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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0节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9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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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丁一和江帆心里装着事,他们跟哥嫂坐了一会,就告辞出来了。

    半路上,江帆说:“小虎真聪明,懂事,小大人一样。”

    丁一说:“是啊,像个小男子汉了。”

    江帆又说:“你拿到东西了吗?”

    丁一点点头,说道:“拿到了,差点没被杜蕾看见。”

    “哈哈。”江帆开心地笑了。

    回到家后,丁一在江帆的督促下,用试纸进行了检测,尽管试纸显示的双杠不明显,但足以说明是弱阳性了。

    江帆高兴地一下子抱起她,就连续转了两个圈。丁一惊得直喊头晕。

    江帆这才放下她。

    看着江帆欣喜若狂的表情,丁一舒了一口气,她说道:“你高兴什么呀,新当选的市长跟电视台主持人未婚先孕,明天就能上小报头条。

    “哈哈。”江帆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说道:“好啊,好啊,让全市人们分享我的快乐,有什么不好吗?”

    丁一捏了一下他的脸蛋,说道:“别臭美了,你还是好好计划计划咱们的事吧。”

    江帆喘了口气,坐了下来,说道:“现在离丁教授回来还有两周不到的时间,你如果怕被人说闲话,我们马上去领结婚证,我可以先用电话跟丁教授求婚,然后等他回来我们再举行婚礼好不好?”

    “行,听你的。”丁一高兴地亲了他一下。

    江帆见丁一这次不拒绝领证结婚的事,就说道:“咱们现在就给丁教授打电话?”

    丁一说:“你怎么说?”

    “我就说我们先领证?”

    “我上次跟爸爸说了,等他回来再去领证,你这会这么着急,他要是问起你怎么说?”

    “哦,也是,那我们就等他回来,领证婚礼一起办。”

    丁一想了想,说:“其实年前打电话的时候,他已经默认了这事,要不,我们直接去领证,不跟他说了。”

    江帆看着她,说道:“你确定?”

    丁一点点头。

    “你真的确定去跟我领证?”江帆进一步说道。

    丁一再次点点头。

    “我要你回答,你真的肯嫁给我?”

    丁一笑了,说道:“是的,yes,Ido。”

    “哈哈。”江帆又想去抱她。

    丁一感觉弯腰躲过,说道:“小心啦——”

    江帆这才住了手,说道:“那好,我们近日就先去领证,等你父亲回来,把两家人请到一块,然后就商量结婚的事。”

    “结婚不是我们自己做主吗?干嘛还要商量?”丁一不理解。

    “是的,是我们自己做主,你放心,没人会干涉我们的,你就尽管提要求吧,想要一个怎样的婚礼?”

    丁一笑着看着他。

    江帆见丁一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他,就说道:“看我干嘛,我在问你呢?”

    丁一笑了,说道:“我要怎样的婚礼你都能答应吗?”

    江帆一怔,随即凑到她跟前,说道:“当然了,我会全力满足你做新娘的所有愿望,不过,考虑到我的职位,我们的婚礼不可能太张扬。”

    丁一笑了,说道:“那你还问我想要一个怎样的婚礼,应该问你想要一个怎样的婚礼。”

    江帆不好意思地笑了,说道:“是啊,我们首先要给这个婚礼定个调子,那就是低调,不奢华,实用就行。”

    丁一笑了,说道:“我看啊,就两家人在一起吃个饭就可以了。”

    :

666。第108章企业家们的通病() 
江帆说:“这么简单,我可不甘心。 ”

    丁一笑了,说道:“又不是你出嫁,你有什么不甘心的。”

    丁一想起了她和江帆去北京参加薛阳的婚礼,就说道:“你看你同学薛阳的婚礼就够低调的。”

    “是啊,我也在想。”

    丁一说:“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了,我们最好悄悄地旅行结婚。谁也不告诉。”

    江帆说:“旅行结婚不太可能,我目前肯定走不开,各项工作刚刚铺开,千头万绪啊。”

    丁一摸着他的下巴说道:“那就听我的,我们在阆诸以外的城市跟家人吃顿饭就可以了。”

