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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风起宋末-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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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照容听得此话,顿时大惊失色,赶紧便朝旁边王叶看来。

    女人嘛,一旦心有所属,遇到事情潜意识的便会找心上人为依靠。

    王叶尚且未曾开口,亲卫便继续开口道:“我家将军使得小人前来,尚且有机密事宜相商,可否请小娘子借得一步?”

    然则王叶既然视种照容为禁脔,又岂肯让她与单身男子独处?主仆也不行!故此王叶只装做未曾听得此话,继续戳在一旁,却悄悄的牵住了种照容的小手。

    种照容不由得粉脸绯红,恨恨瞪了一眼王叶,挣脱的一下未曾成功,便也放任王叶牵着,开口道:“但请说来,王先生并非外人。”

    亲卫一直拜服于地,未曾抬头,自是见不着二人的小动作,听得种照容吩咐,便开口道:“自大帅被拿,我家将军也曾四处托人说情。奈何王黼老贼曾放出风声来,敢为大帅说情者同罪,故此无人敢仗义执言。我家将军如今也是束手无策。小娘子智计过人,此事还得请小娘子拿主意才是。”

    种照容想了想,自己倒是有主意,不过旁边有更高明的人,便偏头往王叶看来。

    老种能有今日,正是王叶下的黑手,如此又岂肯轻易出手相救。王叶便对种照容开口道:“闻听得令尊被擒,我已求得大人恩典在此,今日便当同去雄州面见种将军,探问得详情后,到时再计较不迟。”

    听得王叶将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种照容不由得心中一甜。

    王叶便让种照容回营收拾行礼,自己前去同魔理沙黏糊了一番。

    当日下午,王叶便领着韩德、种照容等人,复往雄州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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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岂不闻色胆包天乎?() 
到得傍晚,众人便已经到得雄州。

    种师道身为此次北伐的主帅,虽说常居军营,却也总有回雄州议事的时候,按例在知州衙门内也有一座小院。

    种照容不欲与童贯相见,自不肯回知州衙门的小院。王叶便唯有替其在衙门附近,赁了一座小院。

    种照容便带着两名丫鬟入住了去。

    种师中亲卫自是回了种师中身边,前去禀报此事,且介于军中人杂,容易走漏风声,故请种师中黑夜前来,共商搭救种师道之事。

    王叶身负公务,安置好种照容后,便不得不前去拜见童贯。

    早上王叶才回辽营,晚上又马不停蹄地赶来了雄州,可见得此人将复燕之事看得极为紧要,童贯自是十分满意。当下便命人召入相见。

    王叶在耶律大石面前的说法是前去宋营,以为监督。

    然则到了童贯面前,话就不能这么说了。只言自己受耶律大石所遣,前来童贯麾下听令,顺便协调两军行动。还请宣帅看在两军联手破敌的份上,若是萧严派遣信使前来,面谈之时带上自己。

    此外,为方便宣帅随时使唤,还需要打扰宣帅一番,在知州府衙内暂住。

    童贯一来喜爱王叶的紧,二来前面王叶立下许多功劳,碍于其在辽国的卧底身份,一直未曾明赏。

    听得王叶此话,童贯自是答应了下来。赏赐了许多东西之余,又在知州衙门内,拨付了一座小院给王叶暂住。

    方才稍稍安顿下来,王叶便从旁边酒家定了两桌酒席,命酒家小二拎着便往种照容小院而来。

    种照容等人刚刚入住,房子大,人手少,到现在尚未收拾利落。见得王叶带来酒席,倒也免去了生火做饭之劳。

    小二将两桌酒席摆好,一桌位于厅内,一桌位于天井前,又从王叶手中接过银两,只言请诸位放心用餐,器具等物明日自有人前来收拾,复行了一礼,便告辞了出去。

    王叶便将种照容扶入座位,自己又于对面坐下,二人相对用餐。两名丫鬟自于种照容身后伺候。至于韩德,天井旁那一桌便是为其准备的。

    以前在辽营之时,王叶、种照容、魔理沙三人常常如此用餐,如今少了一人,虽说气氛有些尴尬,种照容犹自能接受。

    又过得半晌,王叶便朝种照容身后丫鬟稍稍示意。

    两名丫鬟早已经被王叶用银子喂饱了,且知小娘子与少郎君二人皆有意。见状便偷笑了数声,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经过韩德身边之时,却被韩德拉住,三人一起用餐起来。

