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美容院-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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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帅在永寂黑暗中,抱头痛哭,这世道,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
李帅哭出了声,嚎啕大哭,不知许久。
“你若懂了,便也认了,人之一生,由命不由人。”
先前那个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人生世间,入轮回纠扰,诸苦纷至沓来,因此生即是苦;气力衰减,精神日下,色身朽坏,盛年之日不复再,此为老苦。身病煎熬五官,心病煎熬心识,此是病苦。人之限将近,若残烛将灭,或寿尽而终,或遭天灾人祸而亡,此乃死苦。仇怨憎恶,挥之不去,反而集聚,此谓怨憎会苦。以上五苦,均属苦苦,就是坏事所生之苦。苦苦相依,便是这世。
“生死无常,聚散无定,亲爱之人不得共处,此即爱别离苦。世间万物,心有爱乐而不能求得,此名求不得苦。上述二苦,属于坏苦,即好事破灭离散之苦,爱别离,怨憎恚,便是这人。”
“五阴盛苦:色想受行识谓之五阴,集众苦于一身,入色身苦扰不得脱,此是五阴盛苦。此苦属行苦,诸行无常,轮回流散之苦耳,这苦,便是心。”
“世、人、心,这是所有之根。”
那人说着,忽然在李帅身前幻化出人形。一个丰神俊逸的年轻人,双目炯炯,盯着蹲在地上若有所悟的李帅。接着,年轻人大手一挥。
夜色尽退!
此地又恢复了先前模样。
战场、鲜血以及那诡异固定了的人。
“灰尘,就是灰尘。路,也就是路。努力也是勇气,勇气,可能也是努力。世间万事万物,看一眼,也就过了吧!”那人说着。
“听你这么一说,反倒觉得自己惨极了,你这是在安慰人吗?”李帅揉揉眼,发现眼角干涩,似乎没有任何眼泪流过的痕迹。
“你不需要我来安慰的,有些东西,是个人,就懂,只是逃避罢了!”
“听你这么说,那这个世界,其实,就是我意识构建出的真实的虚幻世界?”李帅问。
“差不多,你我两个人的世界。”那人说。
“那我这一身武功内力和死而复生的能力,是不是可以进一步演变成心想事成的超能力?”李帅问。
“迟了。”年轻人笑着说。
“迟了?”李帅不解?
“这世界,已经很稳固了,况且,你加入的东西,也已经够多了,何况,这世界,还是在你半吊子的易理之上仓促构建的。”
“半吊子的易理?”
“恩。半吊子。”
“此话怎讲?”李帅不解。
“原本,在李世民驾崩之后,我们就要开始“回溯”,时光便会倒流。但你懂半吊子的易理,带着真个大唐所有半吊子的半仙疯狂推衍了一番,结果,这个时间跨度,要推衍到武则天时期。”1
“回溯?时光倒流?倒流到哪儿?有什么目的?”李帅连珠炮问。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好些。现在,有个当务之急,你必须解决下。”
“那些疯子和弱智?”李帅想到高突勃和之前那些大闹皇宫的疯子。
“嗯。不止。”年轻人话说一半。
“什么意思?”李帅追问。
“这,也是因为你的半吊子相面技术。导致有那么一群符合特殊要求的人,会沿着某些方面,持续异化。”
“讲人话。”
“天轮,天城,天廓,天轮,人轮、地轮、火星、天中、日角。。。”那人一边念叨,一边从自己的左耳开始,沿着面部轮廓和各处一番指指点点之后,接着道:“天轮,天城,天廓,天轮,人轮,这些代表流年的部位,面的上部,可以推算该流年之吉凶。一般,人们是先将面部划分为两边,左边及右边,左边面为阳,右边面为阴。男性从左耳1岁起,女性则从右耳起1岁。一般论相的流年岁以男性为主,两边耳主1岁至14岁的童年运,左耳主1至7岁,左耳顶为1及2岁名天轮,左耳中为3和4岁名天城,左耳下垂珠为5、6、7岁名天廓。右耳主8岁至14岁,右耳顶为8及9岁名天轮,右耳中为10和11岁名人轮,右耳下的垂珠为12、13、14岁名地轮。。。”
