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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节

师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第2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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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到别的地方,也没什么趣味。

    现在,望月就扒着他的衣服,往里看他的小腹、腰线,视线并往下走。

    她的气息喷在他身上,微微弱弱的,像热风一样,又暖又燥。

    光太暗,看不太清。但是望月也不敢折腾了,上上下下,唯恐拿了灯烛下来,杨清就醒了。现在这样,瞪大眼,认真看,还是能看出他肌肉的线条的。

    为了看清楚,望月凑得很近。

    从大的方向看,少女已经整个人埋到了青年的下怀中。

    逆血上脸,脸又热又烫,嗓子也干干的,咽口口水,手心已经是一层汗,颤颤扯着他松垮垮衣服的手,都几乎抓不住。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迫切地想要做点什么,却空落落的无处安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少女的燥暖鼻息几乎贴着青年的腹部了,她手往下扒拉着,忽看到他腹部肌肉收缩了一下,然后下面某处,起了变化,这么近的距离。

    望月还扯着他衣襟的手,被突然伸来的一只长手按住。

    另一手,把她的头往外推了推。

    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再接再厉,直接睡了他吧!

    望月笑盈盈地搂住杨清的脖颈,半坐在他怀里,用轻软的声音,压低,诱惑他,“杨清。”

    “……嗯?”

    反应果然有点缓。

    “床是用来做什么的?”

    “……睡觉的。”

    “让你睡的。”望月纠正。

    “……嗯。”并没有什么错。

    神志渐渐醒过来的青年,这么想道。

    “我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是用来做什么的?”他问。

    “……睡觉的。”少女声音噙笑。

    “……哦。”还有点没醒来,却觉得哪里不对。

    少女却还纠正他,“让你睡的。”

    “……”杨清盛满星光的眼睛,在颤抖欲飞的羽睫下,缓缓抬了起来,看向她。

    少女温柔地与他耳鬓厮磨。

    这是一段半引导般的自问自答:

    ――杨清,床是用来做什么的?

    ――让你睡的。

    ――杨清,我是用来做什么的?

    ――让你睡的。

    幽静,灼热,躁动,暧…昧。

    在熏着淡淡檀香的屋中飘荡。

    撩拨到了这种程du,几个男人能受得了呢?

    杨清忽而抬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俯身,吻住她噙笑的嘴角。他将她横抱而起,少女的长发散了他一手臂,站起来,杨清才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松开了。不过这都无所谓,在气息甜蜜的少女芬芳中,他抱着她,边吻,边往床边去。

    被口腔中充满的男性气息包围,被一把扔到床上,被男人劲瘦的腰身压上来,望月张开双臂抱他,小猫一样妩媚。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来:我真是太厉害了!终于把他勾搭到床上了!等我睡了他,就出一本书,“睡男360式”,与江湖上流传的那些话本分庭礼抗。

    看到底是他们的胡编乱造卖得好,还是我的身体li行卖得好!

    两人在床上一阵纠缠,气息压得比方才的更重。他温柔地吻她,与方才的糊里糊涂完全不同。温柔中,又带着霸气和强硬。原来他也会强硬,并不是一味被她推着走啊。

    他的发、他的脸、他的下巴、他的脖颈、他的胸……

    是她的!

    全部是她的!

    杨清含笑,“你别这么激动。”

    望月模糊道,“你醒了?……”

    没来得及想通,又一吻落在眼皮上,望月就懒得想了,心满意足地抱着他呜咽。

    半晌,望月忽地小小尖叫一声。

    杨清:“你冷静点儿。”

    望月:“……你非要在这个时候刺我吗?”

    回应她的是青年的轻笑声,望月抬腿,就在他腰上踹了下,换他低笑声。

    正是这个时候,扑棱棱一只鸟叫,在两人耳边响起。倒在软绵床榻上的男女看去,半开的窗棂上,一只肥鸟扑腾着翅膀。绿豆似的小眼睛看到了两个字,小鸟兴奋:“叽!”

    杨清一顿。

    窗子居然被风吹开了……

    望月一把把他搂下来,“别管那只死鸟了……”

    “叽!”死鸟不甘示弱地再叫一声。

    杨清:“……”

    望月:“……”

    “叽叽叽!”只是不理,那只鸟就不停地叫,叫得人耳畔一阵酥…麻,简直被吓跪了。

    杨清起身,搂着他的少女挂在他身上,舍不得,抱怨,“它疯了吗?!”

