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劫财,王爷死开-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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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苏子衿再次摇了摇自己的得意扇子,一脸坏笑,“那就去花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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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不愧是花街,一座又一座的高阁挂着粉色的绸缎,挑着酒红的灯笼,映出一片又一片暧昧的深红。
但唯独引人注意的是那中间的一家,青色的竹子垒砌,更有小桥流水,悠扬笛声。招牌上龙飞凤舞着两个大字“清楼”。
大家的收藏,推荐在哪里啊,评论也还是少得可怜。呜呜呜。。。。。。大过年的,小颜要压岁钱的。
何春要?好名字()
花街不愧是花街,一座又一座的高阁挂着粉色的绸缎,挑着酒红的灯笼,映出一片又一片暧昧的深红。
但唯独引人注意的是那中间的一家,青色的竹子垒砌,更有小桥流水,悠扬笛声。招牌上龙飞凤舞着两个大字“清楼”。
“公子,那家清楼很不错啊,我们去那里好不好?”她好后悔和王妃出来啊,不过要是去一家高雅一点的地方听听曲子倒也是不虚此行。毕竟那种地方的姑娘们琴和琵琶都是弹得极为不错的。
看了一眼紫儿相中“清楼”,苏子衿一脸的鄙夷。她才不要去那种地方,一看就是卖艺不卖身的好不好!
“哟!两位爷看着面生,是头一回来吧!春要给二位公子见礼了!”绮香阁的老鸨洋溢着满腔的热情,险些把某女融化掉。
春药?苏子衿一愣,暗暗感慨这个时代女子的豪放大胆,扶了扶下巴,某女再次问道,“那不知妈妈贵姓?”
风骚的把香得熏人的帕子甩到苏子衿的脸上,春要的老脸红了个从里到外,“奴家……姓何啦!”
何春药?我靠!一听到这个名字,苏子衿就回忆起自己不堪回首的泰国之旅。
犹记得那一年,大家都是很年少,她爱谈心,她爱笑。于是就在一个靠公费出差的美妙日子里。好吧,就是去泰国杀个人的美妙日子里,她提前完成了任务。雇主为了奖励她,直接豪迈的赏了她一张vip的五座票。
宝贝,那可是最好的位置有木有,如果说跟人妖童鞋合个影都要二十泰铢的话,这相当于免费的零距离接触啊!
于是,当人妖童鞋美丽的小脸上洋溢着微笑,挺着酥胸,扭着纤腰,抚摸着自己的大腿搔首弄姿的时候。某女直接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之情,跨过重重阻碍,踢飞一个又一个体重二百多斤的猥琐大叔,终于冲到了舞台侧面。
也许是发现了苏子衿的过度热情,人妖童鞋也显得很是激动,排山倒海的向苏子衿冲来。
当苏子衿的十指与人妖童鞋的五指相握时,人妖童鞋羞涩一笑,欲拒还迎的推了苏子衿一下,满面娇羞的说出了两个字,“……死……鬼……”
想到这里苏子衿不禁打了个寒颤,却发现春要正一脸暧昧的望着她,那微微勾起的唇角明显是一副“我懂得”的神情。
“公子不要紧张。若是你那方面不行,妾身这里有独家秘药,保准公子雄姿英发,兴尽而返。”
秘药?苏子衿面色一凛,难道是传说中的……:男人要肾好,就要喝肾宝,喝了以后,比刘翔快,比姚明高。一瓶提神醒脑,两瓶永不疲劳,三瓶长生不老,哦~~~耶!肾宝~~味道好极了!
淡定的从怀里车出一沓银票狠命的塞在了春要怀里,再跟这个春要聊两句,她绝对会因幻想泛滥而吐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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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强人意的服务质量()
淡定的从怀里车出一沓银票狠命的塞在了春要怀里,再跟这个春要聊两句,她绝对会因幻想泛滥而吐血身亡。
不过,话说她应该用不着什么秘药吧,一根黄瓜就可以搞定的说嘞,我靠,果然她又跑题了。
怨恨的看了春要一眼,苏子衿转身走进绮香阁。
春要本想带苏子衿去一间别致的雅间,却在苏子衿的硬性要求下只把她安置在大厅。
要问苏子衿为什么放着好的不享受,偏偏要个次一等,自然是因为……有戏看啊!!!
