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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大宋好相公-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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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最熟悉她们的森原又二,一直牙关紧咬不肯开口。

    “决曹,我来试试。”梁范听完汇报,主动请缨。

    “少郎君,此人很是嘴硬,我们用数般刑罚,硬是不肯开口。”

    “有人宁折不弯,有人动之以情,但这东瀛忍者,软硬不吃,接下来,看我的吧,老魏,你带上个助手随我来。找上几个牛油蜡烛,几面铜镜,一桶井水,咱们好好和这厮周旋周旋。”

    森原又二浑身血肉模糊,指甲上血液刚刚凝固。

    他成功了,不论是皮鞭、蜡油、辣椒水,还是签子、夹板、火烙铁,都没有就范。衙役的手段他晓得,也就是这些,顶过几板斧,他们也没有办法。

    看着几人折腾,面露不屑笑容,凭借几个蜡烛,几盏铜镜,一桶凉水就想开口?做特娘的春秋大梦去吧,在天照大婶的护佑下,八尺大蛇的子孙怎会屈服?

    懦弱而又愚蠢的宋人,你们不会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能得到的,只有大和男儿的血肉皮囊。

    几面铜镜摆在蜡烛之后,烛光打在双眼上,很是刺眼,森原又二感觉到极其难受。但是,比起鞭子抽的皮开肉绽,算不得什么。

    “老魏,你们看着点,一旦他要睡着,就弄醒他,写上几个问题,反复的问,不能让他睡着!”

    梁范交代一声,自己倒头便睡。

    等他一觉醒来之时,魏郊和另一个弟兄已经哈欠连天,森原又二已经萎靡。

    “老魏,你们去歇息片刻,换我来。”

    看得出来,东瀛人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他摸摸井水,依旧有些凉意,问了几个问题,仍旧不出声,这难不倒他。

    “要喝水么?”

    对方终于点点头,很好,这是突破口。梁范舀起一瓢凉水,对方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看着他发抖的身体,微微一笑,不露声色。

    忍者训练果然非凡,寻常人如此,早就泄了,直到魏郊醒转,森原又二还在坚持。

    “怎样?”

    “约莫差不多,估计再有一会就可,你们继续,我再睡会。”

    梁范正在和周公旗下的美女幽会,好容易摸到个嫩滑的小手,一阵破锣嗓子叫嚷着。

    “招了,全招了,范哥儿,全招。”

    魏郊兴奋的晃着梁范。

    “慢些,慢些,你去回禀决曹便是,扰我清梦实在可恨。”

    梁范稍微回回魂,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可曾反复甄对?”

    “已然核对三次,没有差别。”

    “那便好,如此情形下,三次撒谎不出纰漏的可能性极小。”

    陆游一看见供词,噌的站起来。

    “这兹事体大,你们随我一同去找辛公,看看如何是好。”

    梁范和魏郊轰然应诺,齐齐跟上,走出去两步,他猛一回头,“克敌(杨定北)他不知晓此事吧。”

    “尚未告诉,他黎明时分已然扛不住,休息去也。”

    “好,没有辛公明示,不能让克敌知晓,不然,事情非是我们能控制。”

    辛次膺屋内,他早早起来等待结果,眼见三人行色匆匆,神情凝重,便知事情不简单。

    “如何,可曾尽数落网?”

    “匪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层层围困下竟然插翅飞了,不知使得何方法”

    陆游低着头,遗憾的说。

    “其他人呢?”

    “匪首以下,尽数落网或者伏诛,并且解救出许多可怜人”

    辛次膺听完报告,一掌击在桌上。

    啪嚓!

    茶盏摔落在地,裂作屑粉。

    “想不到在我治下,福州城竟然有次惨事,老夫无能,害死百姓!”

    “辛公,您来此地不久,东瀛人之事已然数年,怨不得你。”陆游劝道。

    “帅司您言重了”

    “辛公莫要如此自责。”

    三个人齐齐劝慰。

    此事确非辛次膺之责,他来福州上任不几日,但是要怪,似乎也怪不到谁头上。福州知府想来有福建路安抚使兼任,然常作为中枢相公们短暂蛰居抑或稍低级别官员转迁之处,无人待的长久。

    辛次膺长吁短叹片刻,总算是稍微缓解,毕竟年纪大了,不能和年轻人一样恢复迅速。

    “克敌可曾知晓?”

