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7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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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效果。
至此,锦安的各项工作在两位优秀的领导人的掌控下,走上了大发展、快发展的轨道,新能源经济也出现了盈利态势,这就弥补了上半年因为关闭的几百家污染企业造成的全市经济增长点下降的损失,也让锦安这位年轻的市长松了一口气。
然而,工作上暂时的喜悦过去之后,关昊心里依然沉重,眼看就要元旦了,夏霁菡还是没有丝毫的消息,在这年终岁尾之际,他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躁动和不安。
然而,工作上暂时的喜悦过去之后,关昊心里依然沉重,眼看就要元旦了,夏霁菡还是没有丝毫的消息,在这年终岁尾之际,他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躁动和不安。
这天下午,在高新区接待室,关昊正在陪何能和他介绍来的一个外资企业洽谈合作事宜,由于占地问题严重阻碍了许多新能源企业的落户。
何老感叹地说道:“小关,土地问题将是新能源之谷面临的一大问题,我也帮你考察了一下,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这个问题早就引起了关昊的关注,并且,他已经向廖记、袁省长做了单独的面请示,并且得到了廖记的批示,袁省长也及时批复了这事,因为锦安的高新区是国家级的开发区,所以征用土地必须有国家国土资源局审查备案。
他正在协同省有关部门积极做这件事。他看到市委对这事不太积极,关昊对市委也就不抱有任何幻想。
时间不等人,据观察,因为许多地方的高开区打着新兴技术产业园区的幌子,在搞地产开发,国家肯定不会对这种现象放任自流的,肯定会要加以整顿,那么到那个时候扩充高开区土地面积难度就会增大,所以和时间赛跑也就成了眼下关昊工作的主旋律为的确有许多企业受到土地问题的掣肘,转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他当时也没想到,这个几乎被闲置的在全国倒数第三的高新区,在如今他们打出新能源之谷的大旗后,许多企业惊相继聚集麾下,土地问题倒成了瓶颈。
所以,他暗暗下决心,今冬明春锦安政府必须要解决的问题就是高开区的土地问题。
这位外资企业是西班牙一家企业,他们正是看中了锦安新能源之谷的崛起,来抢滩登陆。
但是显然外国人不会等你土地下来再投资的,关昊和何老商量后,决定带这个企业去督城考察,督城已经有了托雷斯?丹的太阳能公司,并且他们今年又扩大了厂区面积。
当关昊用英语和这位西班牙外资企业负责人交流后,他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因为美国的托雷斯?丹的公司也是很有名的企业,于是他们立刻动身前往督城。
这可美坏了常远和赵刚,他们拿出了极大的热情招待了这位西班牙客人。
这位西班牙客人对督城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当下达成初步意向,决定在这里投资建厂。
关昊也非常兴奋,席间礼貌的喝了一点红酒,当关昊举杯敬何老的时候,何老把他拉到一边,说道:“小关,怎么我来了好几次,你都没提结婚的事,难不成悄悄办了?”
关昊忍住心中骤然升腾起的苦涩,说道:“何老,这个问题容我下来单独跟您汇报。”
说完,一满杯的酒一饮而尽。
在送何老和客人上了高速路后,他突然感到胸口一阵锥心的疼痛,明显瘦弱的高大身躯晃了一晃,常远和赵刚以为他喝多了,赶忙扶住了他,常远说道:“赶紧休息一下。”
回到宾馆的接待室,赵刚发现关昊脸色惨白,头出虚汗,手不离胸口,就赶紧打电话叫来了医院心内科主任医师,当这位医生进来时,关昊意外的看到了跟在后面的老夫子陶笠。
检查完后,这位主任医师说道:“除去心跳过快外,没什么异常。”
他建议要多休息,主动休息,别饮酒。
送走这位医师后,陶笠留了下来。由于上次陶笠接夏霁菡转院,常远和赵刚都知道在关昊的交际圈中有了这么一个人。
吃了大夫给的药后,关昊好些了,看到这么多人为自己担心,他很是过意不去,他知道常远有早睡的习惯,就让常远先回去了,然后对赵刚说道:“你也回去吧,家里有小孩回去太晚不好。”
他说的的确是这么回事,刘梅给赵刚规定的时间不能超过十一点,过了这个点就别回家了,自行解决住宿问题。
赵刚问陶笠:“陶院长还回锦安吗?”
