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太上皇-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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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黎的想法就简单多了。
这孩子随他,性子不喜约束,甚至是比他还要放肆的状态。
有了柱子的提醒,司言才把记忆中的一段旧事挖了出来。
好像是那个时候,他的父母刚刚过世,同村有个人向原主求婚来着,被钢筋直的原主拒绝以后,那个人没多久也搬走了。
所以,这才是柱子惊讶的原因,他记得司言是不喜欢男人的啊。
司言和云黎其实现在都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柱子,但是奈何他们两个心里都有猫腻,所以只能选择憋着。
“没呢,我暂时没想过结婚的事情,现在主要的任务还是把住的地方修好,不然今晚都睡不成了。”司言笑了笑,把话题岔开了。
如果在他面前的是长辈或者是死党什么的,大概还会就这个话题说他两句。
但是柱子二者皆不是,所以便什么都没说。
由于这房子已经塌了一间,所以司言想的是,先暂时把仓库的角落修好,然后找人来建砖房。
“柱子哥,你家就是砖房,找的哪里的师傅帮忙盖的啊?”司言一边把完全废弃的土砖清理到边上,一边问道。
柱子家是本村第一个住上砖房的,所以司言问他还真算是问对了人。
“我认识一个自家就烧砖的师傅,他手底下也有几个人,请他们是可以全部包了的。到时候,你什么时候去镇上,我介绍你去找他。”
“那就先谢谢柱子哥你了,我明天就去一趟镇上。”
司言手上其实还是有些钱的,都是原主自己攒的,以及原主父母留给他娶媳妇的。
然而,一根筋的原主根本就没想过,没有房子怎么娶得到媳妇啊!就这样一间破房子,你说自己有钱也得有人信啊!
司言和云黎负责把院子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清理掉,柱子就帮他们简单的修了一下屋顶和墙壁。
这都是治标不治本的,这房子的年岁实在是太大了。
干完活儿以后,付给了柱子一些钱作为报酬,司言就出言留柱子吃饭。
柱子摆了摆手,道:“不了,我媳妇和娃儿在家等我吃饭呢。”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司言也就没有强留他。
“到时候做房子的钱我来出吧!”柱子走了以后,云黎拍拍手上的泥巴,对司言说道。
他从自己的墓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就顺了不少的珠宝,虽然都是成色最差的,因为只有这样才不打眼。
但是,能给他做随葬品的东西,都不会差到哪儿去的。
司言闻言,笑了笑道:“我没你想象的那么穷,存款我有一些,做房子没什么问题。”
原主的父母给留了五十两银子,要知道,就算是柱子家那样的家庭,一年的花用也不会超过五两。
柱子家可是本村最有钱的人家了。
这倒是让云黎很惊讶了,明明有钱,为什么会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他还以为司言真的超级穷呢。
“咳咳~省着点儿花总是没错的!”无法辩驳的司言轻咳两声,没有试图解释什么。
这种事情,可不是光靠解释就能解释的通的。
那些钱被原主埋在了床底下,用一个木盒装着,甚至不是什么散碎银两,而是几个完整的银锭。
这让云黎好奇起司言父母的身份来了,会读书会写字,看上去也不是很缺钱的样子,为什么会就这样流落到小山村来了呢?
这些都是没办法解释的问题,毕竟他也没办法告诉别人,他为什么带着几件价值不菲的珠宝也非得窝在这小破屋里面。
等到司言把那几个银锭拿起来,云黎就看见盒子里面出现了两块他十分熟悉的腰牌。
这是暗卫的腰牌。
如无意外的话,司言的父母可能曾经是跟随他的暗卫。
“盒子里面的东西你还是埋回去吧!这玩意儿不适合出来见天日。”云黎心情复杂的说道。
确实是不太适合见天日,他或者的时候,这些影卫便见不得人,他死后,这些影卫可是都得陪着他一块儿“不见天日”的。
这是规矩。
不过却不是他定的规矩。
司言的父母大概是不远殉主,才逃出来的。
一贯思维开阔的云黎倒并不觉得他们跑掉有什么不对,毕竟他从来也不觉得自己需要殉葬。
让先帝影卫陪先帝一起死,无非就是新帝不放心这些从前跟在先帝身后的人罢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好像上面还有字,不过我不认识。”依然还是文盲的司言好奇的拿出一块腰牌,看了一下。
云黎接过腰牌一看,上面刻着个“殷”字。
第19章 蓝()
这就更神奇了,司言的父母居然还不是他的影卫,而是成殷帝的影卫。
成殷帝还没死,怎么会容许自己的影卫活着离开自己的视线呢?
