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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0节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5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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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汗都快下来了,要是廖记知道了宾馆里还有个女人等着他,还不立马枪毙了他

    “你目前的工作业绩不错,别骄傲,今冬明春全省要在农村搞生态文明建设试点,拿出你的本事来,真正为老百姓干点实事,也干出点成绩来。”廖记虎着脸说道。

    他用力地点着头。

    廖记又说:“督城大有可为,如果北京真的能够申办奥运成功的话,兴许奥运村就会建在你们那里呢?这都是极有可能的事。”

    廖记跟他说了好多,但似乎关昊并未听进去多少,他心里有事,不住地擦着汗。天气非常闷热,这秋老虎还真是威力不减,周阿姨给他们端上冰镇西瓜,窗外隐约传来闷雷声,听到雷声,他的心更不安了。

    “中央还有三年多的时间就要换届,目前形势还不太明朗,越在关键时刻越要低调做人,用心做事,注意小节,一步都不能错。”老首长转了话题。

    他很感激廖记提醒他这些,事实上,在廖记众多部下中,关昊是唯一让他省心的一个,作风严谨,工作踏实,生活干净,而且自律意识非常强,不滥交,交际圈子也干净简单,的确是好苗子。但官场险象环生,越是看重他,越要经常敲打他。

    廖记又和他谈了一些高层内部情况,还详细了解了一下锦安市委市政府的一些情况,天已经黑透了,不时又有有闪电划过和闷雷响起。

    周阿姨进来说:“小关,我只会做酱焖饹馇,还是老廖从你们哪儿趸来的,那么多又不能冻在冰箱里,还怎么做?”

    关昊起身,跟着周阿姨来到厨房,厨台上摆满了饹馇,看来是带多了

    “我教您最省事的,把饹馇切成长条,过油炸,就可以放冰箱里冻了。有多种吃法,可以做汤,焦溜,还可以直接再过油撒白糖,沾芝麻都可以,豆腐丝可以冻着,直接吃,凉拌,炒着吃都可以,简单方便。”

    “你这老婆子搅什么局,我们还有话说呢。”

    “小关今晚又不走了,夜里你们再唠。”

    关昊一听阿姨说不让他走了,就急忙说:“不,阿姨,我今晚还有别的事,得走,不过可以、晚点。”

    他也是有些舍不得走,一来工作上有许多的事许多的想法要跟老首长汇报,也想听听老首长对自己这段工作的意见,了解一下政坛动向;二来这么长时间他有些舍不得俩位老人,他们只有一儿一女,儿子一家都在部队,校级干部,早年孙子跟着二老,现在上大学,女儿在国外定居,高干也有儿女情长,一到节假日,孩子们回不来,他们这些年轻的秘们就来家里闹腾,周阿姨也喜欢热闹,但是今晚不行……

    “你现在家都没了,能有什么事?料你不敢回父母家,也不敢回老丈人家,所以才叫你来家里过节的。”

    果然脉把的准。没家了不一定没事啊?但他不敢反驳,冲周阿姨挤着眼,说:“我给您做酱焖饹馇,保证比您趸来的正宗。”

    雷声一声接一声的响起,他的心早飞到了宾馆那个女人身边,人生地不熟,又遇到打雷的黑天,不知她会是什么样呢?

    见他心不在焉,周阿姨就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老实地说:“事是有的,不过可以晚点去办,好长时间不吃您做的饭了,都馋了。

    “既然有事就走吧,明天如果不回督城再过来。”廖记大声说道。

    “你干嘛呀,没听他说吃了晚饭在走吗?”阿姨埋怨着老伴。

    “你没看他心中有事吗?跟长着草一样,他跟咱们呆不了多大一会儿,干嘛咱们还得搭顿饭?”廖记边说边换着手中的电视频道。尽管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但有些事他还是想和关昊直接交流,这是他放下去的第一个秘。

    听了廖记话,关昊如被大赦一般,但还是耐着性子,给阿姨做了一道酱焖饹馇和一道焦溜饹馇,耐着性子陪老俩吃完饭,又耐着性子和廖记说了一会话儿,就飞似的赶回宾馆,敲了敲门,没应声,他急忙找来服务人员,打开门,才发现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只见她裹着浴衣,趴在床上正在酣睡,电视也没关,不知是她太困了还是宾馆隔音效果好,她居然没听见打雷的声音。