陶笠现在是锦安市医院的副院长,这次来督城是帮助这里的医院做个胸外手术,本来他刚吃完饭,正想着回锦安,这时就听到陪他一起吃饭的老同事说关市长在宾馆,感觉心脏不好,他就跟着同事来到医院,带上检查器械和应急的药物外,赶到了宾馆。说真的,他这位老同学已经有半年多没见面了,他刚一见到关昊后,不由的有些心疼。他形容憔悴不说,而且很瘦,更显得胳膊腿长了。
关昊的情况关垚跟陶笠说过,他几次想找关昊聊聊,但都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到了锦安,他知道关昊周围的人文环境不象在督城,况且爸爸也和他同朝为官。
接触频繁怕对这个老同学产生影响,但是他这位市长同学的一举一动他都时刻在关注。
所以当他看到赵刚问他回不回锦安时,就非常干脆地说道:“赵市,您放心回家,他说回锦安就回锦安,他说留在督城就留在督城,我随他。”
赵刚见他们老朋友见面,也想给他们留下空间,就说:“那你们好好叙叙,有什么情况再给我打电话。”
陶笠扶了扶眼镜,说道:“您放心,别忘了我是大夫,把他交给我不会有事。”
赵刚回到家,对刘梅说道:“我看他的身体快垮了,铁人也搁不住这么熬啊。”
刘梅流出了眼泪,说道:“老赵,要不把咱家铁蛋认给他当干儿子?”
赵刚看了一眼刘梅,又看了一眼熟食中的儿子,说道:“不干那事,让别人说三道四犯不着。再说了,他又不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儿女,我也怕刺激他。”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痴情。”刘梅擦了一把眼泪说道。
吃了药后,关昊平静了一会,但是只是一会心口就又难受,他对陶笠说:“我们干嘛?”
陶笠说:“听你的。”
关昊说:“我不想回锦安了,太晚了,咱们去部队公寓吧。”
陶笠点头。
他没让关昊开车,而是开着自己的2000来到了关昊在督城空军某部的首长公寓,不想当他开开车门,准备下车的时候,关昊突然说道:“老夫子,我不想在这里过夜了,咱们去你家吧?”
当关昊透过车窗,习惯仰头看楼上灯光的时候,他的心又一阵难受,就像被什么人揪了一下,他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胸口,不想进去了。
自从夏霁菡走后,这里,他就来过一次,他怕见到那钢琴,怕联想到那个弹琴的人。
陶笠听他这么一说,又关上了车门,转头开出部队大院,向自己在督城的家驶去。
可是到了小区门口,关昊又变卦了,那熟悉的车库,熟悉的停车场,更是强烈的唤醒了他的回忆,他触景生情,不停的摆手,说道:“走,走,不能来这里,咱们还是回宾馆吧。”
陶笠也不多问,开着车又回到了督城宾馆,他们开了一间房,关昊心里难受的要命,一头倒在了床上,说道:“老夫子,我是不是要死了。”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陶笠给他计算着脉搏跳的次数,说道:“咱们去医院吧?”
关昊摇摇头,说道:“我要回北京。”说着就从床上起来,就要往出走。
陶笠拦住了他,说道:“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又犯心事了?”
关昊皱着眉,捂着胸口说道:“老夫子,跟你说实话,我现在除了工作上的事没有任何心事,就是突然难受了。我怀疑今晚喝的酒有问题。”
“你这样下去不行啊?”陶笠根本就不认为是酒的问题。
“不行又能怎样?”他故意扬了一下眉,说着就往出走。
尽管他故意装得的若无其事,但是陶笠却看不出他的潇洒,相反看出了他心底里的无奈和孤独。望着他的背影,说道:“你干嘛去?”
