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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节

师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第2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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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望月眨着乌灵凤眼,筷子纠结地扒拉着面条,“我给你的就是诚意啊。”我顺心而为啊,原来你并没感觉吗?

    杨清抱歉看她,“我说没什么,但你是知道有什么的吧?我想要开诚布公地谈,想说清楚。轻描淡写的情话,挑选良好的气氛撩拨,都不是我的风格。男人就是这样,你日后也要认清,除了好玩有趣之外,那些都是在讨好。没有旁的原因的话,没有男人会喜欢看星星看月亮的。”

    望月问,“你不喜欢看星星看月亮啊?是不喜欢一个人看,还是不喜欢跟人看啊?”

    杨清:“……我说的重点是这个吗?”

    望月看他面无表情的样子,闭起嘴,不敢多说话,惹他生气了。

    杨清看她一副“我根本没有听明白但是我不敢惹你了”的样子,心中有气,侧过脸,不想跟她说话了。吃过饭,他就回房休息,再没有出来过。

    望月则还在楼下角落中坐着,低着头想事情。

    她是不太喜欢思考的,也不怎么想自己的心。但是杨清的反应,告su她这样是不对的。她应该想一想吧,他希望她有诚意一些,但是望月又不知道什么叫做“有诚意”。她觉得自己很有诚意啊,她在对杨清好啊,尽自己所能地讨好他。

    那他是觉得这样不好吧?

    或者他还觉得她喜欢原映星,把他当替代品?

    这些望月并没有自信想过。她对杨清,向来是我喜欢,我很喜欢,所以我不求回报,我就是想跟你好。杨清说对她别无所求,其实对杨清,望月也是没什么所求的。那些都是附带,有也好,没有也好,她喜欢的很肤浅,并没有那么深刻。只要杨清能让她看到,望月就不觉得有什么辛苦,有什么接受不了,有什么值得幽怨的。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望月已经看到了杨清的内心。她的喜欢,也已经上了心。

    然而杨清看不到。

    他看到的是她的浮躁,她的说一出是一出,她的没有定性,还有她和原映星的感情。

    望月想,她和杨清,真是太不一样的两个人了。他不习惯她,她也不习惯他。原来性格差得十万八千里的人,相处时遇到的难题,比性格相似的人之间那种死气沉沉无有引力,远远复杂得多――

    不仅是说梦话喊了别人的原因,这件事暴露出来的,更大的问题,是杨清和望月思维的不同。

    继三观不和后,他们的想法也不一样。

    望月若有所思,迷茫般地喃声,“原来感情,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原来这么麻烦。”

    不过望月遇到的麻烦很多,她一往无前,她从不知道后退。以前是这样,现在,她还是这样。

    望月和原映星的分歧就在这里了:当遇到问题时,原映星想的是太麻烦了,算了,好像不太值得,他就退开了;望月却是非要走下去,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她是即使撞了南墙,如果心意不改的话,还是不回头。

    现在,她就要努力解决自己和杨清之间的问题了。

    翌日,杨清刚睡醒,就察觉到了不一样。他犹豫了一下,那种感觉一直不动,让他垂眉片刻,仍是无奈一笑,起身穿衣。匆匆披了外衫,尚未妥当,青年便去开了门。果然见到门口站着杏黄衫子的少女。

    长发松松地用木簪扎着,斜挽而下,一尾乌黑垂在肩上。刘海蓬松,其下长眉湿润,凤眼微红,脸颊素白。她站在门口,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身形婀娜灵巧,脸上阳光擦过一层粉白细绒。打扮的就是漂亮娇俏的小姑娘,而不是江湖上的女侠们。

    她娇娇小小的站在门口,明艳的面孔,吸引了不少楼上路过的人。

    “大早上的,你干什么?”杨清蹙眉,伸出手,将她拉进屋,关上门,隔绝了门外人的窥探。

    他伸手拉她的时候,才注意到少女手里提着一个小笼。

    望月提起给他,“昨天问了客栈掌柜,说城东有家枣糕卖得好,我想让你尝尝,就去买了。”