哪怕云黎自认自己宽厚,也不敢放任这种事情,毕竟这些影卫知道的事情太多。
不过,无论到底其中有何内情,反正司言的父母已逝,云黎并不想去深究这些了。
这些事情知道了又能如何,真的搅进去了才是真的没有办法脱身。
把手中的腰牌放回木盒里面,云黎慢慢的盖上盒子,道:“你埋埋埋回去的时候,记得坑挖深一些,这东西被人瞧见了,很容易招来杀身之祸。”
司言看得出来,云黎可不是在开玩笑。
云黎的身份不简单司言是知道的,所以对于云黎如此认真的提醒,司言还是放在了心上的。
所以,司言挖坑的时候,又挖深了一米。
有理由怀疑,再挖下去,这件屋子也保不住了,分分钟得塌!
看着床边上这个有点高度的小土包,云黎默默的把床再往边上挪了挪,就怕不小心直接一锹土就上来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晚上就真的没地方睡了!
司言看着样子,默默稍稍的收住了自己豪迈的铲土幅度。
由于司言家只有一把铁锹,所以云黎也不去插手他的动作,只是站远了点儿看着。
“好了,填好了,踩踩严实就好了。”
被翻出来的泥土还是湿润的,所以这块地一看就是里面埋了东西的样子。
所以誓言当然不会那么傻啦,还是要对这片地进行一点改动。
反正,最后两个人花了不少的功夫才把这块地变回原样。
既然钱也有了,想法也有了,接下来就是这笔钱该怎么花的问题了。
虽然司言对建筑懂得不多,但是他也并不打算说,找个做房子的师傅就随便他们把房子怎么做,他自己当然还是要规划一番的。
云黎对此也是十分赞同的。
既然要做房子,那么自然得做一栋让自己满意的房子了,毕竟是要一直住下去的地方啊!
司言从柜子里面取出前身父母留下的笔墨纸砚。
拿出来的时候还被柜子里面厚厚的灰尘给呛了一下。
这些东西太久没用了,都积满了灰尘。
司言不是很认同的摇了摇头,把这些灰尘都仔仔细细的拍干净了,这才把他们摆在桌上准备用来画图纸。
虽然他现在变成“文盲”了,但是画点东西总没难度吧!
