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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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卓文君没我弹的好?”
“她弹得极好,但心境太差,琴声中伤感太多。而你的演奏,是用极明澈的心灵在奏,是用无杂质的情感在弹,刚好适合《高山流水》。”
“得遇相如兄,我文飞高兴!贤弟心境当然就比被迫着守节的文君好了!”文君将杯子递给印月,“小印,这杯酒,帮我代了。”
“是!文少爷!”
相如也不阻拦,依然追问道:“难道是文君将琴谱送给了你?”
“她怎么舍得送给我?”文飞笑道,“上午遇到她时,我见这琴谱太好了,便厚着脸皮硬抢了来的!”
“哦,原来如此。来,我再敬贤弟一杯,这杯可不能找人替了!”相如似对琴后那一搂很是留恋,右手端酒,左手从背后又一把搂住文君肩膀,“贤弟呀,以后你可得多加锻炼,看看你,身子骨太柔弱了!”
说着,还故意揉捏了几把。
文君浑身一颤,羞得就要挣脱,相如稍稍用力,她哪挣脱得了。
“淫贼!”印月又一把拔出刀来,“放开我家……”
见印月拔刀,众人都是一惊,清醒过来,印月也忙将刀还鞘。
相如哈哈笑道:“这是兄弟间的亲热表示,小印,你用错词了吧!”
文君无意中被相如吃了豆腐,心中虽又羞又恼,却没有丝毫厌恶的感觉,甚至还有一些留恋。
“咦!”相如见文君羞态毕露,轻咦一声。他真想说你真他妈的有点娘们啊,但知道那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便只是讶异地看着文君的表情。
文君突然想到,莫非这家伙猜出我是女扮男装,故意来吃我豆腐?不禁狠狠地瞪着相如,但相如却没有丝毫伪装的表情啊。
“我,我有洁癖!”文君装着极度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双手用力掰开了相如的手,“请相如兄体谅!”
相如一愣,忙郑重道:“那,那实在不好意思,看我相如弄脏了贤弟的华衣!”
“没,没事。”文君端起一杯酒,“这酒,我们到此为止,都干了吧!”
“时光过得真快,居然华灯满县城了!”相如望望窗外,叹道,“和贤弟在一起,真乃相如之幸,只是,这时间太短促了!”
文君酒杯一放,摇一摇折扇,潇洒地道:“没完呢,下一个地点,楼下海上海!”
印月和琴心当场蒙了,狐疑地互望一眼,印月才小声问道:“海上海?去干什么?”
“当然是……”文君唇角微扯,回眸一笑百媚生:“陪相如兄寻花问柳!”
“啊?你?”琴心几乎惊叫起来,“你和他?”
“笨蛋!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文君怒喝,“我是陪他一起去寻各自的花,问各自的柳!”
“我知道,这,这,”琴心见相如等人坏笑着看着自己,一张脸又红进了脖子里,“我是说,文少爷有洁癖,从来不去那种地方的!”
“算了吧?”相如笑道,“既然是那种地方,相如也从不沾染!”
“不行,我文飞难得遇到知音,相如兄补全了琴谱,我文飞高兴,今日破个例!”文飞不依不饶,“还看兄弟这个薄面的话,还是个男子汉的话,就都给走,一个也不能落下!全给我快活去!”
“好,你喜欢做的事我也不反对。”相如笑道,“只要能多点时间和贤弟在一起,我相如哪儿都陪!”
“喜欢和文少爷在一起?你的那个,那个取向,不会是男人吧?”琴心红着脸,不怀好意地问道。
“你的性取向才是男人!”葛云晃一晃手中拳头,“敢侮辱我家少爷,小心你葛哥的拳头!”
“畜生!”琴心的脸更红了,也真怒了。
“哈哈哈,一副小女儿态!”葛云可是口无遮拦,“莫非真喜欢同性!”
“不得放肆!”相如急忙喝止,“快给小琴道歉!”
“唔,对不住!”葛云忍住笑,施礼道,“请恕葛云一张臭嘴!”
琴心真不想扮男人了,不明不白地被人欺负,心里真不好受,几乎快哭了出来:“你,你,你给我掌嘴!”
见琴心竟然要哭了,葛云心道惹了大祸,忙左一下右一下地狠狠扇着自己的嘴巴:“这张嘴,怎么就赖在了我葛云的脸上?叫你乱说,叫你乱说,叫你以后还乱说不?”
