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山美色-第2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桥蕤点点头:“既如此,我这出城去见高谨,子义在城中召集心腹,控制住城池,城中其余的士卒并不需要和他们相告,我们穿的是袁术军的衣甲,到时候只说是调防的军马途径之地来歇歇脚便是。”
李丰点点头:“淮中放心便是。”
一个时辰之后,高谨的军马落魄的抵达钟离,李丰亲自带着一队人前来迎接,入城之后,一面令人安顿,一面请高谨等人入宴。
众人在不大不小的厅堂里分席而坐,高谨被推到了上首,左侧是田丰、于禁,右侧是桥蕤、李丰,再下首则是一些李丰的心腹校尉、司马。
高谨四顾众人,之后举盅道:“诸位能在此相聚,便是机缘,大战在即,本不能饮酒。痛饮此杯之后,吾等攻入寿春再来庆功。”
众人纷纷举盅,一饮而尽。
高谨面向李丰道:“李丰将军能弃暗投明,我心甚慰,往后你我携手共进,必以厚报。”
李丰忙道:“将军如何能小看于某,某投将军,不求回报。”
高谨颌首点头,笑道:“好,不说这个。我打算让士卒们吃饱喝足,三个时辰之后,立即向寿春进发,诸位以为如何?”
李丰道:“奇袭寿春,恐怕并不易成功,寿春城外是一片野地,站在城楼之上便可一览无余,只要有大批的军马出现,城中的禁卫必然会事先预警,届时若是收起吊桥,关紧了城门,要想骗开城门并不容易。
城中的守将乃是袁术从弟袁胤。此人虽不善韬略,为人却能小心谨慎。没有袁术的关防将令,就算是袁耀带兵到了城下,他也不会开门的。”
高谨陷入深思,随后道:“李丰将军可有何策?”
李丰道:“钟离向来是贫瘠之地,作为寿春的门户驻扎了五千军马,这只是一个小小县城,如何能供应如此多的粮草。因此这里的粮草一向是从寿春运来,每月月初会让一队人前去寿春运粮,将军何不如让某遣一队心腹以运粮的名义进寿春,再里应外合,择机攻城。”
高谨点点头:“如此甚好。”
李丰又道:“还是某亲自走一趟,某带粮队在前,将军带军马在后,只要某进了城,到了夜间,便四下点火为号,如何?”
高谨点头,道:“不若我随你一道去,让于禁、桥蕤领军在后。”
当日,高谨、李丰便带着李丰亲信两百余人赶着运粮的车马出了钟离,
到了晌午,高谨等人押着数十上百辆驴车、马车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寿春,此次关系到此战的成败,高谨不敢掉以轻心。他只穿着普通的衣甲混在军卒之中。心里略有些紧张,他既担心李丰诈降,又担心被寿春的守军看出破绽,因此,越是靠近寿春,他越是有些不安。
当巍峨的寿春城轮廓出现在眼帘时,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李丰对众人道:“诸位加快步伐,前面就是寿春。”
众人应诺。高谨牵着驴车,左右观望着寿春的地形,果然如李丰所说,寿春城外四面开阔,很容易发现行藏。
通过吊桥,寿春城门大开着,两队守军无精打采地守在门外,城门内行人车马进进出出,也没见他们上去盘问一下,只是一名军侯衣甲的人上前看了李丰一眼,似是与李丰相熟,还隔着老远就开始打起了招呼,笑吟吟的抱拳道:“李将军今次怎么亲自来押粮,现在才只是月末,还未到初一呢。”
李丰回头掠了高谨一眼,高谨微不可察地颔了颔首,李丰便哈哈一笑,勒马过去和那守门的军侯寒暄,高谨则随着众人把粮车停了下来,装作靠在粮车上休息的样子,阖目养神,看似清闲,其实他的眼睛睁开微微一线,耳朵竖起来,若是一有异动,便立即发难。
李丰下了马,哈哈笑着不知在和那军侯说些什么,一只手搭着那军侯的肩,很是亲密。最后又翻身上马,高声道:“这个钟离守将真是没有意思,其余的将军都随主公建功去了,唯有我却百无聊赖,今次亲自来要粮,便是出来活络筋骨。”
那军侯笑嘻嘻的道:“将军勇力过人,还怕将来没有立功的机会,某将来还要多承将军提携呢。”
李丰大笑着呸了一声,笑道:“你是主公亲军军侯,还需我来提携?”
