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17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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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敢反抗。”
“那就依姚大人所言。”
听到姚兆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就笑了笑。
当然,这不是说北越国皇上图炀比信任图扦更信任姚兆,而是想起姚兆对宛华宫的莫名敌意,如果姚兆都赞同自己拿这事去询问宛华宫,北越国皇上图炀就知道这事真没问题了。
只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相信姚兆,姚兆却未必相信圣母皇太后图莲,甚至还对圣母皇太后图莲有所卷入此事有些怀疑。
毕竟不管什么谣言,只要圣母皇太后想要阻止,那肯定无法真正流传开来,包括当初严哓造谣帝师府义女一样。
所以姚兆不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卷入这事有多深,甚至更有些怀疑这是否又是圣母皇太后企图做女皇上的一个布置,所以才想让北越国皇上图炀去询问一下圣母皇太后此事。
然后再说了些其他事情打发掉姚兆、图扦两人后,北越国皇上图炀才慢慢赶往了宛华宫。
因为别看北越国皇上图炀一直想要亲政,但在经过几次打击,乃至自认现在还不是自己从圣母皇太后图莲手中夺取亲政权的时候后,北越国皇上图炀几乎三、五日就会拜访一次宛华宫。
当然,这不是为请教圣母皇太后什么事情,而是单纯的请安。毕竟以孝治国可不仅仅是北越国的传统,只要不是昏君,那就没有一个皇上会真正的违背孝道。何况若没有圣母皇太后,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可能登上皇位,这亦是他必须敬重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地方。
接着来到宛华宫按往日习惯给圣母皇太后图莲请安后,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在圣母皇太后图莲招呼下坐下道:“不知母后今日可曾听到什么谣言。”
“谣言?近日有什么谣言吗?”
有天英门弟子在,圣母皇太后当然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突然说这话是为了什么。
可不管这是不是场面话,还是必须要摆出的态度,圣母皇太后图莲笑了笑到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这对北越国皇上图炀来说或许是谣言,对圣母皇太后图莲却并不是谣言,只是圣母皇太后图莲也没想到焦瓒竟会犯这种不是错误的错误,或者说是不是因为投靠了宛华宫而有恃无恐就不知道了。
而注意到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笑容,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定下心来道:“母后明鉴,儿皇真没想到洵王府竟会造谣焦大人与图晟军在战场上互通款曲一事,这简直就是在挑衅儿皇的智慧,所以儿皇想要对洵王府做适当的惩处,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这并不是谣言!”
看到北越国皇上图炀一副信誓旦旦样子,圣母皇太后图莲却凝下了脸来。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的真实企图即使是做女皇上,可就此事来说,她却也想看看北越国皇上图炀又准备如何应对。
只是一听这话,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些愕然道:“母后说什么?”
“本宫说这并不是谣言,当时的事情是……”
跟着细细解释了一遍发生在堰山的一幕,圣母皇太后图莲就说道:“虽然本宫并不知道图晟军当时是不是故意诱使焦大人犯这个错误,但从保护部队的角度来说,至少焦大人并不有太多选择。因为焦大人即使无视图晟军的公开旗号,最后的结果可能也没有任何不同。”
“所以有关这事虽然确实是图晟军故意传到京城的,但任何有心人想要查证,肯定也能从焦家军中查到实情。毕竟当时战场上足足有几万士兵,这事的真相决计瞒不了人。”
“因此皇上别说不能趁机教训一下洵王府,恐怕还要防着图晟军借机发难。”
“这……,怎么会这样?”
猛听圣母皇太后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些滞然。毕竟有天英门弟子在,圣母皇太后图莲足以向北越国皇上图炀解释清楚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焦家军固然不是故意与图晟军互通款曲,这样的结果还是让北越国皇上图炀有些难受。
圣母皇太后图莲却笑笑道:“这也没有什么这样不这样的,要说狡猾,那就只能是图晟军狡猾。因为当图晟军在焦家军面前用出北越**队的通用旗号那一刻,焦家军就已经落入了图晟军的圈套中,现在就只是我们该怎么应付这件事情而已。”
“……那母后认为儿皇该怎么应付这事?”
