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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节

师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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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清抓着她手腕的手指微颤,如玉面容有些隐红,抿了下唇。

    望月笑嘻嘻,“别脸红千万别脸红!夫君,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一脸红,别人不就好奇过来看了吗?”

    “”

    “耳朵也别红夫君,你耳朵一红,就特别明显,你知道吗?”

    “你给我出来!”

    “就不!”

    非但不,还变本加厉。

    头埋入其中,与杨清的手过招。青年的手出了汗,还有重重顾忌,望月却无所谓,与他过招时,还去解他的腰带。杨清抓着她的手不肯放,两人着力时,望月低下头,一根根地亲他的手指头。

    细细密密地亲吻,手指含在口中吮吸。

    扬起凤眼,一眼一眼的,带着挑…逗之色,看他。

    看杨清手盖住脸,肩膀微颤,几乎撑不住上身力气,趴在桌上。他明明已经动了情,却碍于场合不能表现,脸也不能红、耳根也不能红,那丝丝缕缕的情…欲之色,从下往上游走,席卷向他,让他清润如洗、星河一般的眼睛微微发红。那红色,如狂风骤浪般卷向他

    单人的力量,在这种时候,显得那么无助。

    他出了汗,强咬着牙,望月耐心的,一点点地、一遍遍地舔舐他的手指。

    小猫一样隔靴搔痒。

    麻麻的,酥酥的,骨头都要软下去

    杨清手指抖一下,力道微松,就被早已等着的望月趁机袭入,解他的腰带

    杨清无奈,手盖住脸,宽大的袖子挡住他的神情。从望月仰望的角度,能看到他低垂的长眉、湿润的眼眸,还有咬着的唇。很多时候,杨清都有手段对付望月。但又很多时候,杨清是拿望月没办法。

    现在,他就没有办法。

    他只能叹口气,全身僵硬着,轻声跟她说,“你快点。”

    望月手趴在他膝盖上,知道夫君已经屈服于她。得意无比,窸窸窣窣地解他的腰带。杨清还一遍遍催她,催得望月简直想大笑,“急什么急?快不快,决定权在我吗?取决权明明在夫君你手上啊。”

    如果有可能,杨清真想揍她一顿。他这位妻子,向来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每每惯着她到一个程度,就得冷一冷她了。不然就像现在,望月能欺负死他!

    杨清还是说,“你快点唔!”

    他闭目,忍着什么。

    那喧嚣的欲,皆在下面点燃。一触即发,让他难以克制,手撑在桌上,随意想抓些什么,来压抑住自己的感情。

    望月含糊道,“你别哼出声,被人听到了”

    头就被他的手屈起弹了一下,“快点!”

    望月:“”

    这个时候还敢打她,杨清真是有勇气!

    她趴在他双腿间,抬眼看他潮润的眼睛。睫毛又长又浓密,说是不要动情,可是他的眼睛下,还是飞了红。山水明秀间,多了各种色泽。向来清清冷冷的人,禁…欲被打破的这瞬间,才是最美的。

    望月被夫君展现出来的丽色,看得呆住了。

    她也确实、确实、确实好久没看到杨清这一面了。

    自她身体不便后,两人同床,杨清一直比较照顾她。后来孩子生下了,他照顾完小阿菀,回到床上,又照顾她。杨清是很清淡如水的人,他跟她说说笑笑,要是由他引导的话,往往是干干净净的,不沾一点情…欲之色。他就喜欢清清透透的,喜欢跟她各种闹,却不那么看中欲。

    望月常怀疑,这是杨清习练武功的缘故。他习练的武功就是那样,清心寡欲,水一样波澜不兴。并不是不喜欢,只是没有,对杨清来说,也没什么。随着他年龄增长,这个情况,越来越明显。

    望月有时候想,她没必要吃其他女人的醋。如果没有她的话,杨清人生最可能的轨迹,是不婚不娶,孤独终老。他审美单薄,感情清淡,是她的强行介入,才给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她该很自得的。

    比如她能欣赏到杨清被欲所困的这一面。

    望月正仰着头,欣赏夫君动情时的美貌时,忽听到头顶一个声音传来,“师叔”

    刚听到声音,一大片白色向她罩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雪白色袖子,埋了下去。被彻底埋在了桌案下,杨清手罩住她的头,宽大的袖子,将她挡得严实。而杨清抬头,看到一弟子在边上恭敬站着。

