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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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彭长宜伏在舒晴的身上,开始去解她的衣服,怎奈,他不知从何处下手,舒晴引领着他的手,来到领口处,就见那里有一个拉锁,彭长宜轻轻一拉,衣服便散开,舒晴那标致的身体便被剥了出来。
彭长宜将她的睡衣扔到一边,低吼一声,便覆了上去……
平时能言善辩的舒晴,此时竟没有了一点儿声息,她紧张地绷住全身,感触着他动作,大气不敢出。
彭长宜双手抚着妻子,见她顺从地依偎在他的怀,软软的身体,象牙般地细腻柔滑的皮肤,他感到自己手掌上传来她身体的阵阵栗动,这栗动,准确无误地表达着一种渴望被爱、又紧张担心的信息,他感到自己浑身开始燃烧,强烈的幸福感使他晕眩……
舒晴在他身边吐气如兰,声音幽幽地说:“亲爱的,要小心、温柔,好吗?我……有点儿怕……”
黑暗的彭长宜点点头,舒晴的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随着他亲吻和一个毫不客气的动作,他的肩上,立刻被舒晴咬了一口……他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感到了幸福,他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就像阴霾的天空,终于天晴日朗一样,渐渐地,他什么也听不见了,听不见舒晴的呢喃,听不见舒晴的哀求,仿佛自己是一只健壮奔跑的猛兽,在向着猎物的方向奔跑,不停地奔跑着,追逐着,无边无际的大草原,在他的身后快闪去,他的耳朵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自己喉咙深处发出的呼啸的声音……除此之外,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只要追逐,拼命地追逐,尽情地舒展着自己强健的身躯,勇敢顽强地去驰骋、纵横……
此时的舒晴,在丈夫一阵密集得亲吻过后,随着他的一个冲击,舒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袭来,而后就感到了排山倒海般的剧烈颠簸,他的骁勇,也点燃了她的激情,她想起第一次到颐和园坐船时的感受,那次跟同学坐船,遇上了大雨,使得小船时而悠悠,时而飘忽不定,时而湖面波涛汹涌,一会被狂风吹到浪尖,一会又被抛入谷底,一会犹如和风细雨般地温柔摇荡……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惬意又疲倦,就像与风浪搏击,九死一生归来的海员,又像长途跋涉、筋疲力尽的沙漠旅行者……
风平浪静后,彭长宜低头吻了她,说道:“亲爱的,怎么样?”
舒晴点点头,汗水和泪水沾湿了枕巾,她紧紧抱住了他,哽咽着说道:“老彭,我这一辈子交给你了,你不许丢掉我……”
彭长宜一阵激动,他的眼睛也酸了,说道:“宝贝,不会,不会,我们过一辈子……”
彭长宜说完,再次启航……
这一晚,正值壮年的彭长宜不知疲倦,尽情地耕耘着属于自己的那片宝地,他的每一次启航,都会带着舒晴一起上路……
他为自己感到骄傲,为自己的强壮感到骄傲,为自己的女人感到骄傲,他把最好最柔美的柔情蜜意,全部释放给了他的妻子,他相信此时的自己,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内心深处,他都征服了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妻子……
这一晚,他们都感到了疲惫不堪……
半夜,舒晴睡醒一觉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她睁开了眼,朦胧,她看清了旁边的彭长宜,就悄悄地打量着他。