“那就要看皇上想不想让焦家军继续增长功绩了,因为图晟军既然本就是针对焦家军的,皇上自然也可以此事为理由对焦家军小惩大戒的将其调离贲州,这样也就没人能再用焦家军来对付皇上,唯一缺陷就是焦家军恐怕会因此损失不少功绩。”
“原来如此,多谢母后指点,儿皇一定会慎重考虑这事。”
一听圣母皇太后图莲建议,惊喜中,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神情又有些凝重。
因为不用圣母皇太后图莲提醒,北越国皇上图炀同样知道图晟军为什么会找焦家军麻烦,乃至说以后恐怕还会有更多人想通过找焦家军麻烦来动摇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
只是真要小惩大戒的将焦家军调出贲州,北越国皇上图炀却又有些担心。
因为这次北越国皇上图炀可以将焦家军调出贲州,再有同样事情,北越国皇上图炀又能将焦家军调到哪里。
或者说,除非是将焦家军调入京城,要想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事情,唯一方法就是暂时剥夺焦家军的兵权。
可别说犯了这种错误,谁又能将焦家军甚至焦家调回京城,真的剥夺了焦家军兵权,即使这只是暂时性质,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敢轻易下决定。
毕竟在整个北越**队中,北越国皇上图炀毫不怀疑唯有焦家军绝不会背叛自己,即使他们犯下了与图晟军互通款曲的错误也是如此。(。。)
第两千六百一十八章、焦家军是否还是焦家军都难说了()
“哦!皇上去找圣母皇太后询问焦家军与图晟军互通款曲一事了?”
虽然之前并没有参与到图晟军散播谣言的事情中,但这却不等于洵王图尧就不想利用这件事。所以北越国皇上图炀不行动则罢,北越国皇上图炀一开始针对这事,洵王图尧就立即得到了消息。
当然,洵王图尧并不是从宛华宫得到的消息,他也没办法从天英门弟子密布的宛华宫得到消息。
可即使北越国皇上用来办公的南书房应该也有天英门弟子监视和保护,但只要她们不像在宛华宫一样公开站出来,洵王图尧就不会去做无谓的担心。
毕竟别说南书房那种只属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地方,甚至自己的洵王府中是否有天英门监视,洵王图尧都没把握,也不需要有把握。
因为天英门和圣母皇太后若真是因为在洵王府发现了什么事情而要对付他,洵王图尧也等不到现在了。
所以尽管那些不了解天英门的人会胡乱担心天英门不干涉朝政的诺言,洵王图尧却绝对不至于担心这心事。
而随着洵王图尧露出关心表情,前宗人府大司徒图季阊就趁机说道:“那王爷要不要也做些事情,或者说,正式弹劾焦瓒?”
“弹劾焦瓒,这当然要弹劾,谁叫他真在战场上与图晟军互通款曲,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会不会是焦瓒在故意创造被人弹劾的机会?”
“故意被人弹劾……”
听到图季阊话语,洵王图尧的神情立即急速变化了起来。因为不仅身为宗人府大司徒的图季阊极其了解这种官场中的以进为退之事。洵王图尧对于焦瓒的类似手段也不陌生。
只是真想想焦瓒一旦被弹劾的后果,洵王图尧又一脸迟疑道:“这不可能吧!若是焦家真的因此失去兵权,别说皇上的权威会大受影响,焦家在北越国朝廷、军方的地位也会受到极大动摇。焦家又不是文官家庭,这种事应该不可能才对!”
这不怪洵王图尧不相信。
因为与宋天德那样的文官丝毫不担心来自朝廷的弹劾不同,身为武将一旦遭受弹劾,那不管是不是焦家这样的皇亲国戚,可是同样有失去兵权乃至彻底失去兵权的危险。
而作为一个武将世家,洵王图尧可不相信焦家又真甘心因此失去兵权。
可不同于洵王图尧的谨慎,图季阊却一点不放松道:“这怎么又不可能。不说皇上很有可能不会以剥夺兵权的方式惩处焦家。即使皇上暂时剥夺了焦家的兵权。皇上往后要再找机会归还焦家兵权又难吗?”
