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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4节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1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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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陆原到家后,跟她说,一切修好了,但是他好像忘记关厨房的水龙头了,让她快点回去,不然就水漫金山了。

    丁一听了后,骑上自行车就一阵风地往家里赶。

    由于江帆把车挪到了北面树荫晾下面,丁一进来的时候,当然不会往北面张望的,她家在第一排最里侧,她进了大门,直接就骑着车奔向南面自家的胡同,打开大门后,她就发现北屋房门没管,心想哥哥不是干活不仔细的人,不但忘了关水龙头,还忘记了关门。

    进了屋子,她并没有听到那种哗哗的流水声,也没见有水漏出来,她这才放了心,走出厨房后,忽然发现在一进门的地方,居然放着江帆的车钥匙,江帆每次来家里,都习惯把车钥匙放在这个地方,难道江帆来了?但是怎么没有看见他的车?

    丁一往楼梯上看了看,她便踮起脚,像小猫一样轻轻地毫无声息地走进一楼的卧室,就看见里面的床上果然躺着一个人,似乎已经睡着。

    她看清这个人后,这才明白哥哥的用意,水龙头没关是假,让她回来见江帆是真。

    想到这里,她便想悄悄地退出来,就在她转身出来的刹那间,她忽然看见江帆手里有一把钥匙,这把钥匙分明是前几天自己换的大门锁的钥匙,新的,她认识。难道,是哥哥给的他?看来,哥哥在关键时刻出卖了她?

    丁一认真地看着江帆,侧耳听着他的呼吸声,他的呼吸是均匀的,而且是平稳的,他睡着了,这一点确信无疑。

    丁一踮起脚尖,无声无息地走到床边,伸出手,就想从他的手心里把这把钥匙拿回来,但是她发现,尽管他的手掌有着足够宽的缝隙,但真要从他的掌心里把钥匙拿走而且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是有些困难的。

    丁一想了想,就轻轻地走了出来,从化妆包里找出一个拔眉毛的小镊子,在手里比划了几下,再次像猫一样地轻轻走进卧室,来到床边,弯下腰,伸出小镊子,探进他的掌心,张开,轻轻地去夹那把钥匙……

    她的心,紧张得快蹦到嗓子眼了,手就开始哆嗦,几次都不能准确地夹住钥匙,她收回手,平静了一下,继续去夹。

    她再次屏住呼吸,去夹钥匙,这次,她成功地夹住了,但这个拔眉毛的小镊子太小,在这种情况下,不足以把那把钥匙夹起,就在她小心翼翼准备在他的手心里转个方向的时候,那把钥匙突然掉了,重新落回他的掌心里。

    丁一就是一惊,下意识地看着江帆,就见江帆没有反应,更没有因此被惊醒,依然在平稳地呼吸着。

    她再次去尝试,捏住小镊子,探进他的掌缝,张开,夹住,慢慢往出提,她的额头冒出了汗。

    也许,那把钥匙对于这个小眉夹来说,算是庞然重物了,要想将钥匙成功从他的掌缝中夹出难度太高。

    这次,她成功地夹住了钥匙,暗暗用力,手都在微微发颤。

    这次绝不能再失败,眼看钥匙即将成功从他的大掌中夹出,就在这时,江帆突然睁开双眼,而且是眼睛睁得大大的,足能被丁一的余光发现,精力正在高度集中的丁一突然吓得一激灵,手一抖,小镊子就松开了,钥匙重新落到他的掌心里。

    江帆刚才的确是睡着了,由于昨天晚上他陪樊文良和王家栋睡得比较晚,今天早上又起得比较早,冷不丁来到老房子,躺在妻子的床上,身心就放松了下来,但他睡觉是比较轻的,也可能是心中有期盼,就在丁一进来关大门的时候,他就听到了响动,随后就听到了丁一那熟悉的脚步声,进了屋子,进了厨房,她走进卧室他还真没听到,但是突然间没了声息,江帆就知道她发现了自己,他就继续装睡,看丁一接下来有什么动作。

