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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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文良笑了,只说了一句:“木讷好,省心。”
王家栋明白了,为什么他一百个看不上的赵秘,却被樊文良带走,原因可能就是他的“木”和“呆”,他可能是最适合樊文良的。这就跟你选伴侣一样,可能在别人眼里,他们是最不般配的一对,但是他们就能走到一起,甚至还有相伴到老,别人认为最般配的到不一定能成为夫妻,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秘与领导的关系也概莫如此。
据说在省委研究人事的常委会上,洪副省长积极投了樊文良的票。
接任樊文良任亢州市委记的是南岭县的县市委记,名叫钟鸣义,南岭县,是锦安南部一个名不经转的经济欠发达的县。
至此,亢州“高配”的帽子被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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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第51章 “小鹿,我在等你。”()
与钟鸣义任命文件一块下发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王家栋。 王家栋被任命为亢州市委副记,暂时兼任亢州市委组织部部长。
在接下来的市委分工中,记、市长权限不变,只有狄贵和和王家栋重新进行了分工。副记狄贵和负责分管政法、信访和社会稳定、对外开放、统一战线、双拥和涉军工作。负责市委机关工作;副记王家栋负责分管组织、优化经济环境、宣传、精神文明建设、群团、三农和计划生育工作,负责与市人大、市政协的协调工作。
在这次市级班子调整中,仍然留出一个悬念,那就是组织部长的职务,暂时由王家栋兼任,那么未来的组织部长是从亢州内部产生还是锦安市委下派干部来?这就又成了人们猜测的话题。
原来江帆预测的卢辉没能上位,目前看仍然有可能。
在一切尘埃落定后,江帆和彭长宜又坐在了一起,江帆轻轻的叹了口气。彭长宜说道:“您怎么了?”
江帆看着彭长宜说道:“对上级这样安排我没有任何意见,我是说那小洋楼的事,估计要留给这任领导解决了,我担心的是拔出萝卜带出泥来……”
彭长宜说:“当初您不是也主张到此为止吗?”
“唉,我当时也是有私心的,选举结束后我跟樊记说过这事,他没捡话茬,估计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得到消息自己要走了。”
彭长宜说:“谁解决对于您来说也不是坏事,您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也不能那样说,真弄出事来,谁的脸上都无光,而且工作肯定会受影响。我还可惜的是,错过了一次学习的机会。”江帆说道。
“我认为,这个学习机会您已经见证了。”
“怎么讲?”
“学习不解决。”
“话是这么说啊,哎——”江帆叹了一口气。
彭长宜听出江帆这声叹息中,也有许多的无奈。
直到现在,那排小洋楼也还没有人居住,也可能没有人敢去住了,也可能这小楼也在和当政者比耐力。
但是,张良夫人有些耐不住了,她迟迟未见这小楼的人遭到处理,选举过后她就来找过崔慈,询问调查结果。崔慈答复这类问题当然是行家里手。他说目前还在调查中,前段忙着选举,选举过后刚刚着手调查。张良夫人说铁证如山,你们还调查啥?崔慈说涉及到了好多人,必须搞清楚,并说有消息后会告诉她的,崔慈极其热心、耐心、细心的把她答复走了。
晚上回家,沈芳问他:“听说你们单位要盖家属楼?”
彭长宜有些纳闷,前两天刚刚研究的,她怎么就知道了?就说道:“你听谁说?”
“你不跟我说,有人跟我说。”沈芳很得意。
“到底听谁说的?”彭长宜追问。
“梁晓慧。”
彭长宜心说,研究建家属院的那天,就说这项工作尚属保密阶段,先不要声张,因为北城的地皮越来越紧张,城区周边大部分土地都被中省地直单位征用了,他们准备建家属院的两个地方,已经属于边角料,很小的两块地皮。
北城区已经有两处家属院,这两处都是建于原城关镇没有分家之前,成立北城区办事处以后,他们还没有家属院,机关目前有一小部分人没有房,党委成员里有一大部分没有房,任小亮和彭长宜就没有住房。所以,任小亮建家属院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党委成员的全部拥护。
在拿到会上讨论之前,任小亮先和彭长宜商量,彭长宜第一个反应就是那个小洋楼估计任小亮住不上了,如果他有房住不会这么着急操持建家属房的事。
之所以要保密,就是防止社会上的一些关系来搭便车,但是任小亮居然把这事跟妻子说了,保密还是他强调的呢?
