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极品暧昧-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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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七巧笑着说:“秋月,你跟我一起睡,那天韵可咋办啊,你扔下他一个人,他能睡得着吗?”
苏秋月也笑了一下,说:“只要我能睡着就好,他能不能睡着,我可管不着。”
苏秋月拿着被子走了以后,普天韵一个人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这时丁七巧也苏秋月的说笑声从隔壁传了过来,普天韵坐起身来,把耳朵贴在墙上想听两个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可是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忽高忽低的,他只能听个大概。
普天韵听了一会儿,啥也没听到,就有些泄气了,他躺在炕上,心里想着苏秋月不穿衣服时光溜溜的身子,下身的东西顿时有了反应。虽然普天韵一直都想搂着苏秋月那白花花滑腻腻的身子好好地享受一下做男人的乐趣,可是这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来,普天韵想着想着,一股睡意就涌了上来。
当普天韵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揉了揉眼睛从被窝里爬了起来,他把耳朵又贴在墙上听了听,隔壁的屋子没有什么动静,看样子苏秋月和丁七巧还在睡觉。
普天韵穿好衣服后,随便洗了一把脸就出了家门,普天韵打算回原来住的地方多拿些粮食过来留着以后吃。
普天韵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刘镯子迎面走了过来,普天韵急忙转身想躲开她。这时刘镯子叫住他说:“天韵,你给我站住,我有话跟你说。”
普天韵一看躲不开了,只要硬着头皮说:“镯子嫂子,你有啥话要跟我说。”
刘镯子说:“我听说你最近长能耐了,要跟别人合伙开一个酒厂,有这回事儿吗?”
普天韵说:“有这事儿。”
刘镯子说:“你这酒厂打算什么时候招工啊?”
普天韵说:“等厂子建好了就招工,镯子嫂子,你问这干啥呀?”
刘镯子笑着说:“我想去酒厂当工人。”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这酒厂的活儿都是男人干的,你一个女人能干啥呀?”
刘镯子不服气地说:“男人是人,我也是人,男人能干的活儿,我也能干。”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听我一句劝,那酒厂里的活儿你真干不了,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可就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你。”
刘镯子说:“这酒厂我去定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你不要为难我了,我这也是为你好。”
普天韵转身就要进院子,刘镯子张开胳膊拦住他,气呼呼地说:“我不管,你要是敢不让我去酒厂当工人,我就把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全都告诉你媳妇,我让全村人都知道,我看你在这个村子还怎么住下去。”
普天韵一听有些怕了,刘镯子这种女人把她逼急了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他想了一下,说:“镯子嫂子,等我们的酒厂开工了,工人要吃饭,你来给工人做饭咋样。”
刘镯子想了想,说:“做饭就做饭,不管干啥,酒厂我一定要去。”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那咱们就说好了,等过一阵子酒厂开工了,你就去做饭。”
刘镯子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普天韵说:“这回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刘镯子笑了笑,说:“你过来,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
普天韵向刘镯子靠了靠,说:“镯子嫂子,你还有啥事情要跟我说啊。”
刘镯子说:“哎呀,你再靠近点儿嘛,我又不能吃了你。”
普天韵只好走到刘镯子的面前,两个人几乎都要脸贴着脸了,刘镯子这时忽然一翘脚,把头一抬,把嘴凑到普天韵的脸上亲了一口。
普天韵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刘镯子会亲他,等他反应过来时,刘镯子已经转身走了。
普天韵用手摸了摸被刘镯子亲过的地方,心里变得不平静起来。