“这个……,原来如此,那我们要不要让皇上剥夺焦家的兵权。”
随着图季阊话语,洵王图尧立即一脸恍然大悟。
毕竟北越国皇上图炀现在剥夺了焦家兵权又怎样。等到将来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正式开启时。别说北越国皇上图炀会不会归还焦家兵权。圣母皇太后都肯定会归还焦家兵权。
因为北越国朝中即使不乏名将、勇将,除了焦家将,又有哪支部队能够真正代表北越国皇上图炀投入战争中。
所以在不知道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的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或许有可能难以拿捏这事,但要说焦家有没有可能趁机脱身,那却有些说不定了。
毕竟不说别人,只要焦家军继续在贲州坚持,适当时候,洵王图尧恐怕都会暗中调派部队入贲州收拾焦家军。
听到洵王图尧问起剥夺兵权的事,图季阊立即说道:“这还用说,当然是要让皇上剥夺焦家的兵权。因为焦家和皇上即使有把握将来能将兵权归还焦家,可不说王爷也可从中设置障碍,甚至于那时候的焦家军是否还是焦家军都难说了。”
“毕竟有些事情焦瓒或许有可能知道,那些焦家军的将领,特别是低级将领可是没资格知道的。”
“季阊大人所言甚是!”
虽然一开始确实有些犹豫,但听到图季阊话语后,洵王图尧立即就下定了决心。
因为作为武将世家,焦家或许确实有不少将才,但只要焦家军不再是焦家军,纵然焦家将来重获兵权,那不仅短期内不可能再成为洵王图尧的威胁,甚至于这也是洵王图尧往焦家军插钉子的最好机会。
因此几乎没有犹豫的,第二天上朝,洵王图尧立即找了个官员弹劾焦瓒和焦家军。
因为在图玟入朝后,即使只有五品和五品以上官员才能在朝中发言,但为了消减焦家军作为北越国皇上图炀手中重要力量的作用,洵王图尧还是觉得这种牺牲是值得的,甚至于说,这未必又会成为一种牺牲。
只是早有准备,北越国皇上图炀却也不会立即让洵王图尧得逞,一个容后再议就将事情拖延了下来。
毕竟已经做了整整一年时间的皇上,北越国皇上图炀多少也清楚了一些与洵王图尧等人周旋的方法。只是不仅洵王图尧不担心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拖延,姚兆也同样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并不能将此事拖延多久。
因此等到散朝,姚兆就和图扦一脸惊讶的赶到南书房道:“皇上为何不反击洵王爷弹劾焦大人的举动?还说要让人去贲州确认这事,难道圣母皇太后殿下说了什么?”
“这不是圣母皇太后殿下说了什么的问题,而是焦大人真有在战场中同图晟军一起使用北越**队的通用旗号。由于知情者太多,这事也绝对压制不了多久,所以朕才希望派人去贲州问问焦大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跟着北越国皇上图炀说出事情经过,姚兆就一阵无语了。
因为姚兆不仅没想到焦瓒竟会犯这种错误,真有那么多人知道焦家军与图晟军互通款曲一事,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可能不惩处焦家。
只是怎么惩处焦家,乃至说焦家为什么会犯这种明显错误一事,若是不派人去贲州问清楚,北越国皇上图炀确实不能轻举妄动了。
毕竟以焦家同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关系,那可是牵一发而动全局。(。。)
第两千六百一十九章、为了培州冉家和藤尾山一战而来()
身为丞相府二公子,冉雄并不是第一次出朝为官,只是以往为官都是不是闲职的闲职,不像这次乃是大权在握。
因为别看通判应该是城守之下的副职,由于朝廷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给赣城派任新的太守,甚至没有派任新任守备,冉雄也得以在赣城独揽军政大权。
当然,冉雄也猜想这事可能与赣城前任太守齐谦及前任守备梁谅有关。
因为不说梁谅已随图漾军漂泊到什么地方,即使齐谦现在已经就任申州知州一职,可至少当冉雄在赣城上任时,齐谦和梁谅的归属还没有真正定下来。
只是当齐谦的职位终于定下来后,冉雄又开始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因为与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一样,不曾独揽赣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