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烟-第1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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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白松雨到底如何的恐怕,实在是他笑着宣布“死亡”的时候,那神情所带有的怜悯令人不寒而栗,而且每一次,他都不愿意将自己置身在一切的行为做法中,借刀杀人这样的方式还都是他不屑于使用的。
他最擅长的就是逼着你,给你很多选择但是明明却只有一条路可行的情况下,看着你挣扎,直到最后让对手自行的宣布自己的失败,而后亲手摧毁自己的一切。一切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白松雨很多事情上,自己根本就不知情,但是即便是这样,可是这感觉却越来越强烈,直到最后,秋心自己已然完全相信了这感觉是真实存在的
而又是在这个时候,这感觉突然消失了,不明不白的消失了,来的不知所以,去的无影无踪,这很奇怪,秋心迷茫着想要寻找答案,而且这个时候,她有了一丝希望,她希望自己的想法那不好的令人战栗的感觉都是出现在自己的猜忌中。
可是,正当她想要改变一切想法,决定了向那个男人表明自己的态度的时候,可是她亲眼目睹的一件事却让她的所有的希望,在一瞬间化作了泡影,当然了,或许她本就没有亲眼看到一切,只不过就是听到了那个人的一番通话罢了。
可是就是因为这一番通话,却足够让秋心这样的一个女人心惊胆战的了,她实在是想象不到,原来在他一切的背后,几乎都有着如此阴暗的支撑,虽然她听到的仅仅只是一件事,可是不由得让她联想到了之前的种种,从而秋心确信,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虚伪的演出罢了,那个男人的一切,至少绝大部分都是来自于他的凶残与勇气。
当然了,凶残也好勇气也罢,这也是那个男人力量与能力的一部分,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愿意活得一个英雄一样的领袖的征服,而非是枭雄,况且在球形的心里,她认为至少自己熟知的那个男子还算不得枭雄。
可是,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那?除了自己的痛楚之外,又有谁能够理解自己那?那通话的内容,很简单,却很险恶,秋心听过之后,就想要忘记,而且她真的做到了,只不过,从那以后,她对于那个男人的感觉变了,方式变了,唯一不变的就是忠心。
那个男人自然指的就是白松雨了,而白松雨那,虽然他自己还不知道这些,但是对于秋心对自己的变化还是能够感知到得到的,只不过,这其中要说明的一点就是其实白松雨其实原本就没有想过想要隐藏自己的一些所作所为,只不过就是他自己不愿意提起罢了,而起说起来,当着公司里面的同事,当着秋心这样的美人,提起那些事情来不是大煞风景吗?
也许这就是误会的魅力吧,当然了,虽然这很有魅力,可是却没有人喜欢误会的感觉,白松雨也不例外,无论如何,他也还是一个人,只要是有血有肉,那么他就还是七情六欲支配下的生物,只不过他与人不同的就是他懂得如何去节制、抵抗,而常人所能做到的却只有默默的接受。
当然了,真是因为如此,所以白松雨自己能够对抗不可抗拒的自然天性,所以他才对于任何人对他的抵抗,都感到非常的耻辱,而且若不能与之征服,那么对于他来说就好像是最大的失败一样,而且是他一切的胜利,都会付之东流一样。
而且白松雨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对于女人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与对待的方式,肯定他必然是尊重女性的,但是却又看不起女性,不知道为什么曾有人议论他之所以会如此,还是因为他遭受过女人的伤害,亦或者是深深的伤害过哪一个女人,才会这样对女人敬而远之的,而他的轻视自然也是用于蒙蔽自己的方式,可是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会被他欺骗自己的方式,而认定为是他的性格方式罢了。
秋心的变化,让白松雨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失败,他尝试过,想要走进这个女人的心,虽然对于秋心只有感激,但是在自己得到了她之后,白松雨明白自己该承担怎样的责任,可是这一次,被拒之门外的不再是女人,而是他,这个曾经铜墙铁壁一样伪装着自己的男人
最终,还是那一夜的风情,化解了两个人之间的隔阂,或许那本就不是隔阂,只不过就是一种不平罢了,白松雨对女人敬而远之,他不平为什么在很多时候,自己愿意自主的去依赖一个女人,哪怕只是看到她,就会感觉到舒服。
秋心不平的,是为什么,自己那么爱他,以为他是一个英雄,可是却不能平分他的荣耀与屈辱,甚至那么多的事情,自己竟然不得而知