关昊已经走出了房门,他头也没回,举起手中的车钥匙,向陶笠晃了晃,跨进了电梯,就下楼了。
陶笠无可奈何的回到房间,想了想他就给关垚打了电话。
正如刘梅比喻的那样,此时,关昊就如同一只孤独的夜鹰,穿梭在夜色中,向他心灵最向往的地方飞去。眼下这个地方无疑就是他们的新房。
他回到了新房,指望着能在这里安然的睡一觉,简单的洗漱后,他钻进了被窝,躺在松软的床上,果真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
“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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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穿透夜空的呼喊()
这声撕心裂肺的呼喊,立刻让他惊醒。
是她,这声音绝对是她。
他满头大汗坐了起来,气喘吁吁,心腾腾的跳着,再也没了睡意。
难道是梦境?
但声音是那么绝望、又是那么的渴望,还是那么的真切,这绝对是她的声音。
他走到了窗前,拉开了窗帘,就看到了寂静的城市沉浸在一片清冷的夜色中,一钩弯月高挂在天上,冬季的天空,显得寂寥而深远,他的脑海中又响起了刚才她的呼唤声,仍然回彻在耳边。
对着星空,他也在默默地呼唤:萏萏,你在喊我吗?我听到了,此时我也在喊你,你听到了吗?无论你身在何地,无论你的心里是否还有我,无论时间过去了多久,我都会在这里等着你……
他的眼里流出了两行清泪。
他打开了窗户,立刻冬夜里的冷风扑面而来,只穿着睡衣的他不禁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重新回到床上后,他辗转反侧,心乱如麻,耳边总是想起她叫他的声音,难道他的萏萏遇到了什么不测?难道是她怀着孩子出现了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无法排解的焦虑让他从床上一跃而起,他穿好了衣服,就下了楼,刚走到楼梯口,就发现楼下亮着灯,他有些纳闷,他记得上楼的时候关灯了。
很快,他就看到了从沙发上坐起来的关垚,他躺在那里正看电视。
关垚见哥哥下楼了,就奇怪地问道:“哥,你干嘛去?”
关昊看到弟弟在这里,他就明白了,肯定是陶笠不放心自己,给关垚打了电话。他连问都没问就说道:“小垚,正好,我睡不着,陪哥出去喝杯酒。”
大半夜的想喝酒,不是有心事是什么?关垚没说话,关了电视,穿上外套后就和哥哥往出走。他们开车来到了关垚经常光顾的那家酒吧。
记得上次也是在这个酒吧,哥哥的手机里,第一次有了一个女人的照片。
这是京城很有名的酒吧,无论酒还是服务,都是无可挑剔。关垚点了一支拉菲红酒,被关昊制止住,他说:“来一支木桐吧,86年的。”
不一会,酒吧负责人亲自把一个很普通的用原色木板钉制的包装盒放在他们面前,满脸带笑地说道:“先生您真会点,这是我们通过期货途径才买到的酒,刚刚下飞机,本店只到了六只。”
他打开木盒,果然里面是六只木桐酒庄的正牌酒。关昊拿起来,仔细看着上面的商标和说明,点点头,挥下手,意思是他们可以到别处去醒这支酒。
那个负责人捧着木盒就下去了。
关垚看出哥哥今天有酒兴,就点了与这支酒相匹配的四道小菜。然后就两眼看着吧台上,醒酒师在优雅的开启这瓶酒。
关昊见弟弟不说话,就故意说:“嗨,怎么不说话呀,心疼钱了,哥今晚就想痛饮。”
关垚把目光收回,他看了一眼憔悴的哥哥,低下头,半天才说道:“哥,别说一支酒,您就是要我身上的一块肉我都不心疼,只要哥哥……”他说不下去了,站起来,向吧台走去。
当醒酒师怀着对陈年酒特有的崇敬和虔诚的心态,极其小心的把这暗红色的液体缓缓注入面前酒杯里的时候,关昊的心也有了片刻的安稳。
他仿佛感觉到一个沉睡了多年的精灵被轻柔的唤醒一样,然后用手托起酒杯,将鼻子凑近跟前,慢慢的闻着那淡淡的成熟的果香的味道。
轻轻的啜一小口,将酒吸入舌尖,在嘴里打着旋儿,才深深的咽下去,那留存在舌尖上的成熟的黑加仑子果味和咖啡、烤木的香气,以及单宁的劲道,才充分的显现出来。
关垚看着哥哥陶醉的样子,心里轻松了许多。也学着哥哥的样子,轻轻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