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霸三国-第1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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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本来还想着替陆绩说说好话,看俺能不能把孙玲绮许配给陆绩呢,可是现在看这情形,鲁肃哪儿还敢说出口啊,连忙低头应了声是,见到孙权没有别的吩咐,鲁肃也不敢在这儿呆着了,急忙就退了出去,找陆逊去了。
鲁肃对陆逊其实是并不太放心的,这小子本来就跟当初陆绩失踪的事情有些不清不楚的,现在又掺了孙玲绮这么一层恩怨,天知道会搅出什么事情来呢。
鲁肃把孙权派了陆逊接回孙玲绮两女的事情传给了诸葛瑾之后,又去找了周泰,诸葛瑾知道周泰一直都是孙绍的有力支持者,对当初孙策把爵位传给孙权而不是自己的儿子孙绍一直都有不满之意,平日里对大乔一家子也是多有照顾,周泰手握兵权,请他帮忙一定是没错的。
周泰水贼出身,昔年曾经跟随孙策平定三郡,孙策对他有知遇之恩,周泰是个爽快人,当听说这件事情以后,甚至连想都没有想,就满口答应下来了,“子敬你尽管放心,二小姐的事包在我老周身上了,南海郡和郁林靠的最近,南海郡守早年是我的副将,我立即责成他派兵保护二小姐,子敬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得到周泰的保证,鲁肃也算是放下了半个心,周泰此人言出必行,重诺是出了名的,有他的保证,就一定会没事儿的。
深更半夜的,张家大院儿此刻却是灯火通明,大堂之上站满了人,张老太爷一头白发站在大堂上,脚下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五具尸体,可不正是地牢里被关索杀死的张远和他那四个家奴嘛。
看着早已是气息全无的张远,老太爷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儿子死了,孙子成了残废,陆绩这是要让他老张家断子绝孙啊。
张老太爷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到地上,激起碎片四溅,可是眼前那些家丁们却是动一下也不敢,“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陆绩小儿,安敢如此!”
张老太爷就好像是发疯了一般,在大堂上手舞足蹈,风扬的须发乱七八糟的,哪儿还有半点昔日养尊处优的样子,他就这样四处走着,脚上的鞋子掉了,却也跟没感觉到一样,周围那些个家丁侍卫也看见跟没看见一样,动一下也不敢,生怕老爷子的怒火会牵扯到自己身上。
就在这时,府里面的管家却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老老爷,外面有个江东的客人想要见您,啊,他听说他姓陆,是来帮咱们的。”他低着个头,看都不敢看张老太爷一眼,要不是有紧急情况,自己就是死也不想过来的。
什么狗屁客人,不见不见,张老爷子刚要打发那人走,可是最后一句姓陆却吸引了张老爷子的心思,老头子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点头,“待他进来,我在偏厅等他。”
来求见张老太爷的正是陆逊,其实在知道孙玲绮的事情后,陆逊真的是很气愤,但是他没有直接去陆绩府里面领人,他知道就是去了也领不到人的,到时候白白丢了面子。
陆逊和陆绩先是有权利之争,现在有要抢同一个女人,孙玲绮自己也就是当初在陆家的时候见过一面,老实说这种青涩的小苹果还真是不对陆逊的胃口,当那些不能拱手相让啊,是个人都知道陆逊和孙玲绮有婚约在身,要是连妻子都能让,那他陆逊还有脸活在这世上么,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这次,他不仅仅要抢回属于自己的女人,他更要陆绩死!陆逊安静的坐在那儿,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那脸色竟是平静至极,只怕是任谁都想不到这宁静的面孔下,内心竟是如此波涛汹涌吧。
张老太爷再次出现的时候,身子已经收拾的体体面面的了,居高临下的看了陆诚一眼,不管他是什么人,就冲着他这个姓,张老太爷就很不舒服,如果说不出点儿让自己满意的东西,张老太爷会毫不犹豫的让人把他拖出去喂狗的。
陆逊在张老太爷的威压之下并没有任何异样,他面色平静的看着张老太爷,那眼里面饱含了赤裸裸的不屑,张老太爷本来是气势汹汹的样子,在陆绩的注视下,居然是不由自主的怯下阵来。
这年轻人有鬼,张老爷子强自镇定了心神,喝了口茶水掩饰一下内心的慌张,这次轻咳一声,故作威严的说道,“你是什么人,找我干什么?”
