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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大宋好相公-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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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璃茉心中暗忖,你是不晓此刻在临安城中,都把你当作将种,谁家纨绔不承你情。想到一半,忽然想起曹珍说的某些人。

    “不知,您是和哪些人同来?”

    看得出来,公孙璃茉始终超然物外的心思蓦地有了涟漪,自从到场中说没有超过三句话,此刻很是奇怪。

    柳莺心细如发,察觉出异常。都言公孙娘子是有心上人才萌生退意,莫非便是眼前人么?

    她趁机好生打量几眼曹珍,说起来也算是相貌堂堂,是有些名将模样。但是传闻中,那人是风流倜傥,才高八斗的绝世好郎君呢。

    曹珍正要回答,白衣飘飘的文士发话,“公孙娘子似乎心有旁骛啊。”

    “我本尘俗之人,有些凡心,原属寻常。”公孙璃茉强忍住东张西望的冲动,不咸不淡的说句。

    朱熹听完,也不生气,只是随意操动两声琴,算是结束,当下长身而起,“不若看看今日诗会收获!”

    梁范注意力不在公孙璃茉身上,自是不可能,正在他躲在人群中欣赏美女之时,发觉众人轰轰热闹起来,定睛一看,原是当中文士站起。

    莺莺燕燕俱为止倾倒,叫嚷个不停。

    身长八尺,儒雅风流,一双眼睛坚定而又深邃,一身白衣伴着风吹,仿佛谪仙人!

    怎么说呢,看上去比梁范更适合眼前美人审美。

    难怪人家能有如此之多女粉丝。

    不知张镒去了何处,他拿肩膀碰碰旁人。

    “老兄,这位兄台是何方神圣,如此多女娘为之迷醉?”

    “他你都不知道,南剑州朱元晦!不愿做官,酷爱讲学。风度翩翩,口若悬河,引经据典,信手拈来,偏生又长的英俊,这般倒也寻常!”

    朱熹!

    竟是那奠定封建理学地位的朱熹!

    但是看他目前架势,可不像是要搞封建礼教那一套,莫非是受过什么伤么?

    梁范心中八卦小火苗开始燃烧!

第148章 章一四八 精忠报国() 
在后世,一代大儒朱熹毫无疑问是中国名人,世界名人,是孔孟以后最杰出儒学大师。

    当然,与许多名人一般,他在生前遭到不平对待。莫须有之伪学逆造,以至于狼狈不堪,斯文扫地。

    历史上,以命令手段禁锢一个学派学说之事,屡见不鲜,它并非学术之争,而是排斥异己的政治斗争。

    对朱熹禁锢也是如此,因为他主张迁南京,伺机复中原。很是得罪习惯于偏安,妥协的当权派。朱熹疾恶如仇,连上奏疏,弹劾贪赃枉法之人,为此,遭人记恨。

    层出不穷攻击来袭,说什么“近世士大夫所谓道学者,欺世盗名,不宜信用。”宋孝宗轻信其言,道学从此成为一个政治罪状。

    后宋宁宗即位后,朱熹提醒皇帝防止大臣窃权,引起专擅朝政韩侂胄的嫉恨,把朱熹道学诬蔑为伪学。韩侂胄指使亲信捏造朱熹罪状,霸占友人家财、引诱两尼姑做小妾,诋毁朱熹名誉,清正廉洁化作声名狼籍。政坛上对朱熹攻击一天比一天厉害,甚至有人公然叫嚣处死。

    如此政治高压之下,心力交瘁的朱老夫子不得不违心地,无可奈何地承认强加于他的罪状:私故人之财、纳其尼女,甚至是扒灰儿媳。为显示认罪态度诚恳,他被迫说一句最不该说的话:“深省昨非,细寻今是。”彻底否定了自己。

    政治风潮席卷之下,门生故旧惶惶不可终日,特立独行者隐匿于山间林下,见风使舵者改换门庭,不敢再踏进朱熹家门。

    梁范在脑海中回顾完他的一生,可悲可叹!

    但是,眼前朱夫子,还未落寞,依旧是万众敬仰学富五车的大好青年。

    似乎是那些能致人耳聋的诗词实在是令人倒胃,不少人叫喊着由他赋诗一首。

    朱熹毕竟是朱熹,真才实学绝非浪得虚名,见他略一沉吟,便是一首菩萨蛮:

    晚红飞尽春寒浅,浅寒春尽飞红晚。

    尊酒绿阴繁,繁阴绿酒尊。

    老仙诗句好,好句诗仙老。

    长恨送年芳,芳年送恨长。

    几句吟完,现场一片寂静。

    这,实在是太强悍!

