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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水浒我为王-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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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第十六章 辗转,教导()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趁着天还没亮,李瑾从草庵里找到锄头和铁铲,找了个偏僻地方,挖了个坑将王道人的尸身埋了。虽说是一个杀人放火的凶徒,但是既然已经偿命了,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就不该再让他曝尸荒野。将王道人的尸身埋了,天色开始放明,李瑾抬眼观望这座高岭。

    果然好座高岭,但见:高山峻岭,峭壁悬崖。石角棱层侵斗柄,树梢仿佛接云霄。烟岚堆里,时闻幽鸟闲啼;翡翠阴中,每听哀岩下惊张猎户。好似峨嵋山顶过,浑如大庾岭头行。

    看到这险峻的高岭,又想起了妖道的名号和沈睿这少年,李瑾顿时明了自己身处何地了。想来这就是原著中武松血溅鸳鸯楼之后扮成头陀赶往青州二龙山时途径的蜈蚣岭了。王道人就是武松拿来祭刀的妖道了,沈睿这倒霉孩子也是被武松一刀砍了,连个名字都没报,就领了盒饭。

    此时天色大亮,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雨后的山间空气清新异常。看着渐渐升起的朝阳,李瑾深吸一口气,随即吐出。连日来憋闷的心情终于开阔了不少。

    李瑾原本并不想与施恩起冲突,只是施恩非要找李瑾的麻烦,李瑾也就只能将他送下地狱了。至于管营、差拨、王道人,原本就死有余辜,李瑾自从出东京一来胸中一直憋着一口气无处发,这些人正好撞到他的刀口上来,自然无有幸免之理。

    为今之计,李瑾只有先返回东京,再图将来。如今已经是五月了,到了六月中旬,就是原本林冲被陷害刺配到沧州的时候,如今加入了自己这个未知因素,不知道事情会出怎样的变化,李瑾心中实在为这个仁厚的兄长担忧,所以要赶紧赶回东京。只是如今自己的官司发了,一路上只怕到处都是画影图形捉拿自己的公人,只有饶一个大圈再回东京了。只盼这一段时间不会出什么意外。

    好在李瑾出东京的时候交代过鲁智深,当时闻焕章也在场,到了孟州之后又托王虎、程豹给鲁智深带了书信,有这两人照料林冲,想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一番思索,红日已经完全跃出了山头,看时辰已经是辰时了,李瑾随即收拾心情,提上工具回转草庵。到了庵前,沈睿这小子已经起来了,正在庵前焦急地转圈。看到李瑾的身影,沈睿长出了一口气,赶紧欣喜地迎上来,接过李瑾手上的工具,说道:“大哥,你去哪了?”

    “去将那妖道的尸首埋了,咱们今日就走,总不好将他的尸身留在人家的坟庵内。”李瑾解释了一句。想到他刚才着急的样子,接着说道:“你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了要带着你,又让你叫我大哥,除非是你自己要走,否则我是不会丢下你的。”

    “嗯,我相信大哥。”听了李瑾的保证,这小子明显松了口气。

    “好了,去收拾收拾,咱们吃点东西,马上赶路。”李瑾摸了摸沈睿的头。李瑾身长六尺三(一米九五),沈睿这小子才十四岁不到,身体还没长开,这一下倒是真像长兄在安慰幼弟。沈睿随即跑进了草庵,准备吃食去了。

    吃过早饭,两人收拾了一下,下了蜈蚣岭。李瑾背着包裹,手中提着一把剑,沈睿也是同样的打扮。两人手中的剑,自然是王道人的双剑了。

    王道人这一对宝剑倒是极为不错,在李瑾看来已经比自己从前用的剑好太多了,比广惠的雪花镔铁戒刀也差不到哪去。也是,在原著中,王道人可是仗着这一对宝剑和武松手中的戒刀斗了十几回合,最后是因为武艺不及武松才被斩去项上人头,李瑾手中正缺趁手的武器,自然笑纳了。

    宋代虽然对武器有禁令,弓、箭、刀、短矛、盾牌五兵却不在禁止之列。所以水浒中好汉们行走江湖都带着朴刀或是腰刀。李瑾手中的剑虽然属于禁兵,但是此时法令废弛,对这方面的监管不是很到位,加上李瑾也不会进入城池,自然没有关系。

    只是现在李瑾是被通缉的要犯,自然要先进行一番乔装打扮,不会像武侠小说里写得易容那么神奇,至少不能还是现在这幅打扮。两人下了蜈蚣岭,先是到了附近的集镇,找了一家成衣店,李瑾换了一身白色书生装,头上戴着白色束带;给沈睿也换了一身装扮,两人一出成衣店就成了佩剑远游的士子,和一个俊俏书童。

    换了装扮,两人买了一些吃食,又买了一个书箱,将随身的东西放进去,由沈睿背着,两人随即出了集镇,继续往东北而行。

    “大哥,咱们这是去哪啊?”

