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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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老爷就是个色鬼,老爷平常总让夫人帮你洗澡,是不是早在惦记这事了。”嘟着小嘴,娇嗔的月季却不会像芍药一样羞怯,更好像这是理所应当一般。
知道这就是上好的陪房丫鬟表现,易嬴身体一颤、双腿一哆、伸手一抱,光着半个膀子就将月季紧紧搂在怀中道:“好月季,等老爷收了芍药,你也一起给老爷陪房好吗?”。
“讨厌,老爷你别这样,等月季帮老爷脱了衣服先啊!真的是,这不就是迟早的事,老爷用得着这样吗?”。
一边在易嬴怀中扭摆腰肢闪躲,月季却是红着脸继续帮易嬴脱衣物。
易嬴知道,真正的古代丫鬟其实都和月季现在是一个样。欲拒还迎中,这原本就是丫鬟的最好宿命。不说做了陪房丫鬟后,在家中地位就会陡然上升,除非她们故意去抢老爷宠爱,没有夫人会在意陪房丫鬟与老爷的私下关系。;
只有那些荒诞小说中的丫鬟才有机会变成小姐一样的娇贵人物,而那纯粹就是现代人的无谓“痴想”。
毕竟丫鬟都是已卖身给府中老爷的下人,还怎么去娇贵?拿什么去娇贵?
不知道什么是卖身?有什么资格活在人吃人的古代社会中。还不如不卖身,洗洗埋了更干脆。
因此到了后面,不仅月季在帮易嬴脱衣服,易嬴同样也在扯去月季身上衣物。等到两人一起进入澡桶中时,已是赤条条的俩个肉虫。一边任由月季小手在自己身上搓洗,易嬴就兴奋地握着月季的圆浑胸脯揉捏道:“月季,你的身材真棒,看来本县日后又要享福了。”
“哼!老爷你这家伙也忒大了吧!也不知月季、芍药将来要怎样受老爷蹂躏!”月季羞着脸兴奋道。
“放心,老爷会好好心疼你们的,跟老爷说说你同芍药的事情好吗?”。
“芍药的事情还是让芍药自己与老爷说吧!月季不知那事情该不该说。不过老爷如果喜欢,月季可以同老爷说说我们以前的生活。”
从月季话语中,易嬴就知道两人以前生活在一个相当优渥的官员家中。月季虽然同样是丫鬟,芍药却是个小姐。当然,以芍药的性格,家中上上下下的人都很喜欢她。如果没有最后的灾变,这应该就是所有学子努力为官的目标。
为官目的不是想要为民做主,只是为让自己生活更好些,这就是非继承性官员的真正心声。
回想现代官场,政绩工程为什么存在?
看不见的贫民就是不存在的贫民,只要不让那些贫民被人看见,这个社会就是安逸富饶、文明守序的。政绩工程的意义就在于让一个人看完了充斥眼球的政绩工程后,再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遍寻那些被掩埋在真实深处的贫民。
不仅上级官员,记者也是如此。
除非有专门的采访任务,本身就是政府喉舌的记者又怎可能与政府对着干?这就带来了和谐的要求。
而所谓和谐,也就是别让那些影响和谐的人与思想出现,将他们封锁在公众视线外。眼不见为净,这就是和谐。
至于那些违和谐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就会因此消失?真的就会因此净化?
与人何干?与我何关?
