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抗战-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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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点点头,算是同意了罗勇的提议。接着他又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训练特战队又不会让弟兄们伤亡。是这样的,我亲自带上特战队,连夜靠近土匪山寨,抵近到距离山寨大约四百米的地方埋伏,等到天亮发起攻击。我以狙击手和重机枪火力掩护,迫击炮发射烟幕弹,突击队趁机冲锋突击,势必能够一举攻克匪窝。”
“长官,这需要狙击手盯住土匪的轻重机枪,一刻也不能松懈,而且不能一击不中。否则土匪以重机枪扫射,连狙击手都有危险。”郭伟道。
罗勇也提出一点:“既然我们在夜间靠近距离土匪四百米外,为何我们不能干脆夜间袭击,一举端掉土匪窝?”
李峰回答道:“罗大刚必然有所准备,而我的特战队还没有完全训练合格,让他们完成这样的夜间袭击任务恐怕还无法胜任。保险起见,我是决定白天巧妙攻击。我相信我的狙击手加上机枪手一定可以压制得他们无法反击。”
攻击计划布置下来之后,狙击组和火力组的战士们听到消息后欣喜若狂。要知道在昨晚的攻击任务中,他们只是充当了看客的作用,连一枪都没有开,战斗就已经被侦察组和突击组的兄弟们给匆匆结束了。现在担任攻击的重任落在他们身上,这些上次没有捞到仗打的战士们自然是十分高兴。
“太好了!上次我们窝窝囊囊的看了看客!这次可总算是轮到我们发挥了!兄弟们!这次看我们表演!”陈小顺高兴得又喊又叫的。
战士们议论纷纷,有人说:“我们是最精锐的,可是上次当了看客,真是不甘啊!”
有人说:“这次有了机会一定要好好发挥!”
“对!是轮到我们表演的时候了!让那两个组的弟兄好好看看我们怎么表演的!”
但黄小凤听了李峰的分析之后,却很冷静的说:“兄弟们,这次我们肩上担负着攻击战的重任,我们不能有一点失误!我们的失误,不仅会让我们自己丢了性命,还会连累到突击组的兄弟!我们必须全力以赴完成这次任务!”
次日一早,李峰的“保安团”就进入阵地,布置好防线,架好轻重机枪,架起山炮迫击炮,堆砌起沙袋,设置关卡,3000多官兵把罗大刚的匪窝包围得水泄不通,连一只麻雀都休想从山中飞出去。
有山寨外巡逻的小喽啰发现围山的“保安团”,于是急匆匆赶回聚义堂。
小喽啰跑进聚义堂中,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向罗大刚汇报:“罗爷!不好了!泾县保安团把我们给包围了!他们武器精良!简直比中央军的武器还好!他们至少有三千多人!有机枪还有大炮!”
“什么?”这下罗大刚再也坐不住了。
“罗爷,我们去看看去!我就不相信保安团还有这样的实力!”二当家的提议道。
带着二当家、三当家和师爷走到山寨门外,罗大刚登上一块石头,拿起望远镜往山下一望。这一看,罗大刚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那是什么保安团啊!身上穿的是标准中央军精锐部队的服装!山林中星罗棋布都是沙袋和工事,几个路口全部布置了关卡。也不知道有多少机关枪对准自己这边。更让罗大刚觉得恐惧的是,这个保安团居然还拥有大炮!
“天!这哪里是什么保安团!这一定是中央军!”二当家拿起望远镜看了一眼,惊得望远镜都差点掉在地上。
三当家的询问道:“罗爷,师爷,我们该怎么办?”
罗大刚强作镇定道:“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地形险要,我就不相信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那个师爷还算是有点头脑,他想了想提议道:“罗爷,我看这次对手是有备而来,他们武器精良,而且还有大炮,我们恐怕抵挡不住啊!依我看,你们三位当家的赶快化装,从山后一条小路逃走吧!”
“山后小路?可能已经被他们封断了!”罗大刚道。
“难道我们就在这里坐以待毙?”二当家问道。
“坐以待毙是不可能的!一会儿官兵打上来,我们几个化装混到人群中。等他们开始抓我们人的时候,我们趁乱找机会逃出去!俗话说得好,留有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师爷保持镇定提出一条建议。
罗大刚等人返回到聚义堂,他下令让小喽啰加强防御,准备迎接官兵进攻。
可是等了一整个白天,山下围山的大军就是雷声大雨点小,丝毫就没有一点进攻的意思。一直到天黑,山下的军队还是没有打上山来,甚至连一枪一炮都没有放。
“这些官兵到底想干什么?”罗大刚很不解的问。
师爷答道:“也许他们想要困死我们!”
