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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大宋好相公-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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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颜亮自是不会放过,一句“你如今真正旦使,自可全身而退。”把他打发来。

    说出这种话之人无异于是脸皮厚到一定程度,恐怕属于唾面自干那种。

    施宜生明白,无论如何也要来,完颜亮给梯子不下,下次挥过来的可就是刀!

    作为馆伴,吏部尚书张焘早早来到驿馆,明日大朝会,他要想办法探听些虚实,结果发现昨日还好好的金人士兵,今日怒目相向。

    张焘是聪明人,察觉出异常。

    果然,还没开口,施宜生便说,“临安知府一早没去找张尚书?”

    这番话可不是开场问候语,张焘直觉告诉自己,有大事!

    “尊使何意?”

    “看来,张尚书果然不知,那你便与我一起等开封府罢,相信不久便至。”

    话音未落,赵令詪带着几个官差匆匆过来。

    “国使,今早有人报官,说昨日被金人袭扰,可是您的手下?”

    施宜生呆了,何时大宋也有如此不要脸的时候,明明是你们杀人,却来告我们一个纵容下属。

    “王爷难道只看见人报官,却无人自首?”

    “国使何意?莫非有探子在我大宋不成?”赵令詪装傻本事一流,要是梁范在此,一定佩服的五体投地,演技可比别人好太多,天衣无缝。

    “不妨问问您的属官或者等一等,或许您出来的太快,还未能等到也说不定。”

    “哦,此事竟比调戏女娘还要重要?”

    “人命关天之事,不知知府官人以为如何?”施宜生称呼都变了,赵令詪见戏演的差不多,招呼皂隶,“你速去衙门,看看可有人投案。”

    他背着施宜生给皂隶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一路小跑走了。

    不过几个弹指功夫,两人跑回来。

    “王爷,有人投案,言昨晚失手杀一强抢民女金人!”

    “什么,还真强抢民女!”

    张焘脸都歪了,施宜生也是目瞪口呆。

    “王爷,重点似乎在杀人”

    “国使,您年轻几十年,只怕也会路见不平一声吼吧!”

第71章 章七一 拳脚决生死() 
赵令詪这是揭人老底,施宜生一个几次背叛之人面前谈论报答相助,实在是有些

    不过,他早早占据伦理高度,即便有杀人之实,也能换做主动,便是赵令詪第一手,至少能争取到由开封府来办理此案。

    施宜生气又恼,耶律翼一届武臣,急智上差不少,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两人看着赵令詪离去,大眼瞪小眼,满是无奈。但是施宜生心里,竟然有着隐隐的期待:如今的宋人官员,都开始这般无耻了么?无耻不见得是坏事,尤其国与国之间,无耻和铁血才能让人俯首帖耳,教化之言,那是打到对手趴下才说的事情。

    君不见汉唐盛世,先是胡人不难南下,再说王化,远非大宋那般,空口白话。

    最终结果,在朝会之后讨论,赵令詪虽没争取到开封府审理,却也不是直接交给金人。一半是他努力,一半是曹珍身份使然。把曹家后人交给金人?万万不敢之事,即便是压制勋贵的宰执们也不敢。

    算是令人满意的方式。

    朝会依然按部就班,丝毫没有变动,一套礼仪承自千年,已历两百余年,只不过,汴梁换做临安,契丹变作女真。

    汤思退到底是汤思退,不是只知跪舔金人的秦桧,比起来,他节操还算可以,没有任何偏袒。

    陈康伯倒想据理维护,但反对声不少,贪生怕死之人大有存在。

    已然有人提出,此事会否引起金人仇恨,进而南渡

    这就有些恶心了,把自己胆小强加在别人头上,尤其目标是当今官家。尽管明知他怕金人怕的要死,也不能如此打人脸啊!

    此话一出,赵构连妥协的余地都没了,一但真的放弃,不正说明他害怕金人么?好不容易秦桧死后树立的威信,又要损失。

    “不若听听正旦使何意?”王纶是个胆小怕事的,偏偏身在枢密使之位,此番话,引来不少白眼。

    没有办法的办法,便将候着的施宜生和耶律翼宣来。无论如何讨论,最后总还是要和两人当面决定。

    赵构不方便开口,他只适合一锤定音,扯皮的过程,还是宰执们和施宜生展开。

    不曾想,他根本不给相公执政们机会,上来开口,“死去谋克的猛安,正是他族兄,有句话让我转告。既然徒单谋克犯了宋律,按宋律即可,但罪不至死。徒单即死,杀人之人便按女真习俗罢。也不需要偿命,只有按照徒单部落的习惯,与死者亲厚之人打一场,胜了,一笔勾销,若失败,生死无论!”

