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0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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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客被朱国庆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是啊,我是这样想的,朱市长说得对,我跟舒教授还有长宜,尽管我们是曾经的师生关系,但是后来就像兄弟姐妹一样,尤其是舒教授给我们清平党员讲的课,现在他们都说是有史以来听过的最过瘾的党课,那课讲得的确好,给我长了脸,支持了我的工作。”
朱国庆说:“是啊,小舒啊,你这一回去,对亢州来说可是个巨大的损失啊,先不说你在党校给我们讲课这事,就是眼下牛关屯的戏楼也离不开你啊。”
舒晴说:“两位领导过奖了,我是下来学习的,是当小学生来的,你们这样说会让我无地自容的。”
朱国庆说:“舒记啊,戏楼的事怎么样了?没有完成的工作交给卢记,另外,这几天你就不要下去了,准备准备,能早几天回去就早几天回去,看有什么需要我们办的事,尽管提出来,尽管我们心里是不舍得你走,但也留不住,希望你回去后,多关注一些亢州,有什么好事想着我们。”
舒晴说:“是的,感谢朱市长对我的信任,和对我这段工作的支持。我上午已经跟卢记还有吕秘长交接了工作,如果这几天不需要我做什么了,那么我准备周末就回去了。”
“这么急?”孟客看着舒晴问道。
舒晴说:“政研室接了一个课题,领导想让我上这个课题组,他们早就着急了。”
“哦,什么课题?”孟客问道。
“这个……”舒晴还真不方便说。
孟客没有让舒晴为难,赶紧说道:“我懂了,你们搞政策研究的也有纪律,别说了。”
舒晴笑笑,客气地说了声:“多谢孟记理解。这个课题的内容的确有保密性质。”
朱国庆见舒晴跟孟客说着话,他就站了起来,说道:“老孟,我先回办公室安排点事,让舒记陪你呆会,我去召集人。”
孟客站起身,说道:“范围别太大。”
朱国庆说:“你放心吧,我会安排的,舒记,你先孟记聊会,一会我来叫你们。”
朱国庆说着就走了出去。
接待室里只剩下孟客和舒晴两个人。两个曾经的好朋友,此刻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还是孟客打破了寂寞,他说:“真的要走了?”
舒晴起身,再次给他的杯子里倒了水,说道:“那还有假,本来就是下来挂职来的,总会有结束的那一天。”
孟客看着她,说道:“还记恨我吗?”
舒晴故意睁大眼睛,看了他一眼,说道:“记恨?为什么?”
孟客低头笑笑,说道:“既然忘了,我就不要给你提醒了,免得加深你对我的厌恶感。”
舒晴客气地说:“呵呵,孟记说哪里去了。”
孟客收住笑,认真地看着舒晴,说道:“回去后,希望常联系。”
舒晴点点头,说道:“好的。”
孟客低下头,想端杯喝水,但去没把杯子端起来,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似的,他抬头看着舒晴说道:“另外,我恳请你考虑一下我们的事……”
舒晴一怔,说道:“我们的事?”
