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极品暧昧-第8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牛老板说:“你老公现在说不上正在摸哪个女人的脸蛋呢,他还能有功夫管你的事情吗。”
女人说:“我老公摸谁的脸蛋那是他的事情,我也懒得管,不知道牛老板你今天想摸谁的脸蛋啊?”
牛老板说:“那得先看看货再说,今天我可是带着朋友来的,你有什么好货色就都亮出来吧。”
女人笑着看了看孟庆生和普天韵,说:“你牛老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今天把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一定让你牛老板满意。”
牛老板点点头,说:“那好,让我先验验货再说。”
女人说:“牛老板,两位里边请。”
女人把普天韵、孟庆生还有牛老板带到了一个房间里。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在地中央摆了两张双人床。
女人说:“牛老板,你先稍等一会儿,我去叫人去。”
牛老板说:“你快点,别让我这两个兄弟等太久了。”
“你放心,我马上就回来。”女人说完,一转身出了房间。
普天韵看着房间里的摆设不像是洗澡的地方,一脸困惑地问孟庆生:“庆生哥,你不是说这里是洗澡的地方吗?我看咋不像呢。”
孟庆生也有些不解,他说:“我看也不像,可那门口的招牌明明写着是洗澡的澡堂子吗。”
孟庆生刚想要问问牛老板,这时房间的门一开,那个女人又回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六个穿着时髦的女人,这六个女人年纪走在二三十岁左右,普天韵在几个人的脸上偷偷地扫了几眼,这几个女人长得都挺好看,虽然比不上苏秋月和廖大珠廖小珠她们,不过也算得上是百里挑一了。
牛老板看着几个女人,满意地点点头,说:“嗯,不错。”
女人说:“牛老板这几个可都是我这里的顶梁柱,功夫好着呢,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牛老板看了孟庆生一眼,说:“庆生,你挑两个吧。”
孟庆生愣了一下,一脸为难地说:“牛老板,这又不是买东西我挑两个,她们……”
牛老板打断他的话说:“庆生,我让你挑两个你就挑两个,难道我还能害你不成。赶快挑吧。”
孟庆生无奈地用手指了指其中的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马上走到孟庆生的身边,吓得孟庆生急忙向后退了两步。
牛老板也挑了两个女人,然后搂着两个女人对普天韵和孟庆生说:“你们两个慢慢享受,我先走了。”
牛老板说完搂着两个女人出了房间,那两个被孟庆生挑中的女人也硬拉着孟庆生出了房间。
孟庆生这个时候才明白牛老板带他来干什么来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势,吓着脸色都变了,大声说:“你们别拉我呀,你们要带我去啥地方啊……”
那个女人笑着对剩下的两个女人说:“你们一定要把这位客人给伺候好了,听到没有。”
两个女人齐声说:“听到了,丽姐。”
叫“丽姐”的女人转身出了房间。
房间里就剩下了普天韵和两个女人,这两女人一个三十多岁,一个看样子不过二十岁左右,不过两个人都长得细皮嫩肉的,尤其是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对肉峰高耸挺拔,都快要把衣服给撑破了,那个年纪小一点儿的,穿着一条很短的裙子,两条白光光细溜溜的长腿露在外头也不嫌冷。
三十多岁的女人看了普天韵一眼,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脱衣服。”
普天韵说:“脱衣服干啥呀,要洗澡吗?”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普天韵看着两个人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紧张地搓着双手。
三十多岁的女人说:“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普天韵点头说:“是第一次。”
三十多岁的女人说:“你不用害怕,快脱衣服吧,等一会儿我们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这个时候普天韵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干什么的,普天韵看着两个女人,心想长得这么好看还出来卖屁股真是可惜了。
两个女人一看普天韵还不脱衣服,就走到床前坐下,开始互相帮对方脱衣服。
很快,两个女人就脱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普天韵看着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普天韵红着脸说:“你们还是把衣服穿上吧,我家里有媳妇。”
三十多的女人白了普天韵一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说:“来这个地方的男人没有几个是没有媳妇的,你没听人说吗,家花没有野花香,男人偶尔出来打打野食吃也很正常,别说那么多了,快脱衣服吧。”
普天韵说:“我不知道牛老爸带我和庆生哥来的是这种地方,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会来了,我可是正经人啊。”
