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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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你来了。”按不住的喜悦之情。
清恒夜闻声转过身来,俊朗的面容上冰雪密布,冻结了丁太后的欢喜。
“人在哪里!”
人在哪里!
两月未见,他的第一句话,竟是再问——人在哪里!
丁太后的笑容凝结在脸上,“皇上在问谁?”
一夜未睡的清恒夜面色铁青,“别跟朕这演戏,丁敏!昨夜有探子发现你的人出宫去了,他们去干了什么好事,让朕告诉你吗?”
“皇上这是来兴师问罪的了。”丁敏的声音满是苦涩,他果真爱她。
一晚夜探后宫的无果,让清恒夜焦急万分,这才会天未亮就急忙赶过来,整整一夜他心急如焚,又见丁敏是这般态度,不由得怒火中烧,上前一把掐住她的喉咙,眼睛中是熊熊的烈火,“她究竟在哪?朕警告你若是莲儿出现任何问题,朕一定让你十倍奉还!”
若是莲儿出现任何问题,朕一定让你十倍奉还!
还有什么比所爱之人,为另外的女人对你动了杀机,更令女人心寒的呢。
丁太后没有挣扎,只是轻轻握住了清恒夜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因为缺少氧气她的面色被憋的通红,却始终没有求饶……
一旁的碧月看不下去了,急忙跪在清恒夜脚边,“皇上饶了太后吧,奴婢,奴婢知道步小姐在何处,奴婢这就带皇上去。请皇上松手吧……娘娘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太爱您了啊……”
丁敏惨然一笑,她爱了那么久的男人,她为他废了自己亲儿的皇位,扶他登基,暗中为他扫平朝中暗潮汹涌的局势,
到头来他却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想要杀她。
最后还要跟随身边多年一个下人救她,这是报应吗?
“砰。”清恒夜陡然松开手,任丁敏倒在地上,对着跪在脚边的碧月道:“你,带路!”
往前走了两步,清恒夜脚步一停,说道:“朕原就没想过杀你,毕竟……你为朕做了那么多。只是,你不该动她……”
说完大步流星般离去,说这话时他自始自终都没回头,所以自然没有看到丁敏在听到他说这话时,一瞬间泪如雨下,无声的蜷曲在冰冷的地面上……
世事苍茫如梦,人生几度秋凉,花落花开风满天,却道谁家庭院,无处话凄凉。
&&&&&&&&我是丁太后心伤悲的分界线&&&&&&&&
“砰。”一脚踢开紧闭的木门,眼前的一幕令清恒夜瞳孔放大,眼角欲裂。
‘步生莲’浑身*的瘫倒在地上,仿佛失去了骨头般,原本如墨的长发此时散乱的落在脏乱的地面上。衣衫凌乱,露出的肌肤却如涂了胭脂般红艳。一名恶仆正拿着烧的通红的铁器准备毁了她的面容,“给朕住手。”
李嬷嬷被这一声怒哄吓得手一抖,将炽热的铁器按在了‘步生莲的锁骨处。
“呲呲……”肉被烤焦的刺痛唤醒了昏迷的‘步生莲’“啊!”的一声尖叫在空荡荡的暗室内响起。
‘步生莲’最后映入眼帘的便是清恒夜急忙跑过来的身影,“夜哥哥……”
“莲儿……莲儿……”清恒夜抱起柔弱的伊人不停地呼唤着。
挚情之剑()
心跳一瞬间加速,但是往昔那人冰冷无情的背影映入脑海,步生莲的急速冷却。
有一就有二。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啪。”响亮的巴掌印在了某张魔魅的面孔上。
清脆的响声,使原本议论纷纷的百官们,安静了下来妲。
一时间,静默无声。
唯有女子清冷的声音回荡着:“南宫太子若是来道和的,我与夫君自当欢迎。若不是,请太子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吧!窀”
南宫倾池眯起双眼,十夜暗叹不好,那是没当太子恼怒的标致性动作,恐怕有人要遭殃了。
果然,南宫倾池挑眉看了一眼林风轻的方向,杀机毕现:“夫君?”