说完又道:“不多言了,将士们辛苦奔波了几个时辰,得进城歇歇脚,来日请你和亲军营的众将喝酒。”
说完挥了挥鞭,回头朝身后的粮队道:“进城!”
第46章 城中举事()
寿春比起下邳规模要小许多,进城的时候高谨留了心眼,据他目测,寿春城周长最多不会超过十里,南边有两座城门,其它方向不太清楚,城墙高度在十二米左右,厚度约在六米左右,城门内筑有小型的瓮城,瓮城两侧的墙体上都挖有藏兵洞,有坡道可骑马登城。
现在并没有敌军压境,墙体上的藏兵洞都是空的。
因此,只要能够拿下城门,放外面的于禁、桥蕤等人带兵入城,再派一拨人到城中点火,制造混乱,要破城并不困难。
城中防禁在此时也并不严,虽然偶有一队袁术军持矛挺戈而过,但大多没有临战的气氛,表情都显得十分轻松,这令高谨多了几分信心。
这座城池虽然不大,城郭、箭楼都比下邳要小的多,可是繁荣却非下邳所能媲美,街道上人影重重,挥汗如雨,沿街的商铺更是热闹非凡。
高谨的心也沉了下去,下邳是四战之地,经历了过多的战火,才致如此。至于寿春,这里属于扬州范围,地处偏南,战乱之后,无数北方的侨民逃往荆、扬二州,才促成了这里的繁华。
只是这些人或许不知道,一场新的战乱将会在这里展开,而始作俑者便是高谨。
转过了几条青砖铺就而成的街道,远方一处巍峨的宫殿出现在高谨眼前,寿春虽然繁华,却不是大城,沿街的建筑大多低矮,那座气势磅礴的宫殿矗在中央,很是碍眼。
此时李丰已下了马,佯作吩咐事情的样子走到高谨身边:“将军,先让你们到一处旧军营安顿,随后我要去见袁胤,恐怕要晚些回来。”
高谨点点头,望向那殿宇道:“寿春哪里来的宫殿?”
李丰苦笑道:“袁术自在豫、扬二州称雄之后,便一直有王霸之心,几次召集僚属商议称帝之事,若非阎主簿等人一力阻止,恐怕我该要称袁术为陛下了。”说到袁术称帝之事,李丰表现的很是不以为然。
高谨心里暗道,李丰想自己投降,恐怕不只是因为桥蕤的因素,袁术的贪婪无度和他的怀才不遇应当也占了原因,袁术出征,帐下这么多将领,独独他守着一座县城,这恐怕也是诱因。
李丰继续道:“袁术虽然暂时收起了称帝之心,却令工匠督造了这座宫殿,其规模虽比不得许都的宫室,却是依许都的宫室制式而建的,一切的行撵用度也都仿制天子,此事天下人早已皆知,哎霸业未成,却先享用天子的器具,真不知他到底是如何作想。”
高谨笑了笑,不可置否的道:“将军不用陪着我,还是上马吧,免得令人起疑。”
李丰点了点头,翻身上马,又到前面引路去了。
李丰将粮队带到一处旧营,向高谨道:“将军在此等候,会有人送来酒食,某这就去见袁胤了,若是不向他禀告,恐令人生疑。”
高谨便在营中,召集粮队中的司马、军侯道:“诸位现在就去歇息,到了夜里,李丰将军回来之后,我们一齐动手。”
众人应诺,纷纷去歇息去了。
高谨明白今夜是关键,也不知城外的于禁、桥蕤等人到了哪里,可曾被人发现行踪,随后又释然起来,他们毕竟穿着的是袁术军军服,就算是寻常人发现,多半也不会起疑,因此放下心,盘腿坐下,开始慢慢的运起劲气,调息身体。
天色逐渐黯淡下来,街道上逐而冷清,城内的防禁却森严了几分,清冷的街道上,除了一阵阵的狗吠,还有一队队袁术军执矛停戈哗哗而过的衣甲摩擦以及军靴顿地声。
老天还算帮忙,薄薄的云层遮住了天上的星月,大街上伸手不见五指,又是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半夜时分,整个寿春城已经完全进入梦乡。
高谨果然见识了袁胤的谨慎,见李丰还未回来,心里又多了一层忧虑,此时休憩的将士们都已醒了,一些司马、军侯过来高谨这里等待,高谨望向他们,他与这些人都是第一次谋面,这些人虽是李丰的心腹,但见李丰未回,脸上都有些忧虑。
高谨心知此时要给予他们充分的信心,因而作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向众人道:“诸位少待,李将军怕是被人拉去了饮酒,他还要问明夜间的口令,恐怕也需一些功夫。再过片刻就能回来,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众人这才放下了心,一名司马道:“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引火的桐油、火把,都是随着粮队的大车运进来的,方才某还去查验了一遍,绝不会出纰漏,将军放心。”
高谨笑了笑道:“拿下了寿春,诸位功不可没,届时少不得你们的赏赐。”
一番鼓舞之后。李丰便带着酒意回来了,向高谨道:“将军恕罪,那袁胤请某喝酒,某怕他起疑,是以不敢过早离开,差点耽误了将军的大事。”
高谨微微一笑道:“何罪之有。今夜的口令可问来了吗?”