这个男人长着一张非常刚毅的脸,而且有着坚强的意志,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她都能感到这一点。跟他在一起,她是踏实的,安全的,正如他自己所说,无论他是做官还是种地,他都会是最好的,这一点,他深信不疑。尽管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是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甚至一穷二白,但是舒晴根本不在乎这些,她仿佛看见,在一个山村简陋的火车站站台上,一个山村少年,一只手挎着篮子,一只手托着几个鸡蛋,精明的他,故意将掌心隆起,这样打眼一看,让人误认为他手里的鸡蛋肯定比别人手里的多一个,就是这一个小小的细节,使他总是能在火车停靠的一两分钟内,比别人先卖完带来的鸡蛋;还有在山村绵延的土路上,一个强壮的山村少年,奋力骑着大白管自行车尽管她没见过这种自行车,后面驮着猪石槽,到平原村去叫卖。更让舒晴佩服的是,他脱离农村那么多年后,还能挥动有力的臂膀砍秸秆;还有那土法烧花生毛豆,至今,舒晴还经常回忆起这一幕幕的情景。如今,那个自强、勤劳慧劳的少年,靠自己顽强的努力,考上大学,走出了山村,如今成长为党的一名高级干部。不知从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就走进了自己的内心,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更加强烈地爱上了他,尽管没有得到他半点的回应,但这反而更增添了他独有的魅力,那种爱,是那么强烈,强烈到今生今世非他不嫁的地步,哪怕他房无一间地无一垄一穷二白,她不在乎,她相信这个当年在火车站上卖鸡蛋的男人,有足够的能力为她打造一个舒适的家,她也不希望跟他过上富贵的生活,那样的生活会让她胆战心惊,只要有吃有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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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舒晴完成了女人脱变过程()
躺在他的臂弯里,舒晴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尘埃落定的踏实感,她知道,他们再也不是两个不相干的单体了,他们今后将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他们彼此的心从此都不再漂泊。复制址访问 :
而她,也以自己的方式,开始了自己人生的一个崭新的篇章,她有信心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因为,她身旁有一个强大无比、智慧无比的男人,今后,她的一切都将和这个男人有关系。
她悄悄抬起头,将他的手臂折回来,轻轻放在他自己的身上,她担心把他压麻木了。
她轻轻把自己的身体跟他挪离一点距离,不想,刚一动,就浑身酸痛,想起昨天晚上他的情景,她的心就跳了一下,脸也热了。
这个男人太强悍了也许是他自己说的原因,他积蓄了太久的能量,就是要在她的身上尽情释放。他开始还顾着自己,还知道小心温柔,可是到了最后,他把对自己的承诺全都抛到一边去了,只顾自己,不顾别人,但不知为什么,她喜欢他这样的疯狂……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伸手,抚着自己的身体,这时,她的手就被另一只大手盖住了,她吓了一跳,就见彭长宜已经冲她这边翻过身,手自然就搭在了她的手上。
睡着还不老实,舒晴伸出另一只手,悄悄地把他的手拿下,慢慢搭在他自己的胯上,然后自己的手慢慢收回。这次,她可是不敢抚自己的身体了,再被他发现多难为情她大气不敢出,将自己的手放在身体的两侧,她的一只手突然碰到一个强壮的滚烫的物体,她下意识地赶紧抬起了手,躲开了,歪过头去看着他。
就见他依然安静地睡着,呼吸平稳,眼睛紧闭,他应该没被惊醒。
出于女孩子对异物的好奇,舒晴悄悄地抬离身子,将脑袋慢慢地移到他身体的间,借着墙上电子钟发出来的微弱光亮,她瞪大了眼睛,仔细观看。
尽管看得不是那么真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家伙不太好惹,对女士表现得一点都不客气,一点都不绅士,相反比较鲁莽、粗暴,舒晴呲了一下嘴,说道:“真丑”
此时,一直在假睡的彭长宜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笑得颤动着身子,说道:“想看的话,我给你开开灯。”
舒晴一惊,随后赶紧躺下来,说道:“不看,那么丑。”
“别看他丑,但很温柔,也很勇敢。”
“算了吧,一点都不温柔,勇敢也不是,是粗暴”
彭长宜笑了,搂着她,说道:“对不起,他可不粗暴,是使用他的人心急了一点。”
舒晴说:“态度不错,知道检讨了。”
彭长宜笑了,说道:“当然了,你疼,我就心疼……”
彭长宜说着,亲了她一下,事后,他才发现舒晴出了那么多的血,他不禁有些内疚,自己太莽撞了,为了不让她对这事留下阴影,他说道:“你以前是不是没见过?”
舒晴说:“见过,但是没见过活的。”
彭长宜一惊,问道:“你难道见的都是死人的?”