“这些我懂。然后呢?”李帅问。
“然后,你将大唐当做是我这张脸,然后再看高句丽、百济、新罗这些地方,还有吐谷浑、吐蕃,大唐的上下左右。这些地方,纷纷对应面相土上的某些位置。高句丽、百济、新罗这些地方,就相当于大唐这张脸面上的一只耳朵。这只耳朵,代表的是七岁左右的年龄。简单来说,这个地方七八岁只有的人,纷纷会觉醒一些能力。因为你的缘故,这些人觉醒的能力,大致也就是你的能力认知范围内的。简单的武功和一些内力。”
“哦?”李帅稍微有些懂了。
“哦?呵呵,你可能不懂,高句丽和新罗之类的,是七岁左右的能力。你再看这面相图的中间,和之后代表一百岁的地方。一百岁?那是你思维认知的极限?你的极限里面?谁最厉害?如来佛祖?如果是大唐境内的还好说,如果是吐蕃或者其他大唐敌对势力的,那你可惨了。现在,你有点明白了吗?大唐美容院,想要美的那张脸,其实就是大唐?或者说是我这张脸。”
第133章 落幕()
“是吗?这么说来,大唐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呀。”
“说来也是,作为一名唐人,你对唐朝的历史,就停留在这种地方吗?美容?spa?”年轻人嘲讽。
“。。。。。。”李帅无言以对。
“好了,牛头马面也要过来了,这次暂且说上这么多,如果有下次,我们择一个幽静点的地方,喝着说。”
“再见。”
“再见。”
再见之后?便是那昏昏沉沉的架构吧!
世界趋于平凡,没有了李帅的异想天开作乱,世界也像是普通的世界,满满正常。
半仙们在遥望一生精彩,一世繁华中,赫然发现了那么一天,能力消失后的一天,和消失后的余生。
半仙们又开始惶恐起来,顾不得在用自己的超能力蒙骗哪家小娘子,他们在发现不久之后的这一场变故之后,纷纷开始为自己谋划生路。
未来即便是电影,那也是很长的一幕。即便是1080p,那也要挨个翻过去,然后在死死记着不是?倘若用笔写下来,那就是天机泄露,没写下一个字,未来都会跟着发生变化的。
所以,这些大仙半仙们,纷纷开始闭门思未来,好好记着,筹划着自己今后的一生。
而李唐皇室内呢?
这一年,帝国在辽东的战事,匆匆结束,在班师的途中,李世民就患上了痈病。直到次年三月回到长安后,病情才略有好转,但始终未能痊愈。“上疾未全平,欲专保养”,因而下诏,将“军国机务并委皇太子处决”。太子李治在“听政于东宫”的间隙,随时“入侍药膳,不离左右”。
同年十月,李世民从灵州回来,又患了重感冒,身心疲累,只好静心调养,于十一月又把一般政务交给了太子李治。
贞观二十一年(公元647年)二月,也就是在李世民宣布二征高丽的同时,他再次患上风疾,直到十一月才基本病愈,但却只能“三日一视朝”(资治通鉴卷一九八)。
李世民累了,戎马倥偬一生。
太极宫内,李世民望着沉沉落日,黄昏光晕镶染了帝国的真个天空。这一年,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每况愈下,体质已经非常虚弱了。
从东征高丽回来后的这几年中,他就这样被接二连三的疾病所困扰。积极的药物治疗始终未能有效改善他的身体状况,在此情况下,他终于把目光转向了某种超自然的力量。
过去,大唐也曾有一种超自然的力量。
而如今,大唐没有了。
不得已,他开始服食丹药。
无数人劝,结果,只是无数人的人头落地。
时间,让一个老人慌神了。
于是,他开始服食江湖方士为他炼制的所谓“长生丹药”。
曾几何时,他对诸如此类的迷信是最为嗤之以鼻的。他对秦皇汉武迷信神仙之术发出了耻笑。神仙事本是虚妄,空有其名。这是他曾经说的。
他还说:“夫生者天地之大德,寿者脩短之常数。生有七尺之形,寿以百龄为限。含灵禀气,莫不同焉,皆得之于自然,不可以分外企也。虽复回天转日之力,尽妙穷神之智,生必有终,皆不能免。”(唐大诏令集卷七十六)
这番话说得何等透彻,这样的生死观又是何等超然和洒脱!