    “尚不知晓。”

    “那诸位权当不曾见过此事罢。”

    “军器一案?”

    “全当东瀛人收买低级军官偷盗!”

    “不再追究那人?”

    辛次膺似乎很艰难作出决定

    “不予追究,老夫与他谈谈。”

第27章 章二七 公私两不误() 
“太祖当年杯酒释兵权,再到狄武襄怨愤而死,岳鹏举莫须有之罪,无一不是前唐到五代武人作乱,白骨盈野,赤地千里。”

    辛次膺话题起的很广,三人都知道这只是引子。

    “从西军种家,到各地镇抚使,无一不是养匪自重”

    原来,卖给东瀛军器的不是别人,正是左翼军统制,陈敏!

    “此事,要怪,就怪国朝慢待武人罢东瀛源平内斗,源氏早些年曾遣使来朝,欲购买军器,镇压叛乱。相公们原认为小事一桩,便同意之,彼时岳家军、韩家军马放南山,库中刀枪充盈。岂料不久,平氏使者亦来,指出源氏乃是窃国之贼”

    “恐怕他们,都不是什么好鸟”梁范趁着辛次膺喘口气,插了一句。

    “所言甚是,枢密院核实消息后才知,两者都是把持朝政权臣,没个好东西,于是不再售卖,并且驱逐使节。”

    “所以,他们打起各大军营心思?”陆游问道。

    “正是,阴差阳错,搭上陈元功一线(陈敏字元功),元功说他错,必然是错了的,但也有难言之隐”

    原来,陈敏的左翼军,是招安的土匪和起义军,按照朝中定额,远远不够。为了能养得起军兵,没有额外军资情况下,便打起军器主意。

    福建路大型战役不多,剿匪为主,兵器损耗远小于巴蜀西军和淮河一线边防。

    朝中尽管比照两处打折后拨付,依然有所剩余。陈敏各种开源节流,反复琢磨之下选择影响最小的方法,卖给东瀛人军器,实乃不得已而为之。

    “那金花岛,也是养匪自重么?”

    辛次膺点点头,若是没有这些匪患,只怕相公们早就削弱甚至解散左翼军。

    “可此次剿匪,他们出了大力气。”

    “想必元功也不曾想到,金花岛已经尾大不掉,并且军器案漏出冰山一角,干脆自行清理。”

    “难怪匪首们几乎屠戮殆尽,只剩下些小虾米,他们自然不知其中交易。”

    “可是,这般的话,辛公真打算放过陈统制?”陆游有些不解。

    “务观,你且看看,威果等营禁军的战力上不如左翼军,老夫平日里见之军士也是仞尖甲亮,约束有方。如此一支能战之兵,若是某家治了他,焉能保住左翼军?如今金人虎视眈眈,眼看便要南下,多一只敢战之兵,便多一分胜算。”

    “辛公英明!”

    “帅司高义!”

    “辛公洞察秋毫!”

    辛次膺挥挥手,制止他们拍马屁的行为,“务观,务必安排妥当些,莫要让人看出些什么”

    话不能说的太明白,但是梁范和陆游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是让陆游用障眼法掩饰过去,替陈敏渡过难关,毕竟梁范知道,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可战之将。

    当然,魏郊能不能明白其中关节,就不好说了,毕竟没有宫斗剧和家世熏陶,他理解起来要费解些。

    三人走出屋外,魏郊突然来了句,“范哥儿,昨日可曾被袭扰?”表情十分猥琐,很像你懂得那种

    “老魏,你挤眉弄眼是何意?”

    陆游听闻,眼睛也是一亮,“临波是公事私事两不耽误,看来此趟差当得真舒坦,某家没有白白让你冒险。”

    “说出来可能你们不信,为了怕耽误战机,我把黄猛放在我身上,一直等着时机,万一出手早,岂不是耽误事情!”

    “所以你只是就近观看?”

    “正是”梁范咬着牙吐出两个字。

    “鬼才信你!”魏郊手一挥,抛出一句。

    “决曹,您要信我!”

