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4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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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姨瞪了儿子一眼,说道:“来回好几个小时,小虎怎么去?”
丁乃翔听了这话,就有些不高兴,看了乔姨一眼,叹了一口气,起身就走出房,从客厅的衣架上摘下自己的外套,开门出去了。
陆原埋怨地说道:“您看您,说什么呢?惹爸不高兴了吧?”
乔姨说道:“不高兴我一会再去哄他,但是对于你,我想到就说。”
“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她回不来就第二天早上再回,你那么着急去接她干嘛?还想带上小虎?打什么迷糊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啊?”
陆原听妈妈这样说,赶紧关严了房门,冲妈妈说道:“您说什么哪,我什么心思呀?我现在娶妻生子,享受天伦之乐,我还能有什么心思?您这样说就不怕让小蕾听见?一点都不注意影响,真是的”
乔姨见儿子生气了,就说道:“真是什么?你以为小蕾不知道呀?小蕾也知道”
陆原说:“她知道什么?”
“知道你的心思”
“我什么心思?”陆原瞪着眼睛说道。
“你说你什么心思,你心里有谁?”
陆原生气地站了起来,说道:“我不知道您今天晚上怎么变得这么莫名其妙?我是对妹妹有过心思,但那是从前,从前谁青春年少的时候还不兴喜欢一两个女孩子?犯法了吗?”
乔姨似乎根本不打算顾及儿子什么,就说道:“你年轻时喜欢谁都行,但就是不能喜欢她,从前不想,现在更不行了,你有了杜蕾,有了小虎”
陆原就像被妈妈扒光了衣服一样,说道:“我说的是年轻的时候,您懂吗?现在早就死心了。”
“谁说你死心了,大家要给小狗改名字你不让,一说到她的事你比谁都上心,我告诉你,你趁早把心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剔除干净,我不允许你背叛小蕾。”
“妈妈,您简直是莫名其妙我做什么了,乱扣帽子,是不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都有这嗜好。”陆原气氛地说道。
这一下说道了妈妈的痛处,乔姨低声喝道:“你混蛋”
陆原也意识到什么,赶紧住了嘴。是啊,这是妈妈的痛处,在那个年代,妈妈为了他不当“狗崽子”,和爸爸划清界限,不但和爸爸离了婚,还上台批斗了爸爸,后来爸爸进了监狱,那个时候他刚刚会走路,对此一无所知,等到他懂事后,他才知道真相,但是他理解妈妈,因为那个年代就是扭曲人灵魂的年代。他刚才说这句话,绝不是针对妈妈说的,天地良心,他陆原没有混蛋到那个份上,他是泛泛一指,但是他也在气头上,就懒得跟妈妈解释,赌气做在椅子上。
乔姨也知道儿子说这话未必就是要打击自己,再说,当年的事他还小,不过听儿子这么说,她还是涨红了脸,说道:“我这么说是有根据的,小蕾前些日子跟我说,你晚上睡觉,叫出了她的名字你以为我是冤枉你啊,天底下有哪个当妈妈的愿意冤枉自己的儿子”
陆原一惊,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看着妈妈,说道:“我叫谁的名字?”
妈妈使劲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说哪?”
陆原急急巴巴地说:“小……一?”
“不是她还有谁?你那小心眼我还不知道?”妈妈愤愤地说道。
陆原笑了,急急巴巴地说道:“您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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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第114章跟你在一起不饿()
乔姨瞪着儿子说道:“怎么是我开玩笑,是蕾蕾流着眼泪亲口告诉我的我劝了她半天,说你一定是累了,才做梦说胡话。 ”
陆原半信半疑,说道:“我可是没有说梦话的习惯,不可能的,再说了,军人的意志如纲,就是咬掉舌头也不可能说出心里话的,您别理她,是她多心。”
“呸,你如纲个屁,你以为你是地下党啊?小蕾不知道,我这当妈的还不知道吗?你给小狗起她的名,总想着把她调回来,比她亲爸爸还上心,你还说什么呀说?”乔姨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妈妈的话不像开玩笑,再说妈妈也没有必要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陆原认真地再次问道:“妈妈,是真的?”
