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宋末-第1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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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则如此,却也不是所有人都来了。其中也有心知大辽无望,四散隐居者;也有前来途中为金人所杀者,为山贼所害者。
即便有部分湘阴王旧人活着来到析津府,萧后也不甚熟悉。
实在是天赐帝在位的日子太短。天赐帝三月登基,八月驾崩,半年时间尚且未到,萧后又如何有功夫同这些人熟悉起来?
谁最知道这些宗室权贵的详情?自然是圈内之人!
好在身边已经收服得数名心腹侍女。
当下萧后召集得心腹侍女后,便向彼等询问消息。
这些宗室权贵既然为湘阴王所亲近,时时跟随于其身边。金人一旦兴起,又是专门盯着湘阴王来攻打,这里面必然有人受池鱼之殃。且这么多年下来,辽国宗室权贵少说也有上万,于其中找一个这样的人出来自是不难。
心腹侍女们听得萧后此问,便开口细声商讨起来。
过得半晌,便有侍女出来跪禀道:“回娘娘!想必娘娘所寻之人,正是前太傅耶律洪无疑。”
萧后闻言大喜,便开口道:“且将此人详情细细说来。”
侍女回道:“耶律洪于湘阴王儿时便为玩伴,当初道宗皇帝听信谗言,派兵欲要诛杀湘阴王,便是耶律洪通风报信,且领着数十人护着湘阴王逃走。自湘阴王登基后,乃以其为太傅,圣眷未衰。然则待到金人兴起,只东京府一役,耶律洪膝下七子八婿多为金人所杀,只余下一子一孙。到得后来南逃析津府之时,其子因直谏惹怒湘阴王,遂为湘阴王亲手所杀。自此以后,耶律洪便离了湘阴王,只携三岁幼孙躲藏于析津府。”
萧后闻言大喜,厚赏了侍女,又吩咐彼等不可将此事外传。
侍女们自是遵命。
待到夜幕低垂,萧后复使人前来邀王叶过帐一叙,只言此人已有眉目,接下来又当如何,正要请先生前去共商。
萧后风情万种,床第之事又放得开。王叶也自有几分眷恋,只如今好不容易才逃脱了出来,又岂肯再陷将入去?大局为重,不得不斩断情丝使利刀。
当下王叶便使来人回报,只言如今天色已晚,前去不便。此事并非十分紧急,即便明日便要出发,只于路途中再行商议亦是不晚。
萧后听得此语,但微微一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不吃鱼的猫!
当下萧后便使人再度来寻王叶,只言已于帐中备得美酒,正要请王先生前去宴饮一番!
美酒?!昨夜宝药喝得还不够多么?要不是因为此事,自己又怎么会糊里糊涂爬上萧后的床,弄得如今进退两难。
王叶自是再度拒绝。
见得王叶拒绝,萧后犹自未曾恼怒,但使心腹侍女送来信笺一封。
王叶拆开一看,却正为古词一首。其中既有哀怨之辞,又不乏**之意。
看完此词,王叶心中也有了几分痒痒,只犹自强行按捺住,复做书回之,只言自己二人地位有差,难为匹配,且使君有妇,罗敷有夫,此事不可一错再错。自己自当替其了断天祚帝以为补偿。
萧后一则也贪恋这种快乐的感觉,二则正要借王叶之力继续对萧干下手,又如何肯轻易了断?
王叶自回得书信,过得许久未曾见萧后再来纠缠,心下大喜。看看天色已晚,正要上床休憩。谁料得杨可世来报,萧后使人求见。
王叶自是不见。
杨可世看了看四周无人,便压低声音开口道:“主公,此次似是萧后亲至!”
王叶闻言大惊,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三更半夜的敢往自己帐篷跑,就不怕被人发觉么?
便开口道:“彼竟敢大张旗鼓前来?”
杨可世摇了摇头,开口道:“倒也未曾!彼只青衣小帽,扮作下人前来。只末将当日曾与萧后见过数面,瞧其气度体态,当是萧后无疑!”
若是如此还好!
只萧后越发纠缠,王叶越发想逃,便朝杨可世开口道:“既然彼不敢自曝身份,你便当做未曾识破,只将其打发回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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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王郎可欲一尝辽国皇后滋味?()
主公既然有此语,杨可世自然遵命而行。
大踏步出得营帐,杨可世便朝萧后开口喝道:“我家主公已经休憩!若果有事,可明日再来!”
