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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节

烽·烟-第2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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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这么不想和我扯上关系吗。”苏瑶的情绪终于还是在云辰言语的刺激下无法在平稳下去了,不过虽然苏瑶有些激动,但是好在还在理智之内,也许这就是苏瑶与其他女人不同的地方吧。

    云辰的话,无疑的,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羞辱,而且他言语中所透露出来的完完全全就是一种漠然与厌恶的感觉,虽然这与他的目光不同,可是他每每开口的时候,目光却绝不会停留在她的身上。

    也许是他在躲避吧,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没有哪一个女人会在这样的刺激下还能够保持冷静,或许陌生人之间可以,但是对于他们两个的感情来说,这都是不正常的,或许说这是不可思议的。

    云辰没有回答苏瑶,这表示他既没有承认同时也没有否认,这样的含糊其辞其实也是一种伤害吧,或许假使此时此刻云辰能够给她一个明确的态度的话,也许真的这个女人在今天之后就能够从自己的感情中走出来。

    但是他没有,他选择了这样一种看似折中却反而是最真实的刺痛心灵的方式。是他犹豫不决吗?亦或是他还有其他的什么打算?或许他还打算和昔时一般,把这个女人搁置在自己若即若离的那个位置上吗?

    谁也不得而知;可能是因为云辰的沉默吧,苏瑶的情绪也渐渐的平复了下来,她用手拄着自己的额头,仿佛是在遮掩自己的泪水,但是这个女人,即便是如此,她还是对眼前的男人抱有一丝希望。

    “能和我说说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或许她觉得转移话题能够对于自己安稳情绪与内心的挣扎有所效用吧,但是云辰的态度却出乎了她的意料,常理下,自己这样问了,对方肯定会接着自己的话说下去,即便是他还想要继续刚刚的残忍的话,至少也会在回答过自己之后,这样一来,不管怎样,或多或少的对于自己来说都是一个缓冲。

    可是云辰却没有这样,他笑了笑,竟然猛地窜到她的身前,用手指着她的脸,四目相对时,用他独有的音色,对她道:“不要问我在外面到底做过些什么,今天我和你交一个底,我手里还有二百多万美金,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你明白了吗?”

    看似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苏瑶却对此深深的点了点头,而且她也不再询问他的过往了,而且从她的眼神中看的出,此时她的情绪仿佛是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虽然没有任何的肢体以及语言上的表现。

    但是目光中闪动的,是她早已熄灭了多年的温情!

    见苏瑶如此,云辰不由的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而苏瑶这时却擦干了眼角的泪,对他说:“你还想和以前一样出现在这个地方吗?”

    “或许吧,如果我能够有更好的选择的话,也许就不会了。”

    苏瑶点点头,又问道:“看来你是已经做好了决定的,虽然我不希望你注意安全吧,现在的天都已经不是五年前的天都了,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云辰这一次选择了沉默,他的目光也从她的脸上挪开了,看向了窗外,那是一种黑暗,依稀光明外的黑暗。

    他的沉默好像又一次刺痛了她的心,这一次她落泪了,只不过不是在眼中,而是在心里。苏瑶轻轻的把手放在他的肩头:“我会等你的。”

    “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吗?”“我知道。但是我还是会等你的。”苏瑶肯定的回答竟然弄得云辰有些无可奈何,如果说自己不爱她的话,恐怕这连他自己也不能相信,可是要是说自己爱她的话,那么这也是云辰所不能接受且承认的。

    苏瑶或许是看出了云辰的所想,她笑着对他说:“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见过太多的男人了,男的一举一动他们的心思,都逃不过我的眼睛,虽然我承认我看不穿你,五年前我看不穿你,现在我依旧看不穿你,但是我能够肯定,我的等待,绝不会以悲剧结尾。从男人口袋里拿钱是我的本事,同样的,从男人的心里抓出他们隐藏起来的东西,也是我的本事。这一点,你能否认吗?”

    云辰笑了,显然他是承认了苏瑶的话。“留在这过夜吧。”苏瑶对云辰说道。

    云辰没有说什么,目光还看着窗外,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着的是什么,是离开这温柔乡?还是今夜无眠,辗转在昔时的妖娆间,一切,不得而知,因为他的目光中,实在是太过平淡了!

