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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节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3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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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他,恶狠狠地说道:“狗腿子1

    金生水哪见过这阵仗,他几乎蒙住了,愣愣地看着她。

    袁小姶拎起沙发上自己的高档名牌包,冲着他又“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出走,还是不解气,走到江帆桌子前,扬起胳膊,随手一划拉,刚才江帆看的文件夹和水杯就被她划到了地上,然后扬长而去。

    金生水呆了,心说:“我的妈呀,太厉害了”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高铁燕进来了,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玻璃片,问道。

    金生水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说道:“没事、没事,是我不小心。”说着,就赶紧弯腰,先把市长不锈钢的水杯捡起,然后又去捡地上的文件。

    张怀听到动静也进来了,他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和碎了的柜,说道:“小金,怎么搞的?”

    金生水说:“是我不小心,我马上收拾。”

    张怀喝道:“你没长眼睛,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

    金生水不再说话,连忙拿起地上的扫把,去扫地上的碎玻璃片。

    高铁燕看了一眼张怀,没说话,就出去了。张怀也出去了。等江帆回来后,屋子已经收拾好了,只是柜的玻璃还没有来得及按上,他拿起杯,想喝水,才发现杯子已经凹陷一小块,他就有些纳闷,举着杯子看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怎么磕的,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后,金生水手里托着一块玻璃进来了,江帆看了他一眼,说道:“怎么了?”

    金生水说:“我刚才不小心,把柜的玻璃碰碎了。”

    江帆看着他手里的玻璃,又看了看自己的杯子,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拿着水杯的手就有些颤抖,他说道:“是她干的?”

    金生水笑着说道:“是我刚才扫地……”

    江帆放下杯子,痛苦地说道:“小金,这玻璃不按了,你去找工具,把柜上的玻璃全部卸掉,另外,我屋里所有的水杯都换成纸杯,我也用纸杯。”

    “市长……”金生水叫了一声,有些难过地看着他。

    江帆挥了一下手,说道:“照我说得做。”

    金生水听了,就拎着那块玻璃出去了。

    金生水中午没有跟江帆他们去酒店吃饭,他在机关食堂吃的,吃完后,他果然按照市长的吩咐,从电工那里找来了钳子、螺丝刀等工具,就要卸柜上的玻璃,曹南进来了,他说道:

    “小金,你在干嘛。”

    金生水看见曹南进来了,说道:“市长让我把柜上的玻璃都卸掉。”

    “为什么要卸掉?发生什么事了?”

    金生水说道:“柜上的玻璃打碎了一块,市长说索性全部卸掉,以后就没得的打了。”

    “是她老婆干的?”

    “嗯。”金生水点点头,没再说别的。

    曹南生气地说道:“成何体统,不卸,把那块也装上,我们装上就是让她砸”

    “那,市长要是……”

    “听我的,他也就是那么一说,气话”

    曹南就帮助金生水把那块玻璃按上了。

    上午,通过工作人员做工作,基金会的风波暂时平息了下去,下午,两个基金会仍然没有开门,但是大门口却张贴出了一张大海报:告全体股东。这张海报的大致意思就是政府保证支付股东的现金;超过两万元的要申报;不要轻信小道消息;对于那些定期的储户,提前支取的话利息就会吃亏,另外还特地向大家解释基金会目前运转正常,它是国家和地方政府组建的金融机构,不是说倒闭就倒闭的,等等。加上晚上张怀代表市委市政府做的电视讲话,在电视台的各个时段反复播出,亢州新闻也反复播出了这条新闻,政府在短时间内的快速反应,的确安抚了人心,尤其是那些拿着定期存单的人,就有些犯算计了,如果支出,利息几乎就没什么了。不用说别人,寇京海的妻子就给彭长宜打电话,说道:

    “兄弟呀,我看了电视了,好像没什么问题,不然你跟小李说,我那钱暂时先不支呢,我明天去她那儿把存折拿回来。”

    这个电话是彭长宜晚上到家后接到的,彭长宜在电话里没好气地说道:“嫂子,明天你将是第一笔取款的人,我没有时间跟你倒腾,也不想跟你揪心扒肝地惦记这点钱,我还想多活几天呀,你取也得取,不取也得取,你要是心疼利息,我给你补。”

    对方朗声大笑,说道:“好好好,嫂子我听兄弟的劝,明天开门我就去基金会等着去。”

    彭长宜挂了电话后,又给李春雪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明天务必想办法把这笔钱取出来。李春雪说没有问题,她已经安排了,明天让她拿钱就是了。

    沈芳今天新买了一个电饭锅,正在研究说明,她在旁边听出了门道,就放下说明说道:“彭长宜,你怎么这么不是东西?”

