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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水浒我为王-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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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位哥哥不必担心,只到这便回去吧。”

    众人拱手作别,齐声说道:“三位兄弟保重!”

    李瑾等人上了船,掌舵的喽啰开船,李瑾三人站在船尾向众人挥手。

第四十二章 六朝古都() 
告别了山上的一众兄弟,为了避免鞍马劳顿是徐宁身上的伤势恶化,李瑾一行人一路乘船,沿水路南下。从梁山水泊入桓沟,再入清水河,顺泗水而下,过沛县、彭城、下邳、宿迁,到达淮阴之后,转入大运河,过高邮、江都、瓜州镇,溯扬子江西行,从扬子江与秦淮河的交界处转入秦淮河,到达建康城外之后,一行人下了船。

    建康作为孙吴、东晋、刘宋、萧齐、萧梁、陈朝六代京师之地,是中国在六朝时期的经济、文化、政治、军事中心,也是世界上第一个人口超过百万的城市。

    建康城范围东西南北各40里,有宫墙三重,南拥秦淮、北倚后湖、钟山龙蟠、石城虎踞。

    建安十三年,诸葛亮出使江东,对孙权说:“秣陵地形,钟山龙蟠,石头虎踞,此帝王之宅。”孙吴建国,遂以为都。城周二十余里。东傍钟山,南枕秦淮,西倚大江,北临后湖(玄武湖),处天然屏障之内。东晋南朝沿以为都,分置建康、秣陵二县,城区范围扩为东西南北各四十里。中心为宫城(台城)。北面白石垒(白下)、宣武城、南琅邪郡城,西面石头城,西南冶城、西州城,东南东府城,南面丹阳郡城,都屯有重兵。地居形胜,守卫坚固,遂为六朝政治中心。

    秦汉的江南,还没有开发,生活水平落后,但是,在东汉末期发生了变化,孙权在江南建都,名建邺,从此,江南地区经济发展极快。一个郡的粮食可以供几个郡的人食用,建康因处经济、文化、政治中心,故而极为繁荣。

    建康城作为都城的三百多年中,不断发展,商业繁华,人才荟萃,文物鼎盛,成为中国政治、经济和文化的中心。

    东晋和南朝的都城仍沿用吴旧城,增辟九座城门。齐时在土城外包砖。宫城是东晋咸和年间在吴昭明宫、苑城的旧址新建的,称建康宫,又称台城。

    据记载有宫墙三重,外周八里。南面正面是大司马门,直对都城正门宣阳门,两门之间是二里长的御道。御道两侧开有御沟,沟旁植槐、柳。大司马门前东西向横街,正对都城的东、西正门。苑囿主要分布于都城东北郊。宫城北有华林园,原是东吴的旧宫苑,宋时加以扩建。覆舟山有乐游苑,宋时就东晋药圃建成。玄武湖在都城北。东晋时筑长堤以防水患,并引湖水通入华林园、天渊池和宫内诸沟,再下注南城壕。

    建康无外郭城,但其西南有石头城、西州城,北郊长江边筑白石垒,东北有钟山,东有东府城,东南两面又沿青溪和秦淮河立栅,设篱门,成为外围防线。都城南面正门即宣阳门,再往南五里为朱雀门,门外有跨秦淮河的浮桥朱雀航。宣阳门至朱雀门间五里御道两侧布置官署府寺。居住里巷也主要分布在御道两侧和秦淮河畔。秦淮河南岸的长干里就是著名的居住里巷,北岸的乌衣巷则是东晋王、谢名门巨族累世居住之地。王公贵族的住宅多分布在城东青溪附近风景优美的地带。

    城中河道以秦淮河通长江,又从秦淮河引运渎直通宫城太仓,运输贡赋,北引玄武湖水南注青溪和运渎,以保证漕运和城壕用水。

    六朝时期的建康城是世界上第一个人口超过百万的城市,以建康为代表的南朝文化,与西方的古罗马被称为人类古典文明的两大中心,在人类历史上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建康城规模极其庞大,以建康皇宫(建康台城)为中心,无外郭城,东西各四十里,人口众多。

