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霸三国-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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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要是这样的话,自己那该有多失望啊。
第一百零五章可恨的怪女人!()
就在关索心里面还在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回去的时候,只见到从山坡上走下来一个高高瘦瘦的蒙面人,那步伐不疾不徐,宽大的黑色布衣罩在身上,头戴竹笠;脸围面罩,除了两只眼睛果真是什么都不露。
那人在刘巴面前站定,两手搭在一起,平举齐眉,弯腰朝着刘巴行了个礼,那声音竟如清泉般清脆,“二师兄,师尊在府上等你,请随我来。”
身后的关索听到那蒙面人的声音,吃惊的长大了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颤抖的手指指着那人,“这这人是个女的?!”
娘嘞,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刚才这女人叫刘巴什么?二师兄,司马徽怎么还会收女的做徒弟啊,刚才关索被女人这一身男性的装扮给迷惑了,居然没有猜到这走过来的居然是个女人。
关索的声音实在是太突兀了,直接就打断了正在叙话的刘巴,那蒙面女子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嫌恶的看了刘巴身后的关索,但马上又撇过脸,好像在看看关索一眼就会污了自己眼睛似的。
看到师妹这幅样子,刘巴也有点儿无可奈何,从小到大,师妹就是这么个冷性子,不要说关索,就算是共处了十多年的师兄弟们,不总也是冷冰冰的,要不是自己身为老大,平日里对着小丫头多加照顾,恐怕他对自己自己也和那几位师弟一样,爱理不理的呢。
刘巴尴尬的一笑,指了指身后的关索介绍说,“师妹,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过去常常跟你提起的关索关将军,关索,这就是我师妹,我跟你提过的,恩恩??”
见到刘巴偷偷朝自己挤眉弄眼的,关索立马就明白过来了,以前刘巴不是跟自己提过他有一位精通机关术的师妹,看来就是眼前这冰山女啊。
这可是个人才,关索脑子里面可是还有许多比回回炮牛逼的多的设计呢,想着以后少不得要请眼前这个怪女人帮忙,关索立马把心中那股不快给压了下去,笑呵呵的上前一步,习惯性的伸出手。
女人微微愣了楞,竟然完全无视关索的表示,扭头就走,关索尴尬的把手伸在半空,那样子真的是别提有多糗了,刘巴难得见到关索吃瘪,居然也不上前帮忙,站在边上幸灾乐祸的笑。
关索也不是个小心眼儿,眼前被女人拒绝的次数多了,就被没被这样的丑女人拒绝过而已,关索大大剌剌的收回手,看到刘大帅哥在边上一脸得意,气的一胳膊肘捣在他胸口,低声骂道,“笑毛笑,看不出来你这宝贝师妹架子还挺大啊,喂,她叫什么名儿,这么你师傅找徒弟,连女人都收的。”
刘巴被关索轻捣了一记,两只白眼直翻,刚要开口回答关索的话,却又听到前面咳!咳!咳!三声清脆的咳嗽,前面那怪女人冷漠的扭头看了刘巴一眼,刘巴只得无奈的朝着关索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恨,臭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看你那样子估计也起不出什么好名字,关索短短十分钟不到的功夫,在这女人面前碰了这么多钉子,心里真是郁闷的要命。
知道在这女人面前讨不了什么好,关索这下也学乖了,闭嘴不再说话,跟在刘大帅哥后面,牵着马慢悠悠的朝着山坡上走去。
站在山脚下,觉得这小山坡好像并不怎么起眼,可是等爬上来以后,却没想到竟是另有一番滋味。
徐徐的清风拂过面颊,右手边是一大片竹林,放眼望去是满眼翠绿,窸窸窣窣的声音真的是分外悦耳,左手边是一片开阔地,可及目的地方,是一大块良田,天色渐晚,农人都已经回家了,可是地里面还留下一把忘记带走的农具。
吸一口气,娘的,这隐士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空气都比别处的香甜,关索贪念的耸动着鼻子,用力的呼哧呼哧吸了好几大口,顿时脑子里面一片清凉,尽洗刚才赶路的疲惫。
“果然是人间圣境啊,哎,刘巴,等我以后老了,累了,也到你师父这儿来讨一处小窝,安度余生,你觉得怎么样?”关索这也是有感而发,没办法,眼前这幅美景,不管是谁,平日里多么大的雄心壮志,这会子也难得要生出这么种心愿的。
刘巴在边上嘿嘿一笑,还没有说话,就听到耳边嗤的一声冷哼,不是那个怪女人还能有谁来,只见她轻蔑的看了关索一眼,说了句痴心妄想,便扭头施施然离开了。
关索听到这话,气的直跳脚,指着女人的背影大叫道,“哇靠,刘巴,这女人是什么意思,你看到了,我可是一直忍让她的,是她自己一再挑衅我,喂,怪女人,你给老子站住,我要跟你单挑,呃,笃!笃!笃!”