    “东京。”

    “去东京不是应该往东走吗?为什么咱们要往东北走啊?”

    李瑾有意要逗逗这小子,笑着说道:“因为你大哥我是个被通缉的要犯啊,所以咱们要绕路。”

    “不会吧?大哥,我以为你昨天晚上是说笑的。”沈睿当真有些害怕。

    “你看我要杀那道人的样子,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李瑾装作恶狠狠的样子。

    毕竟还是一个十四岁不到的孩子,沈睿被李瑾“凶恶”的表情吓了一跳,弱弱的说道:“大哥,你、你别吓我。那道人还是我杀的呢!”

    李瑾哈哈一笑,说道:“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昨晚不是还说‘如果我杀人的话,杀的也是像那道人一般的坏人’吗?”

    “大哥,我胆子小,你就不要吓我了好吧?”沈睿快被李瑾吓哭了。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李瑾看着沈睿头上开始冒汗,说道:“累了吧?把箱子给我吧。”少年人都有好强心,沈睿也不例外,摇头说道:“没关系,大哥。”

    李瑾将书箱从沈睿背上拿下来,顺便给这个少年灌输鸡汤:“给我吧。有好强心不是坏事,但是也应该知道自己的斤两。”一句话说得沈睿有些脸红。

    “不要不好意思,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走过来的。”李瑾说得当然不是这一世,而是上一辈子。在李瑾的记忆深处,也有这样一个如父般的长兄,在自己不知轻重的年纪,将自己引导到正确的道路上。这一辈子嘛?虽然穿越的时候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心智却已经成熟得很了。

    沈睿是个机灵人,自然知道李瑾这是在对自己尽心地教导,说道:“嗯。大哥,我知道了。”

    “大哥,你能教我武艺吗?”

    李瑾停下脚步,看着沈睿的眼睛,认真说道:“当然了。你要记住,我既然让你叫我大哥,我自然是把你当真正的亲兄弟看待的,除非有一天你自己主动要离开,否则在此之前我都会对你尽到一个兄长该尽的责任。”

    “嗯,大哥。”沈睿话音里已经带着一丝哭腔,眼圈也开始发红。

    “再教你一句,男儿有泪不轻弹。”

    “没,刚才是沙子进眼睛了。”

    “嗯,咱们接着走吧。”

    阳光下,一大一小两人的身影渐渐走远。

第十七章 汴口遇许贯忠() 
李瑾带着沈睿,晓行夜宿,饥餐渴饮,一路前行不止一日,来到汴口。汴口位于黄河北岸,是大运河第二段通济渠的起始点。

    大运河共分四段。第一段是广通渠,引渭水从大兴城(长安)到潼关,长一百多公里。

    通济渠也就是汴水,从大业元年开凿,从洛阳西苑引谷水、洛水到黄河,再从板渚(今荥阳县东北)引黄河水东南流,经成臬、中牟、开封、陈留、杞县、宁陵、商丘、夏邑、永城、宿县、灵壁,到盱眙北,达于淮河。

    同年,隋炀帝又征发淮南民夫十多万人开通山阳渎,引长江水经扬子(今江苏仪征县)到山阳(今江苏淮安县)与淮水通,通济渠连同山阳渎,全长一千多公里,成为沟通黄河、淮河、长江的重要通道。

    第三段是大业六年(公元610年)开的江南运河,从京口(今江苏镇江)南至余杭流入钱塘江,全长四百公里。第四段是大业四年(公元608年)开的永济渠,引沁水东北通涿郡(今北京)。可见,无论从规模、长度或从地理位置上讲、通济渠在整个大运河系统中都占有重要地位。

    通济渠在唐朝以后称汴河。通济渠到元代才湮塞,《开封府志》卷五《汴河》:“隋大业元年,开通济渠,自板渚引河,历荥泽入汴,又自大梁之东,引汴水入泗,达于淮。渠广四十步,渠旁皆筑御道,树以柳,名曰隋堤,一曰汴堤。宋定都汴梁,汴水穿都中,有上水门、下水门,岁漕江、淮、浙、湖之粟六百万石达京师。常至决溢,设官司之。元至元二十七年(公元1290年),黄河决,始淤塞。旧府治南有汴梁故迹,即其地也。”