    彭长宜吓了一跳,说道:“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我们领导找我帮忙你不让管,怎么寇京海的钱你让春雪管了?”

    听她这么说,彭长宜才想起这茬儿,他说道:“你应该记性不会这么差吧?寇京海的两万块钱当初是给我顶入股的,算是借给咱们的钱,我让他们支,他们贪图高利息就是不支,你想想,如果要真出了事,咱们心能安稳吗?我为什么不让你管你们领导的钱,也是有道理的,基金会肯定会有纪律,严格他们内部职工兑付现金,再说,如果你管了领导的,你那些同事再找你怎么办?你总不能只管当官的不管同事们的吧,你管得过来吗?”

    沈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鼓了鼓劲,也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就赌气说道:“反正你总是有得说。”

    彭长宜笑了,说道:“不是我有的说,就是这个道理,你可以找个明白人评判一下,看我说的在理不在理。”

    沈芳也知道男人说得有道理,就是不服气,重新坐在沙发上,拿起电饭锅的说明,赌气说道:“接点水来。”

    彭长宜看了她一眼,说道:“接水干嘛?”

    “试试这个电饭锅漏电不漏电。”

    :

235。第38章达摩克利斯之剑() 
彭长宜想都没想,随手拿起自己的水杯,把里面的水倒进了电饭锅。

    谁知沈芳大怒:“彭长宜,你哪如往锅里撒泡尿”

    彭长宜愣住了,不明白沈芳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他往锅里一看,才发现自己倒进锅里的是茶水,平时那黄亮清香的茶水,此时在电饭锅里是那么的刺眼,不受看,很是不搭调,他也愣住了,他记得回来时杯里的水是凉白开,怎么变成茶水了?

    可是他天生嘴硬,这会又听沈芳这么不留情面地说他,就有些生气,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损不损?”

    沈芳说:“你做都做得出来,我怎么就不能说出来”

    彭长宜委屈地说:“我怎么做得出来了,我往锅里尿尿了吗?”

    沈芳忍住,差点没笑出来,但是她强硬着自己,冷着脸继续说道:“你看这跟你的尿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我还可以把这水倒回来喝了,如果是尿,我能喝吗?”

    “当然能喝,等你老年痴呆的时候,我就给你当茶水喝”沈芳狠呆呆地说道。

    这时,门铃响了,彭长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去开门,他先把院门的灯打开,然后走出去,打开院里的大门,刘忠站在外面。

    刘忠说道:“感觉这会你应该在家。”

    彭长宜说:“刚回来。”

    进了屋后,沈芳跟刘忠打招呼,又给刘忠沏了一杯水,就回房间陪女儿去了。

    彭长宜看着沈芳进了女儿的房间后,赶紧把电饭锅里的茶水倒掉,又用清水涮了涮,然后放回茶几上。

    刘忠说:“新买的?”

    彭长宜说:“是啊,让我倒水试试,结果我把茶水倒里了,就跟我生气了,说哪如我往里尿泡尿,你说她多会恶心人,真是可气。”

    “哈哈,弟妹这人心直口快,其实很好打交道。”刘忠说道。

    “好个屁,说话从来都不给人留面子,恨不得用唾沫淹死你”彭长宜撇着嘴说道。

    “哈哈,这几个家属的脾气都差不多,一天到晚见不着咱们个影,见着了恨不得把三辈子的怨气都撒在你身上,我对付你嫂子的办法就是给她一个耳朵,让她说去,说累了就不说了。”

    彭长宜也笑了,说道:“只能如此,不这样就天天吵架。”

    刘忠说:“我们家你嫂子,没结婚的时候就跟小绵羊一样,你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一结了婚,特别是有了孩子后,就变成母老虎了,天天张牙舞爪的,恨不得吃了你,所以,咱们就不要跟她们一般见识了。”