    种照容初时犹自未觉,待到过得些许时间,这才发觉厅内只剩下自己同王叶二人,虽说紧张,却又透着几分窃喜。唯有满脸通红,将脑袋低低的垂了下去,小口的吃着饭食,不敢抬头夹菜。

    王叶见状,自是大献殷勤,不断地往种照容碗内夹菜。

    如今种照容已经来了雄州,自己事了之后又得回辽营,眼看着就要分手在即,自当乘机先将种照容拿下。

    二人正在郎情妾意的用餐,院门一声响,种师中领着数人走了进来。

    听得院门自开,韩德赶紧丢掉手中的碗筷,噌的一声便跳了起来,转眼已是拔刀在手。

    两名丫鬟久跟着种照容,倒是同西军大小将领都熟悉的很。见得种师中亲至,赶紧走向前来行礼。

    韩德见得来人并无恶意,身为辽人,也懒得朝宋人行礼,便收刀入鞘,拿起碗筷继续吃喝起来。

    厅内种照容听得门外响动,得知叔父亲至,本欲相迎,又想起自己同王叶孤男孤女同桌而食,眼见着被抓了现行,顿时手足失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王叶要得就是这个结果,当下拉着种照容的小手,便要一起出迎。

    种照容挣扎得几下,见得王叶不肯放手,便也只能认命的任其牵着,但拖后王叶半步,躲躲闪闪的跟在其身后迎了出来。

    种师中见得院内有辽人在,倒是有几分意外。又见得种照容红着脸,同王叶二人携手从厅内出来,心中狐疑之心顿时大起,这王承旨曾云同玉奴两情相悦,看来果然如此。

    当下种师中便抬头看天,咳嗽了几声。

    种照容羞愧欲死,脸红的能滴出水来,死命将小手挣脱开去。

    王叶也不为己甚,悄然放手之后,便施施然来到种师中前,厚着脸皮行礼道:“愚侄拜见叔父大人。”

    种照容身为自己侄女,到底隔了一层,此事自有大兄拿主意。种师中唯有装作不知情,回了半礼道:“王承旨休要多礼。”接着抬腿便往厅内而来,王叶赶紧跟在身后,种照容也悄悄跟上。

    到得厅内,种师中落座之后,便朝王叶开口道:“天色已晚,想必王承旨尚有公事,某家不敢耽搁,还请王承旨回转。”

    马德,用得着老子的时候一口一个“大人”,用不上了就改口“承旨”。王叶心中有几分腹诽,然则也不表露出来,只于种照容并肩而立,朝着种师中开口道:“叔父大人休要见外。既是玉奴家事,愚侄愿为之分忧。”

    见得王叶不肯离去,种师中便朝种照容看来。若是种照容出言驱赶,种师中自当命亲卫将其赶出。若是种照容铁心挽留,自己也犯不着棒打鸳鸯。

    种照容见得叔父盯着自己看来,心下又是大羞。然则王先生乃是无双国士,若是王先生肯出手,自是比自己强太多。

    搭救父帅之事尚且要靠其出力,有如何能开言赶走?故此种照容只是低头不语。

    种师中见状,不由得长叹了一声,眼见这侄女已起淑女之思,想必是留不住了。以后西军的谋主,又该谁来担当?此事且让大兄烦恼去吧。

    管不了此事,便先抛开一旁。种师中命亲卫于院外把守,自己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一卷纸轴来,交于种照容。开口道:“此乃蔡攸、童贯二人弹劾大兄之奏折,为叔好不容易才托人从朝廷捎来抄本。”

    种照容接过打开一看,只见得二人弹劾父帅七大罪状,句句皆是污蔑之词。方才好不容易才淡下去的脸色,如今又是气的满脸通红,开口娇喝道:“贼子安敢如此!”

    王叶从旁边接过纸轴看完,但见得二人弹劾种师道七大罪状为:“逆上不忠、嗜杀、不尊祖制、私通外敌、泄露军情、擅权、盗卖军粮。”

    其中除了逆上不忠一条和自己没关系外,其余基本都是自己下的黑手。心中虽暗自大笑,唯有在二人面前,也不得不装出怒发冲冠的样子。

    待到二人看完,种师中便继续开口道:“我西军在朝中的根基便是宣帅,如今既是宣帅下的黑手,再求宣帅也是无用。这些年来,为叔虽在朝中也结交得几名好友,可惜要么位卑说不上话,要么碍于王黼老贼的恐吓,不敢仗义执言。玉奴你聪慧过人,可有良计以救大兄出牢狱?”

