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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大宋好相公-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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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刚才是幻觉,我做白日梦来着”

    此时还没有五花肉称呼,难怪人家叫这个名字,想想后世,可没有叫排骨、肘子、里脊之类。

    “带御器械也不过如此吧!”梁范小心翼翼问道。

    “某些比俺强些,某些要差,互有胜负,原是寻常。”

    这句话饱含深意,梁范想了想,憋住好奇心没有继续问下去。能和带御器械互有胜负,怎会是简单角色,明显和他们交过手,还不止一次。

    不过,梁范并不担心,他现在敢站在阳光下,便说明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但是大男人混到卖身葬妻,绝对有什么值得挖掘的事情。

    不然,凭他一身本事,天下何处去不得,眼下如此,只怕是有难言之隐。

    梁范越想越觉得事情有因果,但是现在时机不对,并不适合追问。想说之时,总归是会告诉他。

第93章 章九三 东楼阮娘险中计() 
安置好父女两人,小七也为多个伴兴奋不已,终于不再是万绿丛中一点红。

    梁范想起还要带着众人去吃鱼生,便邀他父女同去。

    “您是咱家保镖,出去吃食,算不得宴饮。”

    “四娘若知晓阿花能去吃东楼鱼生这般想都不敢想的美食,泉下有知,高兴还来不及。”

    看得出,张敌万对亡妻感情深厚,每每提及,眼神中便是无尽的温柔。此类情绪做不得伪,乃是自然流露。

    温情与硬汉,竟是这般相辅相成的体现在一人身上。

    天光晴好,正是临安春风回暖之时,路上莺莺燕燕,声音甜美,要不是梁范神志坚定,说不得某些部位会有些反应。

    微风拂面,煞是醉人,梁范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东楼,开始他们饕餮之宴。

    身上有钱,自然要尝些不一样吃食。

    鱼生便是后世东瀛闻名天下的生鱼刺身,此吃法大宋已有,后被东瀛学去发扬光大,四海宣传之下,竟成他们招牌菜。

    东楼临近北关门,渔民捕获鱼虾都在此处发售。占得地利,东楼鱼虾是临安一等一新鲜货。多少慕名而来的客商,无不为一尝东楼鱼生。

    只不过,因位置偏僻,加上靠近鱼肆,腥味大些,算不得临安头牌酒楼,只能是次一等那些。

    刚刚坐定,梁范看见一个熟人,正是钱四朝思暮想的阿阮!

    对面所坐之人,赫然是张宗昌!

    也不知这厮用何等手段,将人骗过来。

    看见梁范一直盯着别人看,张敌万有些不解,“大郎,那是何人,为何一直看?”

    “那女娘是我兄弟朝思暮想之人,男人不消说,便是轻敌,以往女娘可是不假辞色,今日竟同来东楼,想必其中有何关节。一会你我好生观察,万一事有变化,速速出手阻止,”

    “若是那女娘甘愿?”

    “那也要搅黄他们!”梁范斩钉截铁。

    “此事”

    “怎得?”

    “正合我意!”张敌万也是个不怕事大的主。

    “那厮在作甚!”梁范一看张宗昌不知说了什么,阿阮站起身向窗外看去。趁着这个时间,他狗腿子掏出一包东西,迅速倒进阿阮角子里。

    这还了得,竟然用如此卑鄙无耻招数!

    梁范怎能忍,为兄弟性福,必须两肋插刀!

    “老张,一会我去吸引几人注意,你去把两人角子换掉,可有难度?”

    “太小看俺,这点微末伎俩,以往不屑去做。”

    “今日不同,还是做一次。”

    “那是自然。”

    碰瓷而已,梁范虽然没干过,但是学习电视上总还是会的。

    “哎呀,见此情此景,不禁想赋诗一首啊!”