    在一段没有任何声息的时间过后,尽管她的脚步声很轻,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因为他闻到了她身上那种特有的清爽干净的味道,知道她进卧室来了,所以,他就一直装睡,但是,很多他就感到从自己掌心里传来的异样,无疑,她发现了自己掌心里的钥匙,丁一肯定是想在不弄醒他的情况下,把钥匙拿回去,然后再悄悄溜走。如果她硬抢,肯定会失败,她也抢不过自己,那样的话,还会把他弄醒,可能再想走都走不成了。

    他不知道丁一在用生命东西夹钥匙,但是感到她的动作极轻,第一次取钥匙失败后,他似乎听到她失望的呼吸,但很快,她又重整旗鼓调整呼吸,再次取钥匙,因为他感到自己的掌心又开始感到了轻微的异样,那把钥匙在掌心里轻微地动弹着,弄得的他的掌心痒痒的,几次禁不住想闭拢手掌,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他到底要看看,她能不能将钥匙取走。

    这次,似乎她要成功,因为钥匙已经离开了他的掌心,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指端,这就说明钥匙已经出去了,刚刚到手的钥匙,眼看就要被她取走,他这才睁开了眼,而且是突然大大地睁开了眼睛。

    仅仅是睁开眼,他都没敢说话,就已经把精神高度集中的丁一吓了一跳,同时,钥匙重回掉回自己的掌心。

    江帆此时才看见了她手里拿着的那把拔眉毛用的小镊子,他忍住笑,心想还真够聪明的,是不是把聪明都用在对付自己了,他见丁一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这才说道:“你在干什么?”

    丁一满脸涨得通红,她如实回答道:“我在取回我的东西。”

    “我看你是想谋害亲夫?”江帆说道。

    丁一听了他的话后,呲了一下鼻子,不屑地撇了一下嘴角,就想转身离开,哪知,江帆早就料到她的下一个转身动作,立刻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然后手用力一勾,丁一就实实在在地跌倒在他的怀里,紧接着,他就死死地把她抱住……

    丁一拼命的挣扎:“你干嘛,放开……放开我……”

    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江帆的禁锢,江帆的双臂就像蔓藤一样紧紧箍缠住她,本来,江帆抱住她后,没有立刻吻她,他只想好好抱抱她,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抱她了,抱她的感觉一直都很好,很愉悦他的身心,哪知丁一拼命挣扎,而是还大喊大叫,一下子激发出他男性的征服欲,他一翻身,就将丁一压在身体下面,随后,嘴便霸道地堵住她的,便强势地吻上了她,吞没了她,让她不知怎么反抗。

    他抱着她,吻着她,吞噬她的唇,勾缠她的甜舍,逼着她与他唇舌嬉戏,同时双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丁一感到窒息,他这么疯狂地掠夺根本不给她喘气息的时间,同时心里充满了屈辱、羞愧、愤怒,这个狂吻没有爱情,没有温柔,没有怜惜,有的只是强烈的征服感,就像一个猎人对待自己的猎物要强势的占有一般。

    江帆从她的唇吻到她的下巴,又接着往下啃噬她的颈部,一手抱着她,一手拉扯她的衣服,开始吻进她的锁骨,大掌甚至还伸进她的衣襟里。

    丁一感到更加屈辱,她手脚并用,强烈地反抗着,突然发力,再度推开他大喊:“放开我……你这个八格……唔唔……”

    可是才喘了一口气又被他拉回来堵住双唇,接着又是一番更疯狂地掠夺,丁一当然不是对手,她正在寻思怎样摆脱江帆的时候,江帆突然停止了吻她,“噗嗤”笑出声。

    丁一怔怔地看着他,说道:“你笑什么?”

    江帆低头要吻她,她赶紧闪到一边。

    江帆笑着说:“你这已经是第二次这样骂我了,我说,你就不能换个词吗?比如下次用英文,再下次用法文、德文,不会的话我教你,总之,你别再用那个国家的语言,我不喜欢。”

    丁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挣扎着就要起来,江帆死死按住她的手腕,他再次强吻她,但是想起晚上的接风宴,他担心把她惹急了到时她不配合,于是,就放开了她。

    丁一快速从床上坐起,在她起来的时候,她没有忘记江帆扔在床边上的钥匙,趁江帆不注意,“噌”地一下就将钥匙抓到手,说时迟那时快,江帆也意识到了她的阴谋,就在她伸手去抓钥匙的时候,江帆的肘臂压住了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丁一疼的一皱眉,说道:“你干什么?”