看看那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一手搂着红衣女子的纤腰,一手顺着大腿不规矩的上下游走,而那位美女虽然做戏的本领强的很,却再也无法掩饰住自已的**。终究推开了身上的老男人跑去茅房呕吐。
多么有个性的女子,都说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呕吐时就呕吐啊。
右面的一桌,更是神奇。妖孽男妓优雅抚琴,一双妩媚的桃花眼不停地抛向身旁的青衣男子。青衣男子剑眉微拧,一把拽住了妖孽男子的纤手,“弟弟,,快跟我回家去。”
妖孽男子一听到“弟弟”两个字,立刻凤目含水,“哥哥,你终是不爱我吗?娘已经说过了,我们不是亲兄弟,是可以相爱的!”
“可是弟弟,你我都是男子啊!”青衣男子也是一脸痛楚,一双好看的剑眉也扭成了山路十八弯。
“我不管!我不管!”妖孽男子一头扎进青衣男子的怀里,泪水涟涟……
苏子衿在一旁早已是看的眉飞色舞,转眼间已喝下了两壶茶水。这特么的简直比韩国偶像剧还好看啊,有木有!接下来的剧情是不是就是妖孽男子因为吃的泡菜过多而突发白血病,不对不对,按照中国东北的版本,应该是咸菜吃得过多而突发心肌梗塞或者是脑血栓……
左边的那一桌,一个老女人一边不停的掐弄着一个十一二岁男娃那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一遍满脸贼笑的哄骗,“来,叫声姐姐,姐姐给你银子好不好?”
被强按在老女人的怀里,小男娃羞得满面通红,半响才磕磕绊绊的唤了一声,“……娘……亲”,逗得苏子衿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惹得无数人儿不停观摩。
“春要啊,这里怎么还会有男妓?北音国这么豪放吗?”苏子衿摸着下巴,一脸淫(河蟹)荡,如果北音当真崇尚以女为尊的话,她干嘛要在王府憋那鸟气。
一听苏子衿的提问,春要顿时笑开,“公子可真会说笑,若是北音真是女尊国,奴家还需在这里低三下四?不过是西林国崇尚以女为尊,奴家不过是想多多揽客罢了!”
看着春要那张粉黛足有三尺厚的大脸,苏子衿顿觉好感度倍升。虽说绮香阁是低俗了一点,服务质量……也算差强人意,可就在别家都是春花,夏花的时候,它却敢为人先,首先推出“草”系列,走上国际路线。
亲,带厕纸没?()
“你看看,别家院子都起什么花呀,春呀的名字,一看就知道楼里只有女子。我们绮香阁就不同了,你看这香嘛,花花草草都很香……”
春要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说着,丝毫没有看见苏子衿那已经有些猪肝色了的小脸。
这刚来北音,貌似有些水土不服了……
“茅厕在哪?”苏子衿很不雅地打断了春要的夸夸其谈,声音里是忍不住了的忧桑。
“出门,左拐。”春要有些反应不过来,刚刚还是一个温柔优雅的小公子,怎么现在张口闭口说‘茅厕’?唉,人有三急嘛,她见谅。如果这个小公子依旧对她有意,她是不会介意他刚刚的不雅的。
这可惜苏子衿并不知道春要的这一番心里告白,否则,一定会忍住自己拉肚子的**,先到茅厕里吐个痛快。
快步冲到茅房,却发现一男子早已在外面恭候良久。
但见那男子一身红衣,绚烂夺目。微微一后头,眼底泻下的流华更是让苏子衿侧目:有的人真的生下来就是一场惊艳。
茅厕里的人出了来,苏子衿也从花痴中清醒,暗骂自己的没用:这个时候犯什么花痴!当今的任务是上茅房好不好,攻略美人……嘻嘻……是自然是支线任务
一个飞腿向红衣男子扫去,趁着他躲过的当口,苏子衿先一步闪身占据了坑位,对着男子胜利一笑。
“你!”一个极其愤怒的声音爆起,让苏子衿微微一愣:这么一个惊鸿美男,竟是个暴脾气,这是可惜。
“没办法,人有三急,小弟实在憋不住了,兄台见谅,见谅啊!”苏子衿的一席话说的动情动理,只可惜配上“苏式独家口哨”就稍稍有了那么一丝挑衅的意味。
红衣男子要紧牙关,明显是在极力的忍耐,他真的好像把这个假男人一脚揣进茅坑。
“亲,你带没带厕纸?”苏子衿站起身,走得太匆忙,忘记跟春要要厕纸了。
不过,就这样在半身式茅厕里看美男也不错。不是有句话,叫什么“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嘛,这就很符合此时的意境啊!
