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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节

师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第1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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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失望着,屋外突有敲门声。

    望月心中惊喜,面上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声。屋外男人无奈笑了下,“是我。我能进来吗?”

    望月心里的小人,欢欣鼓舞般尖叫,又蹦又跳。终于听到男人投降,她几乎是飞一般,冲向屋中桌上摆着的烛台。几下点了烛,灯火照亮了屋子。她才矜持地在圆桌边上的圆凳上坐下,手撑腮,面对着客房门的方向,咳嗽一声,“进来吧。”

    门推开,她那秀美骄矜的美人夫君,进来了。进来后,便关上了门,从内插上。

    杨清回头看坐在桌旁的姑娘。

    她亮晶晶地眼睛,凝视着他,慢悠悠道,“有事吗?没事的话,你就走吧。我还要洗漱睡觉呢。”

    杨清默半天,笑一下,“……先洗漱吧。”

    望月扬下眉,心想:洗漱就洗漱,我怕你吗?

    当真唤小二来,交了客房住宿费,又要了一桶热水。杨清在一边站着,得小二扫了好几眼,心里奇怪这对男女,真是莫名其妙,一起来,还以为一间房呢,没想到又分开了;分开了吧,这男的又在女的房里……江湖人的思维,大概跟正常百姓不一样。

    洗漱完,望月穿着中单,坐在床头擦发。杨清于一边,收拾屋子。望月最后看他坐在自己旁边,盯着自己看,沉思一般。他一贯慢悠悠不着急,望月也不理会他。这时,望月听到屋外敲锣的声音,知道天色已晚,算了下时辰,擦发的手停顿了一下。

    开始有些着急。

    任由杨清这么磨下去,她还有时间剩下吗?

    反正就那么一会儿事。

    望月抬头,不耐烦地冲杨清说,“磨磨磨,你就不能果断点?不就是想跟我睡么,你磨到现在还开不了口?”

    一旁在酝酿话题、准备跟姑娘挑灯夜聊的杨清:“……”

    被望月的厚脸皮打败。

    他笑了一下,从善如流问,“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跟你睡呢?”

    他一向是很惯着望月的。

    望月立刻笑了,果然喜欢杨清这样温顺的态度。她向他勾手指,“你给我些东西,我就当让你睡的费用啦。”

    杨清想了下,拔下发簪,送到望月手里,“这个给你。”

    “还有呢?”

    在小姑娘的注视下,青年将腰间玉佩、香囊解下,放在望月手边。他低着头,长睫在灯晕下是浓郁的阴影。因卸了冠,又拔了发簪,洗浴后潮湿的长发,就贴在了青年的面上。青年本就娃娃脸,乌黑的长发撒下,一下子衬得他比实际年龄更小了些。

    温软可爱。

    看起来和望月差不多大。

    看着他这张脸,望月不觉忧郁:杨清二十五,看着也和十七八差不多;等她二十五了,他估计还是跟十七八差不多……等她年老色衰了,杨清看上去,就会比她还要显小了。

    真是讨厌。

    上天怎么能这么厚待杨清!

    他才是比她大十岁的那个人!

    杨清并不知望月的忧郁,长发垂下后,他剪下一截自己的发丝,放进了香囊中。在望月瞠目中,杨清将发簪、玉佩、香囊等贴身之物,一股脑地都塞入望月怀里,“这个给你、这个给你……这个也给你……够不够睡你?”

    望月眨眼睛。

    看杨清微笑,“那个给你,这个还给你,我也给你。”

    “我也给你。”

    与青年子夜一样璀璨的眸子对视,心口砰砰跳,望月再也忍不住,把怀中东西一扔,飞扑上前,就将青年压在了身下。杨清轻笑着搂她,抱她一起躺到了床上。

    姑娘迫不及待般地,扒去两人身上的衣服,又撕又咬,与他亲个湿漉漉的吻,抱怨道,“大晚上,刚洗漱过,你为什么穿这么多?”

