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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争宋-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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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载说到:“乾坤是天地的代称,天地是万物和人的父母,天、地、人三者混合,处于宇宙之中,因为三者都是“气”聚而成的物,天地之性,就是人之性,因此人类是我的同胞,万物是我的朋友,万物与人的本性是一致的。”

    说完,他指着身子背后的墙上,王旁这次注意到,书房的墙上写着几个字“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张载的这个县令生活上极其简朴,或有余银两便全部放在衙上,比如印些册子,或是款待县上的老人,房间布置便是简单的桌椅家具。墙上也没有什么名人字画,倒是他亲笔所书的一些诗词,而主句王旁甚为耳熟。

    王旁记得在他未穿越之前,张载这四句话被当代哲学家冯友兰概括为“横渠四句”。2006年9月,********在出访欧洲前夕接受外国记者采访时,曾引用这句话来表达自己的心迹。

    王旁见到此字本已经是心中敬佩,更另他诧异的事,见张载竟说出宇宙二字。于是说道:

    这宇宙之中不仅仅有人,还应有物体,星月等物质,存于气中。

    张载听到更是欣喜,说到你随我来看,说着也不顾自己大王旁许多,拉着王旁走到院子中间,指着天上说到:“你看这浩瀚星空全在这天地之间,世人常说日月,这日月正是以地为心,因又处在不停的运动中,升降飞扬,未尝止息。”

    王旁抬头仰望天际,耳边听着张载说的话:“日、月与金、木、水、火、土五星在运行中各有迟、缓、疾、速,是因为它们的性质各不相同。金星、火星与太阳之间有相互作用的关系,从而影响了金火二星的运行速度。这地球自己运动的动因来自于其内部阴阳二气的相互作用。”

    他说完,二人同时对视,王旁也捋顺了刚才脑子中的思绪,当他凝神苦想的时候,最后两个词语总算在千头万绪中被摘了出来,看见张载说的这些,又是宇宙又是地球,头脑中飞速的想,这张载到底是什么人,他所掌握的绝非是眼下宋朝的理论。

    这两个奇怪的词在王旁反复确认下,却没被自己拦住脱口而出:“亚里士多德,以太!”

    张载先是被自己所说的吓一跳,再有被王旁脱口而出的话弄糊涂,听着完全不懂,只见王旁伸出双臂似乎要拥抱天空的状态,以为王旁疯了。

    王旁哪是疯了,我甚至怀疑张载也是穿越而来,莫不是亚里士多德得到越今之物,不关是穿越时间还穿越了过节,这想法的确是太疯狂了,所以他忍不住向天空展开双臂,拥抱一下苍穹。

    不过很显然,张载不是,他只是越看王旁越眼熟,他拉起王旁的手臂,给王旁诊脉。脉象还算平稳,有看看王旁神色,王旁本来挺兴奋,但是被先冷静下来的张载这一系列动作,弄的囧囧的。

    张载说到,今日与贤侄详谈甚是启发,我先写下来,日后在仔细推敲。

    王旁回房休息,看了看那两封信。

    一封是元泽代笔,说些京城之事和家中之事,家中到也平安。京城有件事,就是侬继风回去以后,交趾老实了很多,特像朝廷进宫两只怪***趾自称“麒麟”。元泽说它们外形像水牛,但身上布满肉质的鳞甲;鼻端有独角,吃草和瓜果之类;必须先用棍子击打,它们才肯进食

    王旁心话,这麒麟只是曾经听说过却从未见过,难道真有此物。日后回京城定要好好瞧瞧。

    再看陈州来信则是,陆慎言所写,一是家中平安,但仍无月下消息;二是小陆觉得山庄人少,遂迎娶了胭脂虎,当时也给柔儿做伴;第三件则是师父张逸的信作业。让他回汴京的路上,才办京城所需,仅作首笔从商之练习。

    这个中有喜有忧虑,王旁难以入睡,又想到张载今日的话,他决定明天一定要问清楚穿古越今石的秘密。

第50章 西夏新皇后() 
早上等王旁醒来的时候张载已经出门了,问过杨班头才知道:张载县令去了亲自设立了学舍,他每个月都会抽三天时间去学舍讲学。王旁便拉着何里钵去学舍转转,走近学舍里面学生郎朗读书声。

