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贱下留情!-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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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这模样我瞧得顺眼一些啊。”森冷讥讽的笑声回荡,“我该叫你萧轻悦,还是叫你邵轻?”
邵轻蹙眉,“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将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怎么,那个男人就在你身边,你还怕我害你不成?”血迹提及夜岚笙时,语调有些怪异。
邵轻眯眼看着血剑,语气不善,“你将我弄到这里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个的?”
“自然不是。”血剑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你可感觉到什么了?”
“什么什么?”邵轻不明所以。
“你身上的缚魂子铃,不仅束缚了我的力量,亦束缚了你的灵力。”血剑道,“若你不信,出去后试试使用灵力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
“若是真的,你可有办法?”
“哈,”血剑讥笑,“我为何要告诉你方法?”
邵轻翻了翻白眼,没有再理会血剑,冥神,回归现实。
许是因为下过雨的缘故,天气有些凉,邵轻下意识往夜岚笙的怀里缩了缩,舒服的蹭了蹭,方才睁开眼睛。
对上夜岚笙含笑的眼睛,邵轻脸颊有些发烫,“看着我做什么?”
夜岚笙抚上邵轻光滑的面皮,从袖中缓缓将那张邵轻常用的人皮面具拿了出来,展开,替邵轻贴上,“乖,把人皮面具贴上。”
私心里,夜岚笙还是不喜欢自己女人漂亮的模样被自己以外的人瞧见,她的美,他知道便好。
安静的窝在对面的魏月零打了个寒战,看着那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有些受不了的抖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第163章 【162】他吃醋了(6000+)()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邵轻一扭头,看见魏月零孤零零的卷缩在一角,看起来怪可怜的样子,身子一探,将魏月零抱了过来,拥在怀中,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笑问:“小零儿,冷不冷?”
“哼,你和小岚笙一样是小白眼狼儿,别以为这么做我就不会生你的气。”魏月零话是这么说着,整个人却一个劲的往邵轻的怀里缩,一股暖气袭来,将整个人裹起,不由得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窠*
早会延迟了不短的时间,薄魇从大殿出来,便见任笑蹲在门边,望着大殿门口的方向,目光却放空,不知在想着什么。
薄魇早就知道她在这里等着自己,并没有打算理会她,正打算越过她走出去,任笑却突然回了神,拽着了他的衣摆。
薄魇耐着性子停了下来,垂头看着任笑,目光淡漠疏离。任笑的小脸有些发白,显然进来精神不太好,人都瘦了不少。只见她扯唇笑了笑,道:“尊主,任笑恳请出龙门,寻我夫君。”
已然踏出了大殿门口的薄姬脚步一顿,回头看着任笑,眼底含着讥讽。
薄魇蹙眉,“你一人不识武功,若独自出去有个三长两短,本尊怕是无法与邵轻交代。”
“尊主您少忽悠我了。”任笑苦笑,“以尊主的身份,又何需与他人交代什么。”
薄魇显然耐心已经用完了,拂开任笑的手,“随你。”
看着薄魇毫不迟疑离去的背影,任笑眼眶一酸,眼泪差点儿掉了下来。眼睛的余光瞥见薄姬正站在不远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硬逼着自己将眼泪忍了下去,扶着门框站了起来,停止了背脊,稳步离去。
路过薄姬身边时,只听薄姬寒声道:“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离开龙门,还有那夜之事,若你告诉了任何人,我保证,你会死无全尸!”
任笑身子一僵,扭头看了薄姬一眼,冷笑道:“放心,我就是死,也会拉你垫背。”
薄姬目光骤寒,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忍下怒气,没有再看任笑一眼,转身离开。
任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院子的,在院子里等候的林潇潇见到任笑时,任笑煞白了一张小脸,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就像一个失去了生命力的布偶一般。
听到脚步声,任笑没有抬头,只是淡淡道:“我已与薄魇说,我要出龙门去寻邵轻,你可要与我一道?”