这一切,其实都是猜测,两个人在那一晚到底之间有过何等的交流,是如何相互倾诉自己内心世界的,这都不得而知,上面的猜测或许准确,亦或者就是胡说八道,但是无论如何,两个人在一起了,是幸福的,是相互接受一切的,是无可阻拦的,是生与死所不能分开的。
但是,唯一能够确定下来的,就是此时,华发残颜的佳人,面对着,那么承接了她男人一切才华与能力的孩子,她此时讲述出来的,那一夜中发生的,凝聚的一句话,秋心叹着气,刚刚将自己从自己的回忆中暂时的扯了出来,因为她要说出来这一句话,她希望小伟能够从这一句话里,得到一些启示,以便于她能够讲述更多,从而给予这个孩子更多的力量。
秋心叹着气,眼中满是憧憬的,缓缓却有力的说:“这些事本不该讲给你,这是我们那一辈人的私事,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知道,你舅舅身前可定和你说过我们两个视你如己出,对于自己的孩子有什么不能讲的那,其实我和你的舅舅年轻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过单纯的爱情,可是我们两个之间也不是单纯的占有;你能理解这其中意思吗”
第232章:尘封往事()
单纯的爱亦或是单纯的占有,都已不复存在了,人已去,秋心唯有回忆时,带起些许的悲凉色彩。小伟点点头,眼神木然的点点头,他明白舅妈秋心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舅妈要在这个时候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秋心笑了,这一次笑的很真诚,而后,她再一次讲起了昔时的故事。那是一个发生在秋心与白松雨婚后的故事,当然了,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故事,没有一丝丝值得回忆的地方,甚至这是令人闭口不谈的
婚后的生活无论是对于秋心还是对于白松雨,都有了不同的改变与感受,首先改变的是秋心,虽然她还是那个她,但是她的心里解开了唯一的阻碍之后,她感觉到了生活的乐趣,偌大的别墅,豪华的座驾,其实这都未必是她想要得到亦或者是所向往的。
秋心想要的是男人对于自己真正的关心,是一份贴切的爱,但是很遗憾,她与白松雨的结合虽然解开了她心中的阻碍,但是却不能就此表示她已然完全俘虏了他。白松雨还是那个男人,他相信自己,胜过相信任何人。
任何事情,他都有自己的解决习惯,当然,这个习惯未必就是最有效最直接最适合的,但是对于白松雨来说,最有效、最直接、最适合的,未必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件好事,反而很多时候,他的解决方法虽然不够直接,不够效率不够适合,但是确实对于他个人来说最能够安慰自己的。
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而这也是绝大多数强硬领导型的人,说习惯的方式,或许这样的方式用于工作上,亦或者是如白松雨所说的江湖,能够有效的提高他的威望,从而加大他的权利以及控制力,可是在生活中,怎样的方式往往是最能够破坏夫妻之间感情,甚至是才拆散一个家庭的方式之一。
对于角色的转换或许这个瞬间的转换使得白松雨这样的男人都无法反应过来,他与秋心之间从上下级以及朋友的关系进一步到了一家人相互平等交流夫妻关系,这一个转变,他还不能完全的适应过来,对于秋心发号施令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实在是无法让这个女人接受
可是夫妻毕竟是夫妻,两个人之间相处总是无法保证绝对的公平,那么为了保证家庭能够很好的继续下去,同时也是对于对方负责任以及对于双方的家庭有所承担,那么就必须婚姻的双方中必须要有一方选择退让亦或者是一定的退步。
这是一个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的解决方式,其实秋心那个时候虽然退让了,但是却非常的委屈,无论怎样,秋心是一个非常有能力且能够征服绝大多数男人的女人,而且自从两个人真正的生活在一起之后,秋心也慢慢的发现了其实白松雨这个男人不如她想想中的那么优秀,当然了,这不是说他不够优秀,而是在私生活中,很多人的弊病以及一些习惯就会不经意的暴露出来,无论如何的伪装,怎样的熟悉伪装的手段,还是会暴露的,因为人性是无法掩盖的。
秋心是坚强的女人,可是,一个月的生活,就让她落泪了多次,这是女人的悲哀吗,答案应该是否定的,毕竟两个人之间的占有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发生了改变,成为了爱,虽然转化的速度慢,但是有了转变,就已经能够说明一切了。
终于,三个月之后,秋心以无法忍耐,委屈、责备,突如其来的袭击在她的心头上,这一次的泪,带有着她的发泄,原本白松雨最为珍贵的书房,被其摔砸的凌、乱,破碎,而就当秋心准备从被她推、到的书柜上踩过去的时候,突然,一本书,一本算不得书,破旧的无法言表的本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因为那本子上写着白家记!