    王旁转身就走,何里钵奇怪,这王旁怎么还没到学舍就走。他哪知道王旁已经听出是学生在读老子。这四书五经八股文,王旁听起来就头大。幸好百家讲坛之类的他到是看过,也就仗着他年岁小胆子大,但凡说错了什么,别人也不和他一般见识。

    街上转转正是每逢五号,十号的集日,县城里难得的热闹,摆摊的挑担的都赶着上这集市。王旁转了一圈集市又与何里钵再街上找了个酒馆。

    从汴京出发一路到此,二人净是吃些各种面食新鲜,可日子久了,再好吃的东西也吃顶了,更何况张载府每日都是清汤寡水,二人早就对酒肉有些口馋,便借着今日张载不在府上出来打打牙祭。

    酒馆里面人倒是挺多,又赶集市之日,单独座位的桌子早就坐满。到还有一章桌子有两个空位,小二收拾着桌上的残羹剩饭,招呼他们两个坐下。

    两人边吃边聊,王旁便将陆慎言来信所说之事告诉了何里钵,何里钵吞下一大块烤羊肉,用酒顺了顺,这才说道:“这段日子看这丹州土地多是黄绵土,黑垆土为主,这样厚而松软置地,最盛果子(苹果)我看你不如带点回去。”

    王旁摆摆手:“这蔬果是小贩集市贩卖的东西,我想师父未必是让我着眼于此。”他见何里钵不语,又解释到:“你看啊,现在果子已经熟了,从此地到汴京远送过去最快一天可行约二三十里路,山路颠簸不说,就现在这都熟了的果子,如果出发再赶上雨雪霜冻,到了京城一路不少时日。再说京城附近除了有莱州专供的,也似乎不缺果品。”

    何里钵说道:“在我们辽国燕云十六州北方的契丹人,每到果子成熟期之后便将水果渍以饧蜜。这么一说到还真有点想家”他叹口气。“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王旁拍拍他的肩,“大哥也出来几年了,不如回去看看。”

    何里钵等着眼说道:“那怎么行,你这还没立稳。”他本来嗓门就大,这下又稍稍提高了点音调,引得跟他们拼桌那两人看了他们一眼。

    王旁何里钵到没注意,他自嘲的一笑,又对何里钵说劝到:“小弟还要磨练些日子,人家说三十而立,到我三十还得十几年呢。”他说的也并非虚言,古人虽说心性十四成,但二十才是弱冠之年,自己这头上还没束发戴冠,想做大事也,就连仁宗皇上想提拔他都要考虑考虑。

    再看何里钵已经二十出头,还没个着落,况且心中还惦记着族里的事,他笑着说道:“你看连那小陆将胭脂虎娶回来,大哥都二十过了,也该给小弟寻个嫂嫂”

    何里钵大大咧咧的一边往肚子里塞着荤腥,一边说道:“你莫拿小陆说事,你方十六七,妾室都有了。”这倒是那壶不开提哪壶,平时何里钵没这么大意,今日这点酒喝得急,想说什么脱口而出。

    搭桌吃饭的那两人一笑,二人倒是热情,一个搭话:“十六七可不算小的,那邻国西夏毅宗李谅祚才十二三啊。都杀了皇后了再娶了。”

    王旁见二人衣着打扮,便是买卖过路之人,便冲他们笑笑又让小二多添壶酒来,请他们喝酒聊天。二人欣然接受,客气了两句王旁问道:“二位口音像晋州之地,来这丹州是做些什么生意?”

    二人说道是要去那延州途径此地,却对做什么生意含含糊糊,只说是小生意,他们越是这么说,王旁倒觉得奇怪,延州是西陲重地,更不是一般小贩常去的地方。

    他跟何里钵对视了一下,何里钵便扯开话题问起他们知道西夏毅宗的事。那二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坊间传闻,但说这西夏毅宗李谅祚,刚刚十三四岁,就杀妻子没藏氏,立梁氏为后。

    梁氏?王旁听到此名心中一震,放下酒杯问道,这梁氏何许人,其中一个说道:“我也是听说啊,这梁氏竟知道西夏宰相没藏讹庞谋反,于是就告诉毅宗了。毅宗咔嚓了原配没藏氏,就娶了这女子”

    他说到咔嚓的时候,比划这刀片落下的手势。王旁听闻此言头皮发炸,他本听到梁氏两字才起疑心,再听到这女子能知道宰相谋反,这不是月下还是谁?