可令人遗憾的是,当死亡的阴影真的降临他头上的时候,当李帅的身影,被那一抹白光吞噬后,他就变了。
只可惜,五十之年,知天命之年。
当婆罗门僧花一年时间把“长生不老药”炼成后,刚过知天命之年的李世民就迎来了自己的末日。
这一幕。。。
无数人预料到的一幕,天机一幕。
忽然间,李世民笑了,没有人能明白他为何如此,笑容说不得是因为长生不死,这笑容,倒像是一种解脱。
长孙无忌看着,太子李治看着。
最终,李世民吃下了这颗长生不老药。
贞观二十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李世民陷入了弥留状态,紧急召见长孙无忌入含风殿。长孙无忌跪在皇帝的病榻前,悲不自胜,涕泪横流。气若游丝的李世民伸出一只手抚着他的脖颈,许久,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李世民只好挥挥手让他退了出去。
“李帅,你在哪儿?”
五月二十六日,李世民的精神略为好转。趁着这回光返照的片刻,李世民再次把长孙无忌和禇遂良召进寝殿,正式交代政治遗嘱。
贞观二十三年(公元649年)五月二十六日,唐太宗李世民与世长辞,终年五十一岁。
贞观之治就此落下帷幕。
这一天,太子李治一直抱着长孙无忌的脖子恸哭哀号,几度险些昏迷。等太子哭得差不多了,长孙无忌板着脸说了一句:“殿下现在肩负着皇上托付的宗庙社稷,干吗像个匹夫一样哭个不停?”李治这才止住了哭泣。
长孙无忌秘不发丧,于二十七日命精锐禁军护送太子返回长安。
二十八日,太子进入京师。皇帝的灵柩放在御辇内,所有的侍卫和仪仗一如往常。
二十九日,以长孙无忌为首的大臣们在太极殿正式发丧,同时宣读遗诏:一,命太子即位;二,军国大事不可停顿,所有中央政府机构照常运作;三,诸王在各地担任都督、刺史者可全部回京奔丧,唯独濮王李泰不在此列;四,取消东征高丽的军事计划;五,在建的所有土木工程一律停工。
随后的几天里,周边少数民族在唐朝担任公职的人员以及正巧抵达长安朝贡的各国使节,听到天可汗驾崩的消息后,无不失声痛哭。前后有数百人依照各自的民族风俗,或剪去头发,或用刀划脸,或割下耳朵,以表对天可汗的沉痛悼念之情。
贞观二十三年六月初一,太子李治在太极殿即位,是为唐高宗。
这一年,李治二十二岁。
无论人们对于唐太宗李世民的英年早逝如何悲痛和惋惜,也无论人们对于美好的贞观时代如何眷念和不舍,总之从这一天开始,大唐帝国的历史就揭开了全新的一页。
年轻的天子李治站在太极殿上,目光清澈透明,却又略显稚嫩和柔弱;顾命大臣长孙无忌站在他身后,脸上则写满了前所未有的自信、坚毅与从容。
没有人知道,在这一老一少的两张面孔背后,帝国的未来将会是一副什么模样。
第134章 永徽四年reens。()
这一年,永徽四年(公元653年)二月。
长安城的天空,阴云密布。
审理了三个多月的房遗爱谋反案,终于是尘埃落定。
高宗李治无奈地颁下一道诏书:将房遗爱、薛万彻、柴令武斩首;赐李元景、李恪、高阳公主、巴陵公主自尽;将宇文节、李道宗、执失思力流放岭南;废李恪的同母弟蜀王李愔为庶人,流放巴州(今四川巴中市);贬房遗直为春州铜陵(今广东阳春市)县尉;将薛万彻的弟弟薛万备流放交州(今越南河内市);罢停房玄龄在宗庙中的配飨(以功臣身份配享于太宗别庙中的祭祀牌位)。
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惊慌的人们赫然发现,在大唐经历了如此之多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后,有些东西,居然还是没有变。
权利、政治、博弈。
永恒不变。
当又一轮政治清洗之后许久,方才有人战战兢兢的走出坊门,开始小心戒备的关注四周动向,确定天色晴朗,艳阳无垢之后,大家开始默默怀念,贞观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