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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节

定居唐朝-第2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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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见殿下。”

    船厂的林管事在门口迎接她。平阳公主摆摆手:“免礼,阿林,如何?可有进展?”

    “回殿下,匠人们正在赶制,成船还需时日。”

    船厂的匠人皆是平阳公主高薪从各地聘请来的,如今正集中研究薛朗给的船模。虽然构造精巧且与实物一致,但,船模毕竟是船模,要做成实物,即便是这些手艺精巧的匠人,也需要测算一番才敢动手。测算是薛朗与匠人们一起进行的,他在滃洲岛上的时间,多花费在这些事务上。

    想及薛朗,明明早晨才亲自送他出门,未及天黑,心中便忍不住开始思念于他平阳公主不禁幽幽一叹,从未想过此生会如此挂念一人。这般体验倒也新奇,虽则辛苦,然却苦中回甘,人生有个可牵挂、可思念的人,也是极好的。

    新的水师都督府主体已然建好,还有些细节的地方未建好。都督府是从岛上先前便有的民居改建而来。先前居于岛上的居民,已被迁往台州、越州等地,滃洲岛之后便独属于水师,军机重地,闲杂人等不可妄自上岛。

    在滃洲岛上视察一圈,看着时辰,在天黑前赶回台州,水奴还小,虽说有奶娘和仆役照看,平阳公主也不放心。

    乘船从滃洲回到台州,天色刚擦黑,下船上岸的时候,平阳公主脚下一软,步伐一乱,差点儿跌倒,还好,贴身护卫她的窦蔻连忙一把扶住:“娘子,可有事?”

    平阳公主就着阿蔻的搀扶,稳住身子,有些气喘:“无妨,方才突觉晕眩,扶我站一站便好。”

    初雪连忙上来,与阿蔻一左一右的扶住她,神情若有所思:“娘子之身子骨一贯康健,近日为何会如此?来人,去请苏医令来。”

    平阳公主道:“何须惊动衡宇?”

    初雪道:“娘子,您的月事已然迟了半月有余。”

    平阳公主恍然,手情不自禁的滑到腹部,凝眉:“对!初雪提醒的是,近日太过忙碌,竟忘了此事,请衡宇过府来。”

    “喏。”

    护卫领命,飞身跨上马匹,向苏寒府上疾驰而去,平阳公主则站了一会儿,感觉不再晕眩后,乘上一乘软轿回府。

第516章 兄弟密议() 
长安城,东宫——

    “大兄!”

    元吉坐在太子建成旁边,双拳高举,哀声求着。太子坐在上首,皱眉看着他,表情不愉,眼神隐隐带着丝嫌弃:“你以为你尚是孩童吗?何以惺惺作态?厚颜如此,羞愧否?”

    元吉抬头看太子一眼,咕哝道:“若是对着旁人,自然不屑如此,然对着大兄,不过是自然之态,随心而为,不算厚颜,若说羞愧却是关于他事,并非此事。”

    说着,又惭愧的低头。

    建成凝视他半晌儿,神情莫测,看得元吉头颅越发的低垂,面上懊恼、羞愧之色更浓,太子微微一哂,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之初衷也是为了愚兄,那事便揭过不提吧!”

    元吉立即一喜,拱手道:“多谢大兄宽宏,小弟定会引以为戒,今后行事定然更加谨慎小心。”

    建成又是一叹,道:“谁知二郎竟然有胃心不调之症!”

    元吉也是满脸的遗憾之色,点头:“就是,否则,必然大事已成,算他幸运!”

    幸运?!

    建成一愣,抬头望望上方,神情莫测,语气犹疑:“三胡,莫不是天命真在护佑二郎?自古以来,中了砒霜之毒,从未听说能解开者,唯有二郎为何竟然安然无事?”

    李元吉一怔,旋即粗声道:“大兄何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大兄身为嫡长,父亲为唐公时便是世子,父亲称帝立为太子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即便有天命,也当在大兄才是,二郎乃次子,何来天命之说!”

    建成一听,缓缓点头:“也对,三胡你说得对,是愚兄魔怔了。愚兄既是嫡,又居长,为太子居东宫天经地义,天命当在我!”

    “就是这样!”