“困?老子这里粮食充足!他们就算是困半年都休想我们!”
第二十七章 牛刀小试(7)()
如血的残阳逐渐隐匿,太阳的余辉映红了大片天空。夜幕慢慢笼罩在大地上,四周很快就暗了下来。
特种兵学员狙击组和火力组的战士们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只等着进入阵地。
特种侦察组和突击组的战士们也在做出发前的准备工作,检查枪支弹药,等待用过晚餐之后进入阵地潜伏。根据要求,突击组和特种侦察组埋伏在土匪山寨下大约300米外的山坳中。等待冲锋命令下达,他们即可一跃而起发起冲锋。
用过了晚餐,李峰带着特种兵学员们悄然进入阵地。
四下里已经漆黑一片,虽然有微弱的月光,但身披着吉利服的战士们几乎和大自然混为一体。不要说山头的土匪无法发现他们,就算是有人从他们跟前经过,都无法发现这些正向山寨悄悄逼近的战士。
李峰带着火力组和狙击组摸到距离山寨大门大约350米外的山坳中,他扬了下手,示意停止前进。
所有人都停下脚步,李峰做了一个“趴下”的手势。
得令之后,火力组和狙击组就地埋伏。
特种侦察组和突击组继续推进,一直到距离山寨大门约300米才停止前进。
山头的悍匪人数众多,火力强大。而这次压制敌方火力的狙击组和火力组,一共才60名战士,其中狙击组42人,火力组18人。拥有二十一支狙击步枪、四挺轻机枪和一挺重机枪作为压制火力。狙击手是两人一组,一名主射手,一名观察手。轻机枪两名射手,重机枪除了正副射手,还有两名弹药手。
子弹上膛,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不远处的山寨。
一月份的皖南,气候又湿又冷。战士们趴在冰冷潮湿的草丛中,身上的吉利服就好像变成纸糊的一样,根本就抵挡不住直渗入身内的严寒,夜晚的寒风一吹,那滋味真不好受。但每个人都咬牙坚持住。
时间漫长又难熬,每一分钟都好像一年一样漫长。
也不知道坚持了多长时间,经历过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天空中泛出一丝鱼肚白。但是看到了曙光,天却亮得很慢。战士们越是心急,时间就过得越慢。
陈小顺手臂边放着着一支毛瑟“猎枪”,他的枪经过精心伪装,枪上同样盖着一块绿色网布,瞄准镜用绿布遮盖,防止阳光照射镜头反光。枪口对准400余米外的山寨。天亮起来后,他拿起望远镜,着手寻找自己的目标。他发现土匪的一名机枪手,便放下望远镜,端起步枪,把那个家伙套在瞄准镜中。
陈小顺的副手在他身边,以望远镜观察目标,给他汇报数据。
黄小凤距离陈小顺不远,只有四十多米。她也聚精会神瞄准了一个目标。她身边同样也有一个副手,给她汇报风速、风向和目标移动速度等数据。
重机枪手埋伏在一块绿色网布下,网布上还盖着树枝草叶。重机枪弹带挂上,枪口指向前方。机枪上也通用盖着绿色帆布,山上的人根本就无法发现这里藏着一挺重机枪。副射手和弹药手全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披着网布。
轻机枪阵地没有那么复杂,但也是隐藏在网布下。
李峰看了一眼手表,还不到七点。估计昨晚一整个晚上土匪都没有睡好,这时候正是犯困的时候。李峰拔出手枪,对天空“啪”开了一枪。
枪声就是命令,陈小顺和黄小凤两人几乎是同时扣动扳机,两声枪响,两颗7。92毫米子弹高速旋转着飞离枪口,带着刺耳的尖啸声向各种的目标扑去。
从陈小顺的瞄准镜中,他只看到被他锁定的那个家伙太阳穴喷起一团血雾,身子一歪,侧倒在机枪掩体中。
与此同时,黄小凤射出的那颗子弹也击中一名土匪。子弹带着强大的动能,把这个土匪的天灵盖掀掉,白花花的脑浆就像豆腐脑一样撒在沙袋上,污血和骨头碎片四处飞溅,瞄准镜中的那颗脑袋转眼间就只剩下半颗。
