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好相公-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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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范再度倒地,不过这次他已然怒了。
“卧槽!曹十六!你想要老子命不是,我说过多遍,铲球只能冲球,不是冲人腿去,你特娘的铲完腿还向上冲我裤裆来,是想我断子绝孙么!”
曹珍理亏,小声嘟囔着什么,也听不出来。
“裁判,该死的你藏哪了,给老子一张黄牌!”
还有这种请求?装失踪的裁判适时出现,一声哨响,冲着梁范举起张黄色的牌牌。
梁范蒙了!
“我的哥哥呀,我是说你给我一张黄牌!”
“对啊,这不是给了一张么?难道要两张?按照规则,两黄变一红,要罚下。”裁判摸着脑袋想不明白,要再去挑一张。
梁范几乎气晕过去,“我是说,你不敢给曹十六出牌么,你给我,我出给他!”
裁判在要杀死他的目光和唾沫洗礼下,艰难掏出来一张。看着他瞬间变老太的做法,梁范一掌抢过来,冲着曹珍高高举起。
“没毛病吧!十六哥!”
“没,没,你无事便好”
事实上,曹珍也有些后怕,万一梁范那活真的断了,以后指望跟他去逛大青楼的愿望可就破灭了。
最终,在众人恋恋不舍的目光里,大宋第一场足球赛宣告结束,毫无疑问,曹珍笑傲最后,不过里边的水分,想必他也清楚。
参与众人多少都有酒进账,满心欢喜,不过,更重要的是,他们找到用来打发训练以外时间好方法。
身后,已经有人开始涌进场内有样学样的练习基本脚法。参与队员们已经离场,毕竟冬日,不敢贪凉,他和曹珍一人一块热巾擦着,简单清洗身上臭汗,换身衣衫,不然受了凉,可不是好事情。
两人刚换好衣衫,就有军卒通报,说门口有人求见,自称钱衙内。
他们不做停留,直接过去,此时来军营找,定有要急之事。
果不其然,门口是梁义和钱少卿。
“有人寻你到住处,速速随我来,不敢耽搁!”
钱少卿热锅上蚂蚁般,急着团团转。
第55章 章五五 两女登门()
最难消受美人恩,尤其双份时!
沈蜇在梁范离开福州后,一直做思想斗争,最终还是沈父一声长叹,将其打发来临安。
美其名曰多和梁小官人亲近些,早日拿到印刷工艺,开启新买卖。
其实未说出的半截,彼此心知肚明,好容易有个看上眼之人,自己争取吧。
沈蜇也是不易,冬日赶路,福建路到临安府一路崎岖坎坷,山路绵延,不是冻雨便是积雪,连她的坐车都翻倒两次,可谓吃尽苦头。从未赶过如此偏远山路,若非有口气撑着,可受不得这份罪。
一到沈家在临安落脚点,便听大掌柜说起梁范需求大量资金,匆忙调配,甚至不惜将进货钱押后一个月结算。这可是从未有过之事,要不是合作商贩知晓他们正在布局白兰醉,还真不好解释。流动资金压力陡增,一不留神就是货款危机。毕竟为了防止果子酒涨价,光是囤货就有十万斤之多,加上冬季原本就是进货高峰。
好容易布置停当,便寻到他落脚处,来看看情况,谁知不来尚好,一来火冒三丈。
厅中已然坐着个绝色女子和另小女娘,论起姿色都不比她差,其中一人更是风韵绰约,远超于她!
沈蜇脑子猛然嗡的一声,似乎被锤子击中般,才短短几日,已经找到伴侣?
公孙璃茉也有些郁闷,听闻钱四郎找寻她去参与什么冠军联赛助演。听都没听过的东西,自然不会去,能见他本人已是给钱家面子。
谁知,这人最后搬出来那个名字,让她心里有些不一样决定。念头瞬间转换,打听清情况,便回他一句稍作考虑。
晚上左思右想,决定当面问问,至少确定是梁范有求于她,而非上赶着送上门。
说来也巧,进门刚坐,府上小七才露面,又有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寻上门。
来便来也,女子口吻太过霸道。
“你是何人,来此作甚?”
沈蜇第一眼看见公孙璃茉就问,至于小七,第二眼已然看清楚。
“我是谁,关你何事,你又来作甚?”