萧后闻言大怒,这王郎薄情至此,竟然穿好衣衫便不认人了!
你想逃出本宫的五指山,却也没有这么容易。
只王叶身为军中重要人物,周围自然有大量士卒环绕,以为保护。
萧后却也不敢于此地叫嚷,只得愤然回转。
见得萧后既去,杨可世便入帐如实禀报。
王叶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谁料得半个时辰之后,杨可世又来相报,只言萧后复遣人奉信至,请主公火速观看,且为回书。
前面萧后亲至尚且为王叶所赶走,何况如今遣人前来送信?
王叶便开口道:“且收下信来,明日再行回复便是!”
杨可世领命而去,只须臾便持书进来,便将书信奉上,且开口道:“萧后似有急事。来人曾言,若果主公不即可拆看,必定后悔!”
王叶无奈,只得披衣起床,便拆信看来。
只这一看,王叶顿时便是大惊。
书信并非其他,却为萧后遗书。
萧后只于遗书中诉言,自己不合酒醉,便为某人所污,事后自觉无颜见人,便不得不自缢挽回颜面。
女人果然逃不过这三招,一哭二闹三上吊!
且自己明明是被萧后下药,竟然将事情翻过来说也行?
若萧后果然自尽,再留此遗书于一旁,只怕自己同萧后的奸情必为人所察觉。
自己昨夜才入萧后营帐,今夜萧后便自尽身亡,傻子也知道是谁的锅!
且这萧后有过两次自尽的前科,谁敢保证这次她就是说着玩玩的?
她玩得起,王叶可玩不起,还有诺大一个天下等着自己去下手呢?
当下王叶赶紧穿好衣服,招呼上杨可世护卫便往萧后营帐而来。
杨可世听得王叶此令,正要开口相劝,却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主公前次三番五次拒绝萧后邀请,必然不是贪图美色之人。此次说不定果然是甚么急事!
二人便一前一后往萧后营帐而来。
且喜此时夜深,一路上遇到的人不多。即便有辽卒巡逻,见得军师大人亲至,又有谁敢上前盘问?
不多时,二人到得帐前,王叶便使杨可世候在帐外,自己上前求见。
自有侍女将王叶引入。
此时萧后却不在前帐之中。
王叶也只得相跟侍女往后帐而来。
到得帐前,侍女朝里面稍一示意,却不肯进入,但掩嘴一笑,福了一福,便行离去。
王叶掀帐而入。
一踏入后帐,便见得帐中一桌酒席,萧后正凤冠霞帔,坐于桌旁自斟自饮。唯有酒桌旁边的架子上,却又赫然悬挂着一条白绫!
见得此状,王叶也是无话可说!
这萧后果然难缠,若果自己不肯前来,说不定萧后当真会自缢。
只为萧后纠缠至此,王叶也有几分怒意,一旦踏入后帐,便从怀中取出萧后遗书,甩于酒桌之上,开口道:“娘娘此举何意?”
萧后反而笑意盈盈,便朝王叶福得一福,娇声道:“奴奴见过王郎!”
王叶冷然道:“不敢当!你我还是君臣相称为宜!”
萧后也不恼怒,便换上幽怨的表情,开口道:“前番奴奴将心付与天赐帝,旋为陛下所弃!昨日将身子托付王郎,谁料得王郎也是这般无情!”
说完此话,萧后便指着旁边悬挂的白绫道:“奴奴身为女子,一再为人所弃,又岂有颜面苟活?待到壶中酒尽,一旦王郎未至,便是奴奴魂归天国之时!”
听得萧后此语,王叶还能说什么?果然不能同女人讲道理。
明明是萧后下的药,萧后将自己诱上的床,自己只不过不肯一错再错而已。谁料到反而变成了自己将其抛弃,自己反而成了理亏的一方?
自己不合误中萧后奸计,否则也不会有如今进退两难的局面!
且不说萧后的身份地在那里,打不得骂不得。即便抛开萧后身份地位不说,女人对男人下药,这事说出去你信么?