    “不碍事,不碍事,士子风流,算不得大事,某家就当不知,就当不知”陆游摇头摆尾。

    “你们唉,所托非人,所托非人啊!”梁范大步回家,留给他们一个中指。

    “娘西匹的,这叫什么事,至少还能得偿所愿,不像现在,说真话都没人信”

    他转念一想,好像确实难以叫人相信,放在后市来说,就是如下局面。

    “听说你昨晚去大保健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叫了两个,看她们表演来着”

    这话用来骗骗老婆或者捕快们还好,说给朋友听的话,想必会迎来一片呵呵你才是智障的表情。

    福州衙门内,辛次膺和陈敏宾主落座。

    “元功,此前金花岛剿匪,左翼军出了大力气,奏表上去已有时日,旬日当有封赏。想必儿郎们都能分些东西,如此一来,能过个肥年。”

    “多亏帅司教导有方,陆决曹和梁小郎君的火器厉害,才有金花岛打劫,厮杀汉子们只是出力气。功劳还是他们多。”

    “元功莫要谦虚,该是谁的,定然是谁的,谁也不会抢去,某家自认还算公正,不会做那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元功乃是国朝屏藩,股肱之士,早晚会位列枢密。”

    “帅司谬赞,在下厮杀汉子而已,可进不得庙堂,实在惶恐。”

    “元功说的即是,武臣还是惶恐些好,君不见狄武襄和岳鹏举,即便是整日惶恐,还落得个凄惨结局”

    陈敏听闻,额头上汗刷的一下淌开来,话说到如此地步,要还是听不出个花来,白白混迹大宋朝堂。

    “辛公,属下定然做不到武襄公和岳大使之位,谋略武功,俱是差的甚远。”

    辛次膺直视陈敏,知道看的他心虚低下头去,才算。“元功,其他不论,要论胆识,你恐怕比他二位大上太多”

第28章 章二八 意外来客() 
“辛公此番话,职下有些听不明白”

    “不打紧,看得懂即可。”

    辛次膺拿起一沓供词,交给陈敏。后者双手颤抖的接住,边看边擦汗,片刻,衣衫已经湿透。

    “辛辛公职职下有苦衷”

    陈敏渐渐的坐不住,身子滑下去。

    没等他说完,辛次膺便挥手打断,“男儿膝下有黄金,贵为武将,需有担当。”

    陈敏一听,知道此事有转机,赶紧整理身形,汗也退了,精神也好了。

    “辛公明察,职下胆敢如此,实在是拨付钱粮不够啊”

    “我知你难处,也知你卖掉多余军器,是为凑钱粮给部曲。别人都是吃空饷,使劲报空额,你倒好,要命地往少报,生怕朝中分你的兵,你且说说,为何如此做?”

    “辛公英明,还不是那北蛮子,谁知他们哪一日会不会再来一遭,到时,手里这些厮杀汉子们,也能抵挡一阵,给官家和相公们分担些忧愁。”

    辛次膺捋着胡须,第一次点头,“甚好,总算某家没有白白替你料理。若非如此,你真当老夫是怕了,不敢动你么?”说到最后,声音陡然高个八度。

    陈敏从最忐忑处缓过来,只是表面上做做畏惧样子,心里已经踏实许多,辛公仁慈,他还是了解的。

    “这份供词我会好生保管,元功务必好生记得你所言语,做过之事,凡事定要为国为民,它便不存在。若有朝一日坏了心思,那当朝诸公,饶你不得,你可知道?”

    “职下谨记在心,不敢或忘!”

    敲打陈敏一番,辛次膺终于能够完结军器案,大大小小牵扯起来,真不是小问题。

    黄猛因为和东瀛人勾连,意图谋害梁范,被审问一番,不曾想,竟然发现他和黄三的斑斑劣迹。如此,就算舅父是通判,也保不住,樊茂实不给半分面子,直接从严发落,关进大牢,只怕要在牢中了度余生。

    事情告一段落,梁范总能睡两个安稳觉,可惜,不解风情的大有人在。

    正在床上回笼之时,老三带进来份意想不到的拜帖。

    打开一看,竟然是公孙璃茉要上门拜访。

    这是了不得大事,还没听说她参加宴会外,专门拜访一人。

    梁范觉得自己就是死宅听见屌丝女神要来一样,恨不得墙上重新刷遍漆。

    整个上午,几个娃子们读书倒是免了,都在打扫卫生,极为彻底的那种,生怕有什么不妥贴的地方出来碍眼。

    看样子,耗子路过都要打刺溜滑,苍蝇落脚都得闪了腰。

    “三哥儿,带着小七去买些吃食,记得带几只鲜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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