    “不可!此事在大宋境内,怎可以徒单部落习俗处理!”陈康伯第一个出来反对。

    金人也不是傻瓜,他们必定会选出一个身高力强战力无双之人来出战。能战胜此类勇士之人,大宋屈指可数。

    贺允中也出言反对,“若是宋人有罪,自是依宋律。金人在宋境犯罪,自是按宋律,此乃亮过早就定下的盟议,莫非国使要践踏?”

    一定大帽子扣给施宜生。

    此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知临安府赵令詪开口,“便按他徒单部又如何,我大宋壮士何时惧人哉?”

    他这一开口,所有人懵了。谁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鉴于他之前接触过当事人,如此有信心,想必胸有成竹。

    无人反对之下,便同意处理之法。

    施宜生和耶律翼也是狐疑的交流个眼神,这是金兵们最大的让步,原本以为很难达成,不曾想赵令詪井为他说话。

    诸事一定,参与议论的朝臣完成任务,各自回家。

    赵令詪走的不慢,仍旧被几人团团为主。

    “王爷,可是有何妙计?”

    “我能有何妙计,切莫小看了我大宋好儿郎!”

    赵令詪似是而非说了句,哼着小曲儿走了。

    梁范想不到,有朝一日会站在相扑场上,跟人火拼。好消息是不用裸身穿兜裆布,不然打死他都不会同意曹珍请求。

    据说金人知道宋人同意应战后,硬是将驿馆附近的米酒卤肉下酒菜一股脑打包干净,美其名曰提前庆祝。徒单木合是死去那个徒单的族兄,身高八尺,力大无穷,使得一根两百斤的狼牙棒,等闲人莫说近身,只怕一声吼便吓得魂飞胆战。

    又听闻出战的不是曹珍,一行人更是去瓦市子好好的耍乐一番。曹珍将门虎子,说不得一身武艺能战上一战,但换做别人可就不一样。岂不是一根小指头就能戳死。

    梁范,一个小小文官,莫不是嫌自己死的慢?

    徒单木合看着眼前男人,并不厚实,只是有些精壮,看上去,也就是能多挨几下而已。

    啊!

    拿命来!

    他伸出沙包大的双拳,铿铿的碰撞几声。

    梁范慢慢摆出架势,观察对手情况。徒单木合认定是个送死的,不愿先出手,冲梁范勾手,示意他上来。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梁范当胸老拳招呼上去。毕竟女真强手,徒单木合力量巨大,硬架两招之后毫不吃亏,下盘更稳,多年练就的扎实底子。

    “宋人,渣渣,挠痒痒,来!”

    眼见对手如此挑衅,梁范不在意,按部就班试探,不过招式已经变幻,不在是传统技击,而是脚下跳荡。

    “这是何招式?”

    “不晓得,但是看的轻浮,不像我大宋武术。”

    “此子南来,恐是那南人习练之术。”

    招法简单实用,却又不同,能看见有些招法影子,有些却又迥异,都是些一招致命的手法。

    梁范运用的正是结合散打,柔术,泰拳等招式的搏杀术。平时不能与人对练,沾着伤,中者死!

    徒单木合接上两招,再次挑衅!

    “打死他!”

    “干死这贼厮鸟!”

    “快上,莫躲闪!”

    台下的观众们已然看是叫喊,只是,并非是鼓励,而是不断催战。看来所谓的光说不练嘴把式,古来不少。

    几个回合后,梁范已经摸清对手实力,在交错而过,趁着对方来不及转身,毫不犹豫的抬脚一招撩阴腿。

第72章 章七二 悲从心来单身汪() 
徒单木合虽然硬,但弱点与他人一样,毕竟不是净过身的太监。

    他堪堪躲过断子绝孙的一脚,不料梁范只是虚晃,手上寸拳直接冲着太阳穴打来!

    嘭!

