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5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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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箜郡王图兕的目的就只是报复先皇图解、报复先皇图解的血脉,但就是箜郡王图兕自己,他也从没提出过一个明确的奋斗目标。
只是所有人都知道,只要箜郡王图兕能够成功报复先皇图解、报复先皇图解的血脉,那剩下的北越国江山没有了统治者,自然而然就属于箜郡王图兕了。所以有些事情不用说,大家都知道。
但知道归知道,只以箜郡王图兕的身份来说,没有其他人对先皇图解的怨愤,纪丹却也不得不承认箜郡王图兕的身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不过,只是迟疑了一下,纪丹又说道:“那又怎样,大家现在不过就是彼此彼此而已。”
“如果箜郡王不能率领我等击败育王爷,那有再多想法也没用。而育王爷如果在箜郡王面前都如此不堪一击,又岂有说服本将的理由?”
“本将明白了,纪大人请。”
“陈大人请。”
听到纪丹话语,陈松就知道自己今日必与纪丹要有一战了。因为这不仅是各为其主,同样也是一种证明自己,更是为箜郡王图兕和育王图濠做出证明的一战。
不是不能败,而是绝对不能退缩。
不然不止是现在,甚至他们都不用再去期望将来了。
第五百七十五章、根本就不用示敌以弱()
军人和江湖人的武艺有很大不同,江湖人的武艺重在招式,军人的武艺重在杀敌。。YZ u u。 看就到~
而且为了增加杀伤力,军将官都必须拥有自己独特的骑战技艺才行。
所以,当陈松在马背上提起双剑时,纪丹并不会将陈松的武艺看得与那些手持长剑的羽林军战士一样,更不会认为自己也能好像对付前面的羽林军战士一样来轻松对付陈松。
这不仅因为陈松能成为羽林军护卫统领必定有他的原因,同样因为马上剑术与地面剑术有很多差别。
这就有如纪丹的马刀即便能在地面上胜过陈松的双剑,却也未必能胜过在马上的陈松双剑一样。
“当当”
第一次交手,纪丹的马刀只与陈松的双剑碰撞了两下。
第一次碰撞生在纪丹的马刀正面劈在陈松右手上的长剑时,然后双方身体摇晃一下,紧跟着马匹的错步,纪丹倒转过来的刀背又正好与陈松斜杀过来的左手长剑撞在了一起。
与地面战不同,马上战斗不用去考虑太多下盘的问题。
在粗略控制一下马匹移动的方向后,要想在马上战斗取胜,更重要的还是反应力与灵活性。
于是在第一次碰撞后,纪丹和陈松两人并没有停留。
各自策马奔到对方身后,然后才倒转马头,重新向对方冲了过去。
但与第一次是由纪丹先攻击不同,当双方再次进入出手距离时,这次却换成了陈松先攻击。
一虚一实间,陈松右手上的长剑不仅斜劈向纪丹的肩膀,左手上的长剑也同时横斩向了纪丹的腰身。
或许换成一般人,遇到这种状况也只能以伤换伤的将马刀直接劈向陈松身体,毕竟陈松的攻击乃是从上到下、由左至右的两个方向同时攻击。如果不能正确判断虚实,别说纪丹手只有一把长刀,再多武器照样会出大问题。
可纪丹当然也不是普通人。