打脸总是来的太快,等到司言把墨磨好,把毛笔泡软之后,他才发现,软软的毛笔可不是那么听话,他想画一条直线都画不直。
“咳咳~我来吧,你有什么想法和我说,我来画,不对我再改。”云黎轻咳一声,接过司言手中的纸笔,道。
他虽然不是什么大家,可画画却也是他作为皇帝幼年时的必修课程之一,再怎么样还是平均水准之上的。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司言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他并没有和云黎纠结这方面的事情。
“你先跟着我出来吧!我到外面描述给你听,顺便和你说说建出来以后的效果。”司言心情很好的说道。
他还是有很多的想法的。
毕竟,他从三十几岁就想着要去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隐居养老的。
各种各样美好的想法早就在他的脑子里面不止转了一圈了,他脑海中早就有一个大致的轮廓了。
出了房门,站在院子里面,看着这个破破烂烂的小院儿,司言完全没怎么留恋。
他带着云黎到了一个更加靠近山脚的平坦区域,道:“我的想法是,在这个地方再起个院子,院子的后门刚好就连着这山脚下一条上山的小路,还更加的僻静些。”
司言说的那条小路比他之前上山那条路艰险的很,但是也更荒凉一点,一年到头也没几个人打这儿上山。
这正是司言要的效果,他其实并不太喜欢人特别多的地方。
谁每天出门,身边都能看见乌泱泱的那么一大片脑袋,估计最后也会比较喜欢人少的感觉。
“因为我们的银子有限,再加上太打眼也不好,所以我们还是做三个房间就好了,两间卧室一间仓库,还有一个厨房,然后,如果可以的话,砌一堵墙把院子围起来。”
司言一边描述,一边走过去,就开始手舞足蹈的各种比划了起来。
院子多大多长描述不出来,那就直接上脚去丈量就好了,反正,总算是把院子大致的样子给比划出来了。
“不管怎么样,墙是一定要砌的,还有,我刚刚看了一下,不远处就有山溪流下来,我们可以用打通了的竹子做引子,把山溪引到院子里面来,这样就不用每天去外面挑水了。”云黎拿着纸笔,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司言听了他的意见,连忙点头,这种类似于自来水的东西自然再好不过了。
每天都去河里跳水也是很消耗时间和精力的。
“院子可以稍微圈的大一点儿,院子里面还可以留出空间来,以后可以种那种藤蔓花草!”
云黎不愧是享受惯了的,就已经考虑到了种花草的问题了,估计,他还得考虑在院子里面挖个池子养鱼了。
这个也是正合司言的意,他是想隐居,但是这不代表他就想过苦行僧一样的日子。
能享受的话,那何乐而不为呢。
随着两人的你一言我一语,未来的生活就像是一卷美好的蓝图一样,在他们面前缓缓的展开。
描述中的生活,正是他们两个人梦寐以求的生活了。
种一些自己吃的食物,研究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简直是不能太美好了。
可惜,他们还需要向着这种美好再努努力了。
毕竟,梦想中的生活不是一天就能造就的。
虽然花了一个下午完善这一间还连块砖影儿都没有的小院儿,但是两人直到天黑都是觉得意犹未尽的。
所以,回到自己现在居住的破院子的时候,哪怕他俩的心态再好,依然还是忍不住有些落差。
不过,落差也没办法,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司言看天色都这么晚了,感觉去厨房做饭了。
云黎就去房间准备把那张图纸给画出来了。
他的画工画些写实类的图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他完全就是把自己脑海中的院落给投影到了自己的画上一样。
不过,他画中的院子不是刚刚建成的模样,而是一个干净整洁,花架上爬满了花儿,院子里面有游鱼的理想生活环境。
而且,这确实就是他想要的最终效果。
干净整洁的院落,品种丰富的花花草草,游着鱼儿的池子,最好还有一个下雨天可以坐的小亭子。
总之,他把一切自己想象中的东西都画了上去。
显得特别的理想化。
司言端着饭菜从厨房过来的时候,见了他的画,忍不住大大的称赞了一番。
云黎画的很写实,正好让他展望了未来的生活,倒也算是一个盼头。
怀着对明天的美好向往,两人吃完饭,洗漱完了之后,就赶紧上床睡觉了。
明天还得进城去。
对于两个没见过世面的人而言,进城倒真还算的上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了。
因为目前情况并不允许他们养成熬夜的习惯,所以他们两个人目前都是早睡早起的。
第二天,他们也是早早地就起来了,司言揣上了准备好的钱,云黎则拿出自己带出来的那几样东西。
一块成色非常好的玉,还雕着美丽的海棠图样,不说上万两,千八百两是肯定有的。
但是,很不幸的是,这个价钱云黎并不敢出手。
能拿的出这个价钱的人,基本每个都能给现阶段的他带来麻烦了。
所以,他狠狠心,直接用内力把这块玉上面的纹路给抹平了。
这一下子,这块玉就没那么值钱了,价值基本上算得上是爆降八成,估计出二百两都没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