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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圆寂 (1,2部) 作者:喜了-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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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扳起我的脸,柴鹤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疙瘩是不是挺多啊,哎呀,我只觉得好痒,伸出手我就要去抓,“别挠,元一,你这是”“哥,我好痒!”噘着唇,我象个别扭的孩子,手就往脸上蹭,“别动,乖,元一,你好象在出水痘有没有发烧”唇贴上我的额头试探了下,“好象没有发烧不行,我现在要带你上医院”“哥,算了,马上就要登机了,说不定这只是虫子咬的”连忙拉住他的胳膊,我连连摇头,现在去医院,疯了啊!“可是”“不可是了,不要紧的”拽着他的胳膊,我赖皮地就往办票台拖,好容易他换登机牌了,我靠在他背上,又开始研究自己的痒疙瘩

这疙瘩肯定是虫子咬的,它把它的唾液都挤进我的皮肤里,看,都有透明的液体抬起手臂,我对着机场的灯光很认真的研究着疙瘩,真的是透明晶亮的液体呢!咦?那是突然,我感觉余光交汇处,有一道更为晶亮的注视,一转眼,我小愣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那双妖熠的瞳卿越弯起大大的笑容,我象个孩子一样笑地憨气极了,是喜悦吧,没想到,临走时还能见到他高兴地就要跑过去,他却毅然转身,甚至连个完整的对视都不给我“卿越!”我想要追上他,可惜他离去的脚步那么快,那么坚决“卿越”“元一!”突然胳膊被人拉住,一转头,竟然是薛寒!“薛寒,卿越他”我着急地指着那快要消失在视线里的背影,“你还会回来吗?”“不知道,也许”“那就别追了!就这样吧!”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松开手,为什么连薛寒的口气都冷地这么决然?我确实疑惑,也难受起来再抬起眼时,哪里还有卿越!“好好照顾她!”薛寒也走了,他只是很冷淡的说了这五个字,就走了,他们都这样,我真的眼睛都怄红了,我真的很生气,这个混蛋!这个混蛋!连送行都让我这么这么不痛快!!“元一!”“哥!我们快走!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也不回来了!再也不回来了!!”很气呼呼的,拉起柴鹤的手,我象只无头苍蝇就往前冲,“元一”连柴鹤的叫唤都不理,我一个劲就把他往前拖,“元一!”一把把我拽进怀里,他的眼里竟然带着笑意,轻柔地撩开我飘在嘴角的碎发,“我可不想带只气呼呼的小猪出关!”“哥!”一声叫唤,有委屈,有发泄,有撒娇,还是我的柴鹤啊这怀抱,这气息,这里是归属象只听话的小猫咪赖在柴鹤的怀里静静停留着,我浮躁的心渐渐宁静了下来,突然开了窍,柴鹤他“哥!我不会赌气和你出国,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柴鹤眼里,我看到了赞赏,看到了宠爱,看到了骄傲,是啊!他的用心良苦,我懂!我的心,也该让他知道!“恩,飞机五分钟后就要起飞了,不知道我妹妹短跑成绩是不是还那么糟,会不会赶不上”“那就试试,看看你妹妹的短跑是不是”突然推开他,带着狡黠的笑容,我象只轻盈的蝴蝶转身就跑,“真那么糟!”风中留着我的欢笑,留着柴鹤的宠腻,留着追逐幸福的脚印


第十章

“今夜的星空,宁静安详,遥远天际传来一支悠扬的小夜曲,荡着徐徐清风,我澎湃的心越飘越远,向着红色的海边城市,向着美丽的利物浦,向着辉煌的安菲尔德……”这是我哥初一时一篇作文的开头,题目“永远的利物浦”。如今这年代,哪个男孩不爱足球,哪个就是怪物,我哥当然不是怪物,他和千千万万个男孩一样,心中有他神圣的球队,有他忠实的崇拜,因为“红魔”利物浦,四年前,他毅然选择了留学利物浦英格兰西北部徜徉的一个美丽的港口城市。“人杰地灵”,用来形容利物浦,真不为过,这座充满艺术气息的城市,除了有音乐的圣殿圣乔治音乐厅、美术天堂沃克美术馆外,恐怕最大的荣耀是诞生了享誉世界、倾倒无数乐迷的beatles乐队吧!很可惜俺素质不高,听不惯那忧郁的、充满着乡愁味道的披头土乐曲,自然不是他们的乐迷,可既然踏上了这么有灵性的土地,当然想好好游历一番了,咳!又是可惜呀展转流连,一路颠簸,我的小红疙瘩终于爬满全身,伦敦转机时,还突发高烧,幸亏柴鹤人脉够通,朋友帮忙登上了一架私人飞机,终于顺利回到他在利物浦的家,可怜我烧的淅沥糊涂,出了国门几天,国外的星星月亮长个啥样都没见着,整天昏睡百年,心疼死了柴鹤,难受死了自己,不过,也有点好处不用倒时差!