    与望月的拉锯,竟让他没早早察觉有人到了身边。

    一声“师叔”,差点骇得神魂俱散。

    这位弟子看着杨师叔温润抬起的面孔,觉他脸色有些怪异,但在师叔的目光下,不好多看,只恭敬道,“师叔,金城派的人来了,有个长老问起您。弟子该领他过来”

    杨清说,“我稍后过去。”

    “哦。”第一次跟师叔说话时,被师叔打断,感觉有些怪。更怪的是,觉得师叔的声音,声音有些绷,带着哑,不像平时那样泉水淙淙般温凉。

    他看去一眼,杨师叔坐得笔直,一手撑着桌案,一手在膝上。旁边原本是师叔婶的位子,现在却空了。心中疑惑,这位师叔婶身为魔教教主,自从进了大殿,跟师叔坐在这个角落。师叔还出去迎客呢,他娘子从头到尾都没换过地方。几位长老也专门交代过,让弟子看着她,让她不要乱跑,省得跟人发生冲突。谁知道忙乱中,一眨眼功夫,望月就不见了?

    弟子眼睛乱瞟,听杨清声音微重,“你在看什么?”

    “师叔婶”

    “她出去更衣了。”

    杨清看着这位弟子:为什么还不走?

    在师叔赶人一样的目光下,这位弟子带着一腔疑惑,磨蹭着走了。他一走,杨清就撑不住般,手遮住了脸。

    她在桌下蹭着、摸着、揉着、亲着细细密密笼成一张大网,罩着他。从头到尾,让他心中慌乱,汗流浃背,想甩甩不掉,想并腿也并不了。

    那种感觉,一点点的,牵着线一般,把他往上冲去。

    膝上衣袍一掀,一张千娇百媚的小脸从中出来,娇娇喊他一声,“师叔”

    “师叔!”又一位弟子前来,“师叔”之声,与望月喊的那声“师叔”,完全重叠。

    杨清身子一抖,望月瞠目看他,没想到他这么受不得激,反应这么大

    杨清用袖子,重新把望月压下去。

    心中苦笑,应付另一位弟子的询问。

    他真是不能被望月叫“师叔”。

    刚开始她叫他“师叔”时,他心里就别扭。心理压力大,总有乱…伦之感,无法跟望月继续下去。他不能听望月叫他“师叔”,漫山遍野,满江湖,叫他“师叔”的,实在太多了。望月每次一叫,他就有偷偷摸摸之下、跟自家师侄乱…伦的错觉。

    再多的情,都能瞬间僵下去。

    后来望月玩够了,不这么叫他了。

    结果现在,她促狭一喊,两声不同人叫出的“师叔”相重叠,杨清身子颤抖,泄了下去。

    汗流贴背,腻腻嗒嗒。

    等好容易应付完这批弟子,杨清再不肯跟望月胡来。任她好说歹说,他也不同意了。无奈之下,只好匆匆系上腰带,杨清伸手,把面红耳赤的妻子,从桌下拉了上来。妻子坐他旁边,挽住他手臂,哼笑,“真是玩不起。这么点程度,你就受不了了?杨清,你这样,还怎么跟我生活?”

    望月戳他手背,“你装圣人不是装的挺好的吗?怎么刚才装不下去啊?我一叫你‘师叔’,你就做不下去真扫兴。”

    杨清手肘撑着下巴,转过脸看她,似笑非笑,“如果我让你脱掉衣服,全身赤…裸…裸的,站在你魔教教众前,你也没有感觉,能坦然站下去?”

    望月理直气壮,与他对视,“有什么站不下去的?我夫君都敢让我赤…身裸…体给别的男人看,我又怕什么呢?”

    杨清:“”

    望月看他被她气着,撇过脸不理她的胡言乱语了,心里快笑疯了。她好久没逗杨清了,因为杨清的注意力全在杨菀身上。他整天围着杨菀转,都不怎么关心她望月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让她夫君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她身上。

    不信现在问杨清阿菀在哪里,他肯定要愣一下。

    但要是问望月,杨清肯定在忍气。

    没关系呀。杨清喜欢女儿就喜欢呗,望月才不怕女儿会夺走杨清对她的爱。她这么可爱,杨清怎么可能忘掉她呢?