关索话音刚落,只听到笃!笃!笃!三声闷响,关索的脚下已经齐刷刷的多了三支短箭,整齐的排成一排,斜插在关索脚下,那距离具紧贴着关索的鞋尖,要是在往前一点儿,那可就扎进去了。
关索惊骇的抬起头,果然是她,那个怪女人,只见她侧着身子,右手平举,手里面紧握着一个好像是弓弩一样的长方形木头盒子,对着关索的这头,三个铁制箭头泛着寒光,直直的指向关索。
关索登时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弹簧似的朝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道,“当我没说,当我没说还不行吗,快快把这玩意儿给收起来,卧槽,刘巴你快劝劝你师妹啊。”
女人见到关索这样子,心里就更加看不起他了,嘴里面冷哼一声,袖子一笼,把那木盒子缩回到宽大的袖子里面,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往前走。
愣了好半天,刘巴才强忍着笑走过来,用肩膀撞撞关索的身子,一脸揶揄的看着他,“怎么样,吓傻了吧,早跟你说过,不要惹我师妹,你偏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咱们快走吧,等下跟不上了,哎,师妹等等我!”
刘巴说完,竟没义气的丢下关索,朝着前方追了过去,关索恶寒的打了个激灵,嘴里面不爽的嘟囔了一句,尼玛,真是一群怪人,然后又急忙忙的追了过去。
三人又走了一会儿,最后在一幢古色古香的小竹屋子面前停了下来,推门而入,看着里面的摆设好像是一个人的卧室,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连床褥、衣服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看样子是天天有人打扫。
那怪女人引着刘巴他们进来以后,就离开了,刘巴一步一顿的走到那衣柜面前,大手在那袍子上轻轻抚摸着,那动作,那柔情,就他娘的像是对待自己的情人一样,看得关索鸡皮疙瘩直掉。
见刘巴这丫的摸着一件衣服还没完没了的了,关索立即就不爽了,自己这不是来见司马徽的吗,那怪女人现在把自己丢在这儿算是怎么回事,还有刘大帅哥,这丫的脑袋被门夹了,搞什么飞机呐。
刘大帅哥自我陶醉了一会儿后,总算是清醒过来了,转过身看着关索,关索抬起头,竟惊奇的发现,刘大帅哥两只眼眶居然通红通红的,关索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紧盯着刘大帅哥,卧槽,什么情况,这丫的怎么哭了。
见到关索一脸惊奇的样子,刘大帅哥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指着这间屋子解释道,“这是我昔年求学时候的住处,一年多没回来了,怪想的呢。”
哦,原来是这样,看不出来刘大帅哥还是个重感情的人,关索理解的点了点头,等刘巴把情绪发泄完了,关索便想当然的以为现在可以去见司马徽了吧,可是还不够。
关索又被刘巴拉着换上一身他们所谓的特制的粗布衣服,说是这是对老师的尊重,刘大帅哥也换上了和那怪女人一样的衣服,宽大的黑色布衣,头上戴着个竹笠,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脸上可以不带口罩,因为刘大帅哥已经出师了,靠,见个人而已,怎么这么多规矩!
关索跟在刘大帅哥后面,嘴里面嘀嘀咕咕,手还不老实的在衣服上不停的又拽又拉的,这鬼衣服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纺的,硬的要死,而且还粗糙,那线头跟针扎似的,刺得脖子难受的要死。
转过一个拐角,关索三人在一个更古朴些的竹屋门口停下,见到刘巴和他那个怪物师妹一脸严肃的样子,关索便知道这是要见到司马徽了,这心里面真是既紧张又激动。
屋里面好像是有人在弹琴,琴声很优美,虽然关索不知道这弹的是什么,但是听在耳朵里很舒服,心也平静下来,关索突然惊奇的感觉到,哎,脖子刚才还痒的要死,现在居然不痒了。
就在这时,琴声忽然停止不弹了,刘巴面容严肃的理了理衣服,和怪女人两个人长弓半腰,恭敬的说道,“弟子刘巴,拜见师尊!”