陆逊微微笑了笑,“你们家的事情我听说了,你们现在是不是要对付陆绩,呵呵,别傻了,就凭你们这些人,对付不了他,想要给你那死鬼儿子报仇,你们就得听我的,否则的话,哼哼!”
陆逊冷笑一声,言语中的轻蔑之色不言自明,张老太爷在郁林这一亩三分地里面横行霸道惯了,哪怕是到了这个时候,老头子也依旧觉得自己才是郁林真正的王,他陆绩根本就不够看。
现在不知道从哪儿又跑来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说自己不是陆绩那小子的对手,好啊,既然你们姓陆的都这么牛叉,那就让你小子先尝尝你张家大爷的刀口锋利不锋利。
张老太爷大喝一声,“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可是话音刚落,张老太爷只见到眼前黑影一闪,刚才还和自己隔着老远的陆逊眨眼间就到了自己面前,脖子上传来的冰冷的触感,让张老太爷没有半点怀疑,自己要是敢动一下,这家伙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张老太爷吓得连站都站不稳了,连忙拱手讨饶,陆逊也没有真的打算要杀了他,接下来的计划还有很多要用得着他呢。
陆逊冷哼一声,收回来手中的细剑,反客为主坐到了张老太爷的位子上,可是那张老太爷这次居然是屁都没敢放一下,刚才自己可是真切的体味了一下死亡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尝试第二次了。
第二百零二章山越野人王()
陆逊大大剌剌的坐在那儿,看着身前额上还在不住的冒着冷汗的张老头子,陆逊忍不住嗤笑出声来,就这幅德行还想跟陆绩都,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陆逊清了清嗓子,“好了,坐下说话,不是我话说的难听,你们这些山野小民真的是没见过大王啊,告诉你吧,陆绩可是贵为吴门陆家的族长,跟他斗简直是不知道给怎么死的,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的,接下来你们全都听我吩咐,把郁林弄得越乱越好,我们才好从中取利。”
现在已经不是郁林郡的利益争斗问题了,张家两个继承人都遭了陆绩的毒手,张老太爷现在已经疯了,反正自己一个糟老头子,现在也没什么指望了,那就跟你来个鱼死网破吧。
郁林境内几大山贼的头目都被请了过来,大把大把的金银挥洒出去,要求只有一个就把把郁林搅得天翻地覆,既然自己没了指望,那你陆绩也别想好过,老头子要你陆绩给我死去的儿子陪葬。
张老太爷现在只有报仇这一个念头,至于这个陆逊,不管他怀揣的是什么心思,只要能帮自己报了仇,就是把张家都送给陆逊也无所谓了。
郁林郡下辖石南、兴德、郁平、兴业、潭栗5县,不过这也仅仅指的是江东孙权控制的地盘,其实真正意义上的郁林郡远不止这么点儿面积,在郁林郡二十万平方公里的面积内,孙权仅仅是占据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郁林郡地处蛮荒,很大一部分面积都是连绵不绝的群山、原始森林什么的,这里面蛇虫鼠蚁,群狼凶手数也数不清,更加恐怖的是这山林里面气候潮湿,常年不见阳光,极易产生瘴气,人要是进去了,必死无疑。
不过这也仅仅是理论上的说法,事实并不是如此的,人类是一种很神奇的物种,不管是多么恶劣的环境,总会诞生出神奇的种族,郁林也不例外,在这绵延万里的丛林里面就生活着一群极其原始的人类,山越人。
山越人从何而来,具体历史已经无从考究,据说是春秋战国时期越王勾践的后人,他们不仅仅习惯山林里面恐怖的毒气毒虫毒蛇,而且还创造性的用那些毒物涂抹在武器上面,制作成毒箭、毒镖,据说最厉害的毒只要擦破了点儿皮,人立即就给跪了。
山越人常年隐居在山野老林里面,汉人很少见到山越人,觉得他们愚昧,残忍,而山越人呢,穷山恶水多刁民吧,恶劣的生活环境一方面也养成了他们凶残嗜杀的个性,山越人居住在山林里面,春夏季节可以打猎,采集野果充饥,生活还好一点儿,可一到了冬天就不行了,树叶子都落光啦,哪儿还有什么吃的。
所以山越人就只能把目光转移到了汉人身上,去杀,去抢,而郁林靠山越最近,一直都是山越人的攻城劫掠的首选。