普天韵看着刘镯子走远了,急忙又四周张望了几眼,他怕刘镯子亲自己的事情被别人看到,这年月唾沫星子能淹死人,更何况刘镯子本身就不是啥检点的女人。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他在龙王庙村可就真住不下去了。幸好四周没啥人,普天韵放心地向院子里走去。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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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这几天趁着天气好,普天韵花钱雇了一些村子里的人把酒厂原来的破旧厂房都拆了,然后又把通往酒厂的路平整了一下。
这一天晚上,丁七巧把普天韵叫到了她的房里说:“天韵,酒厂的事情我们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我联系了一个县城的酒厂,这家酒厂是我爸的一个徒弟开的,我想让你去那里学习一下,看看人家的酒厂是怎么管理的,将来回来了也好管理咱们的酒厂。”
普天韵面露难色说:“七巧姐,我这个人天生脑子笨,我怕我去了学不会,还是你去吧。”
丁七巧笑着说:“这么好的学习机会你以为我不想去啊,可我现在带着孩子,干啥都不方便,只能让你一个人去了,不过你放心,那家酒厂是我爸的徒弟开的,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你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问他,他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的。”
普天韵说:“那好吧,我去。”
丁七巧说:“你今晚收拾一下,明天就走,在那里多多待一些日子,好好地跟人家学一学。”
第二天普天韵就去了县里,按照丁七巧给他的地址,他找到了在县城近郊的红光酒厂,这家酒厂就是丁七巧她爸的徒弟姜红光开的。
普天韵走到酒厂的门口,刚想进去,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胖男人从厂门口的传达室里走出来拦住他说:“你不是我们厂子的工人吧?”
普天韵笑着说:“我是来找人的。”
男人问:“你找谁啊?”
普天韵说:“我找姜红光。”
男人一听是找姜红光的,打量了普天韵几眼,看他一副土里土气的样子,表情轻蔑地说:“你找我们厂长干啥?”
普天韵说:“我找他有事儿。”
男人冷笑着说:“哪个来找我们厂长的人都有事儿,我们厂长忙着呢,没空见你。”
这时候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从传达室门口经过,她一看男人拦住了普天韵,走过来问:“邹师傅,这个人是谁啊?”
男人目光贪婪地看了姑娘一眼,笑着说:“呦,这不是夏秘书吗,这个人要找厂长,谁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我没让他进。”
姑娘把目光转向普天韵,问:“你找我们厂长有什么事儿啊?”
普天韵笑着说:“是这样的,我是丁七巧介绍来的,是她让我来找姜红光姜厂长的。”
姑娘笑着说:“你是七巧姐介绍来的啊,那好,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我们厂长。”
普天韵跟着姑娘进了厂子,姑娘笑着问“七巧姐,她还好吗?”
普天韵回答说:“好着呢。”
姑娘又问:“听说七巧姐生孩子了,她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普天韵说:“是男孩,可招人喜欢了。”
两个人说着就到了厂长办公室的门口,姑娘轻轻地敲了一下门,办公室里随即传来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进来。”
姑娘推门走了进去,普天韵也跟着走了进去,办公室不大,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看着文件,这个男人就是普天韵要找的姜红光。
姑娘说:“姜厂长,这个人是七巧姐介绍来的,他说找你有事儿。”
姜红光一听说是丁七巧介绍来的,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普天韵笑着说:“你就是跟七巧一起开酒厂的普天韵吧。”
普天韵说:“是我,姜厂长。”
姜红光说:“七巧是我师傅的女儿,就跟我的亲妹妹一样,你到了我这里就跟到家一样,千万别拘束。”
普天韵客气地说:“给你添麻烦了姜厂长。”
姜红光说:“跟我你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你先去厂里的宿舍休息一下,然后让夏秘书带你到厂子里走一走看一看,熟悉一下环境。”
普天韵说:“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姜红光这时对带普天韵进厂的那个姑娘说:“夏秘书,你去给他安排一下住处,给他找一间好一点儿的宿舍。”
姑娘点头说:“是,厂长。”
姜红光又对普天韵说:“以后你有啥困难就找夏秘书,她会帮你解决的。”
普天韵说:“好的。”
普天韵跟着姑娘出了厂长办公室向宿舍走去,走到半路时,姑娘忽然停下来说:“你叫普天韵?”
普天韵点头说:“对啊,咋了?”