公孙小娘子何曾受过此等盘问,看眼前人似曾相识,但记不起来,毕竟她辗转千里,纵横南北。
如此态度,可是首次遇到!
早习惯被各路人恭维,何曾受过这份气?
两个美女碰面,天然便是敌人。更不要说来的地方,要见的人,都是心中有些想法,如何能在此地被人比下去,尤其边上还坐着主人家小妹。
“我自福州,千里寻他而来!”沈蜇也不知道怎么说出这么一番话,说完便觉两颊火辣辣,烧的生疼。
也不知是说谎还是其他原因导致。
公孙璃茉见此,心里明白几分,或许不如沈蜇会做生意,但揣摩人心思上,更胜一筹。
“梁官人昨日见奴不得,约今日相见,反正无事,奴便早来些,不曾想官人早出未归。来此是客,奴是临安人,自然也算半个主人,来,姐姐请坐。”
公孙璃茉看着客客气气,但在沈蜇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宣示主权。
你才是姐姐,你永远都是姐姐,还姐姐,这不是说她年老么!
什么来者是客,半个主人,说的好像是梁郎君大老远来到临安找她一般,真不害臊!
不得不说,公孙璃茉一番话,明显比沈蜇高出半个层次,无法,整日和人打交道,一个钻研人心,一个琢磨心理,自然还是有些不同。
原本就是寒冷冬日,尽管有火盆,依旧有些冷,两人针尖对麦芒,更是冷过冰霜。
双方你来我往,为一杯热饮子也争来争去,小七从始至终淡淡笑着,也不开口,毕竟她的习惯沈蜇已经知道,公孙璃茉见此,不好过问,不晓得人家是哑巴还是怎得。
梁范家中,总有各种神奇东西出现,比如此刻端在手的奶茶,茶香浓郁,奶香怡人,饮起来既无奶腥味,也无茶苦涩,很是可口。
钱少卿已经熟门熟路,进屋自不需通报,一到门口见两装饰精美马车,心里一阵嘀咕。在看见屋内两个女人起始对话,心道要遭,赶紧跑出来找梁范。
家中大小婆娘争风吃醋之事没少见,何况其中一个是公孙小娘子,至于另一个,美颜不差,更有份大气,知道两人不好惹之后,他迅速做出选择,不跳坑,找主人来。
开玩笑,这种雷,谁趟炸谁,还是有梁范自己回来处理才是。
钱少卿在路上和梁范解释个差不离,但他没猜到另一人是谁,能找上他门的,难道是陆游家人?不应该,陆游计划冬天过后才接来家眷。
三个大老爷们急赤白咧赶回时,两人已经其乐融融,当然,表面上如此,至于内心是何想法,鬼才知道。
二人注意力都在小七身上。
“大姐,来看看这金簪,乃是皇家御用工匠打造,金箔透如蝉翼,可不是寻常匠人比得。”
“我这有一方丝帕,乃是福州城最好的绣工,每方锦帕半年预定方可到手,放在你身上,最是合适。”
都是聪明人啊,吵吵闹闹成何样子,都不是梁范什么人,还不如在小七前卖个好,有个给自己站队之人。
眼见梁范回来,两人盈盈站起。
“梁官人,奴有礼了。”
“梁兄,我来了!”
桃花虽好,也要一棵棵欣赏,看见眼前两人,莫说是欣赏,梁范感觉自己头皮都快炸了。
“好好好,二位来的正是时候,索性咱们一起说了罢。梁二梁三,多来几杯饮子,给四郎、十六郎上大碗!”
大碗可是他俩之前主动要求的,奶茶这种吃法,真是喜欢。
“小可无需大碗,一盏即可!”钱少卿掸掸他的蹼头,努力保持风流倜傥模样。
“俺洒家一小碗便可!”曹珍有样学样,也收敛一点。
给两人牛嚼牡丹的印象就不妙了,虽然他们没有太多想法,但是面子总还是要,再说,谁还没有个亲近姐妹,到时候引荐给他二人,总是喜事一桩。
第56章 章五六 作死还看齐云社()
谈起正事,梁范连番新奇想法,马上吸引所有人注意。
寻一队胡女穿上绣有白兰醉杯足球联赛衣服,喊着口号穿街过巷,这般叫卖方法从没有过。
以前卖炊饼脆梨者,尽是些矮胖子或者歪瓜裂枣,顶多路人甲乙丙,若是一队姿色出挑的女娘。娘个乖乖,不引起轰动都不行!