    杨清心想:因为本来没打算跟你睡啊。

    但是他知道,这么说的后果,肯定让望月不高兴。望月喜欢他性子强烈些,欲…火焚…身、情难自禁,是她最喜欢的。但是他性子实在自持寡淡,感情没望月那么强烈,达不到望月对爱人火一样的要求。

    轻喘中,青年声音低凉,透着哑意,“穿这么多,是为了让你撕啊。”

    换来姑娘的笑声。

    夜间,屋外起了风。果然如船家所说,夜里有大风,不易出船。这时候,望月哪里想得到出船的事。她在另一艘船上,抱着自己的爱人,沉沉浮浮,被惊涛骇浪一次次席卷,又一次次扑了上来。

    浇灭,扑杀,又跃出,抢夺。

    男女之间无声无息的战争。

    微弱的火光,放下的床帐。帐上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形。伴随着姑娘吟…哦声,还是青年压抑的闷哼声。

    帐上绣着一从水中清莲。在床板的吱呀声中,那莲花开始变形。悠悠缓缓的,向周边伸展。像一重重海水,一**浪花。莲花在暗夜中生香,娇羞垂头,掩入了海水中。

    在你争我夺中,还能听到两人在帐中低弱的说话声——

    杨清低声:“阿月,你真的长大了。”

    覆在姑娘身边,唇亲上她凝乳般的胸脯,一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松松拢着,青年声音喑哑。长发散下,盖住他微红的眼底。望月身子小,乳也小小的,萌芽一样。曾经一手可握。现在……快握不住了。

    望月与他身子相贴,水一样在他身下。空气很热,她周身泛着一层晶莹的薄汗,肌肤润红。她适应着杨清,身子轻轻发着抖,闻杨清说这样的话,她转过眼,咬下唇,夸他,“你也一样,器大了,活也好了。”

    杨清:“……”

    他的身子蓦地僵住。

    望月很吃惊,挣扎欲爬起来,啊一声,“你这么快就……”

    被杨清在肩上咬了一口,重新压了下去。听他恨声,“你闭嘴吧。”

    望月:“我……”

    男人的叹声中,夹着一声无奈的笑,“你再说下去,我可能就真的不行了。”

    望月撇嘴,嫌弃他说不得,便闭嘴不言,搂住爱人的脖颈,享受这场欢…爱。

    ……

    一场汗水与芬芳结束。

    事后,换了水清洗,躺在床上,望月窝在杨清怀中。盖着锦被,被子松松到望月肩头,露出她圆润流畅的肩、细致小巧的锁骨。杨清靠在床头,一手松松揽着怀里姑娘,低眼休憩。他睫毛很长,低着眼睛的时候,青黑一尾,像是闭目一般。

    刚经过一场大战,望月心中激荡,虽然疲累,却无论如何都不想睡。

    她与杨清小声说着话。

    她说起她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杨清也提了些他在山上的事。果然如望月之前所料,杨清和云门众人离开泰山,回了云门后,就被风掌门丢去关禁闭了。这次跟他以前被关时不一样,以前他都是被关在自己的院子里。这次,他被丢去后山闭门崖,就是姚芙曾经被罚的地方。那里罡风很大,地势恶劣。连续几个月,杨清做不成其他的,只能练武了。他的武功,倒是因为罡风的磨练,精进了不少。

    望月就是在与魔门人厮杀了。

    她跟杨清说起自己那边的事,轻描淡写,然杀气凛凛,杨清擅长思量,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就能补出望月没说出的话,其中的艰辛和困难,胆战心惊。抬手,抚了抚望月面孔,杨清愧疚道,“都是我不好。”

    “……嗯?”望月疑惑,不解他为什么这么说。

    杨清轻声,“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云门弟子,你不用搅入白道与魔教之间的浑水,现在也不用被派去做那么危险的事。”

    望月眼睫毛刷了刷。

    她转身,坐起来,回头跪在杨清面前,搂着他的脖颈,对他笑,“没事呀,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不管有没有你,我们和魔门的各大门派,本来就有龃龉的。再说,其实是我连累你了啊。”

    “如果不是我的话,云门大概早就和魔教翻脸,两方打起来了。你也不用像现在这样,一边跟你的长辈周旋,劝说他们对魔教的偏见,一边回过头来,又得劝说我们这边。你要是不是跟我在一起的话,也不用被天下人不停地泼脏水。”望月有些难过。

