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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节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3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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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上了车,驶出美食城,上了旁边的公路,刚要上往高速路口拐的时候,彭长宜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喂”了一声,就听里面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彭长宜,我是翟炳德。你马上下车,让其他的人回去,我找你有事,你就站在原地,一会有车去接你。”

    彭长宜说:“您好,您在哪儿呀?”

    “别管我在哪儿。”

    彭长宜的心就跳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躲不过去了。就说:“我和大家是坐一个车来的。”

    “你们市长在锦安,一会你坐他车回去。”

    “哦,市长来了。那好吧。”彭长宜多了个心眼,他故意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免让宋向前怀疑是玉琼叫他回去。挂了电话,彭长宜说道:“向前,你们先回去吧,我有点事,一会再回去,老顾靠边,我下车。”

    其实,老顾已经减速靠边行驶了,温阳说:“您怎么回去?”

    彭长宜说:“听说市长来了,不行的话我就搭他的车回去,另外还有公交车。你们回去吧。”

    “那一会我给小许打个电话?”

    彭长宜一听是个招儿,最起码可以减少跟翟炳德单独相处的时间。就说道:“好的,让他半个小时后再跟我联系。”

    老顾点点头。

    彭长宜刚下车,立刻后面就来了一辆奥迪车,翟炳德的秘在上面,彭长宜认识,上次去阆诸喝酒,他见过翟记的秘。于是,彭长宜就坐了进去,车子掉头又往回开去。

    令彭长宜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又回到了生态美食城,这次没有进就餐区,而是汽车直接把他带到了后院,后院是一个三合院,这个三合院仍然是苏州的建筑风格,他们下车后,秘把彭长宜领进一个楼上的大房间里,里面同样是满目绿色,有着凉爽适宜的温度。就见翟炳德正在一个大条案上写字,玉琼站在旁边给他托着宣纸。

    彭长宜有些差异,但是没敢表现在脸上,他恭敬地叫了一声“翟记”后,便站在旁边看翟炳德写字。等翟炳德写完后玉琼说道:“太好了,洒脱、大气、刚劲有力。”

    彭长宜注意到,他写的是一行大字,“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这是白居易《钱塘湖春行》里面的诗句。

    翟炳德抬起头,揉揉手腕说道:“长宜,怎么样?”

    彭长宜说:“太好了,尽管我不懂法,但是看得出,翟记的法底蕴深厚,而且古诗词造诣也颇高,我那天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后一句是什么来,今天终于知道了。”

    翟炳德对于彭长宜的夸奖很满意,跟玉琼说道:“收了吧,给我们沏点你带回来的碧螺春。”

    玉琼说:“请彭市长写几个字吧?”

    翟炳德看着彭长宜说道:“长宜,玉琼经理的建议怎么样?”

    彭长宜连忙拱手说道:“不行、不行、不行,我钢笔字都写不好,更别说这要人命的毛笔字了。”

    翟炳德笑了,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可能都对法不感兴趣了,只有我们这样年纪的人才对法情有独钟,以后就是计算机时代了,法艺术,估计要被时代遗忘了。”

    彭长宜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说:“不是不感兴趣,是根本写不了,连笔都拿不起来。”

    玉琼给他们端上热茶,然后,将一块湿毛巾递给翟炳德,翟炳德擦完手,把毛巾放到一边,玉琼收起毛巾就走了出去。翟炳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你在市委工作几年?”

    彭长宜不知他问这是什么意思,就说:“不到四年。”

    “那你没跟你们樊记学写毛笔字?”

    彭长宜有些暗笑,心想,怎么大领导也这样啊?有点像女人吃醋。他就说道:“我们很少见到樊记的法,只是听懂法的人说不错,我们这些小伙计只是在法展上见过樊记的作。”

    “哦?你们组织部和樊记走的最近,是他的贴心部门,你们小伙计都没见过他练法?”

    “是啊,还真没见过,因为我们小伙计毕竟和领导之间是有距离的。”彭长宜偶然见过樊记写字,但是翟炳德话里透着一种酸酸的意味,他还是少说樊记为妙。

    翟炳德笑笑,又端起杯喝了一口,说道:“现在你也是领导了,而且还看见了我写法,这下和领导就该没有距离了。”

    彭长宜注意到,他说樊记的时候是用的“练法”,说到自己的时候是用了“写法”,就不由地笑了,说道:“是啊,长宜的确是三生有幸。”

    翟炳德放下盖碗,说道:“樊文良的字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特点,我见过他的字。”

    “哦?”