当月季在回忆芍药同自己的美好生活时,易嬴却难免将两人往日生活与自己的往日生活进行对比,将古代官场与现代官场相比。得出的结论就是,所谓现代官场,不过就是古代官场披上了一层现代外衣而已,根本就是换汤不换药。
而且月季所以向往当初的生活,也同易嬴向往现代社会生活的原因是一个样。
心中有些感慨,易嬴搂紧月季亲吻道:“月季你放心,老爷一定会让你过上比以前更好的生活。”
“唔,老爷你还说什么以前不以前,月季现在就觉得比以前过得好多了。唔唔嗯”
不知易嬴为什么突然大发感叹,月季却也紧紧抱住了易嬴。即便这是月季的第一次,舌头也开始随易嬴在口腔中的勾缠拼命回应他。因为月季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幸福,这就是一个丫鬟的最好归宿。
等到从月季房中出来,易嬴已被月季伺候得一尘不染。如果不是天气太冷,易嬴敢保证自己绝对可以赤身**前往芍药房间而不尴尬。;
不过,这对月季来说却根本不是问题。将易嬴带入轻掩的芍药房中,月季就兴奋道:“芍药,老爷来了。”
“老爷万安。”
除去以前的小姐身份,芍药现在只是易府中的使唤丫头。所以易嬴即便再怎么尊重芍药,芍药也不可能做出有失礼份之事。没有红烛也没有礼服,芍药只是换上一身全新绯衣来迎接易嬴。
因为今晚是两人的好日子,芍药的绯衣领口也特别低,几乎已到了无法遮掩胸脯的地步。
这也是一名丫鬟向老爷全身心奉侍的最低体现。
即便芍药最初并不是丫鬟,而是一名小姐,但正因为如此,芍药才更明白自己该如何做好一个丫鬟、做好一个受老爷恩宠的丫鬟,而不像那些从没见过世面的粗使丫鬟一样,遇到被老爷宠幸的事就惊慌失措、进退失据。
毕竟北越国官员虽多,因为各种事情获罪的官员也就更多。起起落落间,几乎所有官员家中都有一、两个原本是衰败官员家属的奴仆。比起那些新做奴仆的平民,这些由官眷改奴的下人自然更适应各种官家生活。
随着芍药欠身一福,易嬴就将双手从腰下搂住芍药道:“好芍药,你不用对本县这样。”
“本县不是说过吗?只要我们两人在一起,本县就都听你的。”
“谢谢老爷,我们安歇吧!”
虽然已被易嬴抱过无数次,但真到自己将要成为易嬴女人时,芍药胸口还是在易嬴怀中激动得“砰砰!”乱跳。易嬴却双眼一转,望向屋中桌面上的酒壶道:“芍药,虽然本县也知道我们不该乱了上下礼份,但我们至少也应先喝一杯交杯酒吧!”
“谢谢老爷。”
再次说出一声感谢,芍药的泪水已经瞬间涌出,吓得易嬴又赶紧给她擦拭起来。
这不是说易嬴如何重视芍药,而是芍药乃是易嬴来到北越国后第一个向他示爱的年轻姑娘,不仅知书达理,更不是贪图易嬴权势。这样的女人不仅在北越国,在现代官场更是绝无仅有。反之,易嬴还更适应阮红、君莫愁,甚至是云香那样的投怀送抱。
所以对于芍药的垂青,易嬴同样感动莫名。
等到易嬴帮芍药擦干泪水,月季已帮两人倒好两杯水酒道:“老爷,你和芍药的交杯酒已经倒好了,快快饮了安歇吧!”
“老爷请!”
“芍药你也请!”
端起交杯酒,两人在月季面前一饮而尽。易嬴是激动,芍药是羞怯,两人都有些满面通红、浑身颤抖。饮完交杯酒,易嬴搂着芍药说道:“芍药,我们安歇吧!”
“嗯!”
羞着点点头,在易嬴搂着芍药往床上走去时,芍药的身体忽然又开始变得僵硬起来。
走了两步,突然一脸紧张回头道:“月季,你也留下好吗,待会如果”
“放心,月季晓得。”
月季虽然并没有留下,但却在掩上大门时翘了翘大拇指。为了今天,月季与芍药准备了许久。虽然不好意思去找白花花、阮红询问,但在月季面前,尤姐房中的环儿、圆儿两个陪房丫鬟却不能藏住任何秘密。
早知道易嬴很厉害,又在为易嬴洗澡时验证过,月季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而在月季离开后,芍药也知道自己只得全然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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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何须去左右猜忌()
“孟大人,让奴家敬你一杯!”
