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7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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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做了。
只是说,不仅因为图星曾在少师府mén前被抓过一次,更因为大明公主现在仍滞留少师府中,图星不能自己去拜访,这才让汤yàn以探望藏清之名来到了少师府。
没想到汤yàn会来探望自己,藏清当然知道汤yàn乃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收下汤yàn礼物就说道:“弟妹真是太客气了,但弟妹今日也算一家之主了,不知弟妹是奉了爹爹之命来看望姐姐,还是为了星弟的事情。”
虽然藏清只是图戌郐的义nv,但在图府住了这么多年,又是一直不参与图府内部之争的样子,却也不会有什么敌人。
所以面对藏清疑问,汤yàn也知道她是真在疑huò自己究竟为了什么来看望她,却不是单纯在试探什么。
因此,汤yàn也不再掩饰,直接向藏清说道:“清姐过誉了,妹妹现在哪敢说什么一家之主。不过,爹爹现在却的确不再怎么管相公的事情了,所以妹妹这次专是为了相公的事情而来,还望清姐能帮妹妹引见一下易少师。”
“原来如此,可姐姐不是不帮忙,但这种事情又怎会要由弟妹这样的nv流之辈来出面呢?难道星弟不知道这样很难取信于人吗?”
虽然没来少师府几天,藏清可是在图戌郐府中就见过不少前去请求帮忙的人。不仅大包xiǎo包,更不管犯下了什么错责,都是那些官员亲自前去拜访。一是为表示诚意,二是如果图戌郐愿意收他们的礼,也都等于答应帮忙了。
可汤yàn今日虽然也带了礼物上mén,藏清却没想到她竟想面见易嬴,甚至一开始还以为她真是来与自己联络感情的。
汤yàn说道:“那家伙不是不想来,而是不敢来。”
“不敢来?为什么?难道是爹爹不让?”
“不是爹爹不让,而是那家伙曾在少师府mén前被易少师抓过一次,所以往后真要上mén,也得由妹妹先探下路再说。因此妹妹今日也就是想替相公讨教一下该怎么在宗人府工作,却不敢哀求易少师帮什么忙。”
“原来如此!”
不仅汤yàn,藏清同样知道图星为什么曾在少师府mén前被易嬴抓过一次的事,毕竟那次风bō的直接后果就是箜郡王图兕带兵离京。
即便图星并非主犯,卷入这样一件事中还是让图家担心了许久。
再听到汤yàn只是为找易嬴讨教而来,藏清同样明白了半分。
不管能不能帮到汤yàn,能不能帮到易嬴,藏清就点点头道:“姐姐明白了,那弟妹你就稍坐一会,等姐姐帮你安排一下吧!”
“那就多些姐姐了,但不知姐姐能不能帮妹妹安排一下单独与易少师见面,最好先别让大明公主殿下知道,妹妹有些话……”
“……姐姐知道了,那姐姐就去试试能不能将老爷带到这里与弟妹见上一面。”
虽然不知汤yàn为什么要单独与易嬴见面,藏清却并没有多问。因为这与藏清是不是刚来到少师府无关,而是早在图戌郐府中时,藏清就很少过问图戌郐的公事。
既然汤yàn是为了图星而来,不知图星是不是有什么话要汤yàn单独转达给易嬴知道,藏清也不会去追根究底。
只是说起大明公主,藏清心中就苦笑了一下。
因为,大明公主的仪仗虽然依旧停留在少师府,但大明公主自己却实际已经暗中前往培州了。
固然藏鸿是为此高兴不已,但不知这事还能隐瞒多久,或者说能不能隐瞒到事情结束,藏清也只能说汤yàn幸好不是来找大明公主的。
不然汤yàn也要找大明公主,藏清就没有办法了。
然后去到外面转了一圈,得知汤yàn是代图星来找自己的事,易嬴也没有拒绝汤yàn的见面请求。毕竟在三名司徒当中,图戌郐不仅将藏清送给了易嬴,更是已将图家分了家。
虽然从这些事情中,易嬴还看不出图戌郐有投效大明公主的意思,不然他也不会急着让图家分家,但这也无疑表明了图戌郐与图季阊、图摩寄两人的状况并不同。
至少对图戌郐表现出来的畏惧,易嬴还可想办法利用一下。
所以,不管这事情有没有图戌郐的影响,易嬴都打算看看再说。
然后两人一起来到藏清住的院子,由于汤yàn已出到院中迎候,藏清也赶忙向易嬴介绍道:“老爷,这就是妾身的弟妹汤氏,别看星弟是个làngdàng子,可也只有汤氏一个正室在家中。”
“臣妾参见少师大人。”
随着藏清介绍,汤yàn就向易嬴微微一福。
知道汤yàn乃是图星的正室,即便图星几日前还是个làngdàng子,以前更因为杨邹氏的事情到少师府闹过一场,易嬴也不会因而怠慢道:“夫人多礼了,那不如我们进屋坐下来再慢慢说吧!”