    彭长宜笑了,就给刘忠拿过两个牌子的香烟,让他自己挑选。

    刘忠从其中一个烟盒里抽出一支,在指甲盖上戳了戳,彭长宜为他点上。刘忠吸了一口说道:“上午一直在开会,忙基金会的事,小姚跟我说你找我,可忙得顾不上给你回电话,我想你可能也是不放心基金会,可能是问这事,下午又是接着开会,我也刚到家,觉得这会你应该回来了,就过来了。”

    彭长宜说:“我是早晨吃早点的时候听说的,就想先给你打个电话说声,早点做准备。”

    刘忠说:“我也是吃早点听说的,上班后我直接就去了他办公室,跟他说了,他不以为然,还说是小道消息。我说咱们知道是小道消息,可是老百姓不知道呀?你猜他怎么说,他说,知道不知道又怎么样,我有什么办法。你听听,我倒成了多事的人了?后来林岩进来了,也跟他说了这一消息,他也是这样的态度。结果怎么样,一会儿的功夫,基金会门口就挤破了,他也急了,赶紧跟市委报告。上午开会的时候,钟记还表扬了他,说他反应迅速,我一听就来气,迅速个屁”

    “呵呵。”彭长宜笑了,说道:“还好,今天这事没闹起来。”

    刘忠说:“开会研究决定,无论如何要先保证个人这块的支付,这事瞒不了你我,他支付个屁,拿什么支付钱都放出去了,收不回来,基金会都空了,师小青最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今天这事快把她吓尿了。要不是钟鸣义来了,估计她早就吓瘫了。”

    “钟记没说怎么保证支付吗?”彭长宜问道。

    刘忠说:“我感觉钟记也是走了一招险棋,他实际是在唱空城计,话说得越大,老百姓越放心,就不急着支钱了,只要不出现挤兑,就有回旋的余地,明天就开始清欠,他要求农信社要做基金会的坚强后盾,上午信用联社的领导也都来开会了,做后盾,那是要成堆的钱做后盾,信用联社的钱也不是他能调配的,人家也有顶头上司,也有上级领导。”

    彭长宜点点头,说:“就目前来看,问题还不太严重,就怕以后真有这么一天就糟了。”

    刘忠说:“即便这天不来到,我都替基金会发愁,贾东方现在还不见人影,一晃快一周过去了,那些养殖户还能等下去吗?摁下葫芦起来瓢。”

    彭长宜说:“贾东方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出事了吧?”

    “鬼知道。我看现在他跟老吴和贾东方好像都掰了。也是,弄了个假初女,还是专门做这行的,还差点把政治生命搭进去,搁在谁身上也得窝囊死。”

    每当刘忠用“他”做指代词的时候,彭长宜就知道他说的是任小亮。他笑着说:“呵呵,的确如此,鬼迷心窍。”

    “长宜,你说得太对了,确实是鬼迷心窍,我听你嫂子说,他家前些日子请来了个风水先生,围着他家和咱们这排房转了半天,最后怎么说得的不知道,但是前两天我听说他们从开发区那边买了粮食局的家属房,顶别人的名买的,可能今年就不在这住了。”

    彭长宜笑了,说道:“当年他办公室装修的时候还请了海大师看了呢,结果怎么样?人啊,不走正道神仙也救不了你。”

    “哎,这年月,也难说,你是遇到了伯乐,有人欣赏你,你才出头,有多少人埋头干一辈子,不也是没有出头之日吗?”

    彭长宜说:“我记得晚清的官场流传过一首词《一剪梅》,具体内容我记不太清了,不过对我们研究仕途很有帮助。”

    “哦?我不知道,什么内容?”

    “呵呵,记不太清,我只记得开头一句:仕途钻刺要精工,以后的就记不清了。”

    “嗯,一定找来看看,被你认可的文章肯定好。我就是读太少。”刘忠说道。

    其实,这不是一篇文章,是一首词,《一剪梅》,彭长宜记得非常清楚,而且背得滚瓜烂熟,只是里面有许多不太积极的东西,尽管实用,但他却不好跟刘忠明说,刘忠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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