    “你说我说的对吗?”翟炳德盯着他问道。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对法和画画真的是一窍不通,更不会鉴赏了。”彭长宜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丁一曾经用了八个字来形容樊记法的特点,是:方劲古朴,藏锋逆入。但是在翟炳德面前,显然不能说这八个字的,他就说道:“我的确不懂法,稍微变换一下字形我就认不得了。”

    翟炳德笑笑,说道:“的确如此,外行人很少有认得法家写的字的,有人说只要把中国字写的让人认不出就是法,这话不全对。有点时候法是意到手到,有写者的率性而为,他不是让人故意认不出。”

    彭长宜见他不再说樊记的法了,就赶快说道:“是啊,您说得的太对了。原来我们组织部来过一个女学生,我就认得她写的法作,工整,一笔一划,就跟印刷体一样,好认。给我拿来齐白石的字,我这水平还真欣赏不了,反而我看她的字,到觉得很好。呵呵,您刚才说得对,以后我也要加强这方面素质的培养。”

    翟炳德说:“哦?女学生写法?她写的怎么样?”

    “呵呵,尽管她自己说这不是法,是抄匠的印刷字体,但是她写的法能让我认得,我就认为不错。”

    “哦?抄匠?印刷体?”

    “是啊,就是蝇头小楷。”彭长宜补充道。

    “蝇头小楷?这个女学生有多大?”翟炳德问道。

    “来的那年有二十二三岁吧。”彭长宜估计想着说道。

    “这么年轻?”

    “是啊。”

    “那真不简单,蝇头小楷几乎失传了。”

    “您说得太对了,当初她爸爸让她学写这个体,就是这么跟她说的。”彭长宜高兴地说,他似乎又觉得自己过于欣喜,就赶忙说道:“当然,她写的无法和您这样大气磅礴的法作相比。她最大的特点,我认为,就是整齐划一。能把每笔都写的一模一样,这一点很不简单……”彭长宜不敢往下说了,本来是说翟记作,怎样跑到丁一身上去了,有喧宾夺主的意思,他的脸就有些微红。

    好在翟炳德并没有注意到彭长宜的心绪变化,说道:“有时间把她的作拿来,我看一下。”

    “好的,下次我一定带来,请您给指导一下。”

    “小彭,你看你在樊文良身边呆了那么长时间,你都没见过他练法,你我只见过几次面,就看见我写的法作了,我们是不是有缘?”

    “当然,当然,长宜能够得到翟记的栽培,的确是三生有幸。”

    翟炳德说:“所以,对于有缘人来说……”他突然就停住了话头,因为这时见到秘急匆匆地进来了,他便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着他的秘。

    秘也因为打断了记的话而不知如何是好,这会看到记望着自己,就说道:“翟记,申记他们到了,已经安排他们坐在了苏州间。”

    “呵呵,好啊,长宜,知道为什么把你叫回来吗?”

    彭长宜看着翟记,故意不解地眨着眼睛。

    “哈哈,你饭也吃了,要好好发挥发挥,阆诸的申记来了,还有一个你认识,京州日报社的总编叶天扬,你给我好好陪陪他们,尤其是老叶,几次跟我提起过你,我接到他们的电话就过来了,后来才听说你刚走,就把你叫回来了。”

    彭长宜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站起来,腰板一挺说道:“没问题,保证做到他们喝一杯我喝两杯。”

    翟炳德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跟领导喝酒有你这胆量就行,你就把老申陪好,叶总编喝不了酒,咱们过去吧。”说着就往出走。

    彭长宜跟在翟炳德身后下了楼,他们走出小院,从另一个偏门进了美食城的里面,第一个门口就是“苏州”雅间。秘紧走了几步,抢先开开门,翟炳德就走了进去,彭长宜没有立刻跟着进去,他停顿了一下,向翟炳德的秘伸出手,意思是请他先进去,翟炳德的秘瞄了他一眼,不耐烦地冲他挥手示意,意思是让他先进去。彭长宜一看他的表情,就不再客气,冲他点头说道:“谢谢。”就昂头走了进去。

    翟炳德的秘没有跟进来。

    里面果然坐着叶天扬和阆诸市委的申记,叶天扬看见彭长宜愣了一下,彭长宜连忙走过去跟他们握手打招呼,说道:“申记好,叶总编好。”

    叶天扬看看彭长宜又看看翟炳德,说道:“长宜,你怎么在这儿?”