秀美的乱发,玉润的腰肢,美妙的翘臀,赤裸的娇躯趴卧在黑色简约的大床上,轻薄的黑色被单滑落至腰间,掩伸出诱惑的飘逸,一只修长的手轻柔游弋在裸露的背脊间,从女孩儿性感的锁骨一直划向幽秘的股谷“哥,这已经是第几批小红痘了?”卡!所有妖艳烂漫的幻想全止于我这任性稚气的问语里,可别搞错了,前面那幅画面确实迤俪,可画面里的男女主角可全然没那妖娆的兴致,柴鹤专心在我背部每个小红点的清洁上,我呢,噘着嘴贴在枕头上,千不情万不愿的,完全被这水痘搞服咯!“快了,大概这是最后一批了,等红点脱落,就完全康复了,乖,再忍忍瞧,这个小红点都结成硬壳了…”轻柔拭擦着每颗红点,柴鹤每天都在用温水为我拭洗,为保持皮肤清洁,减少感染危险。我这一折腾,可把我哥吓着了,昏!疼!痒!搞的我狠不得扯下一层皮,特别是这痒,我最克制不了,即使是高烧烧到糊里糊涂,我依然会挥着手乱抓一气,急地柴鹤几天几夜无眠,就守在我旁边,看住我的手,还要不停地在耳边豁着哄着,最后,还不得不借鉴人家婴儿出水痘时的一招,给我戴双棉手套,防止我因为痕痒难耐而抓破水泡,引致发炎,可谓煞费苦心啊

“元一,粥快好了,你是现在吃,还是…”给我清洗完毕,柴鹤就一直呆在厨房给我煲粥,他说每天膨鱼腮煲粥,可以清肺热,“哥!你端到饭厅吧,我想起来吃!”赤身裸体的,也懒得再穿衣服,直接把柴鹤从北京带回的那件老式军事长大衣一裹,懒散地拖着步子就往饭厅走,“叮铃!”这个时候谁按门铃啊?心里嘀咕着,突然又觉得好笑,这个时候?你睡的昏天暗地,知道现在什么时候啊!瘪瘪嘴,改变路线,开门先“柴鹤,你终于”门一开,我没吓着,门口那两男的到惊奇地够味儿,一个咋大嘴,一个紧蹙眉,就后面那女的,正常点儿,“请问,这是柴鹤家吗?”女人的声音和长相成正比,都够迷倒众生,可惜,现在俺没兴致鉴赏美女,“是的!”无精打采一点头,转身继续挪向饭厅,找柴鹤的,我想他们会自己关门进来吧!人家是进来了,而且非常熟捻,不用招呼,那两男的直接狂放的坐向客厅的沙发上,还是美女正常,谦淑地站在一边这镶,柴鹤只管端出粥照顾我,“元一,今天这碗粥一定要吃完,不许剩!”“可是,我真的只能吃到这里”又开始每日都要重复的讨价还价,用筷子在粥里划出一条边界线,抬起脑袋,我耍赖时笑容最甜,“吃完!”柴鹤的笑容一点也不比我糖度低,捏了下我的鼻子,他现在是不吃我这套了咯!咬咬唇,我只能埋头苦干,没的商量了嘛!

“柴鹤,我们一直坐在这里,你知道吗?”先前咋大嘴那男的,终于憋不住,先开口了,猜着就他会先吱声,皱眉头那男的,看着都比他沉稳,气度非凡,一定是个头儿一边吃着,我脑子也没闲着,这三个进来的,皆为人中龙凤,想也当然,我家柴鹤结交的,能不是极品?呵呵,我也是极品,能把粥吃的这般优雅,柴元一你会装精!“知道,找我有事?”我们家柴鹤更是极品,那荡在唇边的,漾在眼角的玩世与悠然,不是哪个男子都拥有的,“有没有搞错?你还问我们找你有什么事?莫名其妙离开三四个月,回来了,又几天不露面,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公司”“韩非!柴鹤应该知道我们找他有什么事!”一冷一热,先气冲冲冲进饭厅的那个,和后面跟进来说话冷冷淡淡的这个,单独抽出任何一个,丢进人堆里都是绝对男主角,瞧他们眉宇眼梢间流动的贵气与霸气,啧啧啧,思音啊,这镶帅男多啊!我还是安安静静,秀秀气气地吃我的粥,戏嘛!还是接着看!只是,你不参合,有人惦记着你“这位是”“我妹妹!”柴鹤嘴里的宠爱全在这三个字里,恃宠而娇,我柴元一最会!抬起脑袋,象个骄傲的小公主,但依然很优雅,很有礼貌,我点点头,相信,如果,不是脸上全是水痘的红疙瘩,我这一点头也能迷倒众生“就为了她?!你不告而别?你莫名其妙离开了这么长时间?”难怪思音说,太孩子气的男人再漂亮也绝不去招惹!幼稚!说的真对,这小子白长了双漂亮的凤眼,白目嘛!一点也不会察言观色!继续喝我的粥,犯不着和弟弟级的男人生气!