那个年纪小一点的女人笑着说:“来这里玩的男人哪有什么正经人,脱了裤子都一个样。你还是快脱衣服吧,有这个说话的时间还不如跟我们两个好好享受一下呢。”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4
第216章()
普天韵摇头说:“我不能脱衣服,这种事情可不能乱来。”
三十多岁的女人无奈地笑了笑,说:“像你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还是让我们两个给你表演个节目吧,等我们两个演完了,你就敢乱来了。”
三十多岁的女人身子平躺在床上,双腿大方地一叉,双腿中间的诱人风景一览无遗。
普天韵急忙把脸转过去,心想这个女人的胆子也太大了。
这个时候,那个年纪小一点的女人走到三十多岁的女人身边,伸出一只手在女人丰满浑圆的肉峰上摸了起来,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肉峰上摸了起来。
两个女人声音忽高忽低地叫了起来,普天韵被她们哼哼唧唧的叫声叫得心里直痒痒,就像有很多蚂蚁在里面乱爬一样。
年纪小的女人看着普天韵,笑着说:“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啊?”
普天韵没有说话,看着两个人很享受的表情,他的喉咙动了动,胸膛也开始起伏起来。
年纪小的女人看普天韵似乎有些动心了,手上停了下来,她爬到床上,双腿骑在三十多岁的女人身上,双手一只手抓住一个三十多岁女人的肉峰,在两个肉峰上轻轻地揉捏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很配合地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
一开始普天韵还真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这两个女人在一起瞎捣鼓,可他毕竟是男人,禁不住这两个女人的诱惑,他偷偷地用眼睛的余光瞟着两个女人,想看看她们究竟能弄出什么花样来。他一看不要紧,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一下子就把他的目光给吸住了,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快。
年轻一点的女人在三十多岁的女人的两个肉峰上耍弄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干脆趴下身子低下头去,一张嘴把肉峰上的那个肉疙瘩含在嘴里吸溜了起来。
普天韵看到这里,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下身的东西早就高高地昂起头来。
三十多岁的女人歪着头,脸上露出一种很陶醉的样子,双眼眯缝着,身子不停地微微抖动着。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男人惊慌的喊声:“快跑,公安局的人来了。”
普天韵一听是公安局的人来了,吓得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儿,心想如果这个时候公安的人闯进来的话,自己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那两个女人也吓得够呛,屁滚尿流地从床上下来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房间外随即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普天韵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快步走到门口,一开门跑了出去。
房间外,好几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向洗浴中心的后院跑去,普天韵也跟着这些人向洗浴中心的后院跑去。
洗浴中心的后院是一个小旅馆,这几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一跑进去,把旅馆的女服务吓得双手捂住眼睛大叫。
普天韵在小旅馆里转悠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偏门,他在偏门里向外面张望了一下,看外面没有公安局的人,放心地从偏门里出来,偏门正对着一条很僻静的小巷,小巷的尽头就是新河镇的大街。
普天韵沿着小巷向大街的方向走去,虽然他现在很想回到洗浴中心去看看孟庆生这么样了,可是他不敢回去,怕万一孟庆生和牛老板被公安局的人抓到了,自己要是回去就等于自投罗网。
普天韵在走到一个垃圾箱前时,忽然听到从垃圾箱后面有人叫了一声:“天韵,我在这呢。”
普天韵吓了一跳,急忙向后退了几步,向垃圾箱后面看去,只见孟庆生光着身子蹲在垃圾箱的后面,一脸尴尬地看着他。
普天韵走过去说:“庆生哥,你咋在这里蹲着呢。”
孟庆生冻得浑身直哆嗦,苦着脸说:“先别说这个了,你赶紧去给我找几件衣服,我现在光着屁股呢,这大冷的天,我实在挺不住了。”
普天韵说:“你等着,我马上去给弄衣服去。”
普天韵跑到大街上找了一家服装店,挑了几件孟庆生能穿的衣服,给了钱后又跑回巷子里。
孟庆生穿上普天韵给他买的衣服,长出了一口气,抱怨说:“他奶奶的,这个牛老板真不是个东西,我还以为他会带我们来什么好地方,没想到是带我们找这些卖屁股的女人来了。”
普天韵说:“庆生哥,你咋也光着身子跑出来了,你是不是跟那两个女人做那种事情了?”
