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熊,告诉你妈来揍你-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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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酒楼,王兄,你是知道我现在。。。。。。”
第118章 当垆卖酒的熊孩子4()
夏夕颜接到家奴通报,卓家对面早被她买下来的酒楼有人要买的时候,就知道司马相如还是要和原剧情一样的让卓文君弄一出什么当垆卖酒来恶心卓家了。
“家主,我们以买酒店三倍的价钱转手卖给司马相如,司马相如除了一开始让县令出来压我们的价但是无果后,就没有再做什么,今天拿钱把酒店买了。”来告诉夏夕颜一个家奴跟夏夕颜说着司马相如和王吉两人如何购买的酒店,同时把几个大箱子抬给夏夕颜,“家主,这是卖酒楼的三十万贯铜钱。奴才们没有少要他们一分!”
夏夕颜打开几个箱子,看着里面堆满的铜钱,觉得这些钱应该是王吉一个县令能积攒的最多钱,也就满意的笑了笑。
“这些赏你们了!”夏夕颜从箱子中拿出几贯钱赏赐了这次为她办事的家奴,就把倒卖卓家对面酒楼赚的钱抬进库房,然后优哉游哉的拿起冶铁场的账簿看了起来。
期间卓文姝带着卓骏来跟夏夕颜请安问好,夏夕颜就和他们聊了会。
“父,阿姐。。。。阿姐什么时候回来,骏儿想他了!”
就在夏夕颜问姐弟二人今日过的怎么样的时候。三岁的卓骏就腻在夏夕颜怀里仰头天真的问夏夕颜卓文君的事情。
“阿弟,不要问大姐,父会伤心的,大姐不要我们了,你想她做什么!”
不等夏夕颜回答卓骏的话,八岁已经明事理的卓文姝担心卓骏的话让夏夕颜想到私奔不顾家里人的卓文君有气晕,所以出言打断卓骏,让卓骏莫在夏夕颜面前提起卓文君。
然而卓骏却是不懂这些,只是听到卓文君丢下他们不要他们的时候,有些伤心的哭了起来。
“阿弟,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卓文姝见卓骏哭着要找卓文君,有些心疼却又有些生气他这样勾起夏夕颜对卓文君的伤心而气出个好歹来,所以一向很温柔的她忍不住呵斥了卓骏,把卓骏呵斥的不敢在哭,缩在夏夕颜怀里呆呆的看着他。
“骏儿,你到了该姝动手去拉卓骏,卓骏难得见二姐对他板着脸,所以乖乖的被拉走,夏夕颜却是把两姐弟叫住。
“文姝,父知道你担心父为你们大姐的事情难过,但是父之前已经对外和她断绝了父女关系,我现在只有你们一子一女,她之于我们卓家已经是个陌生人,父不会为她的事情多做烦恼,气坏身子,所以文姝你不要担心骏儿提到她我会难过,同时也希望你们也不要在忧虑她的事情,她背弃了卓家,私奔情郎司马相如,还想拿我卓家的钱去养那懒汉司马相如,这是我无法容忍的,我卓家的钱就是拿去做善事也不养拿有手有脚吃软饭的窝囊废!而你们阿姐她一刻不幡然醒悟离开他,都不是我卓家女,也不会是你们阿姐,你们就当她死在外面了,见面也当不认识她,知道吗?”