    通济渠连接了黄河与淮河,贯通了西安到扬州,作为中华帝国最鼎盛时期的交通大动脉,“枢纽天下、临制四海,舳舻相会、赡给公私。”历经隋、唐、五代、宋、辽、西夏、金、元八个朝代,通航了720年。唐建都长安、洛阳,北宋建都东京(开封)都依靠这条运河运输江南的粮食和各种贡品。

    《宋史。河渠志》载:“漕引江湖,利尽南海,半吴下之财富并山泽之百货,悉由此路而进”。唐每年漕运粮食400万石至长安、洛阳,宋代每年运粮600万石至东京,是南北交通的大动脉。南宋与金对峙时,南北交通断绝,汴渠堙废。

    汴渠取水于黄河,由于黄河流势经常发生变化,只能采用随势开挖引河以满足取水要求;在汛期要堵塞汴口,以免泛滥成灾。由于随水引入泥沙,汴渠内不能建闸堰工程,每年要组织大量劳动力疏浚。

    为减少疏浚工程量,曾以锯牙、木岸等建筑物束窄河床,加大流速,冲刷泥沙。由于不能解决泥沙问题,北宋时汴渠已成为地上河,防洪问题突出。为此,经常加固堤防,还要建造泄洪斗门和设置滞洪区,组织维修专业队伍,完善防洪抢险的组织和物资准备,健全管理制度。

    元丰二年(1079)开清汴工程,堵塞了黄河汴口,在洛河入黄处建拦洛坝,引水沿新开引水渠入汴渠,以含沙量较小的洛河作为汴渠水源,并对补充水源、防洪、与黄河的通航和河道整治采取了相应的工程措施,使汴渠的航运条件产生根本性的改变,可惜只用了较短的时间就废弃了。

    虽然因为黄河的泥沙入汴河,汴河河床逐渐抬高,成为了一条地上河,但是因为在漕运之中的重要作用,一直不能被舍弃,朝廷只能一直花费大力加以疏浚。

    因为时代的发展,航运因为种种优势成为大宗货物运输和百姓出行的首选。汴口作为一个重要的中转站,也极为繁华。

    李瑾和沈睿前进的方向其实不完全是东北方向,只是向东略偏北一点,大致是沿着黄河北岸前行,这是李瑾选定好的路线,准备到了汴口乘船直接到东京,这样能省去很大的麻烦。

    走了五天,李瑾和沈睿才走到汴口,到了汴口,李瑾也为这个黄河港口的繁华略感震惊,沈睿更是嘴都快合不拢了。只见码头停满了降下了帆的船,既有货船,也有专门载客的客船。不时有船张满了帆,驶出港口,船上也有浆伸出,拍打在黄河之上,激起浑浊的水花。

    此时已经是傍晚了,两人进了汴口,准备找一家客店歇下。

    找了一家环境看起来还不错的客店,李瑾带着沈睿走进店里,此时正是饭点,店里用饭的人颇多,店里只剩下一张桌子没人坐,不过看样子客人也才离开,伙计正在收拾。

    李瑾带着沈睿走过去坐下,伙计热情地招呼:“二位客官,要些什么?”

    李瑾边将东西放下,边说道:“上两个拿手的菜,再来些馒头。”

    “好勒,您稍等。”

    “小二哥,麻烦再给我们开一间房,今日我们就在此住下了。”

    “没问题。”

    正等着饭菜上来,店里又进来了一对主仆,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身着青色武士服的青年,头缠青色束带,身长六尺,二十四五年纪,长相俊朗,小麦色皮肤,随身带着一把腰刀,身板挺直,显得精气神十足;走在后面的则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背上背着包裹,想来应该是那青年人的小厮。

    看着这对主仆进来,伙计迎上去道:“客官,实在不好意思,小店座满了。”

    青年拱手道:“小二哥,可否相烦找一副座头,实在是其他客店也满了。”

    “这……”伙计颇有些为难,转头一看,只有李瑾这张桌子还有空位,只好走过来对李瑾说道:“这位官人,不知可否与那两位客官挤一挤,拼一张桌子。”

    李瑾看向那主仆二人,见那青年长相俊朗,身形挺拔,小厮也是个十五六岁的清秀少年,看起来倒是让人心生好感,加上出门在外,与人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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