    几个月来,她即使在西南,都听到了白道那边,关于杨清的很多指责。大部分人都说,几年前就觉得杨清跟魔教圣女纠缠不清,现在果然证实了。这样的弟子被教出来,云门就该把他赶下山。如果不是因为碧落谷正被魔教牵在前方,四大门派中云门掌门正是声望最盛的时候,还不知道多少脏水泼给杨清呢。

    他也没有做什么,就因为和她在一起,名声就被污了。

    一切如很多年前,杨清考虑的那样。

    他们两人在一起,确实不难。受到的指责,也确实很多。

    望月以前不在乎,现在则很生气,恨不得宰了那些污蔑杨清的人。她自己被怎么说都没关系,她一点都不想看杨清名声被污。可是这些,她也没有办法。

    望月只能安慰自己,对杨清甜笑,“不过那有什么呢。你总是我的夫君。你的名声坏了,白道的那些姑娘,再喜欢你,也不敢凑过去找你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所以这是好事啊!”

    杨清极慢地“嗯”了一声。

    望月低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挺挺的小乳。因为她跪着说话,直面他,被子就从身上滑了下去。她年少窈窕的身体,在青年的目光下,一览无余。

    望月:“……”

    杨清尴尬地移开了眼。

    望月翘唇,往前再跪挪一步,完全抱住了青年。在两人身体紧密相贴中,她的膝盖,感觉到了他身体的灼烫和僵硬。望月噗嗤乐,俯下身就亲吻他,娇俏地冲他飞个媚眼,“哥哥,你这么喜欢我啊。光是看着,就动了情?”

    她将杨清压在了身下。

    杨清的秘密被望月发现,面容微微发红。然望月低头要亲他,被他抬手挡了下。杨清哑声,“不要了。”

    望月心中呸一声。

    杨清笑,“真的不要了。”

    “理由?”

    “阿月,我修习的武功,就是……”

    望月再次呸一声,“你又没出家。”

    “……不可纵…欲。”

    “瞎了你的眼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纵?!我都几个月没见你了,你还说我纵?我都旱死了好么?!少拿这套鬼话骗我!”

    “……”

    望月目光在青年如玉赧红的面孔上梭巡,心中惊疑不定。她心中百转千回,各种念头不停转。男人,男人……男人真是古怪。她不能完全清楚杨清在想什么。在她认知中,男人都是很喜欢这种事的。

    杨清也喜欢的。

    他只是比较控着而已。

    她邀请他的时候,他也不拒绝。

    为什么现在才做了一次,他身体的反应还那么强烈,他就拒绝了?

    是不是、是不是……

    望月心中陡得腾起一把火,沉了目,“杨清,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杨清怔了一下,冷下脸,“胡说。”

    “那你为什么这么冷淡?”望月心中冰火两重天,陷入爱河的姑娘,尤其是爱河最浓郁的时候,就像她现在,就容易患得患失,胡思乱想,“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是不是看上别的女人?是不是……唔!”

    她的唇,被坐起来的青年吻上。

    杨清搂着她细软的腰,翻个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面对姑娘湿漉漉的眼睛,杨清沉吟片刻,还是跟她说了实话,“我怕我控不住……”

    望月愣住。

    杨清笑了笑,温柔地看着她的小脸,“你是不是,就觉得我忍耐力无双,没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是啊。望月就是这么以为的。

    他几分不想说,但是不说、望月又会自我怀疑。他很尴尬,很窘迫,忍了忍,还是贴着姑娘的耳朵,小声跟她说,“阿月,我不是圣人啊。别把我想得太高尚。我也想撕你的衣服,也想把你压身下,也想各种折磨你……男人的欲…望,狂热起来,是你想象不到的。会吓着你的。”

    “……”眨着雾濛濛的眼,望月搂杨清,“我不怕啊。你知道我就喜欢这样的。”

    杨清无法,贴着她的耳朵,又用更加小的声音,和她说了几句话。

    望月的眸子瞬间瞪大,身子僵住,看杨清的目光,就好像他是变…态一样。她没想到他看起来如此斯文清冷,心里居然会那么想她……男人都这个样子?

    她咬下唇,同样红着脸小声,“那你稍微释放一下也好啊。我觉得你不会那样对我……所以你还是没有说,你为什么不想做啊。”

    杨清吸口气,微微笑,“怕你明天下不了床。”顿一下,“你不是还要赶船吗?”

    “……”望月受够了他,叫一声,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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