彭长宜跟沈芳说:“这件事还没有最后定下来,我跟你说也没有用。”
沈芳说:“那你也应该跟我说,让我提前高兴高兴。”
结婚这么多年了,他们始终都没有自己的房,听说有希望建家属房,沈芳当然高兴。彭长宜见她喜上眉梢的样子,就说道:“你千万不能往出说,跟家里人也别说,咱不跟别人比。”
沈芳连连点头,第一次没有对彭长宜的话提出质疑。她紧挨着彭长宜的身边坐下,说道:“你能再给我透漏一些信息吗?我保证不说。”
彭长宜见她那个样儿,就不由的笑了,说道:“一切都在规划中,准备在西关南部和北关东部部各建一个家属院。”
“为什么不建在一起?”
“因为这两块地方,是规划剩下的边角地带,而且面积都特别小,现在地皮金贵,单位家属院只能选一些没有争议的地方盖,大块的地皮都在市里掌握着。西关那块地皮准备盖楼房,北关那块地皮更小,只能盖四座平房,你愿意住楼房还是平房?”
沈芳不假思索的说道:“我要平房,独门独院的好。”
彭长宜说道:“住平房的话赶上我值班你不害怕?”
“嗯,有点害怕。那我也喜欢平房,谁都碍不着,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再说了,真要遇上地震,楼房倒了以后,那地上没有你一寸土地,想重建家园都没法建,平房就没有这个问题。”
彭长宜笑了,说道:“你真精道。好,听你的,要平房。”其实彭长宜早就决定要平房了,而且几个党委委员要的都是平房。
沈芳高兴的说道:“太好了,那样咱们娜娜就会有自己的房间,咱们也会有独立的厨房,独立的浴室,独立的卫生间,你也会有自己的房,也会像部长的房那么气派。”
彭长宜笑了,心说女人还是比较好养活的,跟梁晓慧比,沈芳的欲望要低很多。他说道:“除去你说的这些房间,我们到时还会有一个独立的锅炉房。”
沈芳眨巴了半天眼睛,说道:“什么、什么?锅炉房?”
“对,是锅炉房,烧暖气的锅炉房。”
“为什么?为什么要自己烧暖气?”沈芳失望极了。
彭长宜说道:“因为那个地方盖四个小院正好合适,就没有锅炉房的位置了,只能自己烧暖气。”
“哦,是这样。”沈芳明显的泄气不少。
“你还要平房吗?”彭长宜问。
沈芳想了想说道,“我还是想要平房,接地气。”
“现在土暖气也很方便,不会费太大的事。”
“是不是还要有东西配房?”