    他松了一口气,在她身旁坐下,用手理着她额上浸着汗水的一撮头发,动作轻柔的令他自己都吃惊,他的内心充满了对她的喜爱。

    慢慢地,低下头,嘴唇刚要接触到她的额头,他犹豫了一下,抬起头,苦笑了一下,在心里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能,不能。

    他来到浴室,想洗澡,又怕惊醒她,只是脱了衣服,用水把自己从上到下擦了一遍,又穿戴整齐,才走出浴室。

    :

第41章 她给他定的约法三章() 
坐在她旁边,看了一会儿,心想得叫醒她,她还没吃晚饭,不能这么睡一宿。

    终于把她鼓捣醒了,她翻过身,刚想揉揉眼睛,不想浴巾脱落了,她吓得赶忙又裹好,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到他在注视着自己,第一句话就说:“你怎么不回你的房间?”

    她惊慌的样子让他感到好笑,随后说道:“拜托了小姐,你以为我是你采访的那些大款呀,我一个穷公务员,就那点工资,我开得起两个房间吗?你知道这是省城最好的商务宾馆,开一个房间要多少钱吗,快够上你一个月的工资了?还是可怜可怜在下我吧,就将另一张床赐给我吧。”

    他说得似乎有理,但……

    “你是市委记,可以报销的呀?”想了半天,她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关昊看着他,说:“你饶了我吧,我如果事事都那样做的话,估计你以后的生活就会多一个内容。”

    “什么内容?”夏霁菡眨着眼睛不解地问道。

    “到监狱去看我呀,如果还念我们相识一场的话,说不定你还会发慈悲,探视的时候在给我带两个白面馒头。”他嬉笑着说。

    “不许信口胡说”她愠怒地说道:“谁进监狱都有可能,只有你不会。”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普通人,因为你很明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还因为……你跟别人不一样。”

    “你真这么看?”他有些激动,他在她的心里的形象是怎么高大而且还看准了他。

    “当然是这么看的拜托别让我看走了眼啊?”她加重了语气。

    “凭什么认为我就当不了贪官?”他拢紧了目光。

    “凭你的家庭,凭你的工作经历,凭你的学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凭你的精神和思想境界,你都不会也不该是个贪官,我说的对吗?可不能让我……让我看不起你啊。”她小声说道。

    这一刻,他感到一股暖意在心中荡漾,也就是从这一刻起,他认定了夏霁菡这个红颜知己。

    “你还真是目光如炬。”他欣赏地看着她。

    “呵呵,比红佛女差不了多少。”她骄傲地说道,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这种比喻不贴切,脸不由得红了。

    “哦——这么说的话,你是红佛,那我就是李绩啦?”他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趣。

    她的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嗫嚅着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比喻……”

    只这一低头的温柔,他的心中即刻燃起火焰,目光变得热乎起来,就像金秋的风,催熟了庄稼,也催熟了心中的渴望……

    奇怪,他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夏霁菡刚抬起头,就碰上了他热热的目光,分明有一些东西在里面燃烧。

    天哪,她的话又惹火了他

    他的目光烧灼了她的脸,滚烫滚烫的,一直红到了耳根,红到了脖颈,深深地低下头,以至于连带着上半身都往下弯去。

    她惶恐的羞涩又惹得他笑了,别说,她的胆子确实很小。

    他强压住心底的燥热,喉结滚动了两下,低哑着嗓音说:“你在玩火”

    她不敢抬起身看他,小声反驳道:“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已经在为你的行为给我鞠躬道歉了,看,脑袋都快低到地上了。”

    听他这么一说,她赶忙抬起头,直起身,不想,自己就和他面对面了,旋即,她就到了他怀里。

    哦,天哪

    她一阵眩晕……

    他紧紧地抱着她,脸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秀发,阵阵温热的鼻息吹拂着她的脖颈,嘴贴在在她的耳边,说道:“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我不会成为贪官,也不会成为庸官,我要做一个好官,做一个让你喜欢的官,请你监督我好吗?”