    杨清笑着将她推下去,道,“应该是急事,我看看。”

    衣衫宽松未整的散发美男,就那么走向了窗子。望月趴在床上,看得心中酥…痒。虽然之前杨清的衣袍被她解开了,但是杨清把望月放倒在床上后,跪在床头,只是亲了亲她,衣领往下拉了拉,少女的衣服,虽然有些乱,但基本还是好好穿在身上的。

    望月跳下来,过去从后搭着杨清的肩头,看过去,“什么急事啊这么烦,我倒要看看……”

    杨清并没有防着她,拆开了纸条,望月的声音却收住了。

    她一眼看到“姚芙”二字,一晚上的满腔热血,莫名其妙地就退了下去。

    她冷下了脸,往后退一步,搭在青年肩上的手移开。

    杨清正低头看信中内容,察觉她的瞬间排斥,回过头,看到少女冷如冰雪的面孔。他一怔,“你……”

    “我讨厌姚芙跟我抢男人。”望月说。

    杨清:“……胡说什么?”

    望月一声冷笑,她感情丰富,后遗症就是,感情上来的快,下去的也快。一时冷一时热,外人看着古怪,觉得不愧是妖女。熟悉她的人,却能感受到她心中的大起大落。

    望月是真的讨厌姚芙。

    讨厌到看到个名字,就想发脾气。

    可是对着杨清的脸,她又没法生气:人家未婚夫妻,写信交流感情,她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心中桀骜的一面上来,让望月几乎忍不住说些刺激的话。

    杨清上前,握住她快速凉下去的手。他说,“你冷静点。”

    望月看着他,有些不知道怎么硕。

    她特别、特别、特别厌恶姚芙!

    杨清不会知道她有多不喜欢那个女人的。

    他是理解不了的。

    望月并非蛮不讲理的人,很多事情她都不太在乎,唯独对姚芙,她希望杨清跟她保证:我永远不跟姚芙打交道,不管我们如何,我永远不会跟她有发展。

    可是一室甜腻,她到哪里收拾心情,跟杨清讨论这个呢?

    但要她装作没看到“姚芙”这个名字,回去床上继续跟杨清卿卿我我,望月也没有心情了。

    说到底,杨清是受了原映星的连累。

    让望月草木皆兵。

    她淡淡道,“我不高兴,我要去休息一会儿,你去跟你的好师妹联络吧。”

    她转身就要出门,手腕被青年拉住。

    她不肯转身。

    一会儿,青年叹口气,转到她面前,低头道,“你在这里睡吧。不想见到我,我出去好了。一个姑娘家,出去总是不安全的。”

    “我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夜里出门,谁管我安全不安全?”

    “那你就当我在关心空气安全不安全吧。”

    “……”你才是空气!

    明明还有些气闷,少女低着的头,嘴角却抿了一抿。

    杨清是受姚芙所累。

    他本身却让她很喜欢。

    那只鸟传完消息,就振着翅膀飞入了浓夜中。望月被青年抱起到床上坐下,她坐在床上,看他慢条斯理地关上了窗户,收起了那张纸条,没有当着她的面回复;然后开始找衣服,捡腰带,整理衣装。

    望月越看心中越遗憾:她真的想跟杨清睡,可又真的提不起心情了。这么好看的男人……

    他穿戴妥当,回头看她一眼,望月眼神清淡,戾气已经消退了,看起来平静不少。放下心,杨清推门出门了。望月倒在床上,抱着被褥,想到方才二人的亲昵,想到方才他在自己耳边凉凉的笑声……望月叹口气。

    果然,姚芙就是她的心魔啊。

    她好怕她的男人被姚芙抢走。

    姚芙会温柔,会善解人意,会安慰人,会……反正男人喜欢。

    可是她,她只会死缠烂打,厚着脸皮追过去的。

    姚芙花了五年时间,就能让原映星心软。

    而她花了五年时间,连杨清面都见不了几次。

    说起来,姚芙是打击到了望月,让望月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否则,就凭姚芙杀她那一剑,望月会报仇,却也不会一直记着这个人。她记着这个人,不过是因为她自己过不去这道坎,想不通为什么罢了。

    杨清是她的心魔。

    姚芙也是她的心魔。

    她两生,都被他们这对师兄妹、未婚夫妻拿捏着。真是不甘心。

    且在望月心中,在得知姚芙是杨清未婚妻时,有个隐晦的想法,在隐约露出头来:

    你抢了我的未婚夫,我也要抢了你的未婚夫。我并不比你差。我喜欢的男人,也会喜欢我的,也会迷恋我的!你就看着吧,我非要跟你一争高低!

