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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节

定居唐朝-第2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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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云昭:“”

    感觉更扎心了好不好!

    平阳公主却不管他复杂的内心活动,淡淡一瞥,道:“根据律法三人证实之规定,依本宫看,即便找不回行商人与游侠儿也无妨,现有之人足够作证。我家驸马受了轻伤,不便出来,便由本宫代驸马作为被告亲属出席便是,请裴刺史把原告苦主请来,一起去妓馆走一趟吧!”

    这便是公主殿下的手段,比之驸马薛朗受限于流放之身,而他裴云昭受限于官声等因素,行事颇多顾忌,这位殿下的手段可谓快刀斩乱麻,干净利落,直指要害。

    裴云昭道:“请殿下稍待,臣这边使人去传周家来。”

    平阳公主点点头,裴云昭立即使人去传周家。等周家来应诉升堂的空挡,裴云昭于次席坐下,刚要使人煮茶汤,平阳公主已然道:“我之情况不便饮茶汤,劳烦云昭给我来些白开水便是。”

    想起公主殿下已然要做母亲,裴云昭恍然:“喏,请殿下稍待,臣这边使人去准备。”

    “善,劳烦云昭。”

    “不敢,能为殿下效劳,是云昭之荣幸,并不觉麻烦。”

    平阳公主仍坚持道谢,致谢后道:“说来,云昭为何突然申请外放?当日我奉敕镇守苇泽关,不在京师,不明内中详情,若不是回京后见到令祖,本宫竟不知云昭外放做了这越州刺史。”

    裴云昭内心有些涩然,面容严肃的道:“回殿下,一切皆因家父劝谏太子,遭太子疏远,臣有感于朝中之波涛汹涌,劝家父惜身以自保,臣也想远离京师纷争,便自请外放。”

    平阳公主默然,片刻之后方才道:“云昭此举对大兄无有信心之故?”

    裴云昭老神在在的肃然道:“臣与殿下一般无二。”

    平阳公主淡淡一笑,道:“云昭之眼光,便如当日一般,直指本质。”

    裴云昭一丝不苟的行礼:“不敢当殿下如此夸奖。”

    平阳公主安然道:“一别经年,云昭风采犹胜往昔,做这越州刺史也极好,主政一方,代天牧守,责任重大,望戒之勉之。”

    “喏。”

    正说着,衙役来报,周家的大中正携周三老爷父子俩儿来拜见平阳公主与裴云昭,恳请与孙祥和解。

    平阳公主不假思索的道:“周氏何许人也?不见!不过,为早日了断孙祥杀人案一事,云昭,还请升堂。”

    裴云昭心中暗笑,面上努力的保持着严肃:“喏,臣这就召集证人。”

    之后,裴云昭召集了现有的证人,于当日案发地,来了个场景还原,在互相口供对应下,事实渐渐清晰——

    根据口供,当时周十七郎站立的位置,孙祥根本就碰不到他,反而是两个一直找不到影踪的游侠儿就站在周十七郎的身后。

    孙祥确实没有杀人!他是被冤枉的!与此同时,仵作也传来报告,言道周十七郎并不是因外伤击打而死,而是死于毒杀。

    想不到本来是失手误杀的案子,突然之间转变了画风,变成了悬疑剧,虽仍有不明之处,但根据现有事实,孙祥不曾杀人已然确认无疑!裴云昭当堂下令,孙祥无罪,当堂释放。

    平阳公主心头一动,使人转告裴云昭:“刺杀驸马者,乃是两个游侠儿。裴刺史要寻找的也有两个游侠儿,与那周十七郎站得最近的也是两个游侠儿,皆是游侠儿莫不是有相通之处?”

    裴云昭经此提醒,恍然大悟:“老鸨呢?快去认尸!”

第487章 相聚() 
“禀殿下,刺客即是臣追找之人,还是周十七郎身旁所站之游侠儿。”

    结果出来,裴云昭禀告于平阳公主,平阳公主道:“既然已然明了,周十七郎遇害一案便交由云昭彻查,这两个游侠儿越州境内由你追查,越州之外便交由我。”

    裴云昭答应道:“有劳殿下。”

    平阳公主道:“既然孙祥之嫌疑已洗清,那我便回了,今日叨扰云昭矣。”

    “殿下莅临,蓬荜生辉,算不得叨扰。”