渐渐逼近步生莲,一字一顿道:“你的夫君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那个霸气侧漏,傲娇十足的南宫太子爷对着清丽无双的佳人,宣示着所有权,“莲儿,嫁给他,你不会得到想要的幸福。”
步生莲听此嗤笑:“南宫太子,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南宫倾池摇头:“莲儿,我们是最契合的情人。从前是,现在是,以后永永远远都会是。你的幸福,只有我给得起,也只有我能给……”
伸出手掌轻抚她无暇的面容,唇瓣贴在她的耳际深情无限,“莲儿……不要妄想逃离我,我跨越千年为你而来,生生世世,此生此世,我与你——不死不休!”
我与你——不死不休!
如同魔咒,使得步生莲惊得连忙推开他。
“哈哈哈……”见她的反应,他笑得张扬无忌,肆意洒脱。突然间,近身掩耳不及之势点了步生莲的穴道,红衣飘展,抱着佳人后退数步来到庭院中间,朗声道:“林风轻,新娘本太子带走了。”
“放肆!来人,给我拿下!”随着林风轻的一声大吼,数百名训练有素的护卫跳了出来。
“南宫倾池!这是新月,并非你耀星的戏台,岂能由你说走就走,为所欲为!你将我新月王朝置于何地?还是说,你南宫太子根本没法我新月王朝放在眼里!”一句话激起千层浪,敢于藐视一国尊严的帽子一旦盖下,强龙尚且不压地头蛇,这无疑是在将人往死路上推。
是的,他林风轻承认,他就是想要南宫倾池死,最好就死在他手上。
南宫倾池冷冷的眯起紫眸,眼中寒意毕现,真不愧是军之魂柱,几句话就能使得新月臣民对他厌之入骨。
不过,那又能怎样呢?
我南宫倾池还会怕你们这些宵小之人不成。
红袍招展,将步生莲往后一送喊道,“十夜,看好本太子的爱妻,爷今天会会新月的战神!”
“噌”的掏出腰间的软剑,凌厉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肃杀之意。
众人心惊,有识货之人更是暗自为小侯爷捏了一把冷汗,“竟然是……-——干将,不知莫邪可出世没有?”
听见此话的百官顿时脸色大变,干将圣剑,那小侯爷岂不是?
“南宫太子,以上古神器对抗,难道不觉得有失公允吗?”显然含了质问与不满。
这话要是别人听了,或许会觉得惭愧,进而换把武器,但是南宫倾池丝毫不觉得有半毛钱不好意思。
笑话,有这般宝剑在手,弃之不用,你当本太子是傻子不成。
于是某只千年魅狸,魔魅无双的太子爷像看傻子一般的望了眼说话之人,“本太子为的这把剑耗尽千辛万苦,岂有不用之理?”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太子爷他就要用这把圣剑对打,你奈我何?
而这边被点了穴道的步生莲,心中却是暗潮汹涌,他果真找到了,只是……
一旁的十夜观察到了她神情的变化,以为她是对干将圣剑感兴趣,毕竟这是太子也亲自承认,日后要娶回当太子妃的,于是身份好心的为她解释道:“太子妃有所不知,两年前太子爷抑郁不振的回到耀星,正赶上王位之争最厉害的时候,太子爷彼时又手无实权。但即使就在这样外忧交困的情况下,太子还是分出了一部分人去寻找上古——干将莫邪。耗费了无法计数的人力财力,才在不久前获得了两把圣剑。”
步生莲身子不能动,否则十夜一定能清楚地感到她的颤抖,“他……说过为什么一定要找到这两柄剑吗?”
十夜摇头,“太子并没有说,只是再找到两柄圣剑的时候,太子将从未离身的风铃挂在了上面,最终却还是叹息着取了下来。”
“风铃……彼岸风铃?”
或许是她的声音太低,也或许是不远处局势一触即发,十夜并未听到她的低喃。
林风轻反手拔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南宫倾池手中的圣剑。
他自然知道这圣剑的厉害。
干将出鞘的刹那南宫倾池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敛去了旖旎之气,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
在步生莲身边的三年,他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剑,韬光养晦,锋芒不露,只愿倾心守护,所以没有能看到他灿烂的光华!