    一晚上心魔丛生,望月辗转反侧,一会儿梦到杨清站在远方,淡淡地看她,让她想去过不去;一会儿又是姚芙冷淡地看着她,白莲花一样让人作呕。

    因为晚上梦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早上起来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时辰不早了。懒骨头一样地梳洗一番,望月出门下楼,坐在楼下大堂一空着的桌面边,双臂撑着下巴,两眼无神地发呆。

    客栈人来来去去,有的被她容貌所慑,过来看一眼;再看这姑娘一脸烦闷的样子,也没有人凑上来。连小二在掌柜的眼神下,都没敢过来打招呼:毕竟他们还记得,昨天如住客房时,这姑娘拍着桌子说“为什么没有男女混住的屋子,我就要那种适合男女一起住的,普通的不要”的凶悍样。

    不知道坐了多久,头顶传来男声,“您想吃什么吗?”

    望月从双臂间抬起头,仰脸看到高大的青年,是火堂主明阳。不知道在暗地里观察了她多久,才走过来问话。

    而他所关心的圣女大人正一脸幽怨,“我在哀叹我的爱情哎,你居然问我吃什么这种问题?我能吃得下?”

    明阳:“……”

    他坐了下来,在望月对面。抿了抿唇,青年目光闪烁,“我不知道您在哀叹您的爱情。”望月没理他,他咳嗽一声,虽然觉得尴尬,但还是问道,“昨晚……不舒服吗?”

    明阳心里窘迫地想:造孽。这种问题为什么要我这个大男人问呢?我要是女的就好了。

    望月摇头,“当然不舒服了。”被姚芙气都气饱了,怎么可能舒服。

    明阳沉默半天后,“是杨公子的问题,还是您的问题?”

    望月想了下,“一半一半吧。”

    明阳了然,安慰她,“这说明杨公子也是第一次,经验不足。您不必伤心。经过了昨晚,今后应该就舒服很多了。”

    “……”望月呆愣片刻,才反应过来明阳说的是什么。饶是她脸皮很厚,这时候也尴尬地咳嗽一声。怪她从昨晚到现在,都精神恍惚,没有认真听明阳的问话,两人竟牛头不对马嘴、却意外地顺畅(?)地把对话进行了下去。

    望月脸红了下。

    明阳心想:圣女大人害羞了啊。

    望月眼睛飘飞了一会儿,转回来时,才道,“我不是说那个啦……哎呀你不懂,跟你也没什么好交流的……”

    明阳微滞,略受伤,“您觉得我不懂的话,我可以去试试,不就是男女那档事么。”

    望月:“……”难道明阳还要因为她和杨清的感情问题,去跟女人睡啊?!

    她对明阳瞬间肃然起敬:这、这、这对她也太衷心了!

    衷心得她都觉得对不起他了。

    太造孽了。

    望月提起精神,不敢再一脸颓废,让明阳误会了。她转转眼,问,“杨清呢?为什么他不在?”

    明阳根本不知道半夜,杨清就被圣女大人赶出了房间。他诚实道,“早上时在楼下用膳,见过杨公子。”

    他皱了下眉,心神疑惑:一般经过男女情事后,男人都会神清气爽。可早上见到的扬琴,完全不是那个样子啊,简直跟毒…发似的,更加倦怠瘦削了,眼下还一片乌青……圣女大人到底是多天赋异禀,把杨清给榨干成这样啊?

    望月敲敲桌子,拉回火堂主的恍神,“然后呢?他吃过早膳去了哪里?”

    明阳说,“我昨晚跟水堂主那边联系好了,她说让我今天带人过去解…毒。本来说的是让您和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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