李丰一笑,道:“找了一个交好的将佐问来了,今夜的口令叫破敌,将军,现在一切准备得当,是否可以行动?”
高谨点点头,摊开一张李丰凭着记忆画出来的地图,让众人上前,将油灯挪近道:“城中有三处要害,一处是军营,另一处是袁胤的住所,此外还有城门。”
“军营暂时可不用管他们,只要城门一开放人进去,城中一旦混乱,只要没有主帅,他们是组织不起抵抗的,届时只要我军冲入城中,城内的守军也只有投降的份。”
“城门和袁胤的住所是关键,李丰,你带一队人前去城门处,一定要占住那里,开城门放吊桥让城外的将士入城。”
李丰抱拳道:“喏!”
高谨继续道:“王信,你带一队人马分散在各街道,择机放火,在城中制造混乱,掩护李丰将军。”
王信乃是李丰的亲信司马,平时沉默寡言,与高谨一共也没有说上一句话,高谨见他敦厚,对他倒是放心,因而将此事托付于他。
王信重重点头:“喏!”
高谨随后道:“至于袁胤那里就交给我了,只要城中起火,袁胤必然失去方寸,前往军营调集军马。我在半途择机刺杀他。”
李丰道:“将军,如此恐怕不妥,袁胤府中有百余家将,将军一人如何能杀了他?”
高谨冷然一笑,道:“若是马战,我或许没有把握,若只是在街巷,我就有拿下袁胤的信心,诸位,我们分头行事吧,都不需顾虑别人,只做好自己的事,都明白了吗?”
李丰、王信等人见高谨满有把握,一齐道:“喏!”
第47章 杀袁胤()
高谨潜在屋脊之后,静心守候袁胤的来临。见到城内四下火起,他的心也就镇定下来,心知李丰、王信等人已经得手,现在能否完成最后一步,就要看高谨了。
高谨显出高手的冷静和沉稳,透着城内的火光目视着一条街道,纹丝不动。
蹄声隐隐传来,高谨精神大振,夜风凛冽之中,在这黑夜的远处,一队人马,缓驰而至。
高谨心里默默计算着人数,已经有了计较,这些军卒约莫有八九十人,围拢着一辆车马保持警戒的向前行进,不消说,这辆车马,恐怕是袁胤的座驾了。
他按刀在手,并不急于显露身形,而是一直等待车马过去,最后几个殿后之人走到高谨潜伏的屋宇前。高谨眸中杀机一线,犹如苍鹰搏兔一般猛扑下去,手中长刀高举过顶,刀锋在微亮的夜幕之中闪过一线下劈的惊鸿,嗤的一声破胸砍倒一人。
那军卒倒下的一刻,高谨已经脚尖落地,手中的长刀下指,殷红的血顺着刀身滴答落下,高谨一步步的向前迈步,犹如一尊黑暗中的死神,脸上虽带着微微的浅笑,可是在这夜幕和血腥之中却令人恐怖。
众军卒一时木然,随后,一直随行着马车保护着袁胤的一名家将两眼喷火,一声狂喊:“赵夲,你护着大人快走,这里由我殿后!杀!”他举出长剑,当先冲杀过来,后队的军卒亦纷纷拔出长刀,从四面八方攻至。
高谨冷哼一声,两枝飞针掷出,先了结两个攻杀而来的军卒,挺着长刀迈着步法躲过几次致命的攻击,朝那家将的方向杀去。
那家将双手握着重刀,与高谨相交,手中重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