身材婀娜的鸨妈热情洋溢地迎了上来,胭脂水粉的香味扑得文君差点呛着了,忙摇了摇折扇,也是笑脸迎上。
折扇在手中“啪”的一张一合:“你们在大厅等着!小印,跟我去买单!”
“文少爷,我知道你在试那家伙的品行。”印月小声道,“可我们也来这地方合适吗?”
“怕什么,我们是男装,找的自然是女的,难道还怕了女的不成!”文君道,“但把男人置于美女面前,必会试出男人的本性!”
鸨妈眯起眼睛笑得无害:“你们五位公子好俊的模子,想是第一次来这海上海吧,全都要绿卡吗?”
“绿卡?”
“黄卡是纯沐浴,绿卡是有姑娘的!”果然是第一次来,鸨妈忙笑着解释,“我们这儿的姑娘绝对是全城最干净的,最健康和最漂亮的,你们只管放心地射!”
文君望了一眼印月,两人都是既羞怒又尴尬,好半天文君才一合折扇,红着脸道:“三个黄卡两个绿卡!”
“行,看着你俩还是处男吧,我给安排两个最清纯最年轻的妹子,保管你们满意!”
第94章 黄卡,绿卡()
为什么文少爷三人手中的是黄卡,他和葛云手中的却是绿卡?相如边走连思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七弯八拐地快到沐浴厅了,相如拉住葛云:“你去把琴心的黄卡换给我,这样,你和他都是绿卡,无代沟,好交流。”
“无代沟?”葛云懵了,不过随即想道,也好,我为他自扇了好几个嘴巴,都是绿卡,有机会我可再欺侮欺侮他!
“果然很舒服。”相如在泡泡浴中舒适地伸展身体,刚才调水温的姑娘,为相如做好前面的工作后,没舍得离去,若即若离地看了相如几眼。
“少爷,需要我为你搓搓背吗?”姑娘小声地问,那表情,好像相如拿着黄卡也愿意服务一般。
“不了,快出去!”被一个姑娘看着沐浴,相如很是不习惯,恼怒地挥挥手。
喝了酒有些晕乎乎的,浴室的空气中流淌着让身上每个毛孔都舒服的玫瑰花香,相如光溜着身体,仰在浴池沿,闭上眼睛养神。
葛云跟在一个姑娘身后,忐忑不安地进了另一间沐浴室。
“是第一次来吧?”姑娘边调水温边笑着问道,心道,真是世风日下呀,这么小都拿绿卡了!
“嗯!”葛云看了一眼姑娘,心中鄙夷道,不过二八年龄吧,就穿这么少,也没觉得丢人?
看着满池子的泡泡,还有十数片红玫瑰花瓣,葛云只道她调好水温就快点出去,他可想早点享受这么奢华的泡泡浴了。
“水温很合适的,”姑娘扭着身姿过来,笑靥如花,“是我帮小少爷宽衣呢,还是你自己解带?”
“我,我自己来吧?”葛云忙道。
“咯咯咯,”姑娘掂起脚,鲜红的嘴唇在葛云脸颊上亲了一下,“好,看你这么不好意思,那我也不要你帮忙了。”
说着,姑娘开始三两下脱掉身上的几缕绸布,一副白花花的胴体出现在葛云面前,看得葛云慌乱背过身去。
“快脱啊,我可先下水了。”姑娘见葛云啰啰嗦嗦地,好半天才解下了褡裢,便嗲声嗲气地催道。
“叭叭叭!”姑娘滑进浴室,拍起几朵水花,“小少爷,快啊,我都等不及了。”
“你要我来帮你洗澡?”
“咯咯咯,”姑娘娇声笑道,“我们互相洗呀,快来,不会的我都教你,保管让你舒服!”
“不,你快出去,我自己洗!”葛云急道。
“你叫我出去?”姑娘惊讶道,“不行,你这是要砸我的饭碗呀。小少爷,我来帮你脱好了!”
葛云听着身后的姑娘爬出池子,向自己跑了来,吓得他急忙拉开门,头也不回地溜了出去。
正往前去服务的几个姑娘诧异地看着葛云狼狈的身影,再跑到绿卡三号室一看,顿时明白过来,笑得前仰后合。
正笑着时,又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从绿卡四号屋溜了出来。
“咦,又是一个小公仔逃了出来,要了绿卡又不敢上!”这下姑娘们不笑了,却惋惜道,“真是浪费银子哦!”