夏夕颜怕卓文君会去找卓文姝和卓骏,所以提前跟他们两个表明她对卓文君的态度,同时也是点醒他们不要见了困顿的卓文君,就心软的私自拿家里的钱去资助了卓文君和司马相如。
“知道了;父!”卓文姝有些高兴夏夕颜不伤心被卓文君背弃的事情,所以答应夏夕颜今后不资助卓文君答应的很爽快,卓骏却是犹豫了下才点头,夏夕颜见此,根据记忆也知卓骏出生就丧命,把家中长姐当母亲的依赖心态,所以抱过他安慰了会,没有逼着他硬去隔断对卓文君抱有的依赖和期许,只是私下叫他身边照顾的家奴以后隔绝他见到卓文君的机会。
夏夕颜不确定若是她一直不遂司马相如和王吉的意——承认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的婚,给予卓文君嫁妆,若是她一直不承认也一直不给嫁妆,司马相如他们会不会把主意打到卓文君的幼妹幼第身上来,毕竟有时候人不要脸起来,还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家主,我们对面的酒楼,今天开起来!大小姐,大小姐,果然穿着粗布衣,站在那垆前卖酒,亲自给那些酒客端茶倒酒,被认出是我卓家大小姐还都承认了下来,家主外面都在耻笑我们卓家大小姐卖酒呢!”阿大跑进来找夏夕颜,有些急把外面的事情告诉夏夕颜,夏夕颜却是拍了拍他让他稍安勿躁。
“去,再弄张我卓王孙和卓文君断绝父女关系的大告示挂到我卓家大门口,卓家一个不认的女儿,想以卓家的脸面卖酒,来丢卓家的丑,这到底谁的丑丢的大一点,她卓文君不为卓家留面子做这么丢丑的事情,那么我也不用给她留面子。”夏夕颜见卓文君还真的当垆卖酒来打她的脸,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准备打回去。
“阿大,你再去找几个小孩,把这两首童谣给我编唱下去!”夏夕颜吩咐完去张贴断绝告示后,有把她之前准备好的两首童谣让阿大传出去。
这两首童谣可是夏夕颜特意为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准备,其中一首是笑话司马相如养不起老婆,靠老婆出卖色相卖酒的窝囊行径,一首则是对外点明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两人故意在卓家对面寒酸卖酒,卖的不是色相而是她‘卓王孙’的脸面和她‘卓王孙’一颗疼爱女儿的心,为的就是用此此不孝的行为逼迫她认下他们夫妻,然后花钱养着他们过富足日子的贪婪心思。
夏夕颜就要好好看看,她用这两首童谣把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算计她的心思都跟临邛县百姓点明了,临邛县看热闹的百姓在背后,到底会笑话她和他们谁多一些。
不说现在这个男主外女主内的社会,一个嫁出去的女人都是靠的夫家来养,而自古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夏夕颜还没有见过那家女儿嫁了的,嫁了之后吃不饱穿不暖,是要来笑话女方娘家,而非夫家无能的。
还要卓文君要这么明目张胆的带着一个不入赘的女婿来一起吃娘家,她就看看这个朝代有多少百姓能接受嫁出去的女儿这么回来坑娘家的。
“阿大,去,对外宣布我‘又’被气病在床上!”夏夕颜不准备出去听那些被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引起的事端,所以最后开口让阿大把她被不孝女气病的消息传出去,就不管外面的各种闲言碎语,而是窝在卓家安排搬迁的事情。
***
“看,就是那个,还是个大才子呢,你看他现在靠老婆出卖色相的站在栌前卖酒,他自己不嫌丢人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穿那有辱斯文的犊鼻裤就这么和那些下人混在一起,呵呵,还真是如那童谣唱的就为逼迫他那老丈人接纳他,还真是怎么丢丑怎么来!”
“可不是,你看看,好好的一个大小姐,被他拐了私奔,私奔不都是跑的远远的,怎么现在还折回来,就在人家家门口开这酒楼,有万贯钱在这闹市开着酒楼,却是夫妻二人一个比一个寒酸,这要逼那快被他们气死的卓王孙认他们呢!还真是为了卓王孙那点家财,什么也做的出来。”
“也不知这卓王孙造的啥孽,生出这种不要脸还黑心的闺女,自己丢下一家老小跑了和人私奔,卓王孙不同意,却也没有阻拦去伤害成全她,她倒好,自己瞎了眼看中了那无钱有无用的男子,夫妻二人不想着怎么在老家劳作,巴巴的跑回来用这种恶心人的方式来逼迫卓王孙给钱去养他们。。。。。。。。。”
“可不是,没听过老丈人养女婿,还是一个不认的卑劣女婿!”
“有老丈人养女婿的,不过也是入赘的毛脚女婿,可是人家卓王孙有子继承家业,何必要人入赘?不过有些人所谋盛大,既不想入赘,却还是要夺卓家的家财!还真是个骗了卓家好姑娘,还要骗财的无耻小人!”
。。。。。。。。。
司马相如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安排的很好的算计,会才开始一天,大家才刚刚开始因为卓文君当街卖酒的行为而嘲笑大富豪卓王孙的时候,就突然凭空冒出两首童谣,而完全坏了他的算计不说,还被那童谣直白的揭穿了他的贪婪算计卓家财产的事情,那童谣只差没有指着他鼻子说他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不仅养不起自己老婆让自己老婆这么出卖色相的卖酒赚钱养家,还居心叵测的在老丈人家对面开酒楼,有人家爱女之心去逼迫算计老丈人家的钱财。
司马相如因为夏夕颜放出来的两首童谣,在外做什么都被指指点点的嗤笑,之前故意脱去外衣只穿着犊鼻裤的司马相如只为让人看了更丢夏夕颜的脸,现在却是自打自己脸的把他大才子儒雅的名声丢尽了。
司马相如笨手笨脚的在酒楼门口洗着酒器,听着四周对他的指指点点的嗤笑声,羞愤的很想把手中的酒器砸了,却是觉得他这么做,更是坐实了他被戳中痛处的心思,所以只能忍住快速的洗完酒器,抬着回了酒楼,就躲进了酒楼内他和卓文君的房间不在好意思出来。
“长卿!”