    她在他的怀里点点头。

    他又是一阵激动,捧过她的脸,刚要吻她,她却说道:“我想给你约法三章行吗?”

    刚说完监督,紧跟着就要约法,关昊停止了吻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说道:“好啊。”

    她不敢看他着火的目光,低着头,怯怯地说:“你会答应吗?”

    他低头注视着她,说:“我要先听听是什么内容?”

    她直起身,尽量坐正身子。

    “第一,我们不可……以超越朋友关系。第二,你不能用滥用职权那个。三,两条有一条做不到我就回专题,不给你……当记者了。”

    她忐忑地说完,不敢抬头看他,心在砰砰地跳着,半晌不见他不说话,刚一抬头,就遇到了他含笑的目光。

    “那个是哪个?”

    “那个——反正就是那个你那么睿智我就不明说了。”她底气不足地说道。

    “孩子,你敢威胁我?”

    她低头,心跳的更厉害了,紧张的掰弄着自己的手指,大气不敢出。

    他的心疼了,慢慢地拉过她的手,说道:

    “好,我接受,尽管这是个不平等的条约,但我决定接受,接下来我请你吃饭,快去换衣服。”

    “还是别破费了,就你那点可怜的工资。”他刚才还说自己工资可怜。

    “没关系,只当另开了一个房间。”

    “那你还是把有限的资金留着开另房间吧,我不饿,真的。”

    “没关系,块儿八毛的还是有的,再不走我就改变主意了,你就准备饿一宿吧。”他的口气加重,故意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她还真饿了,就顺从地说:“那好吧。”

    他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也喜欢她低眉顺眼、温柔可人的样子。

    他们来到宾馆不远处的一个西餐厅,出了宾馆,夏霁菡才知道下雨了,而且有雷声滚过,她庆幸自己在熟睡,不然怕死了。

    这家西餐厅是省城最好的西餐厅,门面不大,但秀外慧中,浓郁的异国情调,美丽的鲜花,精致的烛台,柔和的光线,洁白的桌布,安宁的气氛都恰到好处地展示出这是一家地道的西餐厅。

    她不熟悉西餐,一切由他代劳,考虑到她不喜欢油煎的东西,就为她点了奇异果鸡肉沙拉,苏比慈汤、菠菜乳酪焗生蚝和一道甜点,为自己点了鹅肝牛柳黑菌汁和一盅罗宋汤,又点了一瓶1996年份的玛高城堡红酒。

    看得出,她不常去西餐厅就餐。其实,他也不常吃西餐,有人说去西餐厅,就得有极好的兴致,极好的女伴,和极厚的钞票,才能达到人景合一。无疑,此时他都具备。

    尽管他跟她哭穷,那是逗她呢。

    且不说他是市委记,的确有一些工作上的便利,就是关垚给他的消费资金,他也是花不完的。

    看到她很有分寸地东张西望,他有些得意,肩膀搭在椅背上,注视着她。她脸现出红晕,不好意思供出这是第一次来西餐厅就餐,新鲜。

    关昊笑笑。

    他喜欢她对这个环境所产生的新奇感,喜欢看她端详着桌上烛具时的专注目光,喜欢她的清纯、简单,更喜欢她的娇柔和宁静,总之,喜欢她的一切。

    他此时意识到,自己陷落了,陷落到一个美妙、未知的境地中。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很想像小青年一般问她一个很幼稚的问题,但终究没说出口。

    他不可能问她,就是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但是没办法,他真的无药可治了。

    夏霁菡表现的有些坐立不宁,她一进门便看到前厅角落里的钢琴,不知为什么,她心中荡漾起强烈的弹奏渴望。

    爸爸有一架旧钢琴,她从小就跟爸爸学弹琴,而且弹的还不错。

    但自从结婚后,她就一直没弹过钢琴,一来她们刚安家,没有财力买钢琴,二来,爸爸的旧钢琴是爸爸的心尖宝贝,她不可能带到婆家。

    其实当初买车时,她就跟田埴说不要汽车要钢琴,田埴说:“车是现实,琴是精神,眼下现实为主”,她没再坚持,因为向来生活上的事他说了算。

    但是此刻,她看到钢琴后,驿动的心无法再安定下来,她很想去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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