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小农民-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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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在你们姐弟身上。”
“楚楚,你说这钱我可以给吗?”江晨握住林楚楚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微笑着问道。
第20章 林槐要钱(二)()
“这事江郎君与我商量即可,她的意见不用过问的。”林槐有些摸不着江晨的心里,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
林楚楚看着那张温柔的脸,感受着那只手掌传来的温度,心里很是感动,可林槐怎么说都还是她的父亲,咬了咬嘴唇,解下腰间的一个小荷包,递到父亲面前,说道:“阿耶,我是自愿帮助江大哥的,这里是我这次进城卖药草赚到的钱。”
“哼!”林槐直接甩手将女儿手里的荷包打飞,冷声道:“你这才几文钱?”
荷包掉落在地上,发出玎玲的响声,几枚铜钱滚了出来。
江晨微微叹息,林楚楚这么做恐怕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药草是她辛辛苦苦采回来的,钱是她与弟弟生活仅有的保障,父亲不仅没有担起这个家的责任,反而向她索取。
现在不用等王大力来,江晨也知道林槐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这样的人在古代有,在现代也有,是他最看不起的那类人。
可在古代,父母拥有的权利是江晨不能想象的,父母可以卖儿卖女为奴为婢,可以为儿女的婚事做主,可以决定儿女的生死。
方才林楚楚那般忤逆父亲,是她以前不曾做过的,甚至都没有想过。
江晨走到房间角落,蹲下捡起掉落的铜钱,缓缓说道:“金钱是无底的大海,可以淹死人格、良心和真理,你本可拥有,却亲手湮灭,最终失去的是所有。”拍了拍荷包上的灰尘,拉过林楚楚的手,将荷包放在了她的手里。
“叫你一声林叔叔是给你面子,不过我觉得你不配做楚楚和小成的父亲,你走吧,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江晨转身对着林槐冷笑道,他根本就没考虑过给钱,只是想套下林槐的话,看林槐要干什么而已,所以才和林槐说这么多。
“你说什么?”林槐牙齿咬的滋滋作响,脸颊上满是怒火,大声道:“小子,你是在叫我走?”
“你要是不聋的话,我是在叫你走。”江晨看着他说道。
林槐一听,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嘲讽地说:“这里可是我家,要走的人可是你,不过你在这住了这么些天,用了吃了我家不少东西,三贯钱得留下来。”
“阿耶,你怎么能这样?”林楚楚对父亲已经绝望。
“死丫头别说话,晚点再收拾你,趁我不在家,想联合外人来抢我财产是吧!”林槐冷声道。
江晨摇头好笑,你这有财产能抢?也不与他争辩,冷声道:“我不想动手,你最好趁我现在心情还好,早点离开。”
他的眼神变得冷漠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早已不在,转了转脖子,发出咯咯的响声,一副不耐烦要动手了的样子。
“你你想做什么?”江晨可是一米八的个,身体虽然不是很魁梧,但在林槐那瘦小身子面前犹如一座大山,吓得他不禁后退了几步,说话的语气也弱了下来:“你别乱来,这里可是我家,这里可是我们清水村!”
“这里可不是你的清水村!”此时,王大力大步走进院子,听到林槐的话哼了一声道:“林槐,你还敢回来?是不是上次卸的胳膊养好了!”
