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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节

定居唐朝-第2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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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还是想不通为何老头儿要对他说这些?

    想了一阵,秉持着想不明白的事情便放在一边,说不定日后会有契机出现,让他豁然开朗。

    除了这个插曲外,薛朗的冬狩还算一切正常,包子它们居然叼了两只狐狸回来,两只皆是咽喉被咬断而毙命,皮毛还算完好。

    今年的冬狩要进行三天。叶卿、江临领圣人敕令,带兵参加,相当于是要接受圣人的检阅,两人十分忙碌。直到晚上,江临才有空过来,披甲带刀,风姿威武,却也风尘仆仆:“大哥!”

    “阿临!”

    薛朗坐在火堆边,正在给狗狗们梳毛,江临过来的时候,手里也拎着几只狐狸,江临笑道:“听说包子它们今天猎到狐狸,恰好小弟也猎到几只,全数拿过来给大哥做件衣裳!”

    薛朗道:“我还想着攒了给弟妹送去,待她生产时,应该是寒冬腊月了吧?天气那么冷,想来十分熬人,做件大氅给她吧!”

    江临挠挠头,道:“我岳母大人说,大哥送的棉被和棉袄就极好,带着孩子,这些皮毛还是少用些,待孩子大了再说。”

    薛朗恍然:“还有这种说法?我也不知,那就给我吧!”

    薛朗拍拍露着肚皮躺在他脚边的豆浆,让出一块地方来,使人搬了个小马扎过来,与江临面对面坐在火堆边,一边烤火一边叙话。

    两人闲话几句家常,薛朗才问起与吐谷浑的战事。江临道:“那吐谷浑的士兵,军容散漫,军纪松弛,不过是居高临下,占据地利,如无地利,简直不堪一击!”

    薛朗点点头,问道:“那你们怎么解决地势不利的问题?”

    江临道:“我与子鸣议定,我率领精骑迂回其后,子鸣持强弓,在前吸引吐谷浑军之火力!大哥当时不在场,未见子鸣之风采!小弟敢说当世之上,若论弓术子鸣可名列前茅,三箭连环,直接吓破了吐谷浑人的胆!士气不振,军心溃散之下,我与子鸣两相夹击,大破吐谷浑军,不亦快哉!”

    江临说起当日的战事,不禁眉飞色舞,显然当日之战,打得十分痛快。作为一个连固定靶都不一定能射中的弱鸡,薛朗也不禁听得心驰神往——

    叶卿叶子鸣真乃当世豪杰!

    不过,这样的人,为何在正史中居然未留下声名呢?

    仔细想想,一个叶卿,一个江临,还有苏寒,这三人都可谓一时之人杰。江临阴差阳错,如不是他搭救,可能会沦为奴身,一代英雄,黯然落幕。这是因为他的缘故,可以说是蝴蝶效应!

    叶卿和苏寒苏寒是他引到平阳公主军中的,而叶卿又是因为苏寒能治好他那小未婚妻的伤才滞留苇泽关,与平阳公主有了接触,方才有后来的投效。

    所以,这三人的出现与崛起,都是因为他的缘故吗?

    而平阳公主如今依然健在若细论因由,先是她童年之时遇到的那个魂穿的家伙,那人的预言可以算是改变平阳公主人生的因。

    有了这个因,平阳公主才会刻意的收拢人才,才会对叶卿、苏寒、江临起招揽之心。所以,可以说因为那位魂穿的同志和他薛朗的到来,平阳公主的人生已经改变了吗?可以说平阳公主安然度过死劫了吗?

    薛朗猛然站起身,面孔潮红,神情激动,有种豁然开朗之感!

第427章 天蓝蓝水蓝蓝() 
“大哥,何以如此激动?”

    江临略愣了一下,也跟着站起来,关切的问道。薛朗摇摇头,脸上的笑容却止都止不住,道:“没事,不过是想通了一个一直压在心头的问题,解决了一桩心腹大患!阿临,我好开心啊,我们来喝酒吧!”

    “哈?”

    江临一脸的莫名其妙,完全没搞懂兄长怎么突然兴奋起来!

    薛朗也不好解说自己的心境和先前的担忧,只是笑着道:“不如把子鸣也一块儿叫来?大家共饮,痛快的喝一场!”

    江临见状,放下心头的疑问,笑道:“善!小弟这就去叫子鸣!”

    薛朗挥挥手,笑着催促他快去,他则留着准备下酒菜和酒。既然要痛快,自然就要喝白酒,马车上就有!