    “不行,我要看你穿婚纱的样子。”江帆认真地说道。

    丁一说:“以后天气越来越暖和,穿得越来越少,婚纱可能穿不了了。”她摸着肚子说道。

    江帆也摸了摸她的肚子,说道:“既然你刚才把这事交给我了,你不要操心了,容我好好想想。等拿出一个成熟的方案,到时报请你审批。”

    丁一说道:“我有个原则,就是尽可能少地请客人,尽可能少地请陌生人,因为我不想那天端着酒杯去敬那么多的陌生人。”

    “哈哈,这一点我同意,那样的话会累着我们的孩子的。但是有些人是必须要请的,比如樊部长,请他一是老朋友关系,二是上下级关系,我的婚姻状况也有必要向组织备案,还有,那天内蒙的同志来了,嚷嚷着一定要来参加我的婚礼。”

    “啊?别呀”丁一着急地说道。

    “怎么了?”

    丁一有些扭捏地看了他一眼,说道:“真的别,多不好意思啊——”

    “哈哈。”江帆大笑,说道:“我是故意逗你的,那么远,怎么请人家啊。不过,有时我还真想那边了,尽管支边的日子很孤寂,但只要你骑上马,在大草原上跑那么几圈后,所有的寂寞和苦楚就都没了……”

    丁一说:“其实,你离去的这几年,从你那首诗往后的日子,对于我来说,都是空白,我无法想象你骑马是什么样子……”

    江帆低头吻了她一下,说道:“我会把你这段空白填满的,等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去草原,去看看我曾经工作和战斗的地方,其实,这些地方都有你……”

    “我?”

    “是的,我走到哪儿,就把相思带到哪儿。”

    他的话,触动了丁一心底的柔软,她抬起手,捂住了他的嘴……

    “哈哈哈。”江帆又笑了,说道:“好,不说这些了,还说我们请人的事,有一个人我们必须要请,那就是长宜。”

    听江帆说起彭长宜,丁一的感触颇深,她说道:“是啊,他真的没少为我们操心啊……”

    江帆也说道:“嗯,他是我的好兄弟,是你的好科长,也是最希望我们俩结合的人,你知道吗,你受了委屈,每次都是他替你抱怨,尽管他不好明说,但话里话外都是为你鸣不平,都是指责我啊,所以我就想,如果我不跟你结婚,恐怕我跟他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江帆说的话,丁一基本是认同的,从最开始到贾东方绑架她和雯雯,丁一都感受到了来自彭长宜的关怀和赵刚,她知道自己在科长心中的位置,她从内心也是敬重他的,所以,听了江帆的话,她就故意威胁江帆,说道:“你说的我基本同意,不过我不相信你不跟我结婚他就不跟你做朋友的这种假设,他肯定会为我抱不平,但不会跟你绝交,问题应该没那么严重。”

    江帆一本正经地说:“有啊,你不知道,他那会动不动就说,有一个人跟您一块在受苦之类的话,甚至我回来述职的那次他还这么说呢,反正他时刻在提醒我,别辜负了你。”

    丁一说道:“原来你是怕跟科长绝交才不辜负我的?”

    江帆点了一下她的脑门,说道:“没良心,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丁一笑了。

    江帆说:“长宜绝对是个好同志,好哥们,他一心一意在为你着想,为我们着想。”

    “是的,这个我一点都不怀疑,尽管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但如果我有事,他肯定会帮忙的。”丁一坦率地说道。

    江帆忽然问丁一:“你还记得亢州建设局那个局长黄金吗?”

    丁一说:“记得,我采访过他,怎么了?”

    “他被纪委调查了,估计和工程有关吧。”

    丁一睁大了眼睛,立刻问道:“那科长会受牵连吗?他们关系是非常好的。”

    江帆看着她,说道:“我听到这个消息后跟你的反应是一样的,我给他打电话时,就直言不讳地问过他这个问题。”

    “他怎么说的?”丁一的确为彭长宜担心了。

    江帆说:“他跟我保证,不但跟黄金没有任何扯不清的事,他跟任何人都没有。”

    丁一长出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

    江帆说:“是啊,我也担心这个问题。”

    丁一说:“以我的对他的认识,他该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感觉他是一个知道自己该要什么的人,一些不正当的小利,该不会收买他。”

    江帆说:“听你的意思是只有大的不正当的利益才能收买他?”