    夜深了,人静了。雪,飞飞洒洒,不知为什么,又一次降临了这已染白的城市。这就是北方,这就是天都。

    这也是人生风景,这更是江湖的颜色

第316章:最终的故事【十】() 
这一夜,没人知道云辰到底做了什么,或许他是在苏瑶家里留宿了,重温当年的情谊与温柔,或许,他离开了,漫无目的的走在漆黑的夜幕下,任凭雪花一片片打在他的身上,亦或者,他一个人,在一家不知名的小店里,喝了一夜的咖啡,那苦涩的温度或许能够让他脱离这冬夜的寒冷

    总之,唐少羽只知道云辰那夜的起始,苏瑶或许知道一个终结,但是无论他们两个人,是谁,也都绝不会说出云辰他到底做了什么。

    夜色被朝阳所驱赶,雪还在飘落,时间推移之下,一切还都是在重复着昨天的样子,这是循环,同样,这也是生活。当云辰再一次出现在人们眼前的时候,已然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他衣着整洁,但是头发有些凌乱,脸上还有深青色的胡茬,但是眼中的神采却非常的饱满,而且从他的体态来看,应该是并不怎么疲惫的,或许他没有好好的休息,但是至少这一夜中,他绝没有过渡的疲劳与消耗。

    回到了家里,还是新婚那夜的样子,空洞洞的房子内,充满了喜庆的气息,或许这就是相辅相成之下的另一种质感吧,空洞洞的房子,再配合上喜庆的气息,让整个屋子内都弥漫着一丝悲凉的气息。

    可这悲凉,却不让人伤感,反而给人一种坚强,一种毅然决然之下的迷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云辰不再喜欢通亮的灯光,依稀间,还记得他少年时,追逐着光亮疯跑时的样子。也许这就是转变吧,也许这就是人生所给予不同人的礼物吧。

    待在房间里,云辰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他的目光变得呆滞,他的行动变得迟缓,就这样,他坐在阳台上,依靠着窗户,背对着窗外,手中时不时的翻弄一下火机,除此之外,直到夜已深了,他都没有了其他的行为。

    可能在这个过程中,他是想过要喝一点酒吧,但是理智与这多年来留下的习惯告诫他,绝不要就此打开这个生理上的缺口,虽然喝酒并不算什么毛病,亦而男人喝酒的时候,或许也有品味人生苦辣回甘的意味。

    可即便如此,云辰还是明白,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看起来习惯上的习惯,有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判断,对于别人来说或许这算不得什么,但是对于他来讲,尤其是他身处于水火之中,身处于这样一个充满了故事与伤痛的地方,他终究还是害怕,他害怕自己的习惯到最后或许就成为了葬送自己五年来颠沛流离之后换来的一切。

    夜幕下,人终醒。或许他累了,他想要入睡,可辗转反侧,久久难眠,他的眼前浮现出往昔的一幕一幕,有欢笑,有泪水,有成就,有溃败,有血腥,有幸福,有体会,有无奈

    故事还在继续,也许他想要书写自己重走后的外来,但,身体上的疲惫,让年仅二十八岁的他,感觉深深的无力,人走茶凉或许已成了往事,对于现在的世界,人或许还未走时,这茶便已然冷却。

    其实云辰很感激自己,他真的感激自己当年选择了逃避,若不是这五年的逃避,辗转南北中外的经历,或许他早已与这个社会间,出现了间隙,甚至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假如他脱离了社会的节奏与变迁。

    那么,无论当年的对错如何,总而言之,他已决难再次重来,同样的,爱与恨也绝不会再被他亲手了解了;虽然在其他人的面前,云辰从未有过软弱,可是唯有他自己知道,其实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罢了。

    他没有软弱过,可是他懦弱过,他五年前的躲避,就是最好的证据。也许,回忆中,他的心变得平静了,也许他筹划着未来的动向时,睡神降临在了他的身上,不知何时起,云辰陷入了自己的梦境中。