屋里面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只听吱呀一声,那竹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他很瘦,但又不是皮包骨头的那种,脸色红润润的,一双眼睛也是囧囧有神,泛着智慧的光芒,一头白发晶莹似雪,却根根笔直,平散着披在肩头。
松形鹤骨,器宇不凡,关索觉得这两个词来形容这个老人最为恰当不过了,“师尊!”刘巴身子一抖,那脸上显出异样的潮红,身子一弯,直接跪在了老人面前。
老人笑着捋了捋胡须,把刘巴扶起来,欣慰的拍了拍刘巴的肩膀,上下打量他一番后,满意的点了点,“好好好,快进来吧,今日可有贵客到,万不可做这小女儿姿态,来,都进来吧。”
司马徽别有意味的看了边上的关索一眼,却也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招呼刘巴他们进屋说话,竹屋、竹椅,竹桌,就连那喝水用的杯子都是竹皮做的,清新,雅致,处处给人一种超然出尘的感觉。
第一百零六章司南星空!()
众人分宾主坐定,司马徽面前还放着一张琴,一只手按在琴弦之上,眼睛却直直的看向下边的关索,淡笑着说道:“琴韵清幽,音中忽起高抗之调。必有英雄窃听。”
刘巴听到师傅问话,赶紧站了起来,指了指身边的关索说:“启禀师尊,这位关索关将军是徒儿的挚友,今日特来拜访师尊的。”
关索也连忙站了起来,恭敬的朝着司马徽行了个礼:“早就听说过水镜先生,关索心向往之,今日得拜尊颜,不胜万幸!”
谁知道司马徽闻言哈哈大笑两声,指着刘巴说道:“你这孩子,出去一年不到,竟也学会说谎了,小将军不必隐讳,这么急匆匆的赶到这儿来,必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吧,小将军但说无妨。”
这么赤裸裸的被司马徽拆穿了本意,刘巴和关索脸上都有些讪意,边上那怪女人听到师傅这话也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既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关索也便不再隐瞒,直截了当的把此行的目的告诉了司马徽。
司马徽听完关索叙述,良久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垂着眼睑,两只手拢在宽大的袖子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司马徽猛地抬起头来,柔和的目光平静的照射在关索身上,轻声开口问道,“小友,能告诉我这些消息你是从哪儿知道的吗?”
妈的,怎么又是这个问题,关索低着头苦笑一声,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关索含糊的张了张嘴,睁着眼睛瞎掰了一个理由,“我就是有一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曹操要对徐庶先生不利,这不就来请教您了嘛。”
关索这个回答可以说是荒诞至极,做一个梦?你丫的糊弄鬼去吧,刘巴站在身边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想关索这厮肯定是疯了,居然敢骗师尊他老人家。
边上一直没有开口的怪女人也嗤笑一声,讥讽道:“做了一个梦?关将军这理由编的可真好,师尊,既然他不肯直言相告,那咱们还帮他干嘛,关将军,你请自便吧。”
可是司马徽却伸手拦住了她,嘴里低声责备了怪女人一句,转头看着关索,似笑非笑的说道:“梦又如何,梦也未必不是真的,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本就是没影儿的事,一切全凭本心,小友以为然否?”
司马徽那对眼睛明亮亮的,照在身上,就跟那百十瓦的大探照灯似的,关索只感觉自己这浑身上下就好像是被这老头子剥成一片片的,里里外外研究个通透,这会儿还敢多说什么,只能站在那儿,嘿嘿的干笑几声以示回应。
司马徽微微一笑,满意的捋了捋胡须,继续说道:“今日得见小友,老朽茅塞顿开,此事老夫应下了,眼下天色已晚,小友不妨在此借宿一晚,明日再言可否?”
关索见到司马徽同意帮自己了,心里面高兴地要命,至于他刚才说什么梦不梦的,关索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跟着老头子呆一块儿实在是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