“我能骗自己的儿子?”
“那……那您怎么跟杜蕾说的?”陆原心虚了。
“我当妈的能怎么说,劝呗,说你是热心肠,说你们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情如手足,你大小一很多岁,自然拿她当妹妹哄,我只能这么说”
陆原皱着眉,说道:“但是,小蕾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事?”
妈妈语气缓和了下来,说道:“儿子,人家小蕾不质问你,说明人家孩子懂事,她爱你还爱不过来呢,谁愿意把自己的丈夫往别的女人怀里推?你可是不能不懂事,更不能做混事,要珍惜这个家,珍惜小蕾和小虎。”
妈妈不愧是学校的政工干部,几句话就把儿子说得哑口无言了,这时,杜蕾推开门进来,说道:“怎么回事?原来你们谁都没跟爸爸遛弯去呀?”
乔姨站了起来,说道:“他没在客厅看电视?”
“没有,我听见他出去了,以为有人跟着他呢?”
乔姨说:“坏了,我刚才的话他肯定是往心里去了。”说着,就往出走,要去找丁乃翔。
陆原说:“我去吧。”
陆原先在院里看了看,见没有丁乃翔,就往门口走,还没到门口,就看见明亮的路灯下,老教授正弯着腰,站在门口警务室外面看人家下棋呢。
陆原没有走过去,他站在边上的花池前,掏出电话,鬼使神差地就给丁一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后,他竟然不知说什么好了,就跟丁一说开家庭会议的事,但是没说什么内容,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王家栋没有来三源,因为樊文良来北京了,王家栋便去北京了,所以,江帆他们吃过早饭后就往回赶了。
彭长宜坐江帆的车,林岩和丁一坐老顾的车。由于丁一惦记着回家的事,他们行驶到和甸和亢州的岔路口时,前头江帆的车便停了下来,彭长宜和小许从车上下来,彭长宜来到后面的车前,拉开车门后说:“丁一,下车,市长送你回家。”
丁一的脸不由地红了,她说道:“不用,我回去后坐班车就行。”
彭长宜笑了,说道:“去吧,你给市长找点事干,要不假日期间他也没地方去。”
林岩也附和着说道:“是啊,就当你可怜可怜咱们市长吧,不让他虚度五一节。”
丁一笑了,就下了车,拿起自己的东西,就跑向了前头江帆的车。江帆已经坐在了驾驶座上,正在调整座椅的位置。
老顾开着车从他们身边经过,彭长宜和林岩伸出胳膊跟他们打过招呼后,就向亢州的方向驶去。
江帆看了她一眼,见她的脸有点红,就说道:“还害羞了?”
丁一说道:“不合适吧?”
江帆说:“不是我的主意,是长宜的主意,他是想给我找点活儿干,免得我闲着难受。”
丁一系好了安全带,没说什么,反正他们的事,科长也是知道一些的。
江帆也拉过安全带扣上,说道:“饿吗?”
丁一歪头看着他说道:“跟你在一起不饿。”
“什么?”江帆冲她瞪着眼睛说道:“照你这么说,你看见我就能饱三天呗?”
丁一“哈哈”大笑起来,她也才琢磨出自己这话的毛病,就说道:“我是说,跟你在一起,一点都不觉得饿,是根本就不饿,饿也不想吃……哈哈,我说不清了。”
“你本来就说不清了,唉,可怜我这么个大人,饿着肚子还要送人家回家,人家还不领情。”江帆故作可怜状地说道。
“哈哈,那不是你要送,是长宜同志让你送的。”
江帆白了她一眼,说道:“真没良心。”他驾着车,驶向和甸的方向,他们要从和甸上高速路,然后直奔阆诸。
好半天,他们俩谁都没有说话,还是江帆打破了沉默,说道:“李立找你着?”
丁一笑了,模仿着江帆的口气说道:“是长宜告诉你的?”