    丁一笑了,说道:“你就会曲解我话的意思,小利不会,大利也不会,只要是不正当我,他应该的不敢碰的,按照当时老钱的说法,他是有政治野心的人,他怕自己翻车。”

    江帆说:“不能说政治野心,应该说是政治抱负,这一点从老部长对他的指导中就能看出来。尽管我了解长宜,知道他不会这么早就跌在这个问题上,但还是担心,人在江湖,许多事身不由己,所以我听说后,当时还在开会,就离开会场,跟他通了电话。”

    “哦,那黄金是什么原因?”丁一问道。

    江帆说:“听我们这里的建设局局长说,可能是被人算计了?”

    “算计?”

    “是的。”

    “有这么严重?”

    江帆说:“我在电话里没跟长宜说,如果真是被人算计的话,我担心不光是冲着黄金来的,有可能是冲着长宜来的。”

    丁一紧张了,说道:“那你赶紧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呀?”

    江帆说:“你放心,我已经给他打过了呀?”

    “但是你没有告诉他这一层意思?”

    江帆笑了,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很明确地问过他跟黄金有没有关系,他说没有,所以我就不担心了,没有利益关系,就是想算计他的人也算计不了他了。这还用明说吗?再说彭长宜是谁呀,某种程度上说,他只比猴子少了一身毛而已。”

    丁一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说道:“是啊,那我也放心了,可是,是谁这么阴险?”

    江帆说道:“这个可能长宜心里最清楚。”

    “嗯。”丁一点了下头说道:“不管是谁想算计他,只要他自身没有问题,算计也白算计。”

    “是啊,江湖险恶,唯一的法宝就是自身干净。”

    丁一摸了一下江帆的脸,说道:“打铁还是靠自身硬,我希望你也要干干净净。”

    江帆伸了一个懒腰,说道:“不干净哪敢娶你。”

    丁一笑了,看着他有些疲态,就说道:“你是不是又开了一天的会?”

    江帆说:“是啊,内蒙乳厂来人了,是洽谈在阆诸投资办厂的事,上午我参加了他们的座谈,下午就由开发区直接跟他们座谈,我就没再参加,而是开了另一个会议,我准备把我运营城市的理念灌输给身边的每一个人,强化城市管理者的城市概念,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因素,因地制宜,全面经营好我们的城市,让我们的城市更具魅力,城市功能更健全,从而吸引更多的投资者。”

    丁一看着他,说道:“你现在是不是踌躇满志?”

    江帆说:“目前从内心里来说是这样。”

    “为什么是内心里?而且还是目前?”丁一敏感地捕捉到他的这句话。

    江帆说:“我的内心是满志的,但表现在工作上,就不能是太满,太满的话,大家不容易接受不说,还容易给人造成我要急于表现,急于见政绩的不好印象。要一点一点地来,要循序渐进,要稳扎稳打,要按部就班地推进我的设想,如果一口吃个胖子的话,那样就会消化不良,就会撑破胃,就会到处碰壁,有可能还会栽跟头。”

    尽管他的这些道理丁一能懂,但听了他这一番话后,丁一仍然有些担心,她说道:“那你……”

    “放心。”江帆知道她想说什么,就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我不会,我是假设,我要先跟上别人的节拍,然后走出自己的节拍,最后让大家跟上我的节拍,这是我最高的工作理想,也是我追求的最高的工作境界。”

    丁一感觉她的夫君很有理想色彩,就说道:“我仔细看过你在前几天全市经济工作会议上的报告,感觉真实任重道远,要干好很难。”

    丁一说的是前不久召开的全市经济工作会议,也是酝酿很久才召开的,这个会议,也是江帆上任后的一个标志性的会议,根据他来阆诸这段时间的调研、思考得出的整体发展思路,首次在会上提出,比如:他首次提出稳增长,调结构,这个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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