    梁范说着,端着酒杯慢慢向窗户靠近,只不过走到张宗昌身旁时,脚下极为逼真一滑,酒杯顺势飞出,直接奔着阿阮而去。

    酒杯不偏不倚,正好洒在她身上。

    张宗昌怎能放过如此机会,忙不迭跑过去,伸手就要去碰人家衣服。阿阮何许人,一个眼神瞪过去,对方便不敢动弹。

    但是张宗昌狗腿子就没那么安静,一脚直接踢出来,“瞎了你的狗”

    话还没说完,哎吆一声叫,他也倒下去,甚至没有意识到,是如何摔倒。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兄台抱歉,某脚下一滑,害得你也摔倒,万勿见怪。”

    狗腿子心中疑惑,搞不清状况,一时不再言语。至于张宗昌,因为要在风度和脸面之间拿捏,出言并非难听。

    “你小心些,弄到我等不要紧,弄湿阮娘子,未免太过唐突。”

    “是是是,郎君见谅,在下一定注意。”

    两人表演完毕,回到桌上,几个小辈依旧在吃着美食,收到关照的他们并没有注意两个大人究竟去做什么。

    张宗昌倒出来酒,一饮而尽,随后是第二杯,第三杯,他看着阿阮喝完,心下窃喜。

    只不过,为何没有半分变化?按照那人讲述,只要喝下第一杯,便会面色潮红,随后更是身上燥热不已。

    随着一角子饮完,张宗昌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但是阿阮丝毫没有迹象,看着狗腿子,对方眼中也是不解。

    随着再斟上一角子酒,张宗昌越发感觉难受,开始难以控制意识,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只觉得眼前东西变得花花绿绿,口中言语,更是变得奇怪。

    阿阮一脸奇怪,张宗昌明明说有要事相商,怎会成这副模样?

    啊!

    一声叫喊,张宗昌撕扯衣服,开始裸露身体。

    “张郎君自重!”

    此刻已经进入癫狂状态的张宗昌,怎会听到阿阮说什么,他隔着桌子便扑过来,弄得汤汁四溅,吓坏四周之人。

    阿阮一看场景,若是还不知晓发生什么,就白生长到这般大。

    “好你个张宗昌,竟然下药!不打死你!”

    狗腿子功夫不错,仍旧不是对手,几招被掀到一旁,晕过去。她揪住张宗昌领子,一拳接着一拳打下去,可怜他下药不成反被揍,片刻已经成猪头模样。

    梁范虽然不同情,但是张宗昌若真出事,威远武馆恐怕有大麻烦,清河郡王要弄死个把人,并无多少难度,官家恐怕都懒得过问。

    出于兄弟之义,还是开口道,“莫要再打,继续下去恐怕出大事。”

    听到有人说话,阮玉珺再打两拳才停下手,转过身来,英眉皱起,道,“你是同伙?”说着,拿起桌上宝剑,苍琅出窍,面对梁范戒备。

    他首次近距离观察钱四魂牵梦萦之人,不得不感叹钱四那厮眼光之毒,柔美之中带着清纯刚强,迥异风格融合一起,毫不违和。

    短暂失神后,梁范摇摇头,“我与他并不相识,只是我不希望兄弟难过而已。再者说,方才我见他下药,便自作自主张换了过来,当时不清状况,但是既然鬼鬼祟祟,应当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不如他尝尝。”

    阮玉珺疑惑道,“你兄弟,何许人,为何帮我?”

    梁范从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张宗昌身上收回目光,答道,“钱少卿!”

第94章 章九四 苏胧月夜探() 
阮玉珺翻翻白眼,不屑道,“那纨绔,无需他多管闲事。”说着,晃晃手中宝剑,说,“一人做事一人当,若出事我一人担着便是。”

    梁范拍拍额头,有些无奈的闭上双目,那啥是大了些,不过脑子不是很好使,啥大无脑果然有道理,钱少卿找她做顶门大妇,后果堪忧啊。

    他只得将个中厉害掰碎,与阮玉珺一点一点说清楚。明白过来后,阮玉珺俏脸发白,虽然强装镇静,但说话颇为不利索,“张俊那老贼,害得”不等她说完,梁范摆摆手,道,“走罢,幸亏他为方便自己为所欲为,没有带从人,时间久必会有人来寻。到那时,又是一番争执。”

    阮玉珺闻言俏脸一红,微微一抱拳,便欲离开,梁范又叮嘱,“你最好远游或者莫要让他找到你,不然后果严重。”

    “我阮家人何曾贪生怕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家虽强势,但这王法仍在!”

    还是个火爆性子,丝毫不妥协,或许便是钱四痴迷之处吧。

    看着她离去身影,梁范感慨不已,也不晓得是自信还是神经大条。

    梁范看看张敌万,再看看几个吃得差不离的小家伙。“再来些?”