    在梦里,他到底看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无人知晓,唯有从他的身体反应来看,怕是他的梦境中,也该是一场可怕的遭遇,他不自觉的挣扎着,用手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胸前,他是在保护什么还是他已然放弃了最后的挣扎,谁知道那。

    也许,昨日里,他未曾做出的抉择,在梦中已然有了答案,他对于苏瑶到底应该如何去与这个女人相处,也许在梦中他也已然明了。可是梦境,终究只是梦境,梦境中的千难万险亦或是苦乐悲欢,当你梦醒时,也将随之消亡。

    或许,如果能让他自然而然的从自己的梦境走出,也许他能够在醒来时给自己一个更客观的答复吧,扪心自问,虽然云辰的心中还有那么一团仇恨的火焰,但至少在此刻,火焰尚在封冻中。

    也许,也许就是这一夜,这一夜的梦境,或许就能让那寒冰熄灭火焰,可,世事无常,也许这就是老天与他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或者,这本就是他的宿命,无法改变的宿命,巧合这东西,是绝无法解释日后将要发生的一切的!

    手机的铃声,那激烈的音色,将这个或许正在梦境中抉择人生的男人,生生的拉了出来,他还通红着双眼,木纳的眼神叫人心寒,也许他是因为被生拉硬拽除了抉择场而怒火中烧,亦或者他正在为昔时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困厄,但一切,梦以破,人以醒,一切皆落如雪,纷纷扰,化云霓。

    “谁?”云辰的声音有些沙哑着,接起电话,问了这么一句,可是当他听到了对方的回答时,他眼中的竟好像是一匹恶狼,雪国中,凛冽寒风下,蜷缩着,等待着,伺机而动的恶狼。

    “辰哥吗?我是眼镜媳妇,来第一医院吧,眼镜出事了。”

    “严重吗?”云辰这句话,虽然是说出来的,但是他沙哑的嗓子就好像是一个字一个字从自己的喉咙里扯出来的一样,带着血,伤痕累累。其实云辰在刚刚听到了眼镜老婆说他出事的时候。

    他就已然明白了,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但是他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同样的,他也没有想到这不幸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反而降临在了眼睛的身上,其实换做是他们兄弟几个人中的任何人,云辰都是能够理解的。

    唯独降临在眼镜的身上,这是他不能接受的,无论是今时今日,还是往昔之年,眼镜虽然和他们是同一个团伙的人,但是昔时的恩恩怨怨其实说到底与眼镜的关系真的并不大,甚至很多事他都是不知情的。

    可是现如今,这或许云辰的想法看起来有些武断,但是这就是一种敏锐的感觉,而且男人这样的直觉,基本上是不会出现错误的;云辰其实不是在问眼镜怎么了,可以理解为云辰再询问眼镜是不是还存在于这个世间。

    当然了,从心理上来讲,云辰不相信第一次袭击,对方就会搞出人命,而且说起来,虽然对方的势力庞大,而且心狠手辣之辈甚多,但是随便就敢杀人的主,肯定有,但绝不会第一次交手或算不上交手。

    就是一次试探性的袭击,就搞出人命的话,那么即便是对方手眼通天,怕是也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而之所以他还会这么问,完全是因为他害怕意外,因为他过于知道意外所能够带来的可怕后果了。

    不过幸好,眼镜的妻子的回答,稳定了他的心神:“没事。就是身上有点刀伤。”

    “等我。”云辰挂断了电话,穿好衣服之后,打车直奔第一医院。等他到了医院的时候,眼镜已经转移到了住院部,经过打听云辰来到了他住院的房间,这是一间单人间,在房间的门口,除了两个佯作路人实则是保护眼镜的小伙子之外,还有一个女人也站在那里。

    云辰的第一判断这个女人就是眼镜的媳妇,而且她就是刻意在这里等候自己的,云辰走了过去,直接走到那个女人的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而后道:“怎么样?报警了吗?”

    女人摇了摇头,而且她的脸上还带有一丝微笑,而且从刚刚打电话的过程中,直到云辰见到她以后,她的声音都还比较柔和,而且看起来她的情绪也比较稳定:“你就是辰哥吧?我是眼镜的媳妇,叫我叶子就行;没报警,他不让。医生说他没什么事都是皮外伤,十天半个月的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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