如今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心知如今只能被萧后拿捏了,王叶犹在做最后努力,便开口道:“昨夜之事,便如同一场春梦罢了!娘娘且休要再提!诛杀湘阴王之事,外臣自会尽力。”
萧后却不理会,只朝王叶媚然一笑,娇声道:“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王郎何其薄情也!”
复将桌上酒菜推到一边,自己便趴伏于桌上,将雪臀翘起,回头朝王叶媚笑道:“奴奴今日相迫王郎前来,如今已经知罪!今日奴奴便伏于此处,王郎可恣意责罚。”
人家都肯舍出命来,这萧后肯定是摆脱不了了。
复见得萧后身穿庄重的凤冠霞帔,却露出如此娇媚模样,正如后世的制服一般,一股征服的快感涌上了王叶的心头。
王叶又不是圣人,此时此景又如何忍得住?但咽了咽口水,便走近前来,狠狠地朝萧后雪臀拍去,只觉触手处粉嫩光滑,弹性十足。
臀部为王郎所拍打,顿时便是一阵臀波荡漾。萧后只觉得一阵阵微痛传来,心中却又升起一股股羞耻的快感。
随着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萧后也不由得昂首呻吟起来。
这才被拍打得数下,萧后已是眼含春意,粉脸娇红,情难自抑。
便乘着王叶拍打的空档,萧后回过头来,只眼波流转,含羞带臊地诱惑道:“王郎可要一尝辽国皇后滋味?”
王叶听得此语,心中更是一阵激动。
这萧后果然是小妖精!
当下也不管不顾,只将萧后凤服掀起。
扫黄打非,此去省略数百字。
一个时辰后,萧后凤床之上。
王叶翻身下马,便将手臂往萧后颈下搂去。
萧后便趁势将玉首靠了过来,复将身子侧转,只以左手将王叶紧紧搂住。
王叶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若果我今夜不来,玉容果然便欲要自缢?”
萧后抬头朝王叶白了一眼,复从枕下取出白纱一条,上马嫣红点点,正是昨夜之物。
萧后只红着脸将此物在王叶面前展示得一番,复塞于枕下,便开口道:“奴奴已留得证物在此。若果王郎狠心不来,奴奴自缢之后,自有人发觉此物。辽国皇后为人所污,又是何等大事?自有人细细查明!”
王叶闻言微怒,便将萧后丰腴之处狠狠地揉捏起来。
萧后反过来一口便咬在王叶肩头,良久之后这才松开,复举手替王叶若捏此处,开口道:“王郎休要小看女子!岂不闻世上最毒妇人心?若为人逼到绝处,奴奴又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王叶闻言大叹,这萧后果然是甩不脱了!
若认真要解决此事,便只有对萧后下死手。只一则二人有夫妻之实,萧后又无加害之意,王叶也下不来手。二则以萧后的精明,想来必有书信留于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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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为兄心意已决()
听得萧后此语,王叶心中便已经十分清楚,这萧后是怎么也甩不脱了。
二人虽则并无男女之情,却又夫妻之实,这种事情在此时颇为罕见,在后世倒是寻常,正是大名鼎鼎的**便是。
这种关系比友情略略高出一线,于爱情却又远远未满。于二人来说,却是恰到好处。
于萧后而言,如今无权无势,又欲要替天赐帝报仇,自是欲以王叶智谋为依仗。
于王叶而言,一则自己身为宋人,于辽国许多事情不便,正要找一辽人代言。二则待到奠定三足鼎立局面后,自己便要孤身返回宋国。只辽国之中自己尚且有许多关系同利益在,自要留人替自己看住这些利益和关系。三则自己既有吞吐天下之志,所谓一山难容二虎,别看自己如今同耶律大石好得同穿一条裤子,今后必有反目之时。若能于此时将萧后争取过来,且替其争夺得部分权力,自能于耶律大石身边按下一颗钉子,以备他日之用。
当下王叶便将萧后搂于怀中,开口道:“玉容即是不肯了断,王郎也唯有舍命相陪!”
萧后闻言大喜,便将脑袋依靠于王叶胸膛之上,幽怨道:“自陛下去后,玉容人生已无乐趣。直待尝得此等滋味,才知活着真好!”
王叶抚摸着萧后青丝,开口道:“只你我若是往来频繁,必为他人所察觉。便得预先找个借口才为妥当。”
萧后便仰起头来,盯着王叶道:“王郎可有妙计?”
王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