    望月扑过去,挽着他手臂。杨清往旁边挪,她就跟着。笑问他,“你真的敢让我脱衣服吗?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真脱了啊。我跟你说哦,我是真不在乎。我美好的胴体,又不是不能”

    “你敢!”杨清站起来。

    甩开她就往外走。

    望月被他的力道甩开,两手扶住案头才稳住身形。看青白美玉似的青年绕开案头,就往外出走。她惊觉自己惹杨清惹得过火了,不觉有些发虚。听到咯咯笑声,寻过去,看到女儿被风掌门抱在怀中、笑得甜蜜。与女儿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对视,望月咬手指头,忧郁想:我是不是太过分,把我清哥哥惹火了?

    才这么想,杨清就回过身,脚步顿了下,向她走过来。

    望月眨眼睛。

    看隔着一道案头,杨清到了案后,弯下腰,桌案撑着他前倾的身体,他看着她。杨清眸色幽幽,与她细说,“你那么想睡我?”

    “话怎么能说的这么难听呢。我睡你,和你睡你,其实区别也不大啊。”

    杨清弯唇,清浅一笑,驱逐了望月的紧张——哦哦哦,杨清没有生气。

    真是脾气好,她这么闹他,他只恼了那么一下,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杨清笑说,“那今晚,床上见真章啊。”

    “你不是要去哄你女儿玩吗?”望月在他的微笑下,气势有些被压一头,“我听见你之前跟风掌门的对话了。”

    “不是我女儿,是我们的女儿,”杨清耐心纠正望月的说法,她自己还像个孩子一样,初为人母,又是新的学习的开始。望月对世间感情欠缺很多,需要杨清一点点引着她走。幸好他这个人耐心最好,稳稳压着她。“我哄完阿菀,把阿菀给林师姐送去。她早想晚上哄阿菀睡觉了等我回来,我就去找你,好么?”

    “好啊!”

    “把你那些绳子、圆球、红绸之类的东西,准备好哦。”

    “你要干什么?”

    在望月僵硬的神情下,杨清轻轻一笑,伸手,在她鼻上刮了一下。他颊畔上的酒窝,炫得望月头脑晕晕,然后见他站直身子离开,留下轻飘飘几个字,“你猜啊。”

    一堂宴喜,望月陷入了甜蜜的烦恼中。

    当晚当真大战三百回合。

    杨清和望月挑战各种极限。

    一直折腾到快天亮,望月快要被杨清榨干之时,哭着不知道叫了多少声“不要”,才终于不要了。

    事后匆匆收拾了下下面,两人就埋入床榻间,疲劳至极,很快入睡。

    昏昏沉沉的睡眠中,望月听到沙沙沙的雨声。

    睁开眼,青色纱帐垂着,床外亮光一点,闻到外面泥土香气。

    床上被褥凌乱,空气中除了雨水的气息,还有屋中残留的麝香香味。望月与杨清交颈而眠,他的长发,散在她脸上,难怪有些痒。

    望月推开他按着自己腰肢的手,探身打开帐子,想看看是什么时辰。

    半睡半醒间,也许是习惯抱着的东西被拿起,让人很不满。望月才往外探个身子,便被身后与她贴背睡着的青年拉了回去。重新将她罩在怀中,青年抬起惺忪的眼皮,看了她一眼,声音沙哑,“怎么了?”

    “没事,”望月看到他,虽然腰酸腿疼,但还是满心的高兴,“你继续睡。”

    她喜欢看杨清迷糊醒来时,见到她不在身边,把她强行拖回怀中的样子。醒着的时候,他可从不强求她在身边。她趴在他身上,有时候他还会说“热”,让她离远一点。可是睡着后,发绕着发,腰贴着腰,缠得多紧啊。

    昏暗的光线中,望月再没有了睡意。

    悄悄的,换了个姿势,把杨清抱在怀中。

    脸枕着手,呼吸间的距离,她盯着杨清看。

    窗外雨声潺潺,屋中睡着她心爱的男人。

    她男人伏在她怀中,脸贴着她起伏的胸口,手臂抱着她的后背,黑发散在她手上。他闭着眼,睡在她跟前,白玉无瑕,青墨色的眉目,白绢似的面孔上,明秀而疏朗。

    他睁开眼,抬头看向她。

    看向弯眸笑的妻子。

    望月说,“清哥哥,你笑一个。”

    怀中青年露出笑容。

    望月伸手戳上他的酒窝,心满意足,喃声,“你真可爱。”

    杨清说,“你更可爱。”

    换望月捧着他的脸,便吻了下去。

    翻身,将他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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