所有的狙击手几乎同时开枪,一排清脆的枪声,山寨中血肉横飞,顷刻之间就有十多名土匪同时中弹倒下。
中弹的土匪,分别为机枪手、巡逻兵和岗楼上的哨兵等重要目标。
轻重机枪射手同时掀开网布,掀开盖在机枪上的帆布,操起机枪,对准目标。那挺已经挂上弹带的三十节水冷重机枪发出咆哮声,滚烫的弹壳不断跳出,重机枪枪口扫出一条猩红色的火镰,向山寨中扫射而去。
捷克式轻机枪射手轻轻扣动扳机,轻快的打出一道道长短点射。
密集的子弹泼洒到山寨中,暗红色弹痕狠狠撞在木栅栏上,打得木屑横飞。呼啸的子弹在木头上留下一个个烧得漆黑的枪眼,有的木板直接就被子弹击穿。子弹射在沙袋上,发出“噗噗”声,砂石乱迸,沙袋被打得不停颤动。
三十节重机枪飞快的泼洒弹雨。冷却水被加热蒸发,重机枪阵地冒出阵阵白色蒸汽。一挺射速为每分钟600发子弹的三十节水冷重机枪引领着四挺捷克轻机枪,在短短一分钟之内就射出近千发子弹。子弹横飞,山寨里四处奔跑的土匪,在顷刻之间就被扫得七零八落。而那些刚刚从房屋中跑出来的土匪,迎面撞上弹雨。子弹洞穿了脆弱的人体,血箭带着碎肉块从后面恐怖的大创口飞出。脑浆、污血和人体组织四处飞溅,这些刚刚冲出屋门的土匪就好像被割草机收割的稻草一样撂倒。
土匪们试图阻止轻重机枪进行反击,但他们的重机枪和轻机枪都被狙击手盯住。不管是谁,只要手伸向机枪,至少有两颗以上的子弹立即飞来,打烂他的头颅。
没死的土匪纷纷趴下,无力的使用手中的步枪,向三四百米外的那些轻重机枪对射。可是步枪哪里对射得过机枪?
更何况,狙击手压制住机枪之后还有多余,他们有人找不到土匪机枪手打,于是把枪口转过来,对准那些使用步枪反击的土匪一枪一枪进行精确射击。
“砰”每一声枪声响起,都有一个土匪头部中弹。
狙击手的射速虽然慢,但对土匪来说,无异于是最大的心理压力。
黄小凤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土匪的那挺重机枪,她的身边掉落了八枚弹壳。这意味着她已经击毙了八个试图把手伸向重机枪的土匪。当然因为这种狙击步枪也存在极大的缺点,就是瞄准镜的位置刚好挡住弹仓盖板,因此无法像毛瑟步枪那样一次压入五发子弹,在打一枪必须拉动枪栓,再摸出一颗子弹推进去,再推上枪栓。这样的毛瑟“猎枪”射速十分缓慢。为了防止出现漏网之鱼,陈小顺的任务也是盯住重机枪。
两支狙击步枪盯住了重机枪,使得土匪的那挺三十节重机枪根本没有任何“开口”的机会。不管是谁,只要手伸过去,就会被两颗子弹同时爆头。
也许是发现自己总是比黄小凤晚一步开枪,陈小顺干脆转过枪口,瞄准了一个露出一点脑袋,用步枪射击的土匪。
“砰”一声枪响,被陈小顺瞄准的那个土匪脑袋被一枪打成烂番茄,手中的步枪脱手,从山坡上滚下来。完成击发,陈小顺拉动枪栓,一颗滚烫的、黄澄澄的子弹壳从枪机中跳出,快乐的掉在地上。枪膛内冒出一股青烟,紧接着的左手把一颗子弹塞进枪膛,再“哗啦”一声合拢枪栓。
枪口转动,“砰”一枪又把一个土匪的眼睛打得稀巴烂。
这时候黄小凤的枪口还是没有离开重机枪。
一个家伙试探着把手伸向重机枪。他摸到了重机枪的枪把,发现没有子弹射来。于是他大胆了一点,双手抓住枪把,正要压下扳机的时候,一颗子弹呼啸而来,把他的颅骨敲得粉碎,热乎乎的脑浆就像是豆腐脑一样洒了满地。
这样的仗根本就没法打,土匪那边空有人数多和占据地利的优势,却被对手精确的射击压制得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土匪打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