    女人嘛,一旦心上人在旁边,便会下意识地懒得思考,只凭心上人拿主意。何况心上人高明得自己数倍。

    种照容闻得此言,便下意识的朝王叶看来。

    种师中见得此状,又是一番狐疑。从未听说这王承旨长于计谋啊?玉奴你才是西军谋主好不好?虽说如此,却也相跟着朝王叶看来。

    这下王叶可犯了难。自己欲要图谋西军,这才下手算计种师道。如今又岂肯相救?按理说来,放任种师道被杀自是上策。

    只是见得种照容楚楚可怜的眼神,王叶到底狠不下心去。想得一想,既是如此,便放过种师道一条小命吧!只要让种师道再无复出之日,自己的目的照样可以实现,无非是要多费一番手脚。

    虽则如此,自己今后还要回宋国坑蒙拐骗,王叶自不愿表现出智计一面出来。且若是让种师中得知自己乃耶律大石谋主,此次宋军大败全为自己所算计,只怕这货立马便会拔刀砍来!何况门外还有几十名种师中的亲卫呢,韩德虽然勇猛,也不知道能不能一挑数十?

    当下王叶便装出唯唯诺诺的样子,开口道:“即是如此,何不请大帅俯首认罪?”

    种师中听得此话,勃然大怒,开口喝骂道:“休得胡说,尔欲陷大帅于死地乎?”

    种照容也疑惑地朝王叶看来。

    王叶唯有给其一个坚定的眼色。

    种照容会意,便朝种师中开口道:“叔父大人休怒,且容玉奴单独思虑一番。”

    种师中点了点头。

    种照容福了一福,便转身走了出去。

    稍等片刻,王叶叶悄悄的退了出去。

    种照容此时已在门外久等,见得王叶出来,赶紧拉来一边,开口道:“先生此言何意?”

    王叶取出纸轴,摊开在种照容面前,笑着开口道:“玉奴休要担心。但看童贯此奏折,可曾将此次大败奏上?”

    种照容便开口道:“自是未曾,然则此事同搭救父帅何干?”

    王叶便笑着开口道:“童贯等人既然不肯将战败之事奏上,种老将军便有一线生机。”

    种照容想了想,便开口道:“嗜杀、擅权、不尊祖制等罪名尚且轻微,盗卖军粮之事亦能以赎罪银相抵。唯有逆上不忠、私通外敌、泄露军情三罪,皆为杀头抄家的死罪。”

    王叶便开口道:“逆上不忠之罪虽大,然则追究与否全在官家一念之间。若是官家高兴,此事自可一笔带过。私通外敌、泄露军情之罪,也全看结果,若是因此导致大军覆灭,自是有死无生。若是大胜而归,则另当别论。”

    说完此话,王叶便凑近种照容耳边开口道:“如今萧严领兵南下,我亦已定下计策,半月之内必能破之。到时蔡攸、童贯等辈欲要争功,自会将此事上奏朝廷,官家必定大为高兴。种老将军当乘机俯首认罪,定当于捷报传到京师之时结案,如此顶多落个革职返乡的处置而已。若是失此良机,后果堪虞。且万不可熬刑,若遭刑讯而死,则正中二人下怀,彼等事后亦无非将刑讯逼供之人抛出抵命而已。”

    种照容听得此语,这才放下心来,轻轻的推开王叶,便要进去同叔父解释。

    王叶赶紧拉住种照容的小手开口道:“我不欲在宋人面前显露智谋,此事玉奴定当替我遮掩。”

    种照容稍一迟疑,便反应了过来。这小贼当初设下圈套,坑了西军一大批人,如今苦主正在里面坐着呢,怪不得小贼方才装作唯唯诺诺的样子,原来如此。便朝王叶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进去。

    王叶正要撇清自己,自是不肯跟着进去。

    也不知道种照容如何解释,过得半晌,便见得种师中轻快的走了出去,显然是心事尽去。经过王叶身边时,种师中瞪了王叶一眼,也不多言,便领着亲卫离去。

    王叶赶紧跑入厅去,朝着种照容问道:“玉奴可曾替我遮掩得一二。”

    种照容如今心情也好了起来,便朝王叶调笑道:“我道是先生乃无双国士,谁料得也这般胆小!”

    王叶见得种照容如此娇媚的模样,色心大起,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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