“对,规划的是五间北房,东西各三间配房,东南角开门。”
“哇,一共十一间房子,太好了,将来娜娜结婚都可以跟咱们住一起了”
“呵呵,你想什么哪,还有二十年哪,到那时指不定社会变成啥样了?”彭长宜见她的样子就跟孩子得到糖果那样兴奋,心里也很高兴。
沈芳高兴极了,因为即将告别无房的历史,她特地炒了四个小菜,一家三口算是提前庆贺一番。
彭长宜觉得沈芳不胡搅蛮缠的时候还是比较可爱的,家里也有了难得的温馨和轻松。
其实,男人无论在外面怎样调皮,他最留恋的还是这种安稳的其乐融融的家庭生活,不管这种生活多么平淡无奇,多么波澜不惊,只要他到家能够卸下面具,放松疲惫的身心,一句体贴的问候,甚至一杯白开水,就能让他心满意足。
人们往往习惯于把女人视为弱者,视为需要保护的对象,其实男人有的时候比女人更脆弱。
一个聪明的女人,既不会让她的男人追名逐利,也不会阻碍男人前进的脚步,只会在他消沉的时候给予鼓励,在激进的时候给予提醒,在脆弱的时候给予关怀,让他感到这些东西只有你能给予她,非你之外的女人无法给予,这个时候你就等于把他抓牢了,而没有必要天天检查他的呼机偷听他的电话,他基本不会找各种借口赖在办公室或游荡在大街上不想回家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女人要有能力付出你的理解、你的温柔,才有能力享受真正的幸福。男人就跟孩子一样,有的时候也要对他进行必要的赏识教育,他需要听到自己女人的好话,需要被仰慕,被热爱,让他明白你的需要,他保准就会像烟花一样燃烧自己,然后享受你这个特殊观众的喝彩
男人外表强悍,强悍到可以瞬间搬来一座山,但是,他的耐力却远不及一个女人,这就是为什么游玩回来,女人照样可以干很多家务,而男人却累的不行。这个时候千万别埋怨他懒,没办法,上帝造人的时候就赋予了他这个特质。与其埋怨,还不如给他一个笑靥,等他缓过劲,就会心甘情愿去为你扛山,哪怕折断腰。男人愿意为了他的女人去谋取一切幸福,然后回到家中享受女人对他的崇拜和热爱。
可是女人毕竟不是男人的全部,男人需要事业,男人从骨子里就有对事业的需求、依赖。事业是每一个男人的灵魂,这是上帝在造人的时候就赋予男人的第一责任。所以,一个心中无事业的男人充其量是一个活僵尸。男人们强壮有力,有创造精神,有拼搏精神,有雄心、有野心,如今,他们仍然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但是,面对残酷的竞争,面对无情的社会压力,大部分男人内心世界是脆弱的。这个貌似强大的群体,也是需要帮助的,在他们内心深处隐藏着许多的需求……这些需求他不会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也不会轻易在家人面前表露出来,如果你真心想和眼前这个男人过一辈子,那么就要细心的观察他,研究他,然后尽可能多的给他的需要,那样的话,尽管他也会在外面逢场作戏甚至会风花雪月,但最终他还是会回家的,因为这里,记录着一个男人赤手空拳的奋斗史和成长的足迹,在这个足迹中,始终有一个女人从起点开始就陪着他走过来的,他中途可能会顽皮,可能会看路边的风景而放慢或者偏离轨迹,但总归还会走回来,如果这个家不是给她带来太大的痛苦,他不会在中场轻易换人,因为他比女人还要依赖最后那个终点。
所以当沈芳心情愉悦的和彭长宜说着话时,而没有惯用过去的疑问和指责时,彭长宜的心情很不错,毕竟,女人为了他为了这个家没少付出,那一刻他感到沈芳还是蛮依赖自己的,他就有一种骄傲和自豪,有了一种被认知的满足,她没有再复述谁家又添了热水器,谁家又买了空调什么的。
那晚,等孩子熟睡后,彭长宜给了沈芳足够的热情和疯狂,让沈芳得到了久违的心理和生理的满足……
新记到任后没几天,在一个周末,丁一就接到了林岩的电话,林岩劈头就说:
“你真的与世隔绝不再关心亢州的事了?”
丁一说道:“怎么了?”
“樊记调走了,王部长升了,咱们市长……”林岩故意停住不说了。
“咱们市长怎么了?”丁一急忙问道。
“唉,咱们市长,咱们市长,怎么说呢?”林岩叹了一口气。
“市长怎么了,你快说呀?”丁一着急的问道。
“呵呵,咱们市长还是市长。哈哈,还以为你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呢?闹了半天,还是有让你牵挂的东西呀?”林岩说道。
丁一尴尬了,心想这个林岩太坏了,自己被他算计了。她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而是问道:“樊记去哪儿了?王部长升什么了?”
林岩在电话这头满意的笑了,他不再逗她,就说道:“樊记调到关岛市,任关岛市代市长,王部长升任京州省锦安市亢州市委副记,兼组织部部长。”
“哈哈,你前面还应该再加上中华人民共和国,然后再京州省。真好,谁来给咱们当记?”
“南岭县委记钟鸣义,前几天已经宣布到任了。”
“嗯,明白,那将来谁接王部长?是卢部长吗?”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