“我用年假休息,不叫莫名其妙吧!”坐在我旁边的柴鹤悠闲地舒展了下身子,唇边的微笑自然淡定,这让对面那幼稚的男人更火大,“年假?柴鹤,你四年都不休的年假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休?什么意思,难道真是你”“韩非!”火暴男的话语再次被冰冷男截断,不过,这次,冰冷男似乎也不想再转弯抹角了,挺凝重“柴鹤,收购‘魔苑’的底价,银行怎么会知道?这个底价,全公司只有韩非,我,你三个人知道”“哥!”放下筷子,我一下站了起来,实在听不过去了,原来…他们是来质问,质问我哥是‘叛徒’‘间谍’?!没进过商界,可商界那点儿破事,我看的言情小说都讲烂了,当然听的出他们那点儿言外之意。听不过去的不是他们怀疑我哥泄露低价,实在受不了的是,他们对我哥休个年假的不依不饶!

我的突然起身,对面那两男的,似乎都挺意外。我并没有显出丝毫的不耐烦,却一脸纯净的微笑,“哥,你朋友来了,我们应该招待一下嘛!”转身走向客厅,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个小瓶,又拿出四个杯子,放到饭桌上,“呵呵,元一,别胡闹!”柴鹤当然看出我的小心思,却也任着我闹,一个杯里点一浅盏,再一杯杯塞进他们手里,扬起灿烂的笑容,举起杯,“干啊,谢谢你们这么‘关心’我哥!”然后很豪气的首先一懑,“哎!元一!”柴鹤的脸色都变了,他没想到我会先喝伸出手挡住急着要上前的柴鹤,我抿着唇,依然面带微笑地盯着对面那两男的,他们这时候的表情到挺一致,全有惊讶,奇异不过,也耐不过我火热的注视,硬生生也懑进去了“唔”终于再也忍不住,不待对面那两小子放下杯子,我一把准确地扑向柴鹤,堵上他的唇,将含着的酒全数送进他唇里酒精在慢慢消融,唇舌间的交缠与追逐却在升温,火辣的流动,火辣的触感,火辣的浓情,这里面的甜蜜与绚烂,柴鹤懂!我懂!直到依恋地分开彼此的啜息,我们看到彼此眼底的妖异,决不是酒精所能碰及的热辣“这二锅头,带劲!”憨直的笑容里尽是别样的风情,我看见柴鹤眼中的艳丽,有我的,也有他的

“她真是你妹妹?”男人一愣起来,还真是把骨子里那点纯真勾出来咧,特别好糊弄,想这火暴男也是见过大世面,问出这个问题时也挺不避讳,理直气壮,可偏偏停下喝粥的筷子,我纯净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柴鹤也是一眼清亮,如出一辙的似笑非笑,两个胆大妄为、戏谑人间的妖精硬是把人家看的脸通红,呵呵,他到不好意思起来!“恩乐萌!你不是有几个文件要柴鹤签吗?”很会转移尴尬,眼光自然过度到身后一直被遗忘的漂亮女孩儿,恬淡的微笑,婉约的姿态,女孩儿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救场”,“柴先生”捧过文件夹就要走向柴鹤,却又被一旁的冰冷男止住,“算了,这些,等回公司再说吧!”深深看了眼柴鹤,酷酷地转身就走了,咝这种冷调调的主儿就是容易吸引女人的眼球,思音说,这类男人最闷骚,撩拨起来蛮刺激,搞的他欲火焚身,全身的冰冷全激荡出艳丽的火花,那是何等妖媚啊,呵呵,回想起以前和思音放肆的意淫,真不是两个好东西咧!

“元一!”“咳!”即使眼底荡漾着深深的情色,面对我哥的呼唤,依然能回应的纯真无害,可见,我肚子里那点坏水儿已经酝酿的多淳正了!可碰上柴鹤的眼光,我只能笑地更无赖,不赖不行啊,客人都送走了,我哥却一直站在门边,远远看着我,又远远挑了眼那“二锅头”的瓶子,聪慧机灵如我,怎么搞不清,我亲爱的哥哥,要来翻旧帐了?“‘二锅头’不是买来喝,是用来”“是用来做醉鸡的,我知道,只是”自然的放下碗筷,甚至是非常优雅的起身,很无辜地眨着眼,心里却在算计着,从饭厅到卧房的距离,故意拢拢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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