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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节

隋唐全传-第2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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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左右山头上也有旗号。徐茂功派探马近前观看,见旗号上写的明白“铜旗阵”。徐茂功闻报,说:“二哥,咱们就在这儿择地安营吧!”“好了。”秦琼传下命令,下边安营寨,这营安的是坐西朝东,对着东岭关西山口,扯辕门,立纛旗,扎鹿砦,埋锅造饭,铡草喂马,守土儿郎巡营了哨。秦琼和徐茂功在帐中议论军情。秦琼说:“都说这铜旗阵厉害,它究竟怎么个厉害呢?”徐茂功说,“二哥,说句家里的话,这铜旗阵呀,我是一概不懂,咱们摸索着破吧!”秦琼想了想,说:“这么办吧,明天咱们亮队看看,便知一二。”一夜无书。到了第二天,吃过早战饭,西魏营里炮响连天,金鼓齐鸣,秦琼率领人马出了营门,对着西山口将大队亮开。儿郎们高声呐喊:“颖州王杨义臣呀,你快亮队吧!要是你不亮队,我们杀入铜旗阵,闯入东岭关,是鸡犬不留啊!”喊了一阵于,就听西山口里边咚咚咚三声号炮响,跟着1鼓声隆隆,哗……一支人马贯了出来。二龙出水,八字排开,有几员战将分开左右,中间闪出一位马上将官,背后有人杆一杆素罗旗,上面绣着斗大一个“帅”字。两军对圆,秦琼往正东一看,啊!不由得一声惊叫。徐茂功问:“二哥,怎么了?”秦琼一指,说:“你们瞧对面帅旗底下的是谁?”徐茂功注目细看“哟!二哥呀,我瞧着象咱们老兄弟,这是不是罗成呀?”秦琼说:“我表弟罗成,我还能不认识!他怎么会来到东岭关当了元帅呀?”要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下回交代。

96颖州王设摆铜旗阵 燕山公帮办东岭关() 
书接上回。瓦岗众将的结拜兄弟罗成怎么来到东岭关铜旗阵当了元帅呢?原来他是颖州王杨义臣请来的。颖州王杨义臣奉昏君杨?”的旨意镇守东岭关,他摆下铜旗阵是为了锁住这条南来北往必经的咽喉要路,拱卫扬州,保护圣驾。铜旗阵摆好,缺个指挥调度全军的帅才,做为阵胆。在东岭关众将中,只有杨义臣自己有此才能,可是他已经七十多岁了,力不从心。杨义臣想从外边找个帮忙的,想来想去,就想到了北平王罗艺。罗艺跟他是结拜兄弟。想当初隋朝初立,罗艺领兵三犯中原是昌平工邱瑞等人给了的事,里面杨义臣也插了手,帮助促成和局。朝廷这才许可罗艺自立北平王,生杀自主。杨义臣想,论罗艺的才能,请他帮办铜旗阵,那是万无一失。论我俩的交情,他也一定会来。想到这里,就提笔写了一封聘书,盖上大红官印,命手下亲信快马加鞭到北平府下书。简短截说,北平王罗艺接到这封聘书,拆开看过,如道了老哥哥杨义臣请他去做铜旗阵的阵胆。他想:前者昏君杨?”被大魔国为首的十八国百万大军困在四平山,派我杀出重围搬请李元霸。我到大魔国营给他泄了底,带兵返回北平府,愣把杨?”小子给撂那儿了。看来这事杨义臣还不知道,要是知道,就绝不会请我了。现在该当怎么办哪?他拿不定主意,就派人把罗成找来了。他把聘书给罗成看过,说:“儿呀!想必是你义父杨义臣不知道我在四平山所做的事,他既下书来请,我想派你替我前去,你看如何?”罗成说:‘爹爹,这铜旗阵是跟瓦岗寨和天下英维为敌的,您派我前去做阵胆,应当怎样行事呢?”罗艺说:“昏君杨广要在转年中秋设摆扬州会,我看他是以玉玺做诱饵,要置天下英雄于死地,这主意太损啦!这铜旗阵是扬州北面的屏障,我派你前去,明着是去做阵胆,暗含着是到阵里做补底,为天下英雄做个接应,对机会就把阵给毁了。这个事你还不明白吗?”“噢,爹爹这么一说,孩儿我明白啦!”“可有一样,毁了铜旗阵,可要保住你义父杨义臣和他儿子杨全忠的性命,到时候你劝他弃无道归有道,可以领他们父子俩到北平府来享福,当初我跟杨老将军一头磕在地下,后来又欠他一份情,此事必得这么办。”