    六朝帝王都信仰佛教,建康城内外遍布佛寺,有五百余所。著名的有同泰寺(今鸡鸣寺前身)、瓦官寺、开善寺和城东北摄山的石窟寺等。

    建康在南梁武帝时期建设的最大,吸引了印度等各国商人前来参观。南朝皇帝又兴佛,在建康城中建立了许许多多富丽堂皇的寺庙,一个建康城,就有僧尼十余万,建康有又石头城和长江天堑做保护,因此极为坚固。在梁武帝晚年,侯景叛乱,将梁武帝饿死在台城,又将富庶的江南生灵涂炭,还差点毁了建康,陈武帝平定侯景之乱,开始有计划的修筑建康城,到了陈后主时期,建康城的繁华比起南梁的有过之而不及,更为气派繁华。到了陈朝后主祯明三年正月,隋军破建康,俘虏陈后主,陈朝灭亡,隋文帝下令,将建康城夷为平地(除石头城外,设为郡)。

    虽然此时的建康已不复往昔盛景,但仍旧是东南重镇,到了几十年后,北方虎狼之师南下,宋廷一退再退,稳住脚跟之后,建康府更是成为东南抗金的前沿哨所,再次发展起来。

    建康城虽已被毁,但还是能从残留的遗迹之中看出昔年作为一朝国都时的些许强盛气息。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李瑾一时有感,开口吟诵道。

    阮小七虽然没有读过诗书,但生在这个文风甚浓的时代,多少能感受到词中的意味,开口说道:“大郎好生消沉!”

    李瑾笑着说道:“这词却不是我作的,只是一时有感而发,借人之语感叹罢了。”

    徐宁听出了词中的意思,说道:“七郎说得不错,大郎何有此叹?”

    “只是到了此地,联想起了太宗朝时北伐旧事而已。”

    站在城外凭吊了一会儿古迹之后,一行人随着人流入了城。为了遮盖徐宁脸上的金印,郎中用一块膏药贴在了徐宁的脸上,此时他身上有伤,脸色发黄,看起来倒是不会引人怀疑。

    入城之后,一行人先找了一个客店住下了,吃饭修整之后,由李瑾和阮小七陪着徐宁,带上山寨的郎中和两个亲卫,一行人出了客店,找人打听了一下,朝着安道全的住处而去。

    安道全的医术高明,在城中的知名度不低,所以一行人很容易打听到他的住处。

    在城中走了半天,又接连问了几个人,才找到安道全的住处。此时正是午后,排在安道全门前求医问药的人颇多。李瑾等人不算是急症,便排队等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轮到李瑾他们。安道全坐在椅子上,一副书生打扮,头上戴着幞头,面色白皙,颌下三缕长髯,不愧是做医生的,他保养得极好,虽已是三十往上的年纪,却让人觉得只有三十不到。他身前一张桌子,并一条圆凳。

    李瑾和阮小七扶着徐宁坐下,安道全问道:“不知官人是何病症?”

    徐宁说道:“背上受了些外伤,一直不曾痊愈,郎中说已然化脓了。”虽说为了避免鞍马劳顿,众人一路上都是乘船,但是过了这么久,加上路途遥远,徐宁的伤势又有些恶化,此时说起话来,再也没有了往昔的中气十足。

    安道全看了看徐宁的脸色,有为他把了脉,沉吟一会儿之后,说道:“官人可否明告,身上受的是什么伤?伤了多久了?这段时间用的是什么药?。”

    徐宁也不隐瞒,直言道:“棒伤,距今已月半有余了。”跟着李瑾等人来的郎中,也赶紧开口,将自己开的药方对安道全说了。

    若是常人,听了徐宁的话,再联系到徐宁脸上贴的膏药,必能猜出他逃犯的身份,那时为了避免麻烦,说不得会拒绝诊治。安道全显然也猜出来了,却没有提出拒绝,而是面色不变地说道:“常人若是如官人这般受了这么重的伤,只怕坚持不到现在。好在官人的身体底子厚,这位郎中开的药虽不能治本,却也能控制住伤势,你身上的伤势才没有恶化到十分严重的地步。你这病我有了把握,只是还要请官人到后堂将外衣褪下,我仔细观察过后才好下药。”

    “那我兄长就全赖神医仁心仁术了!治好之后,我兄弟必有重谢!”李瑾看出安道全对自己一行人的身份隐约有些猜测,却只顾徐宁身上的伤,依旧答应为他治伤,不由为他的医德感到佩服,赶紧说道。

    “官人不必多礼,此乃医者本分。”

    安道全说完,就要起身带着徐宁到后堂查看伤势,这时,后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一个年轻后生背着一个昏迷妇人挤过人群,来到桌前,喘气不定地说道:“神医,还请快救救我娘亲!”