“臣妾谨遵少师大人安排。”
嘴中应了易嬴一声,汤yàn却向搀着易嬴的藏清望了一眼。
虽然不知汤yàn为什么如此,但想到汤yàn先前说要单独与易嬴商谈的话语,藏清还是放开易嬴胳膊说道:“老爷,既然弟妹有话要和老爷单独谈,妾身就先到鸿妹那里去坐坐了,等到老爷同弟妹谈完,再去通知妾身便是。”
“本官明白了,那藏清你且出去走走,容本官和汤氏谈谈就好。”
在来的时候就已知道汤yàn打算单独与自己谈谈的打算,虽然不知汤yàn到底打算与自己单独谈什么,易嬴还是向藏清示意了一下。
然后藏清独自退身离开,目送着藏清拉上院mén,易嬴这才转向汤yàn说道:“夫人请……”
“……易少师对义姐还真是好啊!真让臣妾羡慕死了。”
对于易嬴的示意,汤yàn却没有立即走向屋子,而是直接过来扶住了易嬴胳膊,显然是想将易嬴扶入屋中。
听到汤yàn话语,易嬴却也是一笑道:“夫人客气了,或许会对本官说这种话的就只有夫人一人吧!毕竟本官的nv人还是太多了些。”
本官的nv人还是太多了些?
乍听易嬴话语,汤yàn也是浅浅一笑。
因为,对nv人怎么好的话语或许用在一夫一妻当中是没什么问题,但如果用在一夫多妻身上,却就和讽刺差不多了。
可其他事情能辩解,这种事情却不能辩解,汤yàn也就含糊着hún了过去。
而不仅由于汤yàn乃是藏清的弟妹,更由于汤yàn的搀扶只会碰触到自己手臂,并没有更多身体接触,易嬴也不会拒绝汤yàn的搀扶或感觉有什么不对,两人就一起朝院内的屋中走去。
甚至来到屋mén前,汤yàn还颇有礼貌的提醒了易嬴一句道:“易少师xiǎo心,这里有mén槛。”
“谢谢夫人提醒……”
易嬴虽然不是没遇过类似无微不至的照顾,但如果换成少师府nv人,她们多都是直接用身体倚着易嬴进屋,根本不用易嬴去考虑什么mén槛的问题。第一次遇到汤yàn这样的贴心照料,不说感动,至少易嬴也觉得tǐng希罕。
毕竟汤yàn并不是少师府nv人,而是藏清的弟妹,图星的妻子。
不过,易嬴是注意到脚下mén槛跨了过去,但光想着照顾易嬴,跟着易嬴抬起脚步时,汤yàn却没注意到自己原本就已来到mén槛前,抬脚的幅度不够,“扑!”一声就挂到了mén槛上面,身体向也屋中栽了下去。
“啊!”
“啊!”
嘴中同时惊叫一声,看到汤yàn的身体向前跌倒,易嬴赶忙就伸手一拉、一带。
借着汤yàn也想要恢复平衡而伸出的胳膊,易嬴就随着汤yàn的身体旋转将她单手抱在了怀中。
而在被易嬴捞住身体时,将要跌倒的汤yàn也会想要拉住什么东西。虽然错过了易嬴伸出去的右手,但抬起的胳膊却无巧不巧在被易嬴抱住时勾住了易嬴的脖子。
当然,易嬴虽然没料到会有这种结果,至少是没故意想要去得到这种结果,但面对已被自己抱在怀中的汤yàn,空着的一只手却也有些不知该怎么摆,甚至也有些不知该说什么的胡luàn道:“夫人xiǎo心,这屋子的mén槛有些高。”
“嗯,谢谢易少师……”
随着易嬴话语,汤yàn的双脸也羞得一红,微微侧向了一旁,身体也在易嬴怀中微微颤抖起来。
看到汤yàn毫无挣扎的反应,易嬴虽然有些意外。但由于汤yàn非但没有推开易嬴,勾在易嬴脖子上的右手也没有放开。不说迟疑,易嬴就试探着说道:“夫人,你看我们都已经男nv授受不亲了,虽然这只是个意外,但我们能不能到屋中休息一下,培养一下感情。”
到屋中休息一下,培养一下感情?