苏子衿顿觉诗兴大发,随口吟道,“厕外美男厕里人。厕里请问:亲,你带厕纸没?”
红衣美男额角的青筋跳动了几下,隐约可以看到嘴角抽动的神经,“……没……带……!”
“亲,你不要这么小气嘛,不就是草纸嘛,以后爷还你个十张二十张!”苏子衿扁了扁嘴,小气也要找一个像样的理由嘛,他当她三岁小孩子啊。
“我是真没带!”这个女人,他不把她碎尸万段他今晚就难以安寝!
“没带?你用亵裤擦还是用手擦!”非要逼她说出这么不雅的词。。
红衣美男的脸明显一红,在风花雪月中浸染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回碰见……这么直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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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长在脚后跟上()
“没带?你用亵裤擦还是用手擦!”非要逼她说出这么不雅的词。。
红衣美男的脸明显一红,在风花雪月中浸染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回碰见……这么直白的女人。
“我……我是……小解,不用纸。”红衣美男的声音越来越小,话也说得磕磕绊绊。
靠,开什么国际玩笑!苏子衿宛如霜打了的茄子,难道让她用亵裤或者手吗?天要亡她啊!天妒英才!
厕纸是死的,人是活的。想想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智慧,想想人类史上那一个又一个重大的飞跃。正是因为人类的努力思考,瓦特发明了蒸汽机代替了手工劳动;正是因为人类的努力思考,袁隆平爷爷发明了杂交水稻代替了普通水稻,提高了产量;正是因为人类的努力思考,斯蒂芬森发明了火车代替了不行。
其实厕纸远远不如蒸汽机,杂交水稻和火车复杂,寻找个替代品定然是轻而易举,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苏子衿童鞋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智慧。
“美男,帅哥,哦吧,你过来一点好不好?”苏子衿笑的谄媚。
红衣美男像看着怪蜀黍一样看着某女,一脸戒备,“你想干什么?”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羊入虎口。
“过来!”她还等着回去看表演呢,怎么能喝这货在茅厕浪费时间,“小爷很忙的,知不知道!”
红衣男子厌恶的往前一步,心想赶紧打发了这个缠人的女人,却感觉大腿一凉,然后便看见某女美滋滋的拿着他的碎衣满意的蹲了下去,一泻千里,然后净身。
看着自己那如同开叉旗袍的裤子,男子顿时没了尿意,火气如同喷发的火山一般,直冲云霄,“你他娘的敢撕爷的裤子!”
他娘的?苏子衿站住了脚步,虽然她不知道苏子衿本尊有没有娘,但这是原则问题,母亲是最伟大的人,怎么可以随口谩骂!
她一定要给他讲解一下“没有母亲何来你?没有母亲何来家?”的道理,想到,做到,猛一回头,却听见“碰”的一声。
额头和下巴相撞的声音,清脆清脆滴。
“偷袭呀!”
“你瞎呀!”
两个不和谐声音此刻和谐的一致响起,看到对方脸上的不友好,大战终于一触即发。
“我错了,你不是偷袭,你是谋杀,可耻的谋杀!”苏子衿捂着疼痛的头直跳脚,这具身体本来就弱不禁风,尚未调养,这丫的居然给了她一个大创,伤筋动骨一百天啊,知不知道!
“我也错了,你不是瞎,你只是眼睛长在了脚后跟上!”红衣男子也不甘示弱。
苏子衿一听也火了,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我眼睛长到了脚后跟上,那你眼睛长到哪了,不知死活的撞到了我身上!不对,不应该问你眼睛张哪了,应该问你脸张哪了!长哪了!张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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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坟给你烧厕纸()
苏子衿一听也火了,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我眼睛长到了脚后跟上,那你眼睛长到哪了,不知死活的撞到了我身上!不对,不应该问你眼睛张哪了