看见相如等人进去不久,文君才大踏步走进沐浴厅。
文君正要推开一扇门时,护门的姑娘道:“少爷,这间有人了!你拿的是黄卡六号房间,要不,我带你去?”
“不了,这是我家仆的房间,我进去说点事的!”
“哇,好舒服的地方呢!哥哥以前来这么好的地方都不带我,太过分了。”文君一进到浴室就几乎舒服的想要飞起来,看到一头青丝垂在池边上的琴心,贼笑了一下。
这一年半来,琴心看着文君整日郁郁寡欢,总是想尽办法来逗她开心,其中当然少不了捉弄人。
文君这次也准备捉弄一下琴心,吓她一跳。
这个地方衣服完全成了多余,穿在身上十分不舒服,好像一个小孩面前的红苹果包了塑料薄膜一样。
文君脱下外面华服挂好,正准备来个全面开放时,见近在咫尺的琴心似乎发觉了什么,就要转过头来。
被她转过头来看见了,就没法捉弄了,文君急忙猫身下去。
“哇,好美哦,帅哥来陪你了!”文君变着腔调跳了过去,双手往对方胸前一抓。
咦,怎么如此平坦?怎么如此硬朗?
文君仔细一瞧,一个标准的美男子身体一丝不挂地泡在水里,双手正揉捏着高傲着的下面。
相如突然被一双柔荑按着胸部揉搓,以为是刚才调水温那姑娘悄悄跑了进来,忙一下松开了下面的双手。
文君这一惊非同小可,突地一下心都要跳出来了,脸都快烫燃起来了,尖叫着退到了角落。
“怎么了少爷?”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姑娘探进头小声地问道,“怎么有女人的声音?”
相如回头一看,原来是有点娘娘腔的文飞。
相如大笑着正要从池子中站起来,扭头看见门外的姑娘探进了头,忙又蹲了下去道:“没什么?我这位兄弟就是太妒嫉我这副身板了!惊讶得有点变声!”
文君终于缓过气来,红着脸对着门口的姑娘喝道:“这不是我那个家仆琴心的房间吗?怎么变成了他的?”
“这位少爷,我们不认姓名,也不认识你说的琴心。”姑娘急忙小声解释道,“这么多客人,我们只能认牌,这位少爷拿的是这个房间的黄卡,所以……”
文君似乎明白了什么:“哦,原来是相如兄和琴心换了牌?”
“不可以吗?”相如哈哈笑道,“如果你想要这个房间,我可不习惯两个人一起洗。不过,我已经洗好了。”相如对门外道,“姑娘把门关上,我出来后重新放水让这位少爷洗吧!”
“嘿嘿,你慢慢洗,不急。”文君急忙抓起衣服穿在身上,“我有房间的!”
文君匆匆逃了出去,捂着兀自狂跳不止的心,后怕道,幸好我还没脱光,幸好我还没脱光,不然,不然……
文君实在不敢往下想了,躲进自己的房间,只呆呆地坐着。
但相如的身体始终在眼前晃,晃得她又羞又怒,沐浴的心思也没有了。
第95章 上古琴谱()
“你俩在这儿等着文少爷,我到前边夜市去逛逛!”相如给正等在大厅角落的葛云与琴心二人交代一句,径直出了海上海。
这是一条自发形成的夜市街,也是黑市,烛台高照,人影绰绰。
由于官府不管,不交租税,货物相对白天便宜得多,故也有一定的市场。
相如出来是为散散步,打发时间,等候文飞一行。故漫步于集市,一会儿停下来看看货物,一会儿向摊主聊聊行情,却没有买什么东西的意思。
一个地摊上摆放着一株龙芯草,在武林中可是有价无市,据说吃下一株可抵练武者三十年修炼。
这样的极品异草,在黑市上相对罕见,在夜色之中微微闪烁着赤红色光晕,很快就吸引了众多人的注意。
“卖龙芯草的老者又来了,快去看看!”
“只有一株,估计是无意中从哪里采摘到的吧?这下可发大了?”
“非也,这老者有点怪!他说一共有三株,算上今夜卖的,已经是最后一株了。”
“已经卖了两株了?”
“非也,不是卖了两株,是他自己毁了两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