    江帆笑着说:“小同志,你太不讲究了,这是我的,你没有权力拿走。”

    丁一看着他,说道:“你压疼我了。”

    听她这么说,江帆才意识到,自己的肘部还压在她的手腕上,赶忙松开。

    就在他松开的一刹那,丁一将钥匙攥在手里,江帆急了,心说,好不容易到手的钥匙,怎么都不能再让她夺回去,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也可能是他用力太猛,丁一疼得一咧嘴,手就松开了,江帆轻易就拿回了钥匙。

    丁一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用另一只手不停地揉着被他捏疼的手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起身走出卧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里含着泪,在揉着手腕。

    江帆也起来了,他将钥匙装进口袋里,见丁一还在揉手腕,心想可能是自己力气太大,攥疼她了,就坐在她的旁边,伸手去拉她的手腕,丁一气愤地躲开了,不让他看。

    江帆看着她,轻声问道:“我看看,是不是伤到骨头了。”

    丁一忍住眼泪,没理他。

    江帆见她白嫩的手腕红红的,就有些担心,故意认真地说道:“我看看,有可能伤到骨头了,如果伤到骨头不能乱揉,你骨头那么脆,本来骨折了再乱揉,就会造成粉碎性骨折,骨头就会被你揉掉了渣,来,给我。”

    丁一听他这么说,本能地伸出手给他看,可是想了想又缩了回来,凭什么给他看,就是手腕断掉也不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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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36章 被丁一狠狠咬了一口() 
江帆担心了,他分明看到丁一疼得眼泪要下来了,就强行逼近她,抓过她的另一只手腕,哪知,丁一至死不让他看,用力挣扎,江帆有些生气,心想你怎么就这么犟他越是用力,丁一越是大力挣扎,这次,即便是骨头不折,柔弱的手腕被一个大男人死死地攥住,也是够她受的,她疼得再次红了眼睛,心说,你江帆凭什么就敢这么欺负人,我凭什么就怕你想到这里,她一低头,照着江帆的手臂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江帆怎么也没料到她会低头咬自己,“啊呀”一声,松开了手。

    丁一眼里的泪水已经流了出来,她毫不屈服地看着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后后退了几步,离他远远的。

    江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尽管不是太疼,但是几颗红色的血印清晰地印在他的胳膊上。

    江帆抚摸着自己的手臂,不由地笑了,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不错,不错,只是,有个问题我想跟你咨询一下,你说我被咬了,要不要去做个防疫?”

    丁一含着眼泪说:“你现在开着车到防疫站,至少需要二十分钟甚至是半小时的时间,来不及了,我这是剧毒,你走不出五步就会立刻毙命”

    江帆笑了,说道:“你的毒液比五步蛇还厉害?”

    丁一狠狠地说道:“比五步蛇还要毒百倍所以我请你积点德,不要死在我家了,赶紧走吧”丁一流着眼泪说道。

    江帆看着,半晌,才调开目光,痛楚地说道:“好啊,丁一,你是真不怕刺激我啊”

    丁一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但是她倔强地说道:“是的,因为你对我也是这么做的”

    江帆听她这么说,就抬头看着她,半晌才说道:“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咒过你。”

    丁一忍住自己的泪水,说道:“精神上的折磨比任何诅咒还不人道”

    江帆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半晌才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成心想这样。”

    丁一就是一怔,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是第一次跟自己说这句话,但不知这句“对不起”是针对哪个问题说的,是自己的手腕,还是别的什么?

    江帆见丁一没有反应过来,他就走到她的面前,刚想伸手看她的手腕,丁一再次跳开了,说道:“别,江记,您这没名没姓的对不起,是跟我说的吗?”

    江帆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跟你说是跟谁说?”

    丁一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她只是想弄懂,她因何说“对不起”,是对哪件事而言,但是江帆不明确,她也就不再问了,昂起小脑袋,说道:“那我就不敢当了,要知道,让您说对不起,恐怕比我杀人罪过还要大。”

    江帆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们心平气和地谈谈,你别总是这么张牙舞爪的好不好?”

    丁一刚要说什么,家里的电话响了。她平静了一下接通了电话。是小虎。

    小虎问道:“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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