孟庆生说:“我根本就没碰那两个女人,是那两个女人非要扒我的衣服,她们刚把我的衣服脱光,公安局的人就来了。幸亏我跑得快,要不就像牛老板一样被公安局的人抓去了。”
普天韵一愣说:“你说牛老板被公安局抓去了?”
孟庆生说:“牛老板的房间就在门口,公安局的人进去第一个抓到的就是他,活该他挨抓,这个老色鬼,敢把我们往这种地方带,就该让他尝尝蹲班房的滋味。”
普天韵心有余悸地说:“庆生哥,我们下次可不能来这种地方了,这里的女人太不要脸了。”
孟庆生说:“是啊,她们连男人的衣服都敢扒,还有啥事情她们不敢做的。”
普天韵说:“牛老板被公安局的人抓了不会有啥事儿吧?”
孟庆生说:“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抓进去也就是罚款拘留几天,牛老板在新河镇的关系多,很快就能出来的。”
普天韵说:“咱们两个要是被公安局抓进去,这种事情要是传到村子里,那咋俩在村里可就没脸见人了。”
孟庆生说:“是啊,今天的事情就你我知道,千万不能对别人说起,一个字都不行。”
普天韵说:“我知道,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会烂在肚子里的。”
普天韵跟孟庆生回到屠宰场后把牛老板被公安局抓走的事情告诉了屠宰场的人,让他们赶紧想办法把牛老板捞出来。
因为这时已经天黑了,所以普天韵和孟庆生在新河镇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两个人开着拖拉机回到了龙王庙村。
普天韵回到家时正好是中午,廖小珠正一个人坐在饭桌旁吃饭。
廖小珠一看是普天韵回来了,笑着说:“天韵哥,你回来的正好,我去给拿碗筷。”
普天韵看廖大珠不在家,问:“小珠,咋就你一个人吃饭,你姐去啥地方了?”
廖小珠说:“我姐跟普家厚去乡里了。”
普天韵说:“他们去乡里干啥去了?”
廖小珠说:“算了不说他们了,他们爱干啥干啥,又不碍你的事情。”
普天韵说没有再多问,廖小珠说的没错,人家男女之间的事情的确跟他没有啥关系。
廖小珠给普天韵拿了碗筷,两个人面对面的吃起饭来。
吃晚饭后,普天韵帮着廖小珠把碗筷端了下去,然后又去外面劈了一会儿木头。
劈完木头后,普天韵觉得有些口渴,就走进屋里想倒杯水喝,他一进屋就看见廖小珠蹲在炕上,背靠着墙,双手捂着肚子一脸很痛苦的样子。
普天韵看到廖小珠这个样子,关心地问:“小珠,你这是咋了,是不是病了?”
廖小珠说:“我没事儿,就是肚子难受,一会儿就好了。”
普天韵说:“肚子难受,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吃啥不干净的东西了?可我跟你吃的是一样的东西,我咋就没啥事儿呢。”
廖小珠摇摇头,说:“没有,菜饭都是我自己做的,干净着呢。”
普天韵不解地问:“那你这是咋了?怪吓人的。”
廖小珠说:“我没啥事儿,你不用管我。”
普天韵说:“你都这个样子了,我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