    让长俭把马车上的白酒搬下来,灌了三个小酒壶,打算来个对瓶吹,一人一壶,喝完为止。再把先前腌了没烤完的肉烤上,剩下的黄豆和花生拿出来,把酒温上。男人喝酒,这些就够了!

    等叶卿过来的时候,从他的酷哥脸上还能看出一脸的懵逼,待薛朗把酒拿出来,表示一人一壶喝完为止的时候,懵逼变成了深沉!板着一张酷帅的面孔,眼睛默默地从上到下扫视酒壶,虽未言语,不过,底气不足的样子,显而易见。

    江临也是一愣,看看酒壶,再看看明显兴高采烈的薛朗,无声的苦笑一下,却也痛快的坐下,自己拎着酒壶就先喝了一口,酒液入口,又辣又爽,呵了口气,痛快的举壶:“大哥,子鸣,请!”

    叶卿也没犹豫,举起酒壶,与他二人碰了一下,动作十分果断,颇有点儿视死如归的架势。

    薛朗心情好,兴致自然也高,他喝酒快,这酒于他来说,也有些淡,一壶很快就喝完。对江临和叶卿来说,这酒就有些烈,两人喝得慢,几乎是慢慢的抿。

    薛朗只是想有人跟他一起喝酒,倒是不催两人,喝完了自己灌了一壶继续。等江临和叶卿喝完一壶,薛朗已经喝了四壶酒!面孔晕红,眼神清明中带着兴奋,说话口齿清晰,完全没有要醉的样子!

    江临坐在马扎上的身子已经有些摇晃,感觉有点儿眼晕。叶卿依旧稳稳的坐着,佩服的朝薛朗拱手:“薛大哥好酒量,小弟佩服!”

    说完,人就朝后倒去,江临想去扶他,无奈自身难保,本来就醉的有些摇晃,还想去拉叶卿,结果就是两人一起摔做一堆。

    叶卿醉得人事不知,江临兀自迷迷糊糊的说道:“子鸣你压到我了!”

    薛朗笑看着两人,招招手,喊来两人的亲兵,把他们抬回去,他自己还觉得不过瘾,一坛白酒喝完不说,还把马车上存的果酒也喝了,完了还喊人端热水来让他洗漱,洗漱完了自己爬上榻,呼呼大睡。等第二天裴矩再来蹭酒喝的时候,薛朗只能抱歉的表示,酒全被他昨晚一个人喝了!

    裴矩是知道薛朗带了多少酒的,历来笑意满满的老脸,震惊得皱纹都撑开了:“那许多你全喝了?”

    薛朗点头,笑得十分的不好意思,很是老实的道:“不止,我马车上存的两坛子酒,昨日喝剩下的全被我一人喝完了!”

    “你”

    裴矩简直是痛心疾首了,抖手指着薛朗:“你你这叫牛饮,知道否?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薛朗弱弱的反驳:“下官以为,我这叫酒量如海,跟牛饮、牛嚼牡丹、暴殄天物没有必然的联系!”

    裴矩白他两眼,似是懒得驳斥他,求证道:“全喝完了?无有一丝残留?”

    薛朗老实的点头承认,裴矩扶额:“冬狩回去后,记得给老夫送一坛酒,就昨日喝过那种,作为赔偿,知道否?”

    薛朗顺势点头,点完了才反应过来:“裴公,何来赔偿之说?”

    裴矩满脸严肃:“老夫心痛,你当弥补!”

    薛朗很想反驳一句“与我何干”,不过,裴矩老头儿目光灼灼的望着他,大有敢反驳就好好跟他辩论一番的意思。薛朗只好从善如流:“好,待回去之后就让人给裴公送去!”

    裴矩这才满意的点头,完了,眼带敬畏的看看薛朗,咂舌:“听说过幼阳酒量好,想不到居然这么好啧啧,莫不是真有家传神功?”

    居然连裴矩都知道这茬儿了!

    薛朗面红过耳,小声道:“裴公,那是我开玩笑胡说的!”

    裴矩大笑,不过,看神色显然不相信。薛朗苦着脸,明明说的是真话,大家都不相信不说,还更愿意相信假话!心好累!

    而薛朗,经过这么一番心路历程后,再按捺不下心思继续冬狩了,简直恨不得肋生双翼飞到平阳公主身边去——

    脑海里突然冒出嬷嬷肃穆的脸!

    薛朗默默捂脸,上次嬷嬷已经说了,为了两人好,成亲之前,再不许公主再私下与薛朗见面。薛朗暗戳戳的数手指头,两人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地说话聊天了。

    前几天冬至节时,虽然都受邀参加了圣人举行的宴飨,然而根本没机会好好说话。相思如刀,刀刀催人啊!