乍听易嬴话语,汤yàn更是在易嬴怀中颤抖起来。
而易嬴为什么“敢”这样对汤yàn说话?
因为,易嬴一开始即便因为汤yàn乃是藏清的弟妹而并没有去打她主意的想法,但换成一般nv人被易嬴这样单手抱住时,不说应该立即挣扎着离开,至少汤yàn勾住易嬴脖子的右手也应该先松开才是。
所以,不管汤yàn是不是故意这样做,易嬴也没必要放走一块到手的féiròu。
毕竟汤yàn既然是因为有求于易嬴才来到少师府,应该也已经有了献身的想法。不然图星真想求易嬴办什么事,也不该让自己妻子单独登mén造访,而且还说什么要与易嬴单独会面的话语。
因此为了解除汤yàn的心扉,易嬴原本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的左手也移到汤yànxiōng脯上用力捏了一下。
“嘤!易少师你真是太过分了。”
而汤yàn又为什么在被易嬴抱住时没有挣扎?
因为,汤yàn虽然在前来少师府时的确没考虑过要向易嬴献身的事,但由于易嬴好sè的流言传得很广,所以易嬴假如真打算向汤yàn伸手,汤yàn却也是暗自做下了顺从易嬴的决定。
毕竟汤yàn虽然的确是图星的正室,可图星又是什么人?
几天前那可还是个làngdàng子。
既然图星能够不顾汤yàn出去找nv人,只要不是主动背叛,在易嬴这种一品官员的要求下,特别是在自己夫妻还有可能长期都要依靠易嬴的状况下,汤yàn自然不会反对易嬴对自己提出任何身体上的要求。
毕竟图家现在已经分家,不管图星还是汤yàn都已没有了再可依靠的人。
为给自己打下往后继续求易嬴帮助的基础,除非易嬴看不上汤yàn,汤yàn献身易嬴也只能说是顺水推舟的举动。
所以,当易嬴握住汤yànxiōng脯用力一捏时,随着xiōng部传来的快感,呻yín一声,汤yàn勾住易嬴脖子的右手也是往上一长。
不再是用肘部勾住易嬴脖子,而是用腋下扣住易嬴肩膀,整个身体都挂在了易嬴身上。
虽然并不知道汤yàn的心路历程,但对于汤yàn的顺从态度,易嬴立即就是一喜,亲了一下已靠在自己脸旁的汤yàn脸蛋道:“夫人你真美,那你到底是星司空的夫人,还是本官的夫人啊!”
“讨厌,易少师你不要这样,你真是要羞死臣妾吗?”
被易嬴这样一说,汤yàn却也是满脸大窘,更有一些委屈,或者说是妩媚的横了易嬴一眼。
易嬴却再是往汤yàn脸上一亲,美滋滋说道:“夫人你现在还说什么羞不羞的,那待会到了g上脱光衣服,夫人不是更要羞死了。”
“讨厌,羞死了也不要你管……”
随着易嬴开始逗nòng自己,汤yàn也彻底将图星抛到了脑后,只是xiǎo脸通红地扭到了一旁。
因为,不只是作为一名有求于人的nv子,即便是作为官员之妻,在面对更高品级官员的索求下,一般也是很难说出拒绝的话语。因为拒绝上级官员求欢或许的确可让nv子保持名节,但却有让丈夫丢掉官职的危险。
而一旦官员丢掉官职,那别说对上级官员保持名节,官员妻子想对更多人保持名节都不可能了。
只是说照顾到礼法,再怎样荒唐的上级官员都不会对下级官员的正室轻易动手,这样才能让官员间以妾室待客的“惯例”延续一下。
但汤yàn即使是图星的正室,在易嬴已提出要求下,汤yàn也清楚自己不能拒绝易嬴。
只希望自己的牺牲不仅能保住图星渡过这次的劫难,更能保住图星的将来及分家后的富贵了。
当然,对于汤yàn为什么会委曲求全,易嬴也是心知肚明。
毕竟汤yàn的状况虽然是易嬴在北越国第一次遇到,可换成现代社会那些有求于易嬴的nv人,由于一夫一妻制的约束,只要是有夫之fù,谁的状况还不是与汤yàn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