林潇潇目光为闪,“自然。”
任笑没有说话,林潇潇又站了一会儿,便转身走出了大厅。
身后突然传来了任笑冰冷的声音:“林姑娘,我不是邵轻,有些事情,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若想安好,各自管好自己的嘴巴。”
林潇潇背脊一僵,没有说什么,径直离开。
是啊,任笑不是邵轻,任笑比邵轻多了一份敏锐,邵轻与她相处多年,竟比不上仅仅与她相处了一小段日子的任笑来的了解她,
雨后地面湿滑,泥土被雨水混湿成浆,路上的石子越发的凸显,马车行驶得并不平稳,没一会儿魏月零最先受不住了。魏月零的年纪虽大,却是这么多人里最养尊处贵的一个,哪里受过这种苦。
“放开我,我要出去。”魏月零嘟囔着,揉着屁股从邵轻怀里爬了出去,看也不看那两人就钻出了车厢。
邵轻也趁机伸了个懒腰,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她浑身僵硬得不行。
一只大掌忽然覆上了她的腰间,轻轻的揉捏着,耳畔清浅的呼吸徐徐喷洒而来,邵轻正欲推开,只听夜岚笙道:“可好一些了?”
邵轻轻咳一声,拿开夜岚笙的手,瞪了夜岚笙一眼,只是落在夜岚笙眼中却是美目含波,没有半分威力反而女儿家的娇羞尽显,夜岚笙心动的同时,也在暗叹,他总算是把邵轻从伪男子这条不归之路上带回正轨上来了。
只不过邵轻依旧不大听得情话,看来他还需努力一些才可。
“吁——”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邵轻身子往前一倾,所幸夜岚笙及时捞住,没有摔出去。
“来着何人?”
“我们是这三头上的大盗,若想从此处过,先将买路钱交出来。”
魏月零懒懒的掀起眼皮看了那些盗贼
一眼,没有动。这种小事情,交给楚风几个人便是,还用不着他出手。
“买路钱?”楚风冷笑,“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命接着!”
楚风说罢,从袖带中丢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站在最前面的几个盗贼双眼一亮,立即扑了过来。其中一人最快,眼看着手就要碰到那个钱袋了,忽的眼前白光一闪,脸上溅上了温热的液体。
后面几人立即刹住了脚步,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云漠从剑上拿起钱袋抛了抛,随手丢回给了楚风。
“啊!我的手臂!”
那差点儿就碰上钱袋的男子捂住肩膀,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起来,鲜血从肩上的伤口留下,将地面染上一片暗红。不远处的草丛外,一条手臂安静的躺着,昭示着它已经离开了主人的事实。
“二当家!好啊,竟敢伤了我们的二当家,兄弟们,给老子上!”
云寒骑着马停在马车右边,马车上的楚风和魏月零不动,云漠挑了挑眉,自动自觉驱马上前一步,森寒的剑光从剑刃上折射而出,那些一股脑涌上来的盗贼们脚步一顿。
“本护法这剑许久没有尝过血了,方才那道只是开胃菜,现在,才正式开始。”云漠皮笑肉不笑,长剑直指跑在最前面的那一个人。那人被云漠手中染了血的剑吓得双腿抖了抖,回想起方才同伴瞬间被削去手臂的那一幕,用力吞了吞口水,强忍下心头的恐惧,才没有打退堂鼓,却也没敢再上前一步。
楚风有些不满的蹙起眉头,“同他们啰嗦这么多做什么,直接杀了,算是为民除害。”
“大侠,小的们有眼无珠,请大侠饶命!”盗贼们似乎看出了彼此间的力量悬殊,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跪了下来,一个劲儿的开口求饶。
云漠冷眼看着眼前的这些人,没有说话,只是执剑的手抬了起来。在他们眼中,除了不夜城的人,其他人的生命都如蝼蚁一般,杀了便杀了。
盗贼们瞪大了眼睛盯着云漠手中的剑,有反应极快的盗贼回过神来,重新拿起地上的大刀,大喊道:“横竖一死,兄弟们,上啊!”
云漠勾唇冷笑,从马上翻身而下,正欲迎上去,身后一道清脆的声音喝住了他的动作。
“慢着。”
众人循声望向马车,只见一只白皙的手掀开了车帘,躬身从里面钻了出来,满头青丝慵懒的披落在肩头,瓜子大小的脸并不出色,可那一双秋水盈盈的双眼却是美极,让人对上去便再也难以移开目光。
邵轻的目光从数十名盗贼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某一人身上,眸光骤冷,身形微微一晃,便出现在了那人面前,手毫无预兆的扣住了那人的脖子,声音阴寒如魔鬼,“马玉,别来无恙?”