    薛朗喜欢公主,爱着公主,所以愿意尊重她,不想使她为难,所以,即便再想见她,也愿意克制着不过去。

    强行压下相思之意,背起弓箭,带上包子、馒头它们,在围场转悠起来,加入到轰轰烈烈的冬狩中去。虽然他的弓术不咋地,但是,他有世上最好的猎犬——

    所谓灵犬在手,猎物我有!薛朗表示空手而归什么的,是不可能的!唔包子、馒头、豆浆、油条加油!

    “呦”

    是鹿鸣声!

    鹿肉鲜嫩,唐人喜欢吃生的,切成细细地丝儿,拌上佐料,就像鱼脍一样的生吃。薛朗在现代吃过这种做法的野味,不是鹿,而是一种不知道学名叫什么的偶蹄目科的小野兽,有点儿像刨子,但似乎比刨子小些。

    在唐朝,这种吃法,薛朗却不敢吃了,怕寄生虫!

    这鹿群似乎是被人驱赶过来的,十分惊慌。薛朗连忙爬到树上,命令包子它们闪避,顺便赶紧让包子它们发声,免得被当成猎物射杀!

    “汪汪!”

    “何人在那边?”

    果然有甲士过来,看打扮,是秦王的玄甲军。薛朗连忙出声道:“是我,薛朗!”

    秦王越众而出:“幼阳今日也入山了?”

    薛朗也露出身形,不好意思的笑道:“怎么也是冬狩,意思意思,重在参与。”

第428章 元正() 
秦王比比手,甲士们便散开,只留了几人护卫在他身边。秦王看薛朗身后的护卫手中就拿着些小猎物,连只鹿都还没打到,薛朗肩上的弓还背着,都没取下来。不禁笑起来:“幼阳这是尚未开弓?”

    薛朗点头,实在的道:“开了也不一定能射到。”

    秦王大笑起来,笑完了,看薛朗两眼,看得他一脸的莫名其妙后,突然认真的拱手作揖,向薛朗行礼道:“前几日,多谢幼阳为我圆场。”

    原来是谢这个!薛朗回了一个礼,不以为意的道:“人对母亲的感情,不论贫富、种族、国家,都是共通的。我并不认为怀念母亲是一种错,如果怀念母亲都是错的,那这世间还有什么对的事情吗?”

    秦王似是想不到他会这么说,先是愣了一下,旋即苦笑起来,笑容十分复杂:“然却需幼阳为我辩解!”

    薛朗沉默了一阵,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对着平阳公主他可以直说,对着秦王有些话却说不出口,说了就有挑拨天家父子感情的嫌疑,虽然人人皆知他说的事实,但就是不能说。

    干脆,薛朗拱拱手,道:“趁着天光还早,二郎还是好好享受狩猎的乐趣吧,只要你们过得好,想来先皇后在九泉之下,当能告慰。”

    等冬狩结束,薛朗刚回到长安,公主府的祭酒方大娘就便找上门:“拜见驸马,奉殿下命,来与驸马商议大婚事务。”

    薛朗客气道:“有劳方大娘,你知道的,我是外来人士,于本地的婚俗并不熟悉,请方大娘你多多指点。”

    方大娘连忙道:“敢不尽心!”

    双方见礼后,方大娘道:“今日前来,一者是请问驸马对居所可有何要求;二者,婚礼时之席面,需请驸马指点。”

    薛朗怔了一下,道:“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婚床我也已经准备好,无需公主费心!”

    方大娘略愣了愣,问道:“驸马可是不知我大唐的婚俗?”

    薛朗诚实的道:“婚礼的吉时在黄昏这个我知道,其他的,还真没找人问过。”

    方大娘笑起来,解释道:“好叫驸马晓得,吉时在黄昏,举行婚礼便在公主府中,今后驸马爷也将居于公主府,是故,驸马所谓的婚床也当置于公主府中。”

    也是在这时,薛朗才知道,像他这样新娘地位比新郎高的,或是男方家不在长安本地的,婚后是居住在女方家的。所以,薛朗婚后是要住在公主府的。

    当然,也不是说他以后就必须住在公主府,他也可以回自己的府邸,不过,举行婚礼的地方是在公主府。

    这点薛朗倒是无所谓,反正他就一个人,住哪里都行!于是,薛朗从善如流的点头:“那我待会儿让人送过去!”

    方大娘又问:“婚礼之时需要大雁,这等时节,野外无有大雁,如驸马不介意,可由殿下从禁苑捉一只使人送来?”

    薛朗赶紧摇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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