    出了刺史府,平阳公主回薛朗在四水村的居处。越州水系丰富,水道纵横,水陆皆可通行。若是有意隐藏,追索起来确实费时费力。

    然这两个游侠儿的出处再费时费力也要追查。只要此二人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定能追查到他们的来历。唔先从越州境内开始,且等一等裴云昭便是。

    平阳公主拿定主意,回到四水村的时候,薛朗喝了安神的药后,还在酣睡,包子它们就趴卧在他的床边,一动不动。

    平阳公主没去吵他,而是转道书房。推开门走进去,一眼便能看出主人活动的痕迹来,平阳公主不用看便能想象出来往日薛朗在书房的样子。

    书架上还堆着许多卷在一起的画,字则一张也无,想来留的应该都是精品,字还没练成,故而一张未留。

    随手抽出一张画,打开一看,平阳公主便不禁柔了眉眼,那画作画的是她,用笔细致,线条柔润,神态跃然纸上,未写一字,却全是相思之意。

    她的幼阳啊!

    平阳公主不禁把书架上所有的画作都拿了下来,全都摊开,多画的是她,还有包子它们,江临、苏寒,还有一幅叶卿和阿璐的画像,已经装裱好,想来是准备赠予叶卿夫妇的。

    画纸上都写着作画的日期,顺着日期观之,幼阳的画技确实愈发精进,可谓大成矣。难怪能在文风颇盛的吴地扬名立万。

    平阳公主看得爱不释手,坐在椅中,观赏了许久。看着薛朗画的自己,胸中似有什么东西,再抑制不住,欲要喷薄而出。明知薛朗在睡觉,也按耐不住,情不自禁起身进卧房去,凝视床上安睡的人儿片刻,轻提裙袂,坐到薛朗的床边,眼神温润柔和的看着他。

    薛朗已经睡了好一会儿了,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平阳公主过来他身旁坐下,那熟悉的香气直接让他清醒过来,动了动身子,双臂舒展,伸手轻轻环抱住平阳公主因怀孕而不再纤细的腰肢,也不敢抱实,就那么虚虚地搭着,手掌放在鼓起的腹部,突然,感觉手掌下的肚皮动了一下,薛朗惊得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动了!这是宝宝动了吗?”

    那双目圆睁的样子,平阳公主不禁浅浅一笑,手掌覆上薛朗的手,与他一起感受腹中孩儿的动作,笑道:“莫不是孩儿也知道这是耶耶?”

    薛朗笑着欢喜的点头,惊喜道:“说不定还真是这样!啊呀,好久没给宝宝读书听,也不知道宝宝还记不记得我的声音?不行,今天晚上必须读一读,多和宝宝说话,让宝宝再记起我的声音才行。”

    这般欢喜,一扫早晨那般郁悒颓唐之色,再没有什么比新生命的律动更能让人感动和振奋的。姜盛杰、荷香这两个人,薛朗会在心底铭记,但他不会就此萎顿下去,他们是鞭策他继续奋进的动力。

    薛朗看着公主殿下,忍不住俯身轻轻贴上她的唇瓣,吻得温柔缠绵,许久,近似叹息的吐了口气,把人揽到怀里,额头相抵,薛朗道:“我好想好想你!好想已有许多年未见到你一般,想得心口都疼了。每次心口疼的时候,我就去书房画画,画微笑的你,娴静安然的你,你各种不同的样子,好像就在我眼前一样,提笔就能画出来。”

    平阳公主恬淡一笑,轻声道:“我的郎君许久未见,情话却说得愈发动人矣,莫不是吴地饮食偏甜,舔了嘴巴之缘故?”

    薛朗无语的望着语笑嫣然的公主殿下,抗议道:“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公主殿下一笑,看他的目光,情意绵绵,柔声道:“我知,然于我来说,仿佛郎君一直在我眼前,从未离开过一般。”

    薛朗听得心里甜滋滋的,笑道:“明显公主殿下说的这才是情话,比我说的动人多了,我果然嘴笨。”

    平阳公主莞尔,身子靠入他怀中,头枕在他肩上,抬手轻轻摩挲着他略有些扎手的下巴,含笑问道:“精神可好些否?为妻想与你一起用膳。”

    薛朗沉默片刻,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不过,精神头看着倒是比早晨好多了:“多谢殿下为我奔波忙碌,劳你累心了!”

    “夫妻之间,何以言谢?”