孟客说道:“是啊,就是你我之间的事,我希望我们两人将来能成为……”
“我们将来还会是好朋友。”舒晴及时打断了孟客的话,笑着说道:“我很感谢孟记对我的关心,在男人里面,你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某些方面令我很是敬佩,我那天在车上跟你说的话也有些过激,我今天正式向你道歉。我回去后,如果孟记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比如给党校学员讲课,尽管提出来,我们仍然是好朋友,我不想失去你这么一位优秀的朋友。”
孟客的脸就有些红,但他已经下了决心,要向舒晴表白自己的心意,尽管他知道舒晴是有意岔开他的话,但他也决定将表白进行到底,他缓了缓情绪,看着舒晴,说:“小舒……”
他也称呼她为“小舒”了:“你让我把话说完,别急于打断我的话。”
舒晴歉意地笑笑,冲他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孟客看着她,说道:“很长时间以来,在我孟客的心里装着一个人,这个由来已久,可以说是你第一次给我们讲课的时候,这个美丽的身影就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了,但那个时候只是喜欢,是男人内心私下里的一种憧憬,我并没有想入非非。但是后来,我的家庭发生了变故,变故的原因和我也有责任,主要是在她,她在国外陪孩子上学期间,信了不该信的信仰,为这,我们闹翻了。我是党的干部,没有管好自己的家人,我已经向组织部门汇报清楚了,既然我无法剥夺她的信仰,那么只有脱离关系,所以我们就离婚了。离婚原因,除去组织,我对其他任何人都没说过。我原来对你没抱有其它的想法,甚至还曾一度把你给别人撮合,但我现在有了这种想法,而且一天比一天强烈,我也觉得到了该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的时候了,当然,选择权在你,表达权在我,首先声明,你我都是党的干部,必要的思想觉悟还是有的,如果你同意跟我做男女朋友,那是我孟客一生最大的造化,如果你不同意也没有关系,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我已经过了浪漫的年龄了,更不知道该怎么来一场浪漫的追女孩子的过程,我也考虑再三,还是直话直说的好,如果你同意,以后我会补上所有的浪漫。我不希望你当下就做出决定,我希望你好好地、全面地、客观地审视一下我这个人,我给你充分的考虑时间,只求你别急于表态,你看怎么样?”
孟客终于说完了长久以来憋在心里的话,他长出了一口气,看着舒晴,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舒晴的脸有些微微泛红,她已经感觉出了孟客对她有意思,她曾经用断交和躲避孟客的方式,来表露自己的意思,但还是没有做到,孟客今天面对面地跟把事挑明了,这的确让她有些左右为难,她想了想说道:“孟记……”
哪知,她刚叫了一声“孟记”,就被孟客用手势制止住了,孟客说:“我都跟你叫小舒了,你也就不要叫我记了,叫老孟吧,这样说话方便。”
舒晴笑了笑,说道:“我还是沿用惯语吧,孟记,我很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和对我产生的好感,做为一个女人,没有什么比让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你这么一位优秀男人的垂暮而荣幸的了。尽管以前你没有表白过什么,但是我感觉到了你对我的好,对于你刚才说的话,我想还是马上答复你的好,我们还是做普通的好朋友吧,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我绝不惜力。”
孟客听了他的话后,表情有些尴尬,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抬眼看着舒晴,有些痛苦地问道:“为什么?你连考虑都没考虑就拒绝我,是不是有点太仓促了?”
舒晴勉强地笑笑,说道:“不可能的事就不要拖延时间了,免得耽误孟记的终身大事。”
孟客还不死心,他摊开双臂,说道:“我孟客……还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吧?”
舒晴说:“我刚才就说了,你是男人中优秀的男人,我很高兴能认识你,在你的身上,我学到了很多。”
孟客苦笑了一下,说道:“骂我吧?”
舒晴微笑着说道:“你这样说不是实事求是的态度。”
孟客看着她,忽然问道:“一点考虑的余地都没有?”