“孩儿遵命,但不知几时起身哪?”瓦岗军已经南伐五关,事在紧急,最好明天就走。你把手下干将多带些个去,以防不测。哎,我这年岁实在不想动了,不然就自己去了,派你替我去,总是有些个不放心。”“爹爹您有什么不放心的,尽管嘱咐孩儿。”“你这孩子有时候心狠手狠,我得再叮嘱你一遍,你可千万要把他们父子的性命保住啊!”常言说,知子者莫如其父,知女者莫如其母,老罗艺把他儿子罗成的脾气秉性摸透了,故而放心不下。这罗成满口应承:“爹爹,没错没错,您就放心吧!”第二天,北平王罗艺升坐银安殿,他把颖州王杨义臣下聘书的事说明,问道:“诸位将军们,我派罗成去做阵胆,你们哪个跟随保护?明着是帮办东岭关,暗含着手把相应,毁他这铜旗阵,懂吗?”前文书表过,罗成手下十三将,都是贾家楼结拜的兄弟。他们是:张公瑾、白显道、尚时山、夏石珊、尉迟南、尉迟北、毛公遂、李功旦、唐国仁、唐国义、党世杰、史大奈、杜差

    。这十三将听罗艺这么一说,个个告奋勇,都乐意跟随殿下前往。罗艺命他们速作准备,即日起程。不多时,诸事备齐,罗成辞别爹娘,带领十三将和五十名亲兵出发奔东岭关去了。一路之上,燕山公罗成跟十三将谈起他的心思:“诸位哥哥,到了东岭关,你们要看找的眼色行事。”大伙说:“那绝对没错。”罗成说:“我是说,到了那里,杨义臣一看我爹爹没来,派我来了,若是以礼相迎,拿我当回事,咱们毁了铜旗阵,一定把他父子的性命保住。万一他小瞧我,慢待我,到那时可别说我违背父命,杨义臣也好,他儿子也好,我要让他们活了,他们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张公瑾说:“殿下,那不能够。颖州王下了请贴,就得拿殿下当回事。”大家谈着论着,非止一日,来到了东岭关西山口外。守土将官一瞧是颖州王请来的,赶紧往里相请。罗成等人由这里将官陪着,进了西山口,走了一段路,从西门进入东岭关城中,直到颖州王府门前。方才杨义臣在银安殿上同众将议事。有人进来禀报“启禀王爷,今有北平王之子、燕山公罗成带领中军、旗牌人等和五十名亲兵来到城内,奔王府来了。”杨义臣一听,“这个……”心里老大不高兴。心说:罗贤弟呀,咱们哥儿俩不是这个交情呀!我下书信请的是你,你怎么派孩子来应付我呀?”“嗯,好,他到这里,就唤他进来。”来人说:“是啦!”出来到门口,一看罗成等人已经到了,就说:“哎,你们是北平府的吧?我家王爷有谕,让罗殿下随着我进去!”罗成低声对左右说:“怎么样?我猜着没有?今天我要不治老小子一下,他也不知道我是卖什么的。来来来,你们搀着我。”说罢他就使起闭气功来啦!前文书表过,他这手闭气功是踉报国寺游龙僧学来的,把气闭住,登时五官塌陷,眼犄角开了,耳朵边干了,脸上没血色了。张公瑾、白显道一瞧他这意思是要憋坏,赶紧用手相搀。罗成仿佛迈步都迈不开,大伙拥着他进了王府大门,过了三道门,上了银安殿。颖州王往前边看,中间穿一身自绫素服这年轻人,难道就是罗成吗?怎么病成这样了?罗成上前跪倒磕头:“义父大人在上,晚生孩儿罗成给您磕头了。”随从众人一齐跪下:“我等拜见老王爷。”杨义臣说:“罗成,快起来,来呀,看座。大家都免礼平身。”“谢谢老王爷。”跟着有人在帅案上首斜着放了把椅子,让罗成坐下。众人起来,两旁侍立。扬义臣问:“罗成呀,你因何前来东岭关哪?”罗成一听,这气大了。心说你要不下请帖,我能来吗!“跟干爹回话,您不是给找父亲写了一封信吗?”“不错,不错。”“您请我父亲来帮办铜旗阵,万没想到他老人家近来腰疼得厉害,连北平府的公事都办不了啦!他想这里军情紧急,实在缺人,这才让我来替他掌握这铜旗阵。”噢,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问你,你怎么脸无血色,是生病了吗?”,罗成现编啥话说:“这个您要问哪,找这身子骨儿本来不好,我妈疼我,给我娶了五房媳妇,就更差事了。说实话,让我来东岭关,一则给您帮忙,二则出来躲一躲,老不在家,慢慢身子就硬壮啦!”杨义臣听了一皱眉,一摇头,这个气,心说好小子,合着你跑我这儿将养来啦!