“王大力!”林槐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恐惧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恨。
“楚楚,是不是他又来要钱了?我说林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每次赌输了,不是来村子里小偷小摸,就是来打楚楚卖药草钱的主意。”王大力鄙视的说道。
“你你们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要让你们付出代价!”江晨是外人,林槐还可以横得起来,但是王大力一来就不一样了,他在王大力手上吃过不少苦头,在村里名声又差,人多闹起来吃亏的还是他,所以林槐选择先离开,在好好算计算计。
“大力别追了,让他走吧。”江晨叫住了要去追林槐的王大力。
“算他跑得快,不然这次非把他两只胳膊都卸了。”王大力哼了一声,说道。
林槐离开,林楚楚和林楚成的情绪也都恢复了过来。
而此时林楚楚才发现自己手还是被江晨拉着,方才注意力不在这,现在感觉到他手心里传来的暖意似乎是流进了自己心里,脸颊顿时红了起来,心扑通扑通乱跳,下意识的将手抽出来,轻声道:“江大哥,我去把饭菜端过来。”说完羞红着脸跑了。
江晨摸了摸鼻子,心道是这小妮子脸皮太薄了点,还是我的脸皮太厚了点。
吃饭的时候听王大力讲了有关林槐的事。
林槐在清水村是出了名的烂赌鬼,只要有钱就往宁县的赌坊跑。
以前林楚楚母亲活着的时候,还能种些田地,做点女红,也算是勉强能养活一家人,然而林槐每次在外面回来,不仅不会给家用费,离开的时候还会把家里的钱都搜刮走,时不时也会顺走一些村里的东西。
甚至说林楚楚母亲病重,姐弟俩东拼西凑得来的一点医药费都给林槐抢走了,以至于林楚楚母亲最后只能是病入膏肓不治身亡。
近两年,林槐是很少回来家了,一是林楚楚采药换回来的钱太少,根本不够用;二是王大力见他一次修理一次,有些怕了。
“林槐这次回来明显是冲着我来的,看来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了,可会是谁呢?”江晨想不到也不再停留在这个问题上了,下午天气转好,可以去把蔬菜大棚的棚膜给拉上了。
“大力,你帮我去找十个人来帮忙,每人五文钱的工钱,事情很简单,最多也就两个小时厄就是一个时辰。”这拉棚膜人少不好弄,江晨就让大力去找几个人来帮忙。
“好嘞,是到河边的蔬菜大棚那吧?”得令的王大力去找人了。
这边江晨也准备把塑料棚膜搬到田里等他们,而林楚楚则是跟在他身后,好像有话要说。
“楚楚,还有事吗?”江晨一边把塑料放到套在黑麒麟身上的架子上,一边问她。
“江大哥,谢谢你。”林楚楚手拽着衣角,咬了咬嘴唇继续说道:“江大哥,要不你搬到大力哥家去吧。”
“怎么,楚楚你这是在赶我走吗?”江晨知道她肯定是怕父亲再回来难为他才这么说的,故意皱着眉头问她。
“是不是江大哥,我”林楚楚望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江晨也不再逗她,微勾唇角,笑道:“楚楚你的心思应该放在我昨晚给你说的种子催芽上,这事可一点都不能马虎,都做完了吗?”
他转移话题的手段很多,这不,一句话就把林楚楚想说的事给压下去了。
“嗯,我都按照江大哥说的做了,一会我再去检查一下。”林楚楚乖巧的回答道。
“那就好,小黑我们走。”江晨对她一笑,赶着黑麒麟出了院子。
“江大哥,你”回过神来的林楚楚蹬了蹬脚,语气有些埋怨,可脸上的表情却是幸福。
这有钱还真是好办事,江晨才刚把塑料棚膜卸下来,王大力就已经是找了十个人过来了。
江晨先是跟他们解释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其中要注意什么。
片刻过后,在他的再三叮嘱下,终于是开始拉棚膜了。
江晨不会觉得多叮嘱几遍是多余的,他还认为少了,在拉棚膜的时候还是在说,因为他手里的塑料棚膜废不起,废了就没了。
“终于是大功告成了,多谢各位的帮忙。”江晨检查了几遍后,确认没问题了,就把钱发给了他们。
拿到钱的村民们道了谢,也都离开了,各自去忙了,本来他们还以为是什么又重又累的活,五文钱还不怎么想来,可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拉个东西而已,庆幸自己没拒绝王大力。
次日,江晨叫上了王大力和林楚楚,开始他的下一步种植计划,就是玉米的播种,因为这个是最方便的,不用种前催芽。