舒晴点点头。
孟客忽然坐直身体,忧伤地看着舒晴,说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这个……”舒晴有些为难。
孟客说:“既然你说我是男人中优秀的男人,而且我们也互相了解,除去岁数比你大以外,我真找不出别的原因来了。所以,请你告诉我真相,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舒晴低头想了想说:“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说完这话,舒晴的脸红了。
“谁?”孟客追问道。
舒晴低头端起杯子,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假意喝了一口水,她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哪知,孟客根本就不死心,又追问道:“是彭长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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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0。第195章向舒晴求爱()
吕华也没言声,显然,他们都知道问题出在哪儿,舒晴明白这件事背后问题,就不再纠结了,又说道:“我找您还有一件事,就是单位让我月底回去。 我走后,关于牛关屯的事,彭记让我跟您交接一下。”
卢辉说道:“嗯,是的,前几天晚上他给我打电话了,他可能知道你快回去了。”卢辉说道。
舒晴说:“是的,我前几天跟彭记汇报过,但却没有汇报哪天回去。”
于是,舒晴就跟卢辉详细汇报了牛关屯现在的工作情况和戏楼的建设情况,并将事先写好的一份近期工作情况详细写了一个面材料交给了卢辉,卢辉看了看说道:“老吕,你看看,如果我没有时间,你就盯着牛关屯的事。”
吕华起身接过了舒晴写的材料,足足有十来页,非常详细,他不由得佩服道:“太详细认真了,舒记真不愧是搞理论出身的,工作严谨,细致,有条理,值得我们基层的同志好好学习。”
舒晴说:“要说我的收获才是巨大的,我在亢州学到了许多,终身受益。”
卢辉说:“舒记谦虚了,尽管你比我们这些人的岁数小这么多,但是从你身上我看到了学问的重要性,尤其是学问对于女孩子的重要性,不服不行。”
舒晴说:“呵呵,卢记过奖了。一会我去趟牛关屯,把该安排的工作安排一下,也顺便跟他们告个别。”
卢辉说:“那么早告别干嘛?下周头走的时候在告别也不晚。”
舒晴说:“有些事还是早点跟他们打招呼的好。”
卢辉说:“嗯,那你就去吧,提早安排清也好。”
舒晴又跟卢辉和吕华两人谈了一会工作上的事后,就回自己办公室了。
想到自己很快就会离开亢州了,她心里还有真有些不舍。她就给农工部部长打了一个电话,提出一起去牛关屯去看看,尽管不一定跟他们告别,有些事也要提前跟牛关屯村干部和包村工作队负责任交待一下,这样,如果工作上出现问题,她也能够在离开之前解决。
在等农工部部长下楼的时间里,她给彭长宜发了一条信息:对不起,我下周就要回去了,已经接到了单位和锦安组织部的通知。
她根本没有指望彭长宜能这会给她回信息,发完信息后,农工部部长就进来了,舒晴简单跟他沟通了一下情况后,便拿起笔和本跟他一同走了出去。
来到二楼的时候,她想去跟朱国庆汇报一下,脚步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就继续下楼。她知道,卢辉会跟他汇报的,这件事由分管组织工作的卢辉汇报更符合程序。
哪知,上午舒晴他们在牛关屯的工作刚结束,她就接到了吕华的电话,让她中午赶回来,说是朱市长通知,全体班子成员中午统一安排,给她提前践行。
舒晴接到电话后气得笑了,心说,这是急于赶我走啊所以,她在回去的路上就想好了几句话,等她回到市委,来到政府二楼的小接待室后,舒晴才知道自己错怪朱国庆了。原来是孟客来了,孟客听说舒晴下周要回去,主动提出,今天他做东,提前祝贺舒晴圆满结束挂职生涯。
小接待室里,只有朱国庆和孟客两个人,他们俩挨得很近,舒晴进来的时候,正在小声交谈着什么,朱国庆的神情严肃,看见舒晴进来了,他们才分开身子,不再耳语,脸上换了一副表情。
朱国庆说道:“小舒啊,孟记看你来了,听说你下周就要回去了,今天特地来做东请你。”
舒晴出于礼貌,跟孟客握了握手,说道:“谢谢孟记。”说着,就给孟客的茶杯里蓄满了水。
自从舒晴说跟孟客断交后,孟客几次给舒晴打电话,解释那天自己的确是喝多了,说了许多连自己都不知所云的话,跟舒晴表示歉意。舒晴也没再纠结那天的事,她也承认孟客喝了不少的酒,表面上就原谅了他,没再提断交的事。后来,孟客又专程来过亢州,主动跟舒晴修复关系,但舒晴并没有单独见他,彭长宜走后,她只参加了一两次招待孟客的饭局,其余都借口有事推掉了。
尽管孟客那天说他喝多了,也跟舒晴反复解释并且道歉,但在舒晴的心里,她始终认为孟客并没有完全醉,用彭长宜的话说,叫做“酒醉心不迷”。所以,她不想跟孟客有什么更深的交往,保持一般关系就行了。但孟客显然不这么想,三天两头的“路过“亢州不说,还经常单独给她打电话,白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