那被唤作马玉的人血气不通涨红了脸,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邵轻,“你,你是何人,为何知道我的真名?”
他已隐姓埋名多年,自然伪装得十分完美,居然有人能道破他的身份!
邵轻冷笑,“马玉啊马玉,你好歹是老子提携上来的人,就是化成灰,老子也能认得出你,你该为此感到庆幸才是。”
“你是,你是萧……”
马玉的话没有说完,邵轻的手突然一个用力,全数噎在了喉咙里,邵轻显然不想他将那个名字说出来。
“哪里来的臭娘儿们,快放开我们的三当家……啊!”那人不敢置信的看向马车的方向,只见一个宛若天神的男子从马车里出来,站在横梁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高贵如神只,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只将死的蝼蚁。
其他的盗贼吓得不敢再动,害怕下一个被一剑封喉的,会是自己。
马玉侧头看了眼那倒下的弟子,抬手想握上邵轻的手腕,一道冷冽的目光投来,吓得浑身一个哆嗦,“我,我有话要说。”
邵轻挑了挑眉,手微微一松,却没有松开马玉。
马玉这回是真的相信眼前这个女子就是那人了,那挑眉的动作,与那人一致,还有那神韵,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这是即便换了张脸皮也改不了的东西,他曾在那人手下做事多年,对她自是有一定的熟悉的。
“阿轻,松手。”夜岚笙走到邵轻身旁,顺脚将面前的男子踹翻,从袖中拿出一方干净的帕子,捧起邵轻的手,仔细的擦拭起来。
夜岚笙的那一脚不轻,马玉被踢飞
在几丈外,喷出了一口鲜血。
邵轻没有就这样放过马玉,反手射出一枚铜钱,刺入马玉的大腿上,入肉三分,疼得马玉哀嚎了起来。
“你若是不说,接下来,便不是大腿了。”邵轻若有所指的朝他某处瞟了眼。她虽不杀人,却是在不要人性命的前提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瞧见邵轻的视线所落之处,夜岚笙蹙眉,却也没有说什么。
“我说,我说。”马玉立即道,“当初背叛您实非属下所愿,全是那萧重燕用属下的妻儿所逼,自,自那事后,属下便离开了凤阁,没有在与凤阁有任何来往。”
马玉武功一般般,唬一下不懂武功的老百姓还行,若对上稍高一些的对手,只有逃命的份儿。萧重燕用他刚出世不久的儿子威胁他,他自然只有背叛萧轻悦一路可走。
他并非圣人,亦非忠义之士,取舍方面,心中自有定数。
“我只问你,那个孩子你弄哪里去了?”
“孩子,”马玉目光闪躲,“孩子已经死了。”
邵轻推开夜岚笙,朝马玉逼近,路过云漠身旁是,手一挥直接夺了他手中的剑,“死了?很好,你也可以去死了。”
云漠吃惊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这是他第一次,被夜岚笙和魏月零以外的人,悄无声息的夺去了手中的剑。
当然,他武功虽高,却也不是最高的那一个,当今世上能悄无声息的夺去他手中的剑的人,就年纪资历而已,邵轻无疑是最年轻的的那一个,却不想武功尽然比他好高。不过想想也是,邵家的后人,又岂是平庸之辈。
顿时,心中对邵轻的好感上升了一些。
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陪得上他们家的城主大人,不是吗?
“不,您不能杀人。”马玉对邵轻显然是了解的,他没有说不能杀他,只说了邵轻不能够杀人。
夜岚笙还未动,云漠已经走上前去,站在邵轻身旁,冷声道:“我们夫人不会动手杀你,并不代表我不会。”
马玉了看云漠,又扫过一众兄弟,目光最后落在邵轻身上,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好似一下子老了十岁一般,“那个婴儿确实是死了,当年属下将他偷了出来,半路却被龙门和逐星派的人围堵追杀,属下被打成重伤,那婴儿,亦被丢下了山崖,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