“啪。”彭长宜的肩上又挨了舒晴一巴掌,舒晴说道:“是图片上的。”
彭长宜不禁“哈哈”笑了两声,说道:“吓我一大跳,我还纳闷呢,难道你见过死人的。”
舒晴又要打他,被他攥住了手,说道:“老夫我表现如何……”
舒晴伸手捏住了他的嘴,说道:“说话都没正行。”
“我跟自己的老婆要正行干嘛?快点,回答我。”
舒晴想了想说:“不怎么样,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种。”
彭长宜一惊,说道:“你想象的是什么样?”
舒晴眼睛望着天花板,说道:“我想象不应该这么疼痛,应该是润物细无声,是你有我,我有你的那种,尤其是它,应该更温柔一些,更应绅士一些,让我慢慢去认识,去接受,而不应该上来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彭长宜紧张地问道。
“就是这么不讲理——”
彭长宜抬手捂着脸,故意颓败地说道:“天哪,我完蛋了,太失败了——”
舒晴说:“为什么?”
“第一次就让你对这事有了这种认识,我以后还怎么办呀——”
他依然用手捂着脸。
舒晴见他在意自己的话,很是欣慰,就说道:“以后你对我温柔点就是了。”
彭长宜转过身,抱住她,说道:“第一次都是这样,长痛不如短痛,越是温柔循序渐进,越解决不了问题,你会更痛苦,就跟钝刀子刺人的感觉一样,必须猛攻,这样痛苦的过程一下子就过去了……”
舒晴听他说道这里,心儿再次跳了起来,就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她颤着声音说道:“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也不懂。”
彭长宜说:“正因为你不懂,我才急攻慢熬,宝贝,你刚才只是看了,你还没感触过呢……”
彭长宜说着,拉过她的手。
舒晴一惊,缩回了手,说道:“这个,这个,以后慢慢地……再感触吧……只是你本末倒置了,你开始就该给我介绍才是……”
彭长宜说:“怎么介绍?”
舒晴说:“我记得以前跟你说过电影《霍乱时期的爱情》,那里的男主角不像你这样,而是先给妻子进行了介绍,那一晚,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让妻子认识了他。”
“什么?一晚上什么都没干,只是让她认识了他的家伙?”
“什么家伙?难听死了?”舒晴又拍打了他一下。
彭长宜继续问道:“他是不是有病?”
舒晴说:“没病,他健康的很,是个医生。”
彭长宜说:“我可是没他那么高尚,别说一天一晚上了,一会我都等不及,你舒晴就是再重来一百遍,我也不会把这等好事推到明天晚上,这我都觉得够怨的,二年多才把你拿下,时间够漫长的了,要说绅士,我比那个酸医生绅士多了。”
舒晴委屈地说道:“是你非要让我对你进行评价的,我说了实话,又遭到你的批判。”
彭长宜笑了,说:“对不起,我没有批判你,我是批判电影里的那个男主角,自从你上次给我上的那堂叫腰部爱情的课后,我就找来这个电影看了,他们跟我们的情况不同,他们是一见钟情,并且婚前根本没有进一步地了解对方,也没有像我们谈了那么长时间,我敢肯定,我换了他,他肯定也不会绅士了,总之,我接受你的批评,以后,会好好的……”
彭长宜说着,就又覆上她的身,吻着她,刚才他们话题的那个主角,便被他结结实实地压在舒晴身上。
舒晴身体又是一阵震动。
彭长宜感觉到了她的紧张,他便不敢继续了,他倒不是因为舒晴说他不绅士,是舒晴的身体需要恢复,他可不想让他的妻子感到一丝一毫的不适。
他伏在她的耳边,说:“今天我不要你了,等你伤口愈合了,我再接着要你,到时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鲁莽、粗暴,相比今天,我可是绅士多了。”
舒晴说:“不许你对我粗暴……”
她的话没说完,彭长宜就吻着她了……
第二天,舒晴先彭长宜醒了,她悄悄下了地,拉开了窗帘,淅淅沥沥的雨,经过一夜的飘洒,如今,已经停止不下了,天空也泛出了灰白色,她舒了一口气,只要不再下雨,彭长宜他们的防汛工作压力就不会那么大。
舒晴起来后,悄悄地跑进浴室,洗完澡后,她将客厅和房的窗帘拉开,本来想开窗,但想到外面的潮气,就将央空调调到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