双腿一夹,一边借着驱使身下马匹的移动来躲开陈松下劈的右手长剑,纪丹的马刀就在横斩过来的陈松左手长剑上轻轻一磕。然后借着陈松长剑上传来的力量,马刀就上挑着倒斩向了陈松的左肋。
“呼”一声。
随着陈松的身体微微后仰,不仅立即躲开了纪丹的刀斩,更是在两人马匹错身而过的瞬间,双手上的长剑也同时绞向了纪丹的腰际。
而即便两人这时都已是背对对方,虽然没有陈松仰身后绞的观察角度,但纪丹也仿佛背后长眼一样,“当”一声将马刀向后一摆,不仅正好挡住了陈松绞过来的双剑,更是击在了双剑交错时的瞬间位置上。。YZ u u。 看就到~
然后,陈松的双剑虽然因此往左右一分,要在地面上就算空门大开了,可由于两人位置不同,结果却是陈松的身体往上一振,不仅在马背上坐直了身体,甚至还带着马匹拉远了两人距离。
不过,在经过两次交锋后,等到两人重新将马匹停下来,拨转马头,回望向对方,两人神情都变得相当凝重了。
因为与那些普通士兵或是刚刚接触马上战斗的普通人不同,随着仅有的两次碰撞,陈松和纪丹两人都知道对方的实力并不在自己之下了。
甚至纪丹都在想,是不是自己根本就不用示敌以弱。
但纪丹可以思考,陈松却不需要思考。因为纪丹战败还可以选择逃逸,可陈松若是战败,那就无路可退了。
因此没有丝毫犹豫,稍整态势后,陈松就率先向纪丹冲锋起来。
“杀”
随着陈松动作,纪丹却立即皱了皱眉头。
因为马上战斗主要有两种方式,一种就是先前纪丹与陈松的战斗方式,双方都是一触即走,所有战斗全是在一个来回内完成。这种战斗不仅结束的时间相当快,也最适合那些强弱分明的战斗。
这种强弱分明不仅是武艺上的强弱分明,也有骑术上的强弱分明。
但自己的对手如果不存在强弱分明的状况,双方就会进入接近战形式。虽然同样要在马上展开战斗,但至少都要纠缠一段时间才会分开。
而纪丹也不是在对其他东西皱眉,正是在对陈松居然会这么早就选择接近战皱眉。
为什么说陈松选择了接近战?
因为从陈松座下马匹的奔跑步幅就可以看出来。
同样度下,如果双方选择一触即走的战斗方式来区分胜负,那马匹的步幅肯定会相当大,这也有利于失利的一方脱离战场。不然步幅变小,马匹的灵活性增加,则更适合进行接近战。
当然,皱眉归皱眉,纪丹可不会真的犹豫。
虽然比陈松晚了一步,但如果是要进行接近战,早晚并没有关系。
“杀”
带着一种自腹的吼声,当纪丹和陈松的身影在山坡上交错、纠缠在一起时,两人的武器不仅立即“当当……当当当……”的无数次激烈碰撞在一起,两人座下的马匹也开始不住在原地旋转、挪移。
如果不看两人在马上的战斗,仅随着两人双腿肌肉摆动所带来的马步移动,绝对能称得上这世上最美妙的舞步。
而接近战与一触即走的战斗方式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战斗的持续性。
如果没有获得一定战果,或者说如果没有确定自己一定会败北,没人会甘心轻易脱离接触。所以这即便不能说已到了决一死战的时候,但也几乎吸引了场所有人目光。
“……杀”
“杀杀……”
现在还在喊杀的并不是纪丹和陈松两人,而是两人身后的五百骑兵和育王府队伍。
看着这一幕,育王图濠也不禁心有些触动道:“覃赞,你说陈大人他们究竟谁能赢。”
“肯定是陈大人。”
“为什么?”
“因为陈大人现在只能拼死一战,但那永州守备纪大人却有足够的退守空间。”
随着覃赞解释,育王图濠虽然也明白过来,但又仍有些担心道:“那你说陈大人一旦获胜,他们还会继续骚扰本王吗?”