    两人说得兴高采烈,和好如初。太子当即命人准备歌舞酒食,与元吉一起饮宴,观赏歌舞。

    两兄弟一边观赏歌舞,一边饮酒作乐,酒过三巡,元吉似有醉意,一屁股坐到太子旁边,双目微红的道:“小弟一片为大兄打算之心,奈何不料二郎竟有胃心不调之症,以致机密泄露,功败垂成,小弟被降爵乃是罪有应得,然却拖累大兄你被父亲责骂,小弟心中愧疚,良心难安。”

    太子拍拍他肩膀,笑道:“罢了,你我兄弟之间,何须说这些?我为长兄,你为幼弟,所谓长兄如父,愚兄不为你担待,为何人担待?往事就此作罢,休要再提。”

    “大兄!”

    元吉似是极为感动,眼眶一红,当即哭了起来,抱着兄长的腿,嚎啕大哭:“自幼阿娘和父亲皆不喜欢我,唯有大兄一直待我如兄如父,大兄之恩,小弟常思回报,然一直无以为报。原想解大兄心头之忧,谁知运气不佳,功败垂成!小弟小弟每每思及因自己之故,牵连大兄便便寝食不安,小弟对不起大兄!”

    太子笑得慈祥,就像幼时一般拍着他的背,柔声劝慰道:“好了,好了,莫要再哭了,这般大年纪,莫要做女儿态,难看!愚兄自是知你的,心中并无怪你之意。”

    元吉哭道:“我知大兄为人宽厚,胸襟广阔,然思及大兄待我之好,小弟心中真真是过意不去。这些时日关在府中反省自己,思之再三,大兄待我有宽厚,待小弟有教养之恩,小弟莫说被父亲削了王爵,即便把我贬为庶人,有几句话,我也当劝大兄一二。”

    太子见他哭得伤心,语出至诚,心中不禁一暖,把他拉起来,兄弟两个并肩而坐,太子问道:“你有何话想对愚兄说,尽可道来,何至犹豫吞吐?”

    “喏。”

    元吉应了一声,也不讲究,撩起袖子擦了一把脸,惹来兄长责备的眼神,建成立即掏出手绢,给他擦脸。

    待元吉擦干净脸上的泪痕,也不管哭得通红的眼睛,殷殷望着兄长,压低声音问道:“大兄,不知大兄可听说过京师之内近日最热门之流言?”

    建成不以为意,当即道:“京师之内,流言变换极快,无需当真。”

    元吉急忙道:“若是关于兵患的传言呢?也无需当真?”

    太子明白过来:“三胡你是说这些时日城内流传的突厥今夏会攻打长安的流言?”

    李元吉立即点头,急急的道:“小弟说的便是这个!”

    太子建成淡然道:“无事,每年夏至,突厥多会南下侵扰,今年再来并不奇怪,若是不来,才是有古怪。无须多虑,兵来将挡便是。可恨当日迁都之议竟被二郎与薛朗联手挡回去了,不然,父亲已然意动,若能迁都,何至有今日之患?朝廷定可腾出精力与物资,徐徐图之,歼灭突厥可期。”

    李元吉看兄长还未反应过来,居然还在说迁都的事情,连忙道:“大兄,过去之事且莫再提,大兄不觉得这传言来的蹊跷吗?”

    建成眉头一皱,他也不是真的脓包,被元吉这么已提醒,终于反应过来,迟疑的问道:“元吉你的意思是二郎?”

    李元吉重重点头,道:“但凡有突厥南侵,统兵者何人?”

    太子沉吟不语,元吉自问自答:“二郎也!”

    太子点头。李元吉续道:“突厥年年皆来,二郎年年皆掌虎符,统率重兵,以抵御突厥南下,且不说别的,养寇自重之嫌,二郎无法推卸!”

    太子再次点头,比之方才的力度,重了许多,眼神闪烁,神情莫测。元吉接着道:“我们兄弟之中,大兄居嫡长,又是太子,德行兼备,父亲倚重。不过碍于突厥之患,只得一再起用二郎,以致养虎为患,居高难下。我与大兄为人子,当为父分忧,小弟原想着一碗砒霜酒为父亲与大兄解忧,无奈功败垂成。哼,突厥入侵之传言,可是在二郎解毒之后方才有的,如此大兄难道无有甚子想法么?”

    太子的身躯一下坐直,神情凝重。李元吉见状,再接再励的劝道:“三胡你的意思是流言或是二郎命人散播的,想借此索要兵权?”