“好啊,你敢对你们科长直呼其名?”江帆点着她的脑门说道。
丁一调皮地说道:“呵呵,我都敢对市长直呼其名,何况科长乎?”
“什么?”江帆一听,故意大声说道:“这可不能相提并论,这种待遇也不能人人都有,更不能讲平均主义,这可是原则问题”
丁一笑了,知道他想歪了,就说:“想哪儿去了?”
江帆说:“呵呵,还不是你闹的,让我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立马就徒增了不少危机意识。”
“呵呵,那好,您先危机着,我睡一会。”丁一说着,就把身子往座位上一缩,就闭上了眼睛。”
江帆笑了,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
“李立找你的事。”
丁一说:“科长肯定都跟你说了,就是他让我请你,就没了。”
江帆说:“其实他自己也说着。”
“什么时候说的?真是的,他自己跟你说了干嘛还让我说,害得我不知如何是好,说吧,怕你顾忌我的因素,不说吧又怕得罪了顶头上司,这才给科长打电话寻求良策。”丁一显然对李立这样做有看法。
江帆笑了,说道:“他肯定是总见你不跟我说,就着急了,昨天给我打的电话说的,以后,再有这种事你就放心大胆地跟我说,我心里会有数的,不会被你的枕头风吹乱了心智的。”说着,就握住了她的手。
丁一脸红了,说:“谁给你吹枕头风了,真俗。”
“哈哈。”江帆开心地笑了,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说道:“调皮。”
丁一也笑了,就把他的大手握在自己的两只手中,温柔地掰弄着。
江帆又说“昨天晚上你父亲给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呵呵,干嘛,这么大的市长也好奇别人的家事了?”丁一故意说道。
“请你弄清楚一个概念,这不是别人的家事,是你的家事,你的任何事都是我的事,所以,我有权过问。”
“呵呵,还宣告领地范围了,这个范围不小啊。”
“说正经的,到底是什么事?”
丁一想起昨天晚上哥哥打来的电话,专为她的事爸爸还召开了家庭会议,尽管哥哥没跟自己说,但是她也知道,无非就是两件事,一是往回调,二是婚姻的事。想到这里,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避重就轻地说道:“就说问我什么时候回?”
江帆点点头,说道:“你怎么说的?”
“我就说跟市长还有别人,一起来三源参加桃花节开幕式。”
“嗯?你真这么说的?”
“是啊,真这么说的。”
“完了,那你爸爸肯定不放心了。”
“这是事实,我只能这样说,如果骗了他,将来他知道了,就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了。”
“嗯,有道理。你说了之后,你父亲是什么反应?”
父亲当时听了她的话后,尽管没有当场说什么,但是口气明显生硬了不少,她能感觉得到,但她不想告诉江帆,免得他担心,就说道:“没什么反应,什么都没说。”
“你爸爸是知识分子,他当然不能在电话里对你大呼小叫的,那样也就不是丁教授了,但是他肯定心里会别扭的。”
丁一叹了一口气,没说话。
江帆也深深舒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
丁一听了他的话,心里也有些难受,把他的那只大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喃喃地说道:“不要这么说——”
江帆就势伸出自己的那只手,摩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然后又将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大拇指摩挲着她的一只耳朵,说道:“我不知以后你的父亲会怎么对你,但是我敢预测,他肯定会不容你。”
江帆的大手弄得她的耳朵有些痒,她就拉过江帆的大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中,一边来回叠加着他的几根长指,一边说道:“别说得这么恐怖……”
江帆说:“不是恐怖,是极有可能的事,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正面问过你,就说明他不想扩大知情范围,是顾及你的影响,但是他心里肯定想好怎么打算你了,所以,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千万不要惹他生气,他说怎么办你就怎么办。”
“他说把我调回去。”
“那你就调回去,我有机会就去阆诸看你,再说,他年岁也大了,想让女儿在他身边也没有过错,人之常情。”
“如果他让我嫁人呢?”丁一脱口就说出了这句话。
“这个,这个……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我也没想好,不过我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