姑娘笑了笑,说:“没咋,就是觉得你这个名字挺怪的。刚才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夏丽云,你以后叫我小夏和丽云都行。”
普天韵说:“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夏吧。”
夏丽云说:“那我以后叫你天韵咋样?”
普天韵笑着说:“中,我们村里人都这么叫我,我听着亲切。”
夏丽云说:“七巧姐怎么会到你们村里去开酒厂呢?”
普天韵说:“这话要是说起来可就长了。”
夏丽云说:“那你就慢慢跟我说,正好你要在厂里住一段日子。”
夏丽云跟普天韵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为人开朗大方,普天韵跟她很谈得来,看到她普天韵忽然想起了廖小珠,两个人在某些地方有些相像之处。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厂子的宿舍门口,夏丽云跟宿舍管理员打了一声招呼,让他给普天韵找了一间比较好的宿舍。
把普天韵安顿好之后,夏丽云笑着说:“天韵,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一下我带你去厂子里转一转。”
普天韵说:“中,你去忙你的事情去吧。”
夏丽云冲着普天韵摆了摆手,转身出了宿舍。普天韵在宿舍里休息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就出了宿舍想找个地方吃饭。
普天韵在酒厂的门口转了转,在离酒厂不算太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小饭店。
普天韵刚走进饭店,就看到夏丽云迎面走了过来,普天韵笑着说:“小夏,你咋会在这里啊?”
夏丽云说:“现在是厂子午休的时间,我来吃饭。”
普天韵说:“正好我也想吃饭,要不我们一起吃吧。”
夏丽云说:“好啊,等吃完了饭,我带你去厂子里转一转。”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了下来,普天韵拿过菜单刚要点菜,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笑着说:“这不是夏秘书吗,你也在这里吃饭啊。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巧了。”
普天韵看了一眼,这个走过来的人就是在厂子门口拦住普天韵的那个胖男人。
夏丽云皱了一下眉头,一脸厌恶地说:“天韵,我们还是换一家饭店吃饭吧。”
夏丽云站起身来想走,胖男人急忙拦住夏丽云,说:“夏秘书,我一来你就要走,你这时啥意思?”
夏丽云冷冷地说:“我没啥意思,我不愿意在这家饭店吃饭,想换一家吃饭,难道不行吗?”
胖男人说:“夏秘书,我知道你嫌我,不愿意看到我,不过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跟我的。”
夏丽云冷笑着说:“你放心,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就算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跟你的。”
胖男人恼羞成怒地说:“姓夏的,你以为你什么东西,你不就是我姐夫手底下的一条母狗吗,我姐夫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我姐夫让你躺着你不敢坐着。”
夏丽云恼火地说:“邹大彪,你说话嘴巴放干净点儿。”
邹大彪嘿嘿笑了几声,说:“让我说到你的痛处了吧,夏丽云,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儿,我姐夫在酒厂是说一不二的厂长,在家他还得听我姐的,如果我想让你滚蛋的话,我只要在我姐的耳边吹吹风,你就得卷铺盖卷回家。”
这时普天韵才知道这个胖男人竟然是姜红光的小舅子,怪不得把他拦在厂子门口时说话那么难听。
夏丽云说:“随你的便,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再说我又没做啥错事儿,姜厂长是不会让我走的。”
邹大彪说:“你可能不知道吧,我姐夫是有名的妻管严,在家里我姐说的话就是圣旨,而我姐呢就听我这个弟弟的,你能不能留在这个厂子里其实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儿。”
夏丽云不愿意再跟邹大彪多费口舌,转身就要走,邹大彪忽然一把抓住了夏丽云的胳膊,说:“夏秘书,你别走啊,再陪哥哥我多聊会儿解解闷。”
夏丽云把脸一沉,用力地甩了一下胳膊,想把邹大彪的手甩开,可是邹大彪的手抓得死死的,她根本甩不掉。
夏丽云厉声说:“邹大彪,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