    “长宜今天是来考察这个饭店的,本来他都已经走了,我接到你们的电话后就赶到这里等你们,后来听说他刚走,我就又把他叫回来了,让他陪两位领导喝喝酒。”

    申记一看是彭长宜,就伸出大手,说道:“哈哈,亢州的小彭,对吧,翟记?”

    “对,彭长宜。”

    彭长宜赶忙双手握住了申记的手,说道:“您记性真好,还能记得我。”

    申记说:“怎么不记得你们那天晚上喝倒了我两员大将,我岂能忘?不但我忘不了,那两个人也忘不了,憋着劲等下一年跟你们雪耻呢。”

    “呵呵。”彭长宜笑了,说道:“那天我们俩也都多了。”

    申记说:“你们哪里多,他们一个就地卧倒,一个抱着马桶进入梦乡,过后我骂他们,我说,就你们,再怎么发誓,也洗不掉丢人之耻了。”

    彭长宜听了这话没敢笑出声,就点头哈腰谦虚地说道:“您千万别这样说,我们那天也够呛,相当够呛了。”他只用了“够呛”,口气里透着骄傲和自豪。

    “你们再怎么够呛,没有当下出丑。我们这两个人喝酒在阆诸是出了名的,从来都没有过失败的记录,没想到让你们给撂倒了。”申记大声说道。

    听他这么说,一旁的翟炳德不干了,他说道:“我说申记啊,敢情那天你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呀?带的那两个人原来都是喝酒冠军呀?是你特地挑选出来对付我的?幸亏我还有亢州这两位同志保驾,不然我那次就会在你们阆诸出大丑的呀?”

    申记自知语失,就急忙分辨说:“哪有的事啊?咱哥俩有约定,喝酒不找人陪,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就是司机秘也不让他们上桌敬酒,约定好的事,我怎么能破坏规矩呀?对了——”说道这里,申记一拍巴掌说道:“老翟你说实话,那天亢州的两位同志是不是你特地叫去对付我的?”

    “怎么会?我当下就跟你解释了,他们是跟我去北京办事,为了一个项目上的事,如果真是我有意叫去对付你的,怎么也得从锦安带人啊,也不会麻烦下面的同志?”

    申记看着翟炳德,说道:“哼,看来也值得怀疑。”

    “哈哈。”翟炳德笑了,说道:“不用怀疑,我从来都不做破坏规矩的事。不过今天小彭是我特地叫回来的,因为叶总来了,而且跟你也有一面之缘,陪两位领导几杯酒也是加深感情吗。”翟炳德说道。

    “对,对,对。”彭长宜连忙说着,就开始给每位领导的杯里倒上酒。

    申记坐下,说道:“反正我到了你们这一亩三分地了,要杀要剐随便吧。”

    翟炳德说:“什么话,我请你吃的是饭,不是鸿门宴?”

    “不是鸿门宴干嘛人家小彭都走了,又把他叫回来?”

    “这个,你让他自己说。”

    彭长宜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是实事求是的说还是……

    翟炳德看他打愣,就说道:“说呀,怎么回事就怎么说。”

    彭长宜的手心就紧张的冒汗了,他说:“的确如翟记所说,我本来是在这个饭店用餐着,已经吃完走了,翟记又把我叫了回来。”

    “叫你回来干嘛,还不是想灌我?”

    “得嘞,我哪敢呀,这样,您灌我,行不?”彭长宜看着他,真诚地说道。

    “哈哈,这还差不多。”申记笑了,又说道:“不过啊老翟,说我纵容干部我承认,怎么你这带兵出身的,也这么纵容干部呀?”

    翟炳德说道:“我怎么纵容了?”

    “县级干部来锦安办事,就敢在这里用餐,不是纵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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