早被各种说她不孝,不要脸的抛头露面赔笑卖酒的闲言碎语攻击的躲进房间的卓文君,见到司马相如也进来,就准备跟他寻求安慰,却是被烦躁恼怒的司马相如推开。
第119章 当垆卖酒的熊孩子5()
司马相如烦躁的推开卓文君,让卓文君楞了下,不知一向对她温柔小意的司马相如为什么会这么简单粗暴的推开她。
然而司马相如却是没有管,而是自顾自的站起来去衣箱里取了一套衣服,换下了为了丢卓王孙丑而故意穿的犊鼻裤。
卓文君被司马相如推开,有些呆愣的傻傻的看着司马相如,以为他是因为外面的童谣而一时气闷才不想理她,心中虽然难过可还是觉得这只是司马相如一时的迁怒,毕竟今日那些童谣把司马相如唱的太过难听,司马相如不高兴是很正常的。
卓文君抱着这样的思维为司马相如的行为开解后,就默默坐一边等着司马相如来哄。
然而司马相如却是换好衣服后,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也没有和卓文君交代要去做什么,直接拿着一个钱袋子寒着一张脸从酒楼后门离开了。
卓文君见司马相如冷着脸不管她伤心的离开,呆愣了下,然后扑床上委屈的‘呜呜’哭了起来。
卓文君不傻,反而是一个极为聪慧的女子,一直和她‘恩爱’有加的司马相如对她突然变冷漠的甩脸离开,卓文君只要略一想就知道司马相如这么做的原因。
完全是把今日在外,他们夫妻二人一起算计她父亲丢丑不成功之外,反而是他们夫妻二人再外丢了很大的丑,他们一个背了不孝,一个背了吃软饭窝囊废等骂名。
司马相如作为一个士人,最是好面子,可是今日却是被打脸打有些狠,完全是里子面子都统统丢尽。
“又不是我叫你穿那丢人的犊鼻裤。。。。。。。。”卓文君有些委屈司马相如把今日受的气撒她身上的哭着,司马相如今天对她甩脸子撒气的行为,对于卓文君还真的是头一次受到的待遇。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如此对待她,不说卓王孙一直把她捧在手心,平时一句重话也没有,就算当初嫁去给诸侯皇孙做妻子,她嫁过去也一样因为卓王孙的地位,和卓王孙给她的嫁妆而被捧着,甚至后面丈夫病逝,卓王孙怕她在夫家受气也是当即就接回家过日子。
“父,也真是的,就这般狠心的不认我。。。。。。。。”卓文君虽然心伤司马相如给她的委屈,却也带了些对夏夕颜不认她还闹出这些事的抱怨,然而这些她都无法和司马相如和夏夕颜诉说,只能自己一个人在简陋的房间一直哭到天明,司马相如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一个在意她的人的来哄她。
若是以前,卓文君觉得不会受到这样的对待,毕竟不说她在卓家这么伤心,卓王孙和卓文姝等亲人怎么也要哄她一番,被奴仆众星拱月捧着的她也有家奴和侍女安慰,可是现在她离了卓家,成了卓家不认的女儿,亲人见不到,奴仆也没有一个,不说有人哄她,就说她自跟了司马相如后,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变的要事事亲为的妇人,还得以妻子的身份照顾司马相如的起居的变化,卓文君想起也更加伤心。
她和司马相如回临邛县,虽然是她的提议,可是未尝不是抱了对司马相如的试探,若是一个有骨气不想沾卓家财富的男儿,怎么会真的欣然同意回来,还一直让她去逼迫父亲认可他们给他们资助,甚至为逼迫她父亲让她抛头露面的当垆卖酒,自己也不嫌磕碜的穿那犊鼻裤在闹市进进出出,其中对她父亲,对卓家的算计和逼迫,卓文君怎么会不明白。
而在这些明白中,卓文君也很快清楚司马相如当初用琴挑她,恐怕除了心悦她的才貌双全,更多的是看中了她身后的家世。
卓文君在司马相如比她还积极的不顾脸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