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第3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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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迫不及待般地,扒去两人身上的衣服,又撕又咬,与他亲个湿漉漉的吻,抱怨道,“大晚上,刚洗漱过,你为什么穿这么多?”
杨清心想:因为本来没打算跟你睡啊。
但是他知道,这么说的后果,肯定让望月不高兴。望月喜欢他性子强烈些,欲…火焚…身、情难自禁,是她最喜欢的。但是他性子实在自持寡淡,感情没望月那么强烈,达不到望月对爱人火一样的要求。
轻喘中,青年声音低凉,透着哑意,“穿这么多,是为了让你撕啊。”
换来姑娘的笑声。
夜间,屋外起了风。果然如船家所说,夜里有大风,不易出船。这时候,望月哪里想得到出船的事。她在另一艘船上,抱着自己的爱人,沉沉浮浮,被惊涛骇浪一次次席卷,又一次次扑了上来。
浇灭,扑杀,又跃出,抢夺。
男女之间无声无息的战争。
微弱的火光,放下的床帐。帐上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形。伴随着姑娘吟…哦声,还是青年压抑的闷哼声。
帐上绣着一从水中清莲。在床板的吱呀声中,那莲花开始变形。悠悠缓缓的,向周边伸展。像一重重海水,一**浪花。莲花在暗夜中生香,娇羞垂头,掩入了海水中。
在你争我夺中,还能听到两人在帐中低弱的说话声——
杨清低声:“阿月,你真的长大了。”
覆在姑娘身边,唇亲上她凝乳般的胸脯,一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松松拢着,青年声音喑哑。长发散下,盖住他微红的眼底。望月身子小,乳也小小的,萌芽一样。曾经一手可握。现在……快握不住了。
望月与他身子相贴,水一样在他身下。空气很热,她周身泛着一层晶莹的薄汗,肌肤润红。她适应着杨清,身子轻轻发着抖,闻杨清说这样的话,她转过眼,咬下唇,夸他,“你也一样,器大了,活也好了。”
杨清:“……”
他的身子蓦地僵住。
望月很吃惊,挣扎欲爬起来,啊一声,“你这么快就……”
被杨清在肩上咬了一口,重新压了下去。听他恨声,“你闭嘴吧。”
望月:“我……”
男人的叹声中,夹着一声无奈的笑,“你再说下去,我可能就真的不行了。”
望月撇嘴,嫌弃他说不得,便闭嘴不言,搂住爱人的脖颈,享受这场欢…爱。
……
一场汗水与芬芳结束。
事后,换了水清洗,躺在床上,望月窝在杨清怀中。盖着锦被,被子松松到望月肩头,露出她圆润流畅的肩、细致小巧的锁骨。杨清靠在床头,一手松松揽着怀里姑娘,低眼休憩。他睫毛很长,低着眼睛的时候,青黑一尾,像是闭目一般。
刚经过一场大战,望月心中激荡,虽然疲累,却无论如何都不想睡。
她与杨清小声说着话。
她说起她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杨清也提了些他在山上的事。果然如望月之前所料,杨清和云门众人离开泰山,回了云门后,就被风掌门丢去关禁闭了。这次跟他以前被关时不一样,以前他都是被关在自己的院子里。这次,他被丢去后山闭门崖,就是姚芙曾经被罚的地方。那里罡风很大,地势恶劣。连续几个月,杨清做不成其他的,只能练武了。他的武功,倒是因为罡风的磨练,精进了不少。
望月就是在与魔门人厮杀了。
她跟杨清说起自己那边的事,轻描淡写,然杀气凛凛,杨清擅长思量,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就能补出望月没说出的话,其中的艰辛和困难,胆战心惊。抬手,抚了抚望月面孔,杨清愧疚道,“都是我不好。”
“……嗯?”望月疑惑,不解他为什么这么说。
杨清轻声,“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云门弟子,你不用搅入白道与魔教之间的浑水,现在也不用被派去做那么危险的事。”
望月眼睫毛刷了刷。
她转身,坐起来,回头跪在杨清面前,搂着他的脖颈,对他笑,“没事呀,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不管有没有你,我们和魔门的各大门派,本来就有龃龉的。再说,其实是我连累你了啊。”
“如果不是我的话,云门大概早就和魔教翻脸,两方打起来了。你也不用像现在这样,一边跟你的长辈周旋,劝说他们对魔教的偏见,一边回过头来,又得劝说我们这边。你要是不是跟我在一起的话,也不用被天下人不停地泼脏水。”望月有些难过。
几个月来,她即使在西南,都听到了白道那边,关于杨清的很多指责。大部分人都说,几年前就觉得杨清跟魔教圣女纠缠不清,现在果然证实了。这样的弟子被教出来,云门就该把他赶下山。如果不是因为碧落谷正被魔教牵在前方,四大门派中云门掌门正是声望最盛的时候,还不知道多少脏水泼给杨清呢。
他也没有做什么,就因为和她在一起,名声就被污了。
一切如很多年前,杨清考虑的那样。
他们两人在一起,确实不难。受到的指责,也确实很多。
望月以前不在乎,现在则很生气,恨不得宰了那些污蔑杨清的人。她自己被怎么说都没关系,她一点都不想看杨清名声被污。可是这些,她也没有办法。
望月只能安慰自己,对杨清甜笑,“不过那有什么呢。你总是我的夫君。你的名声坏了,白道的那些姑娘,再喜欢你,也不敢凑过去找你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所以这是好事啊!”
杨清极慢地“嗯”了一声。
望月低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挺挺的小乳。因为她跪着说话,直面他,被子就从身上滑了下去。她年少窈窕的身体,在青年的目光下,一览无余。
望月:“……”
杨清尴尬地移开了眼。
望月翘唇,往前再跪挪一步,完全抱住了青年。在两人身体紧密相贴中,她的膝盖,感觉到了他身体的灼烫和僵硬。望月噗嗤乐,俯下身就亲吻他,娇俏地冲他飞个媚眼,“哥哥,你这么喜欢我啊。光是看着,就动了情?”
她将杨清压在了身下。
杨清的秘密被望月发现,面容微微发红。然望月低头要亲他,被他抬手挡了下。杨清哑声,“不要了。”
望月心中呸一声。
杨清笑,“真的不要了。”
“理由?”
“阿月,我修习的武功,就是……”
望月再次呸一声,“你又没出家。”
“……不可纵…欲。”
“瞎了你的眼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纵?!我都几个月没见你了,你还说我纵?我都旱死了好么?!少拿这套鬼话骗我!”
“……”
望月目光在青年如玉赧红的面孔上梭巡,心中惊疑不定。她心中百转千回,各种念头不停转。男人,男人……男人真是古怪。她不能完全清楚杨清在想什么。在她认知中,男人都是很喜欢这种事的。
杨清也喜欢的。
他只是比较控着而已。
她邀请他的时候,他也不拒绝。
为什么现在才做了一次,他身体的反应还那么强烈,他就拒绝了?
是不是、是不是……
望月心中陡得腾起一把火,沉了目,“杨清,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杨清怔了一下,冷下脸,“胡说。”
“那你为什么这么冷淡?”望月心中冰火两重天,陷入爱河的姑娘,尤其是爱河最浓郁的时候,就像她现在,就容易患得患失,胡思乱想,“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是不是看上别的女人?是不是……唔!”
她的唇,被坐起来的青年吻上。
杨清搂着她细软的腰,翻个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面对姑娘湿漉漉的眼睛,杨清沉吟片刻,还是跟她说了实话,“我怕我控不住……”
望月愣住。
杨清笑了笑,温柔地看着她的小脸,“你是不是,就觉得我忍耐力无双,没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是啊。望月就是这么以为的。
他几分不想说,但是不说、望月又会自我怀疑。他很尴尬,很窘迫,忍了忍,还是贴着姑娘的耳朵,小声跟她说,“阿月,我不是圣人啊。别把我想得太高尚。我也想撕你的衣服,也想把你压身下,也想各种折磨你……男人的欲…望,狂热起来,是你想象不到的。会吓着你的。”
“……”眨着雾蒙蒙的眼,望月搂杨清,“我不怕啊。你知道我就喜欢这样的。”
杨清无法,贴着她的耳朵,又用更加小的声音,和她说了几句话。
望月的眸子瞬间瞪大,身子僵住,看杨清的目光,就好像他是变…态一样。她没想到他看起来如此斯文清冷,心里居然会那么想她……男人都这个样子?
她咬下唇,同样红着脸小声,“那你稍微释放一下也好啊。我觉得你不会那样对我……所以你还是没有说,你为什么不想做啊。”
杨清吸口气,微微笑,“怕你明天下不了床。”顿一下,“你不是还要赶船吗?”
“……”望月受够了他,叫一声,反身而起,压他在床,“少瞧不起人!谁下不了床还不一定!”
又是一阵厮杀。
这次场面,比第一次时更加热烈很多。
……
次日清晨,这两人都没有下得了床。
望月错过了她等候的船。
又睡了一下午,她在晚上,居然等到了江岩,和江岩一起回去了。
如是,又是恋恋不舍地与爱人分离。
杨清和望月重新交换了联络的方式,因为他现在终是出来了,想来她的消息,他还是能收到的。然而,并不能太频繁,云门这边,还是看着的。望月一口答应,回去寻思,决定还是暂时不给杨清写信。她这边忙碌得很,他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大家先忙完再说吧。
杨清依然为云门和魔教的关系而走动,为白道和魔教的和解,而劝说白道这方。不过碧落谷正在和魔教打得难解难分,现在怎么都不是好说话的机会。无论走向如何,众人都得观望碧落谷的未来再说。
杨清没有对外人说,但云门内部的掌门和长老,他早已告诉对方自己和望月的婚事。
明确表示望月是他的妻子。
掌门又被他气得,想要再次把这个不省心的师侄关起来反省。
还是众长老考虑杨清一年到头总在被关,实在太可怜了,纷纷劝说掌门消气。长老们又苦口婆心劝杨清,言之凿凿,“无聘无媒,你们这样胡闹,长辈们同意了吗?我们不承认!你赶紧忘了这回事。”
双方开始冷暴力。
几位长老轮流过来看着杨清,幸而望月走了后,没再跟杨清通信。否则她的信,还是要落到长老的手中的。
如是,又过去了两个月。
九月份的某一天,换沈清风沈长老过来看杨清。沈清风心情复杂,自他发现杨清和望月的事后,大半年的时间,他都快被杨清给折磨疯了。杨清和望月那点儿事,硬是从师叔侄的乱…伦,搞到正道清流和魔教妖女的无媒苟…合……哪个都很让人生气!
然当事的两个人,却诡异的,从头到尾都是他们两个。
沈清风其实觉得,是望月玩弄了杨清。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引杨清入瓮。
可是杨清不信啊。
晚上,沈长老和杨清在院中坐着,忽有弟子前来,送上信件。一看之下,沈长老就知道是望月给杨清的。他犹豫了下,想到长老们的叮嘱,还是没把信直接给一旁的杨清,而是自己先看。
杨清坐在旁边倒茶,他也不急。
沈长老看了信,却是看得面色怪异,大怒,猛一拍桌子,“这个妖女!她怎么敢?!”
杨清忙护住石桌上的杯盏,问,“怎么了?”
沈长老侧看小师弟,咬牙切齿半天,愤怒道,“那妖女,邀请你和别的男人,与她一道做那种事!不知廉耻!这种人,你到底是怎么鬼迷心窍看上的?”
杨清:“……”
他有些迷茫,没听懂。
沈长老看他如此单纯,更是痛彻心扉,脑子里闪出望月似笑非笑的面孔,更觉得那妖女把小师弟玩弄至此,实在可恶。他想要杨清清醒过来,就几分不齿地耐着性子,跟小师弟解释,“你知道有些行为败坏的人,喜欢好几个人做闺中事吧?那个妖女,现在就是邀请你和别的男人,加上……她,一起做那种事!”
杨清怔忡,大脑空空,面色白了一下。
然后很快觉得不可能。
是,望月胆大妄为,思维跳跃。
这倒不是说是她不会做的事。
而是她不敢。
她绝对不敢跟他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