此刻他同干将圣剑已出鞘了!
林风轻手持长矛,等待着出击的机会。
南宫倾池软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林风轻的咽喉。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西风!林风轻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
干将圣剑随即变招,笔直刺出。
林风轻退无可退,身子忽然沿着树干滑了上去。
南宫倾池冲天飞起,圣剑化做了一道飞虹。
他的人与剑已合而为一。
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的红叶都飘飘落下。
这景象凄绝!亦艳绝!
林风轻双臂一振,已掠过了剑气飞虹,随着红叶飘落。
南宫倾池不绝,凌空倒翻,一剑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林风轻当头洒了下来。
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林风轻周围方圆三丈之内,却已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林风轻手中长矛,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剑锋。
就在这一瞬间,满天剑气突然消失无影,血雨般的枫叶却还未落下,然此刻激荡的剑气消散,众人发现胜负已分,林风轻长毛已被圣剑折断!
他静静地望着南宫倾池,南宫倾池也静静地望着他。
两个人面上都全无丝毫表情。
最后的一点枫叶碎片已落下,院中又恢复了静寂
死一般的静寂。
“啪啪啪!两个小子的功夫真俊啊,小莲你可真是左右为难啊。”浑厚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寂静的场面。
有仙风道骨的长者,凌波而来。
天机原本接到自家徒儿的邀请,前来参加婚礼,却不想被俗事缠住了,等赶到的时候就目睹了这番精彩的打斗,真是不枉此行啊。
“乖徒儿,见师父来了,怎么还站在那?”
步生莲苦笑,“师傅您就别挖苦徒儿了,徒儿一时不查遭了奸人暗算。”
遭了奸人暗算,说得近乎咬牙切齿。
对于这个师傅,步生莲总是不由的生出亲近之情,说起话来也总是不由的带了些撒娇的意味。
而一旁的南宫倾池听这话,却是眉心微跳,遭了奸人暗算?说的应该不是我吧,本太子一向都是斯文人,从来不作奸犯科。
天机手中一子飞出为步生莲解开了穴道,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以后千万别跟别人说,你是我天机的徒弟,师傅丢不起这人。”
步生莲信步走到他面前,轻轻摇晃着他老人家的长袖耍乖卖宠:“师傅……”
天机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问道:“说吧,这是怎么回事?”边说着视线便在南宫倾池与林风轻两人之间徘徊。
这两年间步生莲也是听说了很多关于南宫倾池的传言,知道他手里把持着耀星的命脉,是耀星真正的掌权者。且功夫有了质的飞跃,自己这两年来却多多少少有些荒废了功夫,真正打起赢面很少,但现在救兵来了就并不是。
步生莲有些气恼的看向天机,“哎……师傅您不知道,有人众目睽睽之下来徒儿的婚礼上捣乱,这不……婚礼都进行不下去了。”
莹莹水眸无一不在暗示着天际,师傅啊!你徒弟被人当软柿子捏了,您面子上也不好看是不,所以……
于是天机开口了,“我说倾池小娃娃啊!”
“噗!”十夜憋得脸都红了,却还是没忍住。这要是让属下的那一帮人听见了,太子爷的一世英名就算没了。
南宫倾池狠狠瞪了十夜一眼,警告意味十足。等望向天机的时候却不由得苦笑,“前辈,你敢给我点面子吗?”
天机不可置否的打量着他,“你小子,两年不见翅膀硬了?”
南宫倾池大呼冤枉,一副‘我是受害者’的可怜模样:“前辈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姓林的他抢了本太子的爱妻,这士可忍孰不可忍啊!”
天机点头:“却是,夺人妻很不厚道。”
“笑话,莲儿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什么时候成了南宫太子的爱妻了?”林风轻质问着。
“这个问题很深奥,本太子没闲工夫回答你!”
众人直叹,这南宫太子颠倒是非的本领当真别树一帜。
“岂有此理!”林风轻一声大喝,院中的侍卫们迅速进入了战斗准备。
南宫倾池一副请教的表情看向天机,“前辈,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