“除非陈大人能杀死对方,或者说是歼灭这支骑兵队伍……”
虽然覃赞并没有说下去,但育王图濠也知道不必他继续说下去了。因为纪丹再怎么败在陈松手,只要他仍是箜郡王图兕一方的人,他就不可能轻易放过育王图濠及育王府队伍。
第五百七十六章、葬送在这里又如何()
第五百七十六章、葬送在这里又如何
纪丹和陈松现在并不是在切磋,而是在厮杀。。 u u。 看就到~既然是厮杀,哪又会有不伤人的道理。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虽然陈松手持双剑,纪丹手拿单刀。但纪丹的单刀可不是普通的单刀,而是骑兵专用的斩马刀。别说用来斩人,甚至都能用来斩断地上经过的蚂蚁。
所以,即便是在近身战,纪丹也可在陈松的双剑攻击不到自己的地方对他起攻击。
而长武器虽然没有短武器灵活,但在占据了攻击距离的优势后,只要纪丹的武艺不差陈松太多,总是要占不少便宜。
“哧”一声。
当纪丹的长刀突然从陈松肩头划过,差点砍下陈松脑袋时,陈松心头虽然一阵巨震,但顺着身体的偏移,手扫向纪丹身下马匹的长剑却也没有丝毫停留。
而要想在马背上完成战斗,不仅要保护好自身,同样要保护好马匹
所以面对陈松攻击,在来不及移动马匹的状况下,纪丹也只得抬腿去拦。
然后随着“嚯”一声的裂革声传来,纪丹的马靴立即被陈松偏起的剑锋割开了一条豁口。
“当……当当……”
自从双方第一次受伤后,攻击不仅越来越谨慎,同样也是越来越密集。
而随着攻势上的增加,陈松和纪丹两人虽然没有大的伤害,但两人的身上的新伤、小伤也是接连不断。即便没有变成一个血人,身上的伤痕却也有些血迹斑斑。
“好厉害。”
看着两人战斗,即便那些永州骑兵和羽林军战士还没吭声,但站在后面的育王府护卫却已经开始纷纷议论了。
因为身为曾经的江湖人,这些育王府护卫的个人实力虽然都在陈松之上,但可不敢说自己真能比陈松的表现更好。。 u u。 看就到~
而且与民间传言的江湖人都喜欢逞强斗狠不同,比起一般人,江湖人更惜命。只要身上受伤,对他们的招式和攻击力更有很大影响,甚至还会让他们立即逃亡。
因为江湖上流传最广的话语是什么?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所以不是非得分出生死的状况,一旦证明自己武艺不如对方,江湖人多都会立即撒手。
不像陈松和纪丹这样的军人,任何一次拼杀都值得他们用生命去力争胜利。
而在那些育王府护卫表意见时,小穆氏也向站在马车外的齐谦说道:“老爷,不如你还是上车来吧外面太危险了。”
危险?
虽然齐谦在看到纪丹带领五百骑冲击育王府仪仗队时也被吓了一跳,但随着纪丹和陈松进入个人战状况,齐谦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指望他们帮自己把那恩人引出来了。
因此上到马车内,齐谦就说道:“小穆氏,你有将家里的细软收拾好吗?”
“收拾细软,老爷是说待会可能有危险?”
“有没有危险本官不知道,但为了预防万一,我们还是要提前做好所有准备。”
齐谦摇摇头道:“毕竟那恩人虽然救了本官一次,但谁又知道她到底打算让本官干什么。或者她待会又会不会趁乱将我们带走?”
“妾身明白了,妾身这就去收拾。”
听到齐谦解释,小穆氏也觉得有理。因为以齐谦的性格,小穆氏可不觉得他适合做卧底,更不希望他做卧底。
然后在小穆氏跑去收拾原本就放在马车内的各种细软时,齐谦的儿子齐莶却也将目光从马车外陈松与纪丹的交战转过来道:“爹爹,你说孩儿能不能练武?”
“练武?莶儿你想练武吗?”
没想到齐莶会提出这种要求,齐谦就皱了皱眉头。 看就到~
齐莶说道:“是的爹爹,孩儿想像陈大人一样武双全。”
“武双全?他那并不是真正的武双全。但莶儿你如果真想学武,爹爹也会想办法给你找个师父来试着教教你。可即便如此,你得答应爹爹绝不能放弃读,要像陈大人一样在军队为官,同样需要识断墨才行。”
并不是武双全?
虽然不知齐谦为什么这样说,但听到齐谦答应自己习武,齐莶立即满脸兴奋起来。
不过,齐谦嘴是答应了齐莶习武,但却并没有真正放在心上。
因为如同齐谦的身体较为孱弱一样,齐莶的体质实际上也并不适合习武。不然仅以北越国以战养国的政策,即便不期望齐莶上战场杀敌,谁又不想自己的孩子能靠练武来强身健体。
当然,齐谦也不是随随便便说陈松不是武双全,因为北越国即便推崇以战养国,但同样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真正的武双全必须是以为主,不然军队也不会有那么多不识字的“高手”无法成为领兵将官。
因为武艺可以靠身体素质,可以靠坚毅、勇猛堆出来,但头脑却不是谁想堆就能堆起的。
而正在齐莶为齐谦终于答应自己习武高兴起来时,纪丹与陈松却也已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