    李元吉哼一声,道:“是不是二郎散播的小弟无有证据,不好说,不过,二郎想要兵权一事,为大兄计,却不能让他达成。”

    太子沉吟一阵,道:“若要夺二郎兵权,莫过于另选一将为帅,只是,朝野内外,与突厥对阵,胜者最多的还真是二郎。”

    李元吉又是一哼,不服道:“大兄一直在长二郎志气,灭自己威风!小弟以为,二郎之所以与突厥对阵时能一再胜之,非二郎之功,而是二郎手下猛将如云之故。”

    太子眼睛一瞪,凝神沉思。李元吉道:“大兄且数上一数,二郎手下尉迟恭、秦琼等,是不是当世猛将?”

    太子缓缓点头:“尉迟敬德与秦叔宝确实乃当时豪杰,英雄人物!”

    李元吉立即道:“是故,大兄若向父亲建议,另择一将为帅,把尉迟、秦琼划拨为副将,抵御突厥南下还是难事?有比继续养二郎为患还难?”

    太子缓缓地、重重地点头:“三胡言之有理!多谢你如此为我打算,你的心意,愚兄知矣。”

    李元吉当即笑着拱手道:“不敢担大兄谢,大兄待我有恩,我所行所为不足报大兄恩义之一二,乃是份属当为之事。”

    建成欣慰的拍拍他肩膀,道:“该谢的,你一直尽心为我打算,我心中尽知,且放心便是,今日你不负愚兄,来日愚兄也定然不会负你。”

    李元吉卖乖道:“我帮大兄不为这些。”

    建成笑笑:“我知。”

第517章 莫名来意() 
插秧不比撒秧,占城稻又是存活能力很强的稻种,花费的时日短,不需像撒秧时候那样在外面奔波月余。薛朗出巡一遍,一是职责所在;二是看看选择的地块是否根据他的吩咐,选了差的地块。就怕有人为了讨好公主,不听嘱咐,选择良田来播种,如何显得出占城稻的优势来!

    每个地方也就待个一两天,时间多花费在路途上。最后一站定在杭州,巡视完杭州恰好可以坐船直达台州。

    “爷,柴氏投贴求见。”

    薛朗到达杭州的时候,已是午时,连日奔波颠簸,面上疲色难掩,婉拒了杭州刺史接风的邀请,直接到驿站住下,打算泡个热水澡,然后好好地休息一下,明天好早起巡视杭州的移栽情况。

    听到长俭的通报的时候,薛朗刚洗完澡,披头散发的等着头发干,可谓衣冠不整。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柴氏?哪个柴氏?”

    长俭连忙提醒:“前朝东宫千牛便是出自柴氏。”

    前朝东宫千牛?!那不就是隋朝的东宫千牛柴氏姓柴柴绍!

    薛朗恍然,坐直身子,想起公主殿下对柴绍的复杂情绪,静默片刻后,道:“你出去传话,明日午时,我在驿站,静待柴氏到访。”

    “喏。”

    虽然不明白柴家的人找他这个驸马做什么,不过,看在平阳公主的面子上,他愿意拨冗一见。

    在驿站休息一天,第二天一早起来,薛朗便会同杭州刺史罗刺史一起,前往选定的地块视察——

    当初挑选的时候就有意筛选,都是选得对占城稻试种持积极态度的人。一轮巡视下来,情况还算满意,多按照要求而行,并没有擅自做主的情况。

    看了一圈,薛朗表示满意,不好再拒绝罗刺史的招待,到刺史府接受他的宴请,吃了一个多时辰,眼看午时将近,方才借口约了人告辞。

    “驸马好走,下官便不送了。”

    罗刺史目送着薛朗的马车走远,方才站直身子,神情阴晴不定,隐隐有些不悦。跟在他身后的师爷低低提醒一声:“明公,有事还请回府再说。”

    罗刺史神情一凛,点头,不过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公主身份尊贵,我等高攀不上,这薛异人简直油盐不进,颇有些无从下手之感。”

    师爷机警的看看四周,见全是自己人之后,方才稍稍放松了些警惕,道:“这位薛异人听说在京师时便不是长袖善舞,非是交游广阔之人。上次与今次,两次巡视,各地想拜访他的人不在少数,然除了越州的裴云昭,从未听说有谁能与他说得上话。是故,对这等人,还请明公耐住性子,徐徐图之才好。”

    罗刺史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对视一眼,皆有些不甘,但又莫可奈何,也只能打道回府。

    薛朗回到驿站,漱口之后,略作歇息一阵,长俭给他按摩头皮,松散一番。薛朗闭眼任由长俭按摩,突然开口问道:“柴氏昨日投贴的是谁?”

    长俭答道:“回爷,是柴纮,是柴家在杭州的话事人,排行嫡长,人称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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