不过玉米播前需要浸种,这样能使玉米种子吸足水分,提高发芽率,保证出苗快而整齐,促使玉米增产。
这个浸种的方法有很多种,江晨用的是家里用的土方法——人尿浸种。
用百分之三十的人尿浸泡种子十二个小时,或是百分之五十的人尿浸种六到八小时,然后捞出稍晾片刻,就可以播种,这个方法能加速种子养分的转化,补充养分作用。
种玉米的方法也是用的最常见的点播法,也就是按计划好的行距、株距开穴、施肥、点种、覆土,他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化肥了,所以用的多是草木灰代替。
而且江晨搞的还是玉米大豆间作,这样可以充分利用两种作物形态及生理上的差异,合理搭配,提高了对光能、水份、土壤和空气资源的利用率。
经过三人一天的努力,三亩地的玉米种植计划完美完成,看着那播种过后的田地,江晨深深呼出了一口气,这就是他想要在唐朝做的事,已经开始了的事,几个月后便知道成功与否了。
当然,这只是种植计划中的一小部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啊。
回到家里的时候见到了齐业。
看起来齐业是等了好一会,都有些着急了,但脸上洋溢着的却是喜悦之色,江晨打趣道:“齐师傅,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江郎君,你可回来了,我这是给你送钱来的!”齐业见江晨回来了,立马走了过去,哈哈笑道。
第21章 奔小康的生活()
“齐师傅,进屋说。”江晨把齐业引进了屋里,又道:“毕舍简陋,还望齐师傅不要介意。”
“不会,这反而让我感到很亲切,想起了我年轻时候的家。”齐业又对身后的徒弟说道:“六子,快去把江郎君的东西拿过来。”
“好的师傅。”六子得了吩咐,去停在院子外面的马车里抱了一个木箱子过来。
这木箱子不大,外面刷着红漆,可以上锁,看起来挺精致的。
“齐师傅,这是?”江晨听他刚刚说是来送钱的,怎么抱来的却是一个箱子。
“嘿嘿,江郎君请打开箱子看一看。”齐业神秘的说道。
还会卖关子,江晨也不犹豫,直接揭开了木箱的盖子。
“哇靠!”
这箱子里面竟然装的全是白花花的银子,有多少江晨不清楚,反正不少。
“齐师傅,这些钱是?”
“江郎君,这些钱都是你的。”
“我的?”难道齐业说的是新犁具的分红?可也太多了吧,这才过了几天,江晨有些不敢相信。
说到这,齐业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语气也变得恭敬了起来,道:“江郎君,这次真的非常感谢你。”
原来齐业按照江晨说的方法,找了扬州城里的所有木匠铺和扬州城附近几个县城里的木匠铺,分别制作新犁具的部件。
这几天,齐业又与几个徒弟跑遍了扬州他们能跑到的村子做了新犁具的宣传。
开卖当天也分为三个地方,这样能缓解只在宁县出售的压力,但仍旧是很火爆,新犁具全部是售卖一空。
“江郎君可能猜到新犁具卖了多少?”齐业说着,给江晨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百好像太少了点,一万似乎又太多了点,江晨说道:“一千把?”
齐业摇摇头,也不再难为江晨,直接说道:“是一千贯!”语气甚是激动。
“这么多!”江晨眉头微皱,问道:“这新犁具一把的价格是?”
“江郎君请放心,这新犁具的价格没有定的很高,一把只是一百五十文钱。”齐业说道。
江晨点了点头,他记得上次在店里问过六子,老犁具的价格是一百文钱,加了五十文也算是合理。
“那我这里是?”江晨指了指箱子里的银子问道。
“江郎君,这里是四百两银子。”齐业说道。
“我不是应该只拿三成吗,怎么会是四百两银子?”江晨迷惑不解的说。
“要不是江郎君找上了我,还这么信任的把新犁具交给我来出售,我哪里能赚到这么多钱,江郎君理应拿四成。”齐业向江晨解释道。
“这不太好吧?”江晨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实际上他也没做什么。
“江郎君有所不知,我的木匠铺虽然在宁县的生意不错,但与那些大城的木匠铺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这次的新犁具一下就让我赚了好几年才能赚到的钱,这可都是江郎君的功劳。”齐业顿了一下,有些自责道:“只是我的能力实在是有限,要是这一次新犁具能在全国开卖的话,赚的可是这个的数十倍,江郎君没有怪罪我,已经是对我不错了。”
“这一口吃得大多,反而会咽不下去,赚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