    先不说其他,词意境已比别人高上一个等级,再加上回文,无形之中更是增加难度!

    “好词!”

    “竟是回文!”

    “在下原本以为,朱郎君也是人,如今看来,这词怎是人能做出,罢了罢了”

    原本还有些攀比心思,或是等着针对朱熹的人,此刻俱是鸦雀无声。

    无它,这阙回文词一出,绝对是大杀四方的存在。

    眼见层出不穷的赞叹声,朱熹很是满意,毕竟他只有二十九岁,远不是心无旁骛的老干部,能得人垂青,自然心中窃喜。

    柳莺很给面子,不断在夸奖整阕词意境。

    但公孙璃茉表情就不一样,毕竟见识过梁范的惊才绝艳后,其他只不过曾经沧海难为水。

    柳莺自然能看出来公孙娘子眼神不同,眼珠一转,开口道,“姐姐莫非有佳作?”

    她抬头望远,看着遥远西北方,“佳作不敢,只是想起一阙破阵子,再看今日,俱是些吟风弄月诗词,未免有些”

    话未说完,谁都能听出来其中之意,公孙娘子在埋怨,偌大的诗会,在战事将起之时,竟然没有一首是歌物咏志。

    朱熹也有些蹙眉,他南来北往数年,已经很少被人如此看轻。以他才学,当世仅有数人可比。

    陆游诗词未到化境,差些火候,周必大词虽胜些,但经史子集上不见的比他高明。

    但那首破阵子,他确实甘拜下风,自身未曾踏足战场,如何能写出如临其境还要脍炙人口的佳句。

    柳莺装作无意的说,“小妹误以为姐姐有佳作,原是忆起过往,倒是人之常情。不过,这阙菩萨蛮可算是奴仅见的好词,姐姐以为呢?”

    公孙璃茉笑笑,“我倒是见过一人,当真是出口成诗”此话出口,结合她姿态,登时惹了不小议论。

    女子们不乐意了,朱子在前,你一个舞剑歌舞姬,竟然还横挑鼻子竖挑眼!

    文士们也不高兴,公孙娘子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竟然不是对着自己!

    这还了得!

    “那人在何方,可敢出来较量一番?”

    不知哪个耳朵尖的士子听清了方才对话,叫嚷着。

    “恐怕说说而已,人家才不信有人的才学能超过朱子!”

    公孙璃茉自然置若罔闻,自顾自的坐回去,当作蚊蚋之音一般。她原本就是飘然物外性情,不会受三两句激将就有多大反应。

    人群一见如此,更是聒噪。

    “只怕那人是盗人口舌,强作英雄吧!”

    “就是,我才不信那是年轻人能做出的词!”

    对于梁范作品的怀疑一直都在,但没办法,是绕不过去的事情,毕竟,梁范真的是抄来

    “姐姐,您说的那个,当真有么?”

    柳莺的心思,公孙璃茉怎会看不出来,只是,不理会罢了。但是涉及到梁范,可就不一样。

    “怎么,柳行首怀疑我所说么?”

    “妹妹当然不敢,只是,这众说纷纭”

    柳莺嘴上所说,丝毫不是表面那样人畜无害。

    梁范看着她为维护自己,受众人非议,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心中略一沉吟,打定主意走出来。

    “公孙娘子自不会欺瞒大家,既然诸位觉得有必要澄清,那梁某便献丑了!”

    手上动作客套,但言语毫不客气。

    一帮只知游乐的贵女和文生,何曾体验过纵马疆场的血雨腥风!

    “这不是一首词,却是某有感而发,请听!”

    狼烟起

    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丝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

    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人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

    精忠报国

    旋律震撼人心!

    气氛悲戚雄壮!

    气势壮丽恢弘!

    基调悲愤苍凉。

    虽然整篇唱词没有一句提及,但是众人都能猜到在说谁!

    看见梁范露头的一瞬间,公孙璃茉神情复杂,但精忠报国唱罢,她满脸只剩下惊喜!

    这才是他看上的男人!