    何里钵以前隐约听到过月下随着母姓梁姓之事,见王旁面色发白,便猜出了几分,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二人同时肯定的说“就前几日,大概中秋之前几日”。

    何里钵便又问起可知梁氏年岁相貌。其中一个垂涎欲滴的说道:“这梁氏长得俊俏,天生丽质,倾国倾城。似乎十七八岁大大么毅宗几岁呢。听说汉人之女啊。”

    王旁心中又气又急,难不成这月下报仇心切竟然结盟西夏?这可不是小事情,况且,即使想报仇也不用嫁给一个十三四岁的西夏皇上啊。他强压住心头气火和烦躁,可酒已经喝不下去了。

    强忍了会见那二人也没什么其他信息,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府衙就走,何里钵追在他身后,问他你干什么去。王旁说道,回去收拾东西去西夏。

    何里钵一把拽住他:“我说兄弟,你没有文牒怎么去?”王旁甩开他:“你怎么来的大宋?我就怎么去西夏!”

    何里钵急急的说道:“我是难民,你是朝廷命官之子,能一样吗?”

    王旁反驳说道:“怎么不一样,我化妆成难民不就成了!”王旁咬着牙说道,此刻他有点火大,你梁月下不嫁给我无所谓,至少要让我知道为什么。

    何里钵叹口气:“旁弟已将狄大人的事都办的妥当,也算对得起狄大人;大丈夫何患无妻。再说刚那不过是坊间传闻,都不知道是不是狄姑娘。你这么冒冒失失的去,不是孩子做事是什么?”

    王旁一听何里钵说的在理,况且这西夏也不是他现在说去就能去的。苦笑一下:“大哥说的事,小弟刚才确实有点莽撞。你去谈谈他们做什么生意的,小弟自己走一走散散心情。”

    何里钵又说些安慰嘱咐的话,大不了回京安排完毕再找个理由去西夏不迟。见王旁确实平静些何里钵转身回去寻那二人。

    王旁一个人漫无目的走着,此时他的头脑中出现那个梦中景象,月下站在河对岸。

    他不自觉的走到黄河边,在那站了很久,脚下便是水流湍急的黄河,对岸已是黄叶映山。以往与月下种种浮现眼前。

    一想起那个在他哑了时候和他一起疯,那个不需他说话能够看到他心思的月下,真希望自己还是哑的,至少有一个人能懂他,也就足够了。想到此他心理一阵抽搐般的疼。

    他摘下胸前的水晶石头,这块可能带他来到此时此地的石头,睡着了一样。莫非真像张逸所说,必须人死后才有用?张逸又没死过,这石头让自己回的到这个鬼地方,留着他有什么用。

    想到此他恨不得一扬手,将黑色水晶石扔进河里,迟疑之际感觉手被人捉住。

    王旁回头一看是张载,张载夺下他手中的石头,拉着他往回走。王旁心中一亮,自己不正是来问张载穿越石的事情吗?这张载怎么这个时候出现。

    原来张载回到县衙,刚好碰到回来了何里钵,何里钵大概跟张载说了些王旁找月下的经历,张载便和何里钵,杨班头分头去找。

    他心中有种预感,王旁一定是来这黄河边了,这几日他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总是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而且三年之间的一段经历一直让他耿耿余怀。从那天看到王旁的石头,张载慢慢心中有了答案,但又十分不确定。

    昨晚的观天象又似乎让他想到些什么,他也正着急找王旁。见王旁果然在此,他站在王旁旁边王旁都没觉察,又见他摘下物件,似要扔掉这次急忙夺了过来。

    瀑布水流附近杂音太大,张载拉着王旁往回走,过了岩石林不远就是县城,岩石林中张载停住脚步,这里的石林已经屏蔽了河水的声音。此处偏僻此时天边已经晚霞映日,余晖打在石林之中,又将王旁面庞照的发红。

    张载看着王旁,此时王旁心中在激烈的斗争,也许说了张载能告诉他穿古越今石的奥秘,或者他能做宋太祖,也绝对不会废武兴文。可那样还有会去打仗的狄青吗?王旁心中无比纠结,张载所知是他现在的希望,哪怕回到离开陈州之前。

    张载心中也有种焦虑:他似乎觉得这石头关乎一个大秘密。他压低声音问道:“你这石头从何而来。”

第51章 品读估客行() 
很显然张载知道这石头有蹊跷,王旁说到:“我也正是为此石之事而来”

    心道只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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