    只感觉眼前一阵火花绚烂无比,身子失去平衡,狠狠撞在擂台之上。

    “宋人,渣渣,有种,再来!有本事再打倒我!”

    徒单木合晃晃悠悠站起来,手指四下骂道。真不知他勇气何来,莫非想挑战下被群殴的感觉么?

    “如你所愿!”

    梁范一击得手,岂会留机会,他充分利用灵活优势,脚下拳击步伐跳荡,手上试探为主,每每徒单木合招式用老,便一阵猛击。

    不过四五个回合,梁范一圈打在对手下颌关节部位。

    此乃脆弱位置,一旦中拳,必定晕厥。

    尽管他身高体健,还是直挺挺拍在地上,扬起一擂台土!

    再看徒单木合,已是满面挂彩,脸上像打翻染料瓶,红血、黄土、清白涕泪。

    事实上,他并未真的昏迷,只是被宋人没有多少回合打败,心中无脸见人。与其站起来遭族人嘲笑,不如装昏来得爽利。

    梁范再次声名鹊起。

    打败金人蛮夫,极少人能办到。他梁范数回合取得胜利,宋人当中最能战军卒莫过于此。

    赵瑗一直想见见带来奇思妙想的家伙,此番如此好借口,不去白不去。

    想见梁范,如今非是易事,需好生谋划。

    钱四因冠军联赛之事要找梁范商议,可没到巷子,被两个拿着机速房腰牌的人请走,说大事相询。

    曹珍要当面感谢,他对自己有着自知之明,换做是他,胜负难说。

    眼看拐进巷子,两个皇城司探子挡住去路,询问与金人冲突的细节。

    梁范还纳闷,平日里这会已经有人来,此刻影子不见半个。

    他等人功夫,便在院里兴致勃勃的虐一众家伙,正在兴头上,看到门口两个带毡帽之人。

    “可是梁官人居所?”一堂堂正正的声音问道。

    梁范觉得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谁。

    “正是在下!”

    “故人有事相询,可能进屋一叙?”

    熟悉,确实见过,但是谁呢?

    走近一看,“原来是二位”

    惯例,饮子小七奉上。不过她看见摘下毡帽之人时,手上一阵哆嗦,茶盏差点掉落在地。

    “小七,怎得?”

    后者并不答话,踉跄的跑出去,留下一脸懵逼的梁范和史浩。赵瑗的表情不一样,满是震惊!

    梁范回过头时,赵瑗已经回复正常。

    “梁官人家的侍女,似乎是有些怯人。”赵瑗打个哈哈。

    “小七可不是侍女,几个最小,梁家小七,也是逍遥派人。学识渊博,家学渊源,甚至了得!”

    “哦,那是官人亲人?”

    “非也,我从福州捡回来,他们七个互相照拂”

    史浩不晓得今日的皇子为何这般在乎一个女娘,但是似乎忘记来的目的了。他便开口,“听闻临波已是火器监官人,今火器监尚未建设,官人却整日和几个勋贵商人在一起赚钱,多有不妥罢。”

    “我逍遥派师祖带回一句谚语: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还有一句,国与国之间,不讲礼仪,只说武力。”

    “大炮想必便是您将来之事,武力之外,还需教化。可是这些和赚钱有何关系?”

    “我师祖见识过猛火药的伟大,火药枪的威力,所以我想要大宋的军士也有枪炮火药弹,到时,只需要用火药炸死敌人便是,莫要将士鲜血满地。”

    “但是此事依旧”

    “有关,火炮和火枪,都要钱。有钱,便有炮,有炮,拳头自然硬。拳头硬后,腰板直,说话响,嗓门也大,说出的话,便是道理!凡阳光普照处,万服大宋!”

    “不应是拳脚硬才有钱?”史浩开口。

    “这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

    “梁官人如今差遣在身,不知有何打算?”赵瑗终于想起来自己目的,暂时放下心事。

    “赚钱,造炮,教人打炮,打败金人,克复中原,一统燕云”

    梁范回答的很简洁,后半句是此时文人标准答案,只不过大家出发点不同而已。交浅言深是大计,梁范猜不到对方身份,只有藏一般说一半。

    作为饼界老司机,梁范忽悠起来,能把人忽悠瘸喽。

    赵瑗和史浩走的时候,感觉到浑身是干劲,恨不得现在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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