    众人头摇的和拨浪鼓直言撑的已经吃不下,他才作罢,一行人步履艰难的走回去,权作消食。

    回到宅子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去找钱四一趟,此事不告诉他,只怕将来会算后账。

    钱四刚从泥水中出来,听梁范所言,气得火冒三丈,抄起家伙事便要出门。

    “莫拦我,没卵蛋的泼才,老子骟了他!”

    梁范自然紧紧拦住,“莫如此,那厮今次失败,必然不敢纠缠,倒是你,骟了他只怕难逃牢狱之灾,到时,谁与之双宿双飞?莫非要牺牲自己,便宜别人?”

    “不能!”

    “莫激动,听我一言,眼下,你要做的事情,是引起阮小娘好感以及挫败张宗昌想法,而这两者,并不耽误。”

    “如何?”

    “且听我”

    梁范不晓得真实历史上,钱少卿和张宗昌矛盾如何调和,但是有他在,自然要替钱四参谋一番。这厮虽然纨绔,但是做事依旧喜欢走正路,殊不知,对付小人,就要比小人更加剑走偏锋,用招狠辣。

    苏宅,一豆孤灯,映衬出主人飘渺莫测的心思。

    黄家几次催促,苏胧月有些不耐烦。对梁范了解越深入,便越觉得可怕。对黄家要求,越是厌烦,明眼人都能看出,梁范是一利国利民之人,她苏家可不是杀人如麻的刽子手!若真痛下杀手,只怕成为千古罪人!

    别的不说,来到临安仅仅数月,已经完成数项重大改变。先不说冠军联赛引发之风潮,便是那火炉、草纸、足球日报,乃至于白兰香,哪一项不深刻影响宋人生活?

    更为可怖的是,这些事情,都是藏在人后执行,闷声发财,旁人只怕往自己身上贴金还来不及,此人却是甘愿隐在幕后,一声不吭。

    越是了解,便越想深入。梁范不知,有人在暗处已经关注他许久。当然,此时让她出手,必然不肯。苏胧月眼下更为期待,此人还能带来多少惊喜。

    眼见他不声不响吞下汤思退安排的数千厢军,便知有足够信心安排好生计。至于和大食人以琉璃换铜的传说,更是满城风雨。据说不少大商户都通过沈家、陆游旁敲侧击过,但无一例外挡回来。

    此点,以她苏胧月调查,也想不清楚,明明大宋商人能给出更高价,为何还要去卖给别人,不是故意和商户们做对么?

    至于黄家要求,想来想去,总算自认为得到万全之策。

    是夜,月黑风高。

    苏胧月一身黑衣,闪转腾挪,来到梁范院内。

    只不过,她刚一落地,便被张敌万察觉。他听音辨位,察觉出不是冲自己而来,便小心安排好小五花,摸向梁范房间。

    院子当中,只有他二人才会有此待遇,寻常娃子,怎会被高手惦记。

    孰料,黑衣人径直跳到梁范屋前,撕下面罩,“梁兄,可曾安寝?”

    不按常理出牌,莫非女刺客有毛病?

    张敌万脑海中首先浮现想法,何曾有人翻墙而来却又大咧咧报家门,那不如正当光明递贴而来。

    吱呀!

    门应声开了,梁范披着外袍,一脸纳闷看着眼前人。“您是哪位,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看着她穿着夜行衣,梁范更想不明白,难道要刺探情报,用美人计么?毕竟身材足够火热,兴许能勉为其难答应

    “有人托我杀你,但事不可为,还是要来一趟,也算有个交代。”

    听到第一句,张敌万猛地蓄势,话一说完,又放松,既然如此说,定然不会去做。

    “何人对某姓名如此看重,还劳驾如此如此美娇娘出手。”

    苏胧月没有回他的俏皮话,“受人之托”

    梁范眉头一紧,“想来算去,我虽结下仇怨,但想杀我之人,寥寥无几,东瀛人?不会,你不可能助纣为虐;某大约晓得是谁,看来他们还不死心?”

    “即便我失手,只怕前赴后继,不会放弃。”

    “难缠的无赖,看来还是某仁慈。”

    “您可不仁慈,福州不知多少亡魂在你手下。”

    “我可没有直接动手,你知道,都是火药或者他人动手。”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有何差别?”

    “差别大了,不是我干的就不应该算在我账上。若我是那铸刀人,天下亡魂都要找我么?”

    “这”苏胧月被他一阵诡辩,为之一滞,说不出话来。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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