“罗成啊,你们远路劳乏,先歇息歇息,军务大事,容后再议。”罗成说:“那我谢谢干爹啦!”当差的把罗成等人领到了西跨院。这个跨院很大,北平府来的人在这里全住下了。罗成对王府差人们说:“我带来的人很多,这里就不必老王爷派人来伺候了,你们都走吧!”差人们撤去,这里只剩下自己人,罗成卸了闭气功,大家又说又笑。歇息了十日,这天有个当差的前来通禀:“我家王爷请罗殿下到书房议事。”罗成闻报,整领衣巾,随当差的前去。进了书房,他跪倒叩头:“义父大人,您身体可好啊?”杨义臣说:“好好,起来,一旁坐下。”“是啦!”家人献茶,茶罢搁盏。老王爷说:“啊,儿呀,我看你脸上气色比刚来时好多了。”罗成说:“干爹,让您惦记着,我来这里天天山珍海味吃着,静心将养,身体自然好了。”哈哈哈!当初我到北平府看你父亲,那时你才六、七岁,如今已经长大成人,这马上步下功夫以及兵书战策,想必都已精熟了。”“孩儿不敢说十分精熟,但如果一窍不通,也决不敢冒昧前来。希望干爹考我一考,要是我答不上来,我爹爹要我来顶替,那就算对不起您。”‘好,那我就考考你,你先把十阵的变幻说一说吧!”罗成从一字卷地长蛇阵说起,说这阵怎么拨头转尾,变成二龙出水阵,又怎么演成三才阵,添进人马,化成四门兜底阵,兵分五面,成为五行阵,跟着变**阵、变七星阵、变八卦阵、变九宫阵,最后摆成十面理伏阵

    。罗成说得条条有理。杨义臣听得津津有味:“嗯,好哇!好!”罗成说:“虽说十阵变幻无穷,可是自古兵家有谁能从一阵到十阵真正变化到底呢?据孩儿所知,只有当年三齐王韩信,他在九里山演成十面埋伏阵,打败了西楚霸王,往后还没有第二个。”杨义臣哈哈大笑:“儿呀,你实在是太精通了。来呀,摆酒。”“干爹,摆酒为何?”“你来到东岭关,我还没为你接风呢!咱们一边喝着,一边聊着。”这爷儿俩共进午餐,聊了一会子,各自回房歇息。晚饭时,颖州王又把罗成找来一块儿吃喝,接着聊兵书战策。杨义臣问一样,罗成能答出三样来,这叫问一答三。什么观天时决胜负、看地理定输赢,诸般攻杀战守、逗引埋伏之法,什么火攻阵、连环阵、棋盘阵、口袋阵各样阵图;什么孙子兵法、六韬三略、武侯兵书、司马法等等,不拘什么,罗成说起来都是滔滔不绝。杨义臣简直听入迷了。从擦黑就谈,一直谈到二更己过,鼓响三更。还是罗成煞住了,说:“干爹,时辰不旱了,别把您累着,咱们吃点东西,压压酒,改日再说吧!”杨义巨说:“哎呀,听你论兵都忘了时辰辰,可不是吗,也该歇着啦!”爷儿俩日吃点喝点,各自回房睡觉了。第二天,还是饮洒谈兵,杨义距把他儿子杨全忠找来了,对他说:“儿呀,你坐下,听听你兄弟谈兵法,人家肚子里这学问不浅哪!”杨全忠说:“是呀。我得跟我兄弟好好学学,长长见识。”爷儿仨一起谈论。简短说吧,谈了有十来天,每天是这个样子。这天,杨义臣问罗成:“成儿,你兵书战策无不通晓,但不知武艺如何?”罗成说:“干爹,当初我爹爹在南陈为将,掌中这条五钩神飞枪,敢说是打遍天厂无敌手。”“嗯,那我是亲眼得见。当初伐南陈,当山洼一战,你爹爹罗艺用五钩神飞枪,把隋朝许多名将扎得落花流水。要是你真能把罗家门的枪法学到手可就够个文武双全的帅才啦!这么办,你练一趟枪,让我看看。”“干爹,您是瞧马上?还是步下?”“我就在这院子里扎几趟,敢说我这眼睛不揉砂子,你要真能扎出你爹爹那个样儿来,我就放心啦!”“好啦!”说着爷儿仨来到外边。在廊子底下,全忠搬了个座,老王爷坐下。罗成让家人把五钩神飞枪取了来。他站在院中,身上不绷不挂,高挽袖面,执枪在手,说:“请义父观看!”叭!他抖枪头,就见吐噜噜噜抖出七个枪头来。杨义臣拍手叫好。罗成说:“这一招儿是我罗家独有的,名叫梅花七蕊,要把浑身膂力搁到膀子上,串到腕子上,攥到枪杆上,这样催动枪头,就能催出七个枪头。您再瞧这手儿。叭!叭!叭!又使了一招滚手枪,这招枪就是当年罗艺在当山洼刺伤老杨林所甩的。杨义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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