眼下又到了隆冬季节了,一年一度攻城劫掠的日子又到了,在城外那莽莽原始森林的最深处,人为地开辟出了一片空地,十几座简陋的草篷众星拱月般围绕着中间最大的那座草屋。
这里居住着山越人其中的一支,而那草屋就是山越头领的住所了,要是汉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嗤之以鼻的,就这种茅草屋,就是农人家里面养猪用的猪圈都比这要好看的多。
山越人分散在广大原始森林的各个角落,以山险为依托,组成武装集团,他们的首领就叫做大帅,通常情况下,各个部落都是各行其是,互不干涉,每年只有在冬天没有吃食的时候,各部落的首领才会聚集起来,合力攻打郁林,回来在平分战果,渡过这难熬的冬天。
猪圈屋里面,狭小的空间挤挤挨挨的坐了十多个男男女女,他们都是各个部落的首领,受到这个部落的首领沙摩浑的邀请,来商量过冬的事宜的。
这些个野人,身材异常的高大粗壮,皮肤黝黑,就连女人都是大手大脚,黑的跟个煤块似的,大冬天的身上居然仅仅为了一条草裙,赤裸着上身,女人呢,也顶多是在胸口挂着一块草帘子作为遮挡,行走之间,硕大恶心的乳房暴露无遗。
野蛮,粗俗,愚昧所有一系列落后的表象都在这些人身上显露无疑,不过有一个人却是意外,就是沙摩浑身后跪坐在蒲团上面的那个年轻人,别的人都是两腿大张的坐在那儿,很没有形象的,但是他不一样,他很安静,跪坐在那儿,感觉就跟鲁肃他们那种文人一样。
更为奇特的是,他的身上居然还穿了衣服,不是那种草,是真的布衣,虽然很久了,但是浆洗的很干净,这一身的打扮,简直跟普通的汉人没什么两样的。
他叫沙摩柯,是部落首领沙摩浑同父异母的弟弟,和沙摩浑不一样,沙摩柯的母亲是地地道道的汉人女子,是被沙摩柯的父亲抢来的,后来生了沙摩柯。
因为母亲的影响,沙摩柯一直很仰慕汉人文化,每年冬天,当别的山越人都忙着抢粮食,枪牲畜争得头破血流的时候,沙摩柯却更喜欢收集一些汉人的书籍、衣服。
不仅如此,沙摩柯还找了一个汉人女子做媳妇,当然和他老爹一样,这女人也是沙摩柯抢来的,但这并不妨碍沙摩柯对妻子的尊重,他如饥似渴的向妻子讨教知识,几年下来,沙摩柯不仅仅学会了说一口流利的汉语,还能用毛笔写一些简单的汉字。
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强者不是那些只会那刀子去捅人的人,那只是莽夫,更加重要的是头脑,要文武兼备才是真正的人才,而沙摩柯恰恰就是这样的人,至少在这群未开化的野人中他是真正的智者。
沙摩柯有才,武力也丝毫不在他哥哥沙摩浑之下,但是就这样一个武德兼备的人,却没能成为部落的首领,原因只有一个,因为沙摩柯的母亲是汉人,他的身上有一半是流淌着卑劣的汉人的血液。
沙摩浑的眼睛在座的给位首领身上一一扫过,作为主人沙摩浑有着足够的发言权,“现在已经入冬了,部落里面攒下来的,所以我决定攻打郁林,给老人孩子强些吃食来,不然熬不过冬天了。”
今天大家聚在一起可不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嘛,听到沙摩浑的话,草棚里面的男男女女都纷纷点了点头,沙摩浑很享受这种一呼百应的感觉,那张血盆大口咧得老大,露出乌黑的后槽牙,呼出的热气臭味熏人,边上沙摩柯离得最近,那一张脸都皱的跟酸黄瓜似的,真的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忍住那欲呕的冲动。
就在大家欢天喜地的讨论着攻下汉人的城镇,就能获得数不清的粮食,牲畜,还有那白花花的汉族女人,一想到这个,这些蛮荒汉子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这实在是太让人不舒服了,沙摩浑忽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么多客人在呢,这帮手下真是太丢自己这个做老大的面子了。“你们这些该死的,吵吵什么,都滚回屋里去,不许在外面瞎闹腾!”
话音刚落,几个光不溜秋的山越男人就簇拥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