    薛朗认真道:“夫妻之间确实不用致谢,但是,我是想让你知道,我知道你的付出,也感激你的付出,所有的一切我都铭记在心里的。即便是夫妻,付出也不是理所当然,我当常怀感恩之心。”

    这便是她的幼阳啊!

    平阳公主忍不住心中烫贴,主动亲了他下巴一口,却不想多言此事,而是道:“陪我一起用饭吧。”

    薛朗点点头,感激放在心里,体现在行动中便是,老挂在嘴上最是无用。两人一起到厅堂坐下,摆饭的时候,薛朗主动道:“我茹素半年,聊表心意。”

    平阳公主目光一软,道:“我陪你一起。”

    薛朗摇头:“不行,你怀着宝宝,需要充足的营养,你有这份心意就行,夫妻一体,我来也是一样的。”

    “也好。”

    看薛朗已振作起精神,初雪趁机把丧事的安排说了说。初雪是平阳公主身边的得力人,她办事自然妥帖周到,薛朗并没有什么意见,让初雪按照她所说的办就是。

    也是这时,薛朗才有精神关心:“建瓴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平阳公主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薛朗一眼,慢条斯理的道:“郎君也未曾事事对我说,为妻不过效仿一二。”

    薛朗一怔,苦笑起来——

    当日做最坏打算,想以死保她周全的事情,她居然在这里找补!这个小心眼儿的,腹黑的女人!

    “建瓴啊!”

    薛朗叹气。平阳公主淡然应着:“何事?”

    薛朗:“我觉得我越来越爱恋你了,怎么办?”

    平阳公主双眼一眯,神情隐见欢喜,语气却老神在在的道:“无妨,此乃郎君应为之事!”

    薛朗期盼的望着她:“你呢?”

    平阳公主妙目一转:“郎君,食不言寝不语。”

    卧槽!卧槽!卧槽!

    薛朗只觉得心头似乎有一万只羊驼驼狂奔而过!

第488章 长远之计() 
直到头七过后,平阳公主方才告知薛朗,她乃是圣人敕封的台州都督,不过,考虑到她目前身子不变,圣人特许她从权变通,可等诞下孩儿后再去台州,之前可使手下代为履职。

    公主殿下自有考量,她留在越州与薛朗团聚,她的长史韩进,还有新提起来的司马曾闯已然奔赴台州,代她接手都督权职。

    曾闯这人薛朗知道,出身熊罴军,以前是叶卿的副将,对练兵十分有心得。而韩进又精于细务,这两人搭档,颇有点儿后代军政结合的那一套。

    平阳公主道:“台州非是军机重地,也非富庶之地,驻军有限,也无府兵,城防兵不过数千人,我以长公主位任职都督,得圣人敕令,可募兵两万,加上你我的部曲、护卫,约莫可得三万人马。”

    薛朗在民部任职过,对各地的资料皆烂熟于胸,再结合现代对台州的记载,道:“台州居山面海,受地形限制,人口田地都不算多,更谈不上什么经济,募兵两万军饷呢?朝廷负责?”

    平阳公主别有深意的看他一眼,道:“头年朝廷负责粮饷,之后便需自筹。”

    卧槽!不用问都知道,这肯定是老丈人给他出难题!薛朗有些蛋疼,有个善于经营的名头,也是可怜!

    薛朗想了想民部对于台州的记载,道:“以台州本地的经济能力,养三万人马,感觉略有些吃力。若不想扰民伤民,这养兵还真只能自己来。”

    平阳公主颔首,道:“是故,幼阳可有良策?”

    战时养兵可从权,平时养兵却不能那么搞。说白了,还是要钱!

    薛朗皱眉沉思,若说经略江南的话,参考后世历史记载,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在此之前,有个问题要搞清楚!薛朗问道:“建瓴你对台州是什么定位?”

    “定位?”

    平阳公主不解。薛朗解释道:“就是你心里对台州有什么打算!是打算建个可掌控的根据地呢,还是就是履新的地方,在其位便谋其政,并不打算经营?”

    平阳公主听明白他的意思后,断然道:“台州乃是我之台州,须得进可攻,退可守,也是你我夫妻一家立足之地,断不可无有自主之力!”

    薛朗懂了,道:“若是这样的话,倒是有一个办法!”

    平阳公主妙目一转,笑得情意款款:“请郎君解惑!”

    薛朗被公主殿下情意绵绵的目光看得脸热,这说正事儿呢,公主殿下居然犯规的乱放电!咳嗽一声,故作严肃道:“提请筹建水师!”

    “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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