比赛现场售卖白兰醉,每人限量两坛,九折售卖!
以今时今日白兰醉名气,绝对吸引人流。
首场比赛前表演,安排公孙璃茉剑舞,随后轮流请临安城中知名女娘。
最后决赛,自然是编制成功,只在小范围内试演的太乙玄门剑舞。
除此之外,每场赛事票根都可抽奖。
铜奖两坛白兰醉;
银奖十坛;
金奖二十坛;
头等大奖一年一百坛,分十次送到!
同时,已有眉目的印刷手段跟上,梁范油墨基本定型,主要是铸字合金不甚理想,易磨损,不过凑合用足够,想达到后世水准,路子还长。
每家白兰醉投放的酒肆,都可免费获得大宋足球日报数份,用来给食客阅读。内容是球队球员介绍,故事平话,诗文欣赏,传奇,市坊趣闻。
凭借足球日报部分撕下纸条,可免费获一次博买机会,选择钟意队伍,取胜之后得对应银钱奖励!
梁范滔滔不绝的说完,其余几个人呆若木鸡。
究竟有一个怎样的脑瓜,才能一次想出如此多主意!
“梁兄,你可是文曲星再世?恁多好主意。”
“哪里哪里,都是你们衬托的好”
“”
“”
“梁官人,奴家剑舞,多在小场合,如此大场地从未试过,万一收效甚微,反而不美。”
“小娘子放心便是,你的剑舞,越是大舞台,越是疯狂,绝对比小地方更见效果!”
“耗费如此多在那足足球联赛之上,若是收不回成本,如何处之?”沈蜇在商言商,不赚钱的买卖,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
“我等今日一试,敢摸着良心说,一但他们过来,必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如此多手段,不过都是吸引人而来。至于如何留住,还是比赛本身,若是这点信心没有,还是趁早各回各家。”
“那我们方才所说,找些娃子送给他们球,教导如何踢的事情,是否要一起施行?”
“马上开始,此乃造势一部分,娃子们口耳相传,手段不比我们差,另外军将们那,也要给些好处。”
“场地平整尚须时日,完成以后便锁闭大门?”
“不要,相反,可允许队伍入内试练,但注意安全,万万不敢让捣蛋之人入内。”
“好办,我曹家找一队亲兵过去,钱家派些供奉,两家人到场,不信哪个不开眼之人捣乱。”
“小心使得万年船,尤其那高远吉,恐怕不是个安稳性子。”
“高官人?他恐怕不是那般人罢”公孙璃茉小声说道。
高远吉是公孙璃茉追求者之一,未出仕时,常年捧场。人本英俊,武力比曹珍不差,才情一流,长袖善舞更超钱四。无论怎么看,都是如意郎君。
可,不巧的是,比较起梁范,除面皮白嫩些,全都比下去。
论战功,梁范已有千人斩在身;论诗文,那是吊打高远吉;论钱财,虽然高家勋贵之家,但他梁范是聚宝盆啊。
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梁范不仅仅灵魂有趣,更有好看皮囊,特立独行的气质和行事态度,对少女有致命杀伤力。
这不是,公孙璃茉一句话说出,便感觉后悔,为何现在提起此人,竟然有很多隔阂呢
常言,说曹操,曹操到。
刚讨论高远吉,他的消息阴魂不散传过来。
曹珍手下心急火燎跑来,“不妙,虞侯,蹴鞠队伍都不来参加冠军联赛邀请。即便是俺送去白兰醉,也不收。一连数家如此,后来打听到,原是那齐云社从中作梗,不许他们参加,还说,说要是去,以后便莫在这齐云社下厮混。更是抬出来高家十七郎来压人,谁敢去,便是和高家为敌!”
“我晓得了,你且下去将息。”
“好大一个帽子,高十七何许人?”
“高家庶子,齐云社队正,是那高九身旁得力助手,儿时没少揍他!”曹珍解释到。
钱四转向公孙璃茉,“小娘子,见识没,这便是你说的哪仁义郎君本来面貌,此人人前一面,背后一面。不然我这直来直去的曹十六哥,怎能和他势不两立。”
“想不到,高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