无论现代还是古代,地方和中央、地方和朝廷间总存在各种各样矛盾。
特别是当地方权力达到或超过一定限度时,朝廷对地方的影响力就会变得微乎其微。
身为朝廷钦差,徐琳、孟昌是在两天前到达申州城的,不过以家中并无女眷为由,穆延并没招待他们住在州府衙门,而是让徐琳、孟昌住到了申州通判白禄家中。虽然这的确有些古怪,徐琳、孟昌却并没感到不妥。因为家中没有女眷,穆延就不可能找女人来服侍他们。
而在申州通判家中,有夫人做陪,白禄每日都会由申州城中招揽一些女人、富户来陪伴钦差,其中就包括申州城中赫赫有名的曲湄。
曲湄并不是ji女,而是申州城中知名的戏子。
戏子虽然不比ji女,但却也可做一些ji女才方便做的事。只要她们未嫁人,却是比官宦和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更适合接待官面人物。
迎着曲湄送上的酒杯,孟昌就颤抖着老手接过一饮而尽道:“好,好好,曲姑娘真是太棒,太知情知趣了。”
与徐琳还不到三十岁,并未娶妻不同,孟昌今年已经五十有余,孙子都已快成年了。但在接过曲湄递上的酒杯时,孟昌仍是捉住曲湄小手摸了又摸。
曲湄虽然无奈,但也知道自己不能拒绝孟昌。因为她即便更想去陪伴徐琳,徐琳却有申州通判的女儿白绣做陪。
即便白绣的容貌、仪态都远不如曲湄,但这就是规矩。
“孟大人好酒量,不如我们来行酒令吧!”曲湄并没去尝试将右手从孟昌手中抽出,身子反而顺着孟昌拉扯向孟昌身上一倾。一边做势挣扎,一边脸带哀求望向徐琳道。
“还行什么酒令!孟大人,你看曲小姐都已经不胜酒力了,大人不如先带曲小姐下去休息吧!”
不仅徐琳看到了曲湄眼中哀求,白绣同样看到了曲湄哀求,当即抢先说了一句。
曲湄的容貌虽然在申州城中首屈一指,但比起那些京城中的贵妇、美眷却要差上许多。徐琳虽然也看出曲湄眼中所求,但只要想想曾在京城诗会上见过的各色美眷,徐琳就对曲湄没有了心思。而白绣即便比不上曲湄,却是申州通判之女,值得徐琳应付一下。
比起ji女,戏子更懂得察言观色、逢场作戏。
留意到徐琳目光中的无情,曲湄心中一叹,只得更加靠入孟昌怀中道:“孟大人,你还要不要行酒令嘛!”
“要,要要”
相处了两日,孟昌觉得自己与曲湄的关系是越来越亲密,却不知曲湄原本想得到的乃是徐琳青睐。等到曲湄彻底倒入自己怀中,孟昌更是兴奋得将曲湄腰肢一抱,望向徐琳说道:“徐大人,你在京中向来都是以诗才闻名,要不这次酒令就由徐大人来起吧!”
“孟大人,起酒令是容易,但你看我们还要在这申州城中停留几日?要不还是早些前往兴城县交旨吧!”
做为新近投靠大明公主的官员,虽然徐琳并不知道图韫选择自己做钦差的真正原因,但也不认为应该在申州城耽搁时间。
听到徐琳转移话题,孟昌就有些不满,正在一旁陪客的白禄却说道:“徐大人一心为朝廷操劳真是令我辈佩服。不过冬日难测,看看今日又要开始落雪。还不知这场雪会不会像上场雪一样大,为避免路途劳顿,要不两位大人还是等到天气放晴再说吧!”;
“可是”
在白禄提醒下,想起此次冒雪前来申州的经过,徐琳也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这样的事情可一不可再,既然已经有人开始劝阻,徐琳也不想自找罪受。
看到徐琳犹豫,白绣也靠向徐琳怀中道:“徐大人,绣儿也觉得爹爹这话有道理。不说天威难测,就是那会阴山胡虏,若不能选个好天气过境,恐怕大人和孟大人也会更危险。当然,还有那盂州从佥校尉的兵马,现在不也虎视眈眈盯着兴城县吗?”。
“大人只是为了万大户造反一事而来,如果为了其他事情误了朝廷大事,却不是比在申州城只耽误几日更危险?”
“白小姐高见。”
“徐大人,我看这事还是等到雪停再说吧!郝公公都说只要我们早日赶到申州,前往兴城县却不用急。”
一听白绣提起焦玄的兵马,孟昌立即大声应和起来。因为,如果不是担心焦玄的兵马动静,孟昌和徐琳早就前往兴城县了,也不会在申州城多待上两日。虽然再次下雪让人有些始料不及,但孟昌可不想撞到焦玄枪口上。
万一焦玄劲头上来,将钦差和兴城知县易嬴一起干掉,孟昌岂不是要陪着易嬴一起殒命?
如果白绣不提焦玄兵马,徐琳或许还是会坚持一下,但一想到兴城县现在的局面,徐琳也有些放弃道:“好吧!但孟大人知道郝公公那话究竟是何意吗?如果”
“徐大人此言差矣,既然这本就是郝公公传话,我们又何须去左右猜忌,总之照办便是。”孟昌一脸悠然自得道。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