第149章 章一四九 男儿何不带吴钩() 
即便是四六不懂的曹琪和潘飞浪,也能感觉到唱词之中蕴含的热血,这便是音乐的力量。很多时候,仅仅通过气势就能让人激动莫名。

    公孙璃茉的眼睛当中尽是些星星,梁郎君此人,简直能看穿心事,知道她心中所想,便唱如此激昂一段词,虽说音律和任何一个曲牌都对不上,但是不妨碍传达精神。

    “这就是破阵子作者?”

    “是,除却他谁还有此才情!”

    “原以为朱郎君回文词是世间罕见,但听见梁郎君唱词,才知,山外有高山啊!”

    众人都在讨论,现场嗡嗡嗡如同有上万只虫蚁飞舞。

    “你,果然还是你!”

    “我,自然是我。”

    梁范站在公孙璃茉对面,两人看似不着边际的对话。

    朱熹原以为唱的是什么玩意,但听完之后,也是怔在当场。这不正是他欲表达之意?但一直唯唯诺诺,瞻前顾后。失败啊,看看人家,哪管三七二十一,先爽一把再说

    方才议论纷纷的女娘也换了话题,评判梁范唱词高低后,突然发现他是如此英俊,比那朱熹,完全是另一种俊秀。

    至于士子们,更是自惭形秽。

    吹牛本领是你要在能力或者作品上相差不多,很明显,他们实在是不在一个竞争层面,只有报以微笑

    当然,也有不开眼的,不知是对自己认知出现偏差,还是嫉妒导致脑子坏掉。

    “原来是火器监的梁措大!”

    话火药味分明,梁范不知何处得罪这尊大神,努力回忆一番,莫非是黄家人?

    “区区没有功名的匠人头头,也配和我等相提并论?”

    不是不允许你装逼,但是要看清场合对不对

    “公孙娘子,此人沽名钓誉,曾经把价值连城的琉璃盏当破烂卖,还是师门传承。如此欺师灭祖之辈,可不是什么好人”

    大高帽子扣上,要是梁范传统一些,说不得现在就要道歉,小心翼翼陪不是。

    公孙璃茉几乎强忍着怒火,“哦?不知从何处听来?”

    说话之人似乎没看出公孙娘子眼中愤怒,洋洋得意道,“我与黄家三郎乃是好友,他深知商人心思,早就给我讲述清楚,你们千万不要被他表面所欺骗”

    梁范口瞪目呆,此时临安,有几人不知他和黄家旗下商号的玻璃交易事件,还把黄家儿郎话当真,在此地说出来

    身边原本还在倾耳听的几人,脸上笑容尴尬僵住,随后不由自主的离他远些,似乎防止传染给他们。

    还没等梁范说话,一个黑影刺溜冲过来,正是潘飞浪,照着那人就是一巴掌。

    “呆子,不知黄家和官人梁子么?他家话你自己听听便是,还拿出来讲,是要笑死在座,你好继承他们的诗词么!”

    那人吃痛,道,“原来某人不只口活厉害,狗腿子也是恁的厉害,不让人说实话?”

    潘飞浪双眼圆瞪,他娘的什么世道,方才帮他们说话,这会就咬回来?还有这般做法?

    不待再说话,伸手就要再打。

    “停!”梁范叫住,钳住他手,“说过君子动口不动手!”

    “这不是该打么,自己傻还来妖言惑众!”

    “这话就不对了,傻怎么了?傻有错?律法可说傻子不能出门?”

    “啊,您教训的是”

    “这才对嘛,忘记我教给你的?不能把自己拉低档次,和傻子在泥潭里撒泼”

    梁范看上去在劝潘飞浪,但谁都听出来言外之意这是拿人家开涮啊

    “你你你,你说谁是傻子?”

    梁范贱兮兮回头,“我说,这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自己往傻子上撞,怎么着,您是想借机成名么那机会来了”

    “你你岂有此理都言你诗词拾人牙慧,我看必然!不然怎会如此低俗!”

    似乎是黔驴技穷,没有两句便被下套,此刻只有污蔑梁范,才有可能反败为胜。

    “拾人牙慧?既然是你说来,那便告诉诸位,我从何处拾来?不然以后新出大作,大可大喊一声‘拾人牙慧’了事!”

    一番话生生将剧情反转,或许之前还有人同样心思,但是梁范话太坏。谁敢保证自己一辈子做不出像样的诗词,到时候别人不痛不痒来句,“拾人牙慧!”反正不需证据,上嘴唇碰下嘴唇,吧嗒一句便是,能奈我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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