第四十三章 浪里白条背母求医() 
那背着人的年轻后生一张着急的脸上满是汗珠,显然不光是因为着急,而是开始体力不支了。

    “兄弟不要着急,我这就为令堂诊治。”安道全对那后生说道,然后转向李瑾等人说道:“几位官人,你们看,这位兄弟的母亲显然是急症,我能否先为她诊治?”李瑾等人都是通情达理的,闻言点了点头。徐宁说道:“人命关天,我这伤拖了这许多时日,也不在这一时半刻,先生快请动手吧。”

    李瑾看那后生的脸色苍白,大腿隐隐有些颤抖,显然要支持不住了,赶紧将凳子递过去,帮他将他母亲放下坐好。那后生扶住她母亲的肩膀,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多谢几位官人!”

    “无事。”

    安道全开始为他母亲把脉,众人都屏气凝神,以免耽误安道全诊断。把了一会儿脉之后,说道:“令堂患背疾有多少时日了?”

    “快有二十日了,小人多请郎中诊治,只是他们都没有办法,我听闻安神医大名,带母亲从江州赶来,今日到了城外,我母亲却忽然晕厥过去。神医,可有办法吗?”

    “办法自然是有的,你母亲只是因为鞍马劳顿,加上年事已高,一时背上毒气攻心,昏厥过去,还好你来得及时,还不算太凶险,待我先用艾焙引出毒气,再开一副药内服,一副药外敷,十日后必可痊愈。”

    那后生一听这话,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拱手说道:“全赖神医圣手!”

    安道全谦虚几句之后,让那后生将他母亲扶进后堂,开始进行治疗。李瑾上前帮忙将那老妇人扶进去,随即退出来,和徐宁他们安心等待。

    “倒是个孝道人。”徐宁赞叹道。

    “人若不孝,必不善,必缺德;德性不具,才不堪用。无德之才,才愈大,为祸愈烈。”李瑾说道。徐宁和阮小七都是一脸赞同地点头。

    等了小半个时辰,安道全和那后生从后堂转出,至于那后生的母亲,暂且在后堂休息。

    “有赖神医圣手,我母方得无碍,不知诊金多少?”

    “兄弟谬赞了,诊金三贯。”

    那后生伸手摸钱,只是忽然脸色大变,怒骂道:“哪个天杀的贼子,竟将我的钱袋摸去了!”看他愤怒的样子,显然不是作伪,故意不想付钱。

    安道全说道:“无妨,左右也不是多少银钱,过些时日再付也无事。”

    “那就多谢神医了,张顺日后必有厚报!”

    “不必客气!”

    阮小七担忧徐宁的伤势,此时见安道全已经处理好了事情,说道:“神医,现在可否为我兄长治伤了?”

    徐宁则是说道:“七郎不必着急,神医刚刚才为这位兄弟的母亲治病,必然消耗了不少精神,该休息一下,我们明日再来也无妨。”

    “官人好意,安某心领,只是你身上的伤势虽然不急,却也不可再拖延了,现在就随我到后堂去看看吧。”说完,安道全又对还在等待的求医人解释了一下,病人都散去了。徐宁跟着安道全到了后面,李瑾和阮小七在外等着,想起刚才那后生自报姓名,李瑾问道:“方才听官人自报姓名,听说浔阳江上有一个好汉,浑身雪练也似一身白肉,没得钿五十里水面,水底下伏得七日七夜,水里行一似一根白条,人称浪里白条的,不知可是足下?”

    张顺闻言说道:“正是小人,再次谢过官人适才相让援手之情。”

    “既是浪里白条,那便都是江湖上的汉子,不必多礼。”

    “还未请教官人姓名。”

    “李瑾,我身边这位和你一样也是水中有名的好汉,人称活阎罗阮小七的便是,方才随安神医进去的那位是我兄长金枪手徐宁。”

    张顺闻言,惊讶地说道:“几位都是北地有名的好汉,在山东做下好大事业,我心中钦慕已久,不想今日在此遇见了。”

    “你浪里白条的名声我们兄弟也是如雷贯耳,若有机会,定要与你比试比试水中的手段。”阮小七说道。

    “七哥有意,小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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