秋心选择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当她在书房中安静的坐下,翻开那一册书籍的时候,映入她眼帘的竟然都是繁体字,而且稀奇古怪的,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向后翻阅,带着疑问,直到秋心看到了自己熟悉的笔迹,当然了,这肯定不是白松雨的笔迹,因为这一册书还未书写完毕,至于那笔迹,应该是白松雨的祖辈,因为书房中有一幅落款为白向雄的书法作品,白松雨告诉过她这是自己的爷爷辈所写下来的
祖辈的笔迹虽然一时吸引了秋心的目光,但是当她读起本子上所记载的一样的故事的时候,她被那故事深深的吸引了
一九一二年九月二十三日,午晚。
在奉天城,当每家每户都已闭门关窗,进入梦中的时候。在奉天角落的一处宅院,虽然也是紧紧封闭着大门,而且门口上悬挂的灯笼都已熄灭,可是,当你越过这道门,院子里面却是灯火通明。
宅院中站满了人,他们的衣着虽然没有太大的差异,可是任谁都看的出,他们眼神中对彼此的猜忌、提防。
有的人,会不自觉的把手放在腰间,借着火光,可以隐约的看到,铁器的轮廓与不自知的寒光;有的人,则是明目张胆的,把枪就这么拎在手里,眼神狰狞的看着身边的人。谁也不知道,到底自己是那一伙的,谁也不知道,那一伙才该是自己的选择。
原本,院子中这百十来人,相互间要么只是一个脸熟,要么还是最好的朋友,可是,一切,就在今夜,成了枉然。他们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甚至,他们中有人已经不再相信所以的“真实”。气氛,诡异。
而这一切,在今晚,都会有一个了解。
虽然,这一切的起因,不过就发生在五个小时之前。
院子中的正堂里,此时,正坐着二十个人,七男五女,从衣着上来看这十二个人应该都是非富即贵,若不然,再这样的年景里,又有谁会把黄金的丝线,当做盘扣的绣线那?这正堂中,到底发生过什么,还有什么即将发生,院子里的人,都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三个小时之前,有人出来通知他们,要拿好家伙,就这么守在这,没有上面的命令,谁也不许离开,同样的,谁也不许轻举妄动。
而在正堂中,这十二个人,却也都不说话,或是低头沉思,或是自顾自的品着那一杯早已冷却的香茶。
深秋的夜,是凄冷的,秋风,在呼啸,像是猛虎一般,吞噬前最后的喘、息。风平了,或是卷起烟云的杀戮,还是无可奈何的离去,一切都还是未知。
“怎么样,一切都该有个定论了吧。”
正堂中,坐在首席客位的年轻男人,终于开口了,他的容貌算不上英俊,龙眉凤目,眼神中似乎什么东西都没有,却又好像包容了一切。圆鼓鼓的小腹与他清瘦的身形显得格格不入,但是却也找不出什么毛病。
“是啊。”这清瘦男人刚刚说完话,就见坐于主位上的妖媚女子开口了:“该有个定论了,可是,真的就能得到一个定论吗。”
这不是疑问,更像是感慨,总之,这女子说话的时候,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