    “这边是城西,”杨清说,一顿,“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昨天半夜,”望月看着他,“我走了很长的夜路去买,一路上就在想,清溪镇的时候,你晚上不睡觉,去排队买芙蓉糕的时候,是不是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杨清眉目颤了下,接过她递来的笼子,觉得千斤重。

    望月继续说下去,“不过我又想,大约你和我的心情是不一样的。你素来想得多,我想得少。同一件事,你能琢磨出一本精彩的话本来,我大概只会想到表面浅浅一层。可是我觉得,你做过什么,我也要去体验一番。体验多了,说不定我就能体验到你那百味杂陈的心情了。”

    杨清现在的心情,就有点百味杂陈了。

    望月看他一眼,说,“你又在想什么呢?非要我跟你一样多思多虑吗?是不是我不去多想,就不配跟你在一起呢?”

    “阿月……”他抬手,握住她冰凉如玉的手腕。

    望月往后退一步,没有躲他的手,靠着门,仰脸看他。她出神了一瞬,很认真地问,“我就是这个样子的。我从来不烦恼,从来不纠结。我想的永远是浅浅的表面,永远是眼下。过去怎样我不在乎,未来怎样我也不在乎,我想要的就是现在。你如果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现在说给你听。”

    杨清沉默着看她,“……”

    “我有很多毛病,但我的优点是,我很坦荡。坦荡接受你,也坦荡接受我自己。你听我喊了梦话,说了原映星,你会猜我是不是跟他有什么,当下在想的到底是谁。你多虑了,过去的已经过去,我有很多事情没说,是秘密。但那是因为还不到时候,时候到了,我总会说给你听的。然而现在,我想的就是你,我喜欢的就是你。”

    杨清盯着她的眼睛。

    杨清唇颤了下,才轻声,“我知道。”

    “你知道,但是你会多想,”望月说,“我不是合格的情人,做姑娘也做的粗心大意。很多事情,我都会觉得没有必要。不过你觉得有必要的话,你要说给我听。我随心,我热情,可是热情不代表我从没有心。热情是我的表达形式,不冷静不清淡也是我的表达形式。”

    她蹙眉,“我就是这样子的。我做的不够好,但是人本来就是变化的,会长大的。我们不能一起学吗?”

    她说,“你相信我吧,我是认真待你的。我没有把你当玩物。”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不一样。但我是认真的。”

    杨清默了一会儿,心中反思自己。冰火交加,想我是否太不冷静,太患得患失了?我早就知道望月是什么样的人啊,为什么还在自我纠结?她是很热情,太过热情,但是望月本来就是这样。她若是真的对一个人不热情了,那才是不上心了。

    两人的问题,是他们不是一类人。不是一类人,又被对方所吸引,注定要发生些改变。

    杨清心中笑。

    是啊,我太不坦率了。我都不说。然而望月是坦率的,她的心那么简单,看一眼就能明白。

    他不是怕她不把自己当回事,他知道她是当回事的。他只是在想,她这么简单的心,是不是她自己还没有想清楚,就已经行动了。他怕的是,她自己都没有分清楚自己和原映星。

    这种自我都糊涂着的人,杨清特别害怕。

    不过望月说得对。

    她不懂情,他也不懂。他对她的苛刻,正是不懂的表xiàn。感情是很长的路,两个人可以一起走,一起改变,一起进步。而不是稍微有一点不如意,就对此产生怀疑。

    心中释然,杨清低声笑,“我知道了。是我错了,真是对不起。”

    望月补充,“我是很认真地跟你相处啊。即使未来我们分开了,现在的快乐,也是值得去用心的。”

    “……”杨清被一噎,看她,“未来分开?”

    才对她软化一点,她就来这么一下。真是哭笑不得。

    他顿一顿,“你是奔着跟我分开的目的来的?”

    “当然不是啊,我是奔着嫁给你的目的啊,”她说“嫁”的时候,真是坦坦荡荡,丝毫不觉得羞涩,好在杨清也一样,“我是想嫁给你来着。然而未来的可能千变万化,我又不能保证,你也不能保证。那是命运的事。”

    杨清凝视着她明亮的眼。

    他一手抬起,捧上她白皙的小脸。他凑过去,抚摸她的眼下肌肤。

    忍不住露出笑。

    这真是、真是、真是一个跟他完全不同的人啊。尽人事,尽最大可能,那虚无缥缈的命运,却又不去多想。过去是过去,今天是今天,未来是未来。不去多想,不去多烦恼,不去多忧虑。

    身为魔教圣女,还敢喜欢他这个正道的人,还喜欢的全天下都知道。

    也不知道她记不记得他与魔教的仇恨……不过大约她记得,也不在乎。

    全心全意地投入,全心全意地享受。

    真是一个吸引他的姑娘啊。

    杨清看着她,距离好近,热气喷在面上。望月就有点受不了了,她特别肤浅,真的,他一靠近,他的脸一挨过来,她就全身发软,心底酥…痒。这是男人魅力的体现,本来就是因为他的脸,她才喜欢上的。

    望月忍啊忍,没忍住,在他专注凝望中,她小声说,“我能亲一下你吗?”

    “……”杨清微愣。

    他了然,“你又被我的……所吸引了?”

    望月委屈点头。

    杨清在她头上一敲,恨铁不成钢,“肤浅。”

    然后笑意,就再怎么也抑不住了。

    他哈哈笑,站直身子,捧着她面孔的手松开,一下子就推开了三步。他说,“不可以。”

    望月:“……”

    杨清说,“你在梦里喊别的男人,我不高兴。但梦境和现实毕竟不一样,我也不去多想。”

    望月连点头,“对的对的。我做梦梦见你的时候,说梦话叫你的时候,次数更多。你只是运气不好,没有听到罢了。”

    杨清眸中星光捣碎,清亮无比,他露出颊畔的酒窝。

    笑起来真是让人移不开眼。

    他说,“是啊,谁让我运气不好呢?就是现在,我需要去平复下心情,不想跟你说话了。你看你眼睛都有红血丝了,跟兔子似的,我刚才就想说这个,没好意思说。你去睡一觉吧。”

    望月:“你刚才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不是被我所迷恋,是觉得我的眼睛像兔子啊?”

    杨清笑:“对啊。”

    在少女郁闷中,青年抬起长臂,揉一把她的头发,温柔道,“头发刚梳的?衣服刚换的?”

    望月点头,“想让你看到漂漂亮亮的我。”又抱怨,“走了一晚上的路,回来的时候头发都脏了,我就换洗了一下。怎么能让你看到狼bèi的我呢?”

    杨清疑惑,“狼bèi的你,走了一晚上讨我欢心,不是更应该就那么出现在我面前,让我心疼吗?”

    望月愣一下后,才答,“可是那样你就看不到最好看的我了啊。”

    变丑了,就不能第一时间讨杨清惊艳了。

    杨清真是忍不住了,他手指动了动,还是忍不住。走上来,抬起手臂抱了抱她。她是这样的可爱,这样的诚实,她是值得的。

    望月被抱得一阵欢喜,青年很快松开了她,在她肩上推了把,“去睡吧,我出去一趟。”

    就关门出去,留望月一个人在房间了。望月站在原地,回味了番方才与杨清的交流,捧着腮帮自我陶醉一番后,当真乖乖去睡了――

    她就说,她怎么可能搞不定男人呢?

    她就说杨清是她的啊!

    出了屋子,杨清手里来提着望月给他的笼子。他提着笼子下楼,掀开最上面一层,捻了块糟糕品尝。

    入口极酥,还带着热气。果真口味香滑,又不过甜。

    小姑娘是费了心的。

    青年眼睫如翅般扬了扬,低下眼睛,嘴角再次露出笑。

    周围来往的人不觉回头看他,想这个人笑起来,真是太好看了。

    其后,两人友好交流,进展很顺li。望月始终没有提原映星的事,她说那是过去,两人的关系没有好到分享过去的一步。杨清颇为认同,望月现在要是跟他说原映星的事,他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听,因为完全无把握。

    而望月是成熟的姑娘,不该糊涂的时候,她从不糊涂。她的大开大合不针对细节,她分得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望月不是一直要杨清领着往前走的,她的思想是成熟的,她只是跟杨清不一样而已